第四十九章: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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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宇文蘇拓詫異地挑了挑眉,能夠讓宋婉不遠萬裏過來求助於他的事,想必定是相當棘手!“宋姑娘盡管說,要是我幫得上,定會盡力。”
“好,那我在此便先謝過太子”說罷,她從懷中拿出一物遞至宇文蘇拓的手上,問道:“太子可看清了,這是波斯國的東西嗎?”
“嗯...”宇文蘇拓仔細觀察了一番手中那紫色的藥丸後,斷然道:“是,這是青千草,無色無味,但其毒性倒不會置人於死地,隻會讓其一直陷入昏迷,因為也被稱為活死物。宋姑娘這是在哪裏找到的?”
“西漠”
“西漠?怎麽會”頓了頓,電光火石間宇文蘇拓便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既然這毒藥是來自波斯國,那麽就斷不會出現在中原,除非....“宋姑娘意思是,中原有我們的人?”
“不錯”宋婉對此點了點頭,肯定道:“而此人我懷疑便是至今仍下落不明的宇文櫻公主。”
“竟是宇文櫻嗎?怪不得這裏遍尋不到她的下落,原來她早已逃去中原!”
“太子,我們中原有一將軍不幸正中此毒,至今仍然昏迷不醒!所以我才特地前來波斯國求助解藥,畢竟人命關天,還望太子出手相助。”
“宋姑娘放心,我既已答應你,便斷不會食言,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
“隻不過這解藥的配方雖有,但重新配製需要時間,宋姑娘,你”
話落,宋婉已是明白他未盡之語。算了算時間,離七日之期還遠著,屆時隻要她快馬加鞭趕回去,應是能趕上那家夥發瘋的日子....“無妨,太子貴人事忙,肯出手相助我已是不勝感激,至於其他的,我可以等。”
“既如此,宋姑娘”
“太子殿下”何叔歉意地望了一眼宋婉,這才對著宇文蘇拓恭敬道:“人犯已押回大牢,正等著太子殿下定奪。”
“嗯,我知道了”說罷,宇文蘇拓向前一步把宋婉頭上的落葉取了下來後,輕聲道:“宋姑娘,今日見你如此打扮來到這裏,相信此行你定是還有自己的難言之隱,你不方便說我亦不會強迫你,但落雲客棧是我的地方,你可以先在那安心住下,要是有什麽問題都可隨時吩咐人過來找我,我會幫你的,知道嗎?”
額....這對話怎麽怪怪的?宋婉像是反應遲鈍似的望著他,呆愣道:“哦,多謝太子殿下的好意,我”
“好了”宇文蘇拓打斷了她的話,並把懷中的令牌遞至她手上,溫聲道:“這是可以任意出入我府內的令牌,你要是有事再找我,直接過來便是,見令牌如見我,不會有人阻撓你的。”
這倒是省了她不少功夫!想至此,宋婉頓時眉開眼笑地揮了揮手中之物對其說道:“謝太子殿下。”
見她終於展露笑顏,宇文蘇拓心中亦是歡喜!二人互相凝望彼此的舉動,從遠方看過去,恰是一對有情人似的登對畫麵....
落雲客棧,宋婉剛踏步進去,大堂掌櫃便熱情地走過來招呼著,並恭敬道:“宋姑娘,一號客房已為你準備好,你要是有什麽需要,隨時吩咐小的就行,太子殿下都已交代過了。”
“有勞掌櫃了”.....
是夜,一切收拾妥當的宋婉躺在床上正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突然被窗外一陣異響給打斷了思緒!“誰?”她剛想從旁丟出暗器,就被人掀開床邊的輕紗壓在了身上....“唔...”宋婉掙紮到一半,就著朦朧的月光見是熟悉的人影後,便逐漸放棄了抵抗,漸漸軟下了身子。“唔,輕點,疼,你別,嗯....”來人激狂地吻著她,雙手不停在她身上遊離著,那粗暴的架勢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靈魂深處一樣,不死不休....良久,二人的衣衫均落了一地,那緊密相貼的肌膚更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仿佛無聲訴說著他們剛那荒唐的一幕....
氣喘籲籲癱在床上的宋婉氣不過地給了身後之人一拳,但因為實在使不上力氣倒像是替人饒癢癢一樣,完全沒有威懾力!見狀,她氣急的雙手並用想給他一點教訓,誰知卻被人輕輕鬆鬆地又壓製在身下,這時她才絕望的意識到,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怎麽如此大,剛剛同樣是....可惡,他怎麽就這麽精神!“簫北辰,你給我起來,你,你剛發什麽瘋!”
見其雖是氣的狠了,但因為剛經曆了一場無法描述之事的原因,她這話說得倒像是在撒嬌一樣平添嫵媚,簡直令人欲罷不能....“簫北辰”見他的手又在她背後緩慢地遊離著,宋婉怕他瘋癲地再來一次,趕忙推了推他服軟道:“我疼,你別,你好好說話行不行,別,我怕疼”
聞言,知道剛自己的孟浪確實是嚇著她了,簫北辰便也停下了未再進一步的舉動,隻是緊緊抱著她等著自己的欲望過去....“婉婉”
“嗯?”不敢再刺激他,宋婉輕聲輕氣地應聲道:“怎麽了?”
“你剛剛在竹林處,跟那宇文蘇拓有說有笑地在幹什麽,嗯?”
“什麽?”話題一時轉得太快,她實在反應不過來,什麽叫她跟宇文蘇拓有說有笑的,有這回事的存在嗎?“啊,簫北辰,你屬狗的啊,你咬我幹什麽!”
看著她身上落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簫北辰這才心情稍好地再次詢問道:“剛剛在竹林處,我都看見了,他竟還敢對你動手動腳的,我不當場斬斷他的手,都已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你在胡說什麽啊,哪有動手動腳?”
“他走過去替你取下落葉,不就是動手動腳?依我看,他完全是想借機親近你,這賊心不死的家夥!”
“什麽啊”宋婉現在整個人簡直是無力問蒼天的狀態,這大醋壇子,誰碰誰無語,好吧!“你怎會來此,現在這麽多雙眼睛盯著你,你這樣貿貿然行動,要是不小心被人發現了,我們前麵所做的事豈不是功虧一簣?”
聽出她是想借機轉移話題,簫北辰偏不想如她的願!他現在是越想越懊悔,因為他放在心上的人前有宇文蘇拓虎視眈眈,後有裴澤在眈眈虎視,他怎可能放心得下!“別想轉移話題,你說清楚你跟宇文蘇拓是怎麽回事?”
“哪有怎麽回事”見其一臉固執就要答案的小孩樣,宋婉也隻能順著他的虎須軟聲道:“就是卉容中毒了,沒有解藥,我過來求藥罷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醋啊!”
“哼,求藥就求藥,我早跟你說過宇文蘇拓這人就是對你圖謀不軌,你和他單獨會麵幹什麽,你是不是沒把我的話聽進耳朵裏?”
“簫北辰,你講講道理好不好嘛”宋婉皺了皺眉,無奈道:“此行事關重大,我怎麽隨隨便便就在全是人的地方就說明我的目的啊,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了,這不是更不妥嗎?”
他聽聞也深知其中的道理,剛自己也是在說糊塗話罷了,但明知道就有人在覬覦他的婉婉,這口氣卻是怎麽都難以咽下去!見其隻顧著臭著一張臉沉默不語的樣子,未免他一直死腦筋糾著這個不放,宋婉隻得輕輕拉下了他的頭,在那薄唇上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吻,誘哄道:“我心中沒有旁人,你知道的,別再生氣了,好不好嘛,北辰~”
行!她是清楚他的軟肋的,竟然使出這“殺人於無形”的招式,他哪還能招架得住,隻能乖乖對其投降了....“唉,真拿你沒辦法,我這是被你吃定了是不是?”
“嗬嗬”聞言,宋婉愉快地輕笑了聲,知道這事是翻篇了,便想著繼續追問道:“所以呢,你怎會來此?”
“父皇下了密旨給我,要我來此地查清楚一件事。”
“何事?”
“查清楚祁王是否勾結外藩,意圖造反!”
“什麽?”
“婉婉,看來有些事,遠比我們看到的要藏得深!”
季祈年會造反是遲早的事,但按如今的時間線,會不會太早了一點?“皇上是懷疑他跟波斯國的人勾結?”
“不,比起波斯國,晉國的存在才是金國最大的隱患,畢竟有六皇子的前車之鑒...相信父皇也是想到這層,才會痛下決定讓我徹查,更何況祁王還有兵符在手,他要是選擇了這條路,情況隻會比上次的秋獵之戰更為嚴重!”
“所以這次的西漠之行,他才會迫不及待地要鏟除異己,目的便是要把卉容也拉攏過來為他己用吧,誰知那姚雪棠卻是最大的變數。”
“不錯,要不是那天婉婉無意發現還有第三方的介入,我們亦不會將計就計地改變計劃!現在是敵在明我們在暗,主動權已重新奪回在我們的手上了。”
“簫北辰”宋婉再次拿出那毒藥遞到他手上,低聲道:“這是我在現場拾到的藥丸,而卉容亦是身中此毒才導致昏迷不醒。要是按你的說法,那日他的身邊隻有姚雪棠一人在,此毒又是波斯國之物,那麽她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一方麵她與宇文櫻和那人勾結要誅殺卉容,打亂祁王的計劃。另一方麵又假意與祁王合作,是想把廖傲這事嫁禍於我和裴澤,目的便是要留在你的身邊霸占你...嗬”想至此,宋婉皮笑肉不笑地望著簫北辰,冷聲道:“你剛還有臉說我,你自己不也是到處招蜂引蝶嗎,還敢在這賊喊捉賊?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額....早知道就不提那姚雪棠了,每次說起她總沒好事,這不,婉婉又開始對他擺起冷臉了,他這是真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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