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安安也可以保護媽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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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三樓,與陳珍關係極好的管家龔義梅問道“這麽重要的宴會,就交給薑倪?”
陳珍冷哼一聲“我怎麽說媽她都是不信的,她總覺得我看薑倪帶有色眼鏡,借著這次機會我就讓她知道薑倪究竟有多麽蠢笨!”
她捂著自己隱隱作痛的頭“薑倪做事不著調,我倒要看看她能搞出什麽花樣。蕭家現在出醜總是比以後次次出醜要好,如果哪天我走了怎麽放心把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給薑倪?”
陳珍剛來到自己屋裏就聽傭人道蕭宴到了,她眼睛一亮,忙下了樓。
蕭宴剛踏進客廳看到的就是陳珍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他忙走過去“怎麽了?媽您是有什麽煩心事嗎?”
陳珍冷哼一聲“還不都是你的好媳婦兒氣的我?我剛剛不就把她叫過來商討一下宴會的事情,誰知道她竟然給我擺臉色看,還跟我大吵一架,她眼裏對我哪有一丁點的尊重?讓你跟她離婚你不離,真要把我氣死不可?”
“不可能。”蕭宴下意識道。
如果是之前蕭宴會相信,隻是這段時間薑倪的變化都被他看在眼裏,他不相信薑倪會做這些事情。
“什麽不可能?我還能騙你不成?薑倪的兒子向著她也就罷了,我的兒子竟然也幫她說話?!”
蕭宴緩緩走到陳珍身後為她捏了捏肩膀,柔聲道“媽,您先消消氣,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了解薑倪,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能有什麽誤會?薑倪平時就一副狂妄的樣子,哪裏尊敬過我?”
“之前或許是這樣,可是現在的薑倪改變了很多。”
陳珍把他的手推開,怒道“改變?能有什麽改變?我看你是被薑倪迷昏了頭!”
蕭宴站在原地,有些頭疼。
“這裏沒有外人,我就問你,究竟什麽時候才能跟薑倪離婚?這京城這麽多家千金,哪一個不比薑倪好?”她歎了一口氣“當初也怪你爸,怎麽就挑了薑倪來聯姻?”
“媽,我不會和薑倪離婚的,您再問多少次都是這個答案。”蕭宴道,神色透出幾分疲倦“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
陳珍叫住他“站住!”
她道“你不願意和薑倪離婚就算了,我還有另一件事要和你商量。讓安安待在老宅吧,我來看著他。薑倪根本就沒一個母親的樣子,前段時間還帶著安安去綜藝炒作,她把安安教育得這麽差勁,再這樣下去我們家的孩子遲早要毀在她手上。”
蕭宴轉過身,語氣溫和卻堅定拒絕“不行,您年紀大了,看孩子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們吧。”
作為蕭宴的母親,陳珍自然了解他“別在這裏給我裝傻。”她語氣柔了一點“阿宴,媽都是為了你好。你那麽孝順,怎麽對上薑倪就犯了混?”
“我很清醒。”蕭宴道“我希望您能摘掉對薑倪的舊印象,重新審視她。”
語畢他就大步走了出去,這次任陳珍怎麽叫他都沒有回頭。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陳珍攥住茶杯高舉起,正欲丟掉卻又想起來胡素華,她忌憚的朝樓上的方向看了一眼,戴著玉鐲的手晃了晃還是落下。
龔義梅給她順了順背,讓她消消氣。
陳珍閉上眼睛,歎了一口氣“我兒子是被薑倪迷住心智了嗎?”
薑倪和蕭祈安由司機載著回家,薑倪將安安抱進懷裏,她輕輕撫摸著兒子的臉頰,看到他眼眶依舊有些泛紅,心疼得不行“安安,眼睛疼不疼?”
她觸碰的時候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不疼!”安安臉頰露出一個笑容“安安好開心,因為安安也可以像勇士一樣保護媽媽了!安安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媽媽的!”
他依戀的靠在薑倪的懷裏“安安不想一直躲在媽媽身後,安安也可以保護媽媽的……”
薑倪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塌了一塊,她強忍著鼻尖的酸澀“安安好勇敢,都可以保護媽媽了。”
得到了誇獎,蕭祈安圓圓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媽媽,等安安長大了,就再也不會有人欺負媽媽了。安安吃好多好多蔬菜,安安會變得很強壯,要像奧特曼一樣打跑所有欺負媽媽的壞蛋!”
薑倪笑了笑,心中盡是幸福感。她將安安的小拳頭握進手裏,望著他與自己相似的眉眼,心中有了一種更加清晰真實的感受這是與她血脈相連的孩子,是她能夠相互依偎舔舐傷口的親人。
安安抬頭就望見薑倪哭了,他眼眶也跟著紅了一圈,摟住薑倪的脖頸在她臉頰印了好幾個香香軟軟的吻,安慰道“媽媽不哭,不哭,奶奶是壞蛋,媽媽不要哭。”
薑倪抹了一把淚水,聲音還有些沙啞“媽媽隻是太開心了。”
“安安會一直陪著媽媽保護媽媽嗎?”她問道。
蕭祈安使勁點頭,伸出自己的白嫩嫩的手指“拉鉤。”
兩個人的小手指勾在一起,蕭祈安語氣認真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誰變誰是王八蛋!”
薑倪微愣“不是大鴨蛋嗎?”
安安搖頭“做不到的是王八蛋,安安會一直保護媽媽的!”
薑倪將兒子抱的更緊。
蕭宴回到了莊園,薑倪不在客廳,而安安正由保姆陪著玩積木。
蕭祈安看到他,興奮的喊了一聲爸爸。
蕭宴走過去,在他麵前蹲下身子,聲音溫柔“媽媽呢?”
“媽媽在臥室。”蕭祈安拉著蕭宴的手“爸爸,陪安安來玩積木吧!”
蕭宴伸手擺弄了一陣,隻是怎麽都不得要領。
安安笑道“爸爸是笨蛋!”
蕭宴也笑了“是啊,爸爸是笨蛋。”
安安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一臉驕傲“就讓安安來教爸爸怎麽堆積木吧!”
蕭宴笑著看蕭祈安的動作,他能感覺得到安安一天比一天更有活力。
蕭祈安的許多輔導課都停了,沒了這些,安安的成績反而愈發的好,這實在是一個怪現象,蕭宴不知道該怎麽去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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