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梁愛萍過來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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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勝的家就在梁愛萍的對麵,兩人是同一單元樓的同一層住戶。說起來他們做鄰居也有近二十年了,但關係卻並不熟悉。前些年梁愛萍不在雲山,這房子都空著。梁愛萍回來後,兩人也就見麵打個招呼,沒有深交。
回到家中,張勇勝倒了杯水,邊喝邊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從腰間掏出手槍把玩起來。這是他從陸成身上繳獲的手槍,是很多年前的老型號,黑星手槍。這種手槍在世界大戰時期非常有名,幾十年後還在裝備軍隊。
讓張勇勝感到意外的是,陸成居然能搞到這種手槍。因為這種手槍是軍隊專用,警用和民用已經撤出許多年了。他這把一看就是軍隊裝備的全鋼老型號,而且不是經過現代化升級改裝的版本。
雖然幾十年了,這把槍保存得相當好,張勇勝絲毫不會懷疑他還能戰鬥。槍上的零件加工的非常精細,從雕刻的文字能看到出廠的年份。黑色的槍身和膠木握把非常舒適,在收藏家手裏也算精良的上品。
拔出彈匣,裏麵裝了滿滿當當的八發子彈,是762毫米的標準子彈。這種子彈威力很大,穿透力極強,近距離連防彈衣都擋不住。看來這個陸成也不是簡單的黑幫殺手,背後說不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故事。
張勇勝暗暗慶幸自己先下手為強,將對方一招擊斃。如果真等對方拔出槍來,雖然對他沒什麽用,但槍響後動靜太大,就不好善後了。現在繳獲這把戰爭時期的名槍,他心裏有些小得意。
把玩了一會兒,張勇勝站起來,將手槍拿進了臥室中。他找到書架上一本厚厚的字典,拿出字典後麵有個鐵皮的餅幹盒子。他把黑星手槍扔進了盒子中,然後蓋上蓋子存好,以備不時之需。
以張勇勝現在的身手而言,能用到槍的機會不多。實際上他有很多手段比手槍還厲害,能夠殺人於無形,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但手槍畢竟是現代化武器,擁有簡單而致命的殺傷力,留在手上以備不時之需。
張勇勝走出臥室去衛生間洗澡,洗完澡出來時大門的門鈴響了。門鈴響得有些急,“叮咚、叮咚”響個不停,張勇勝皺起了眉頭。他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鍾,已經快淩晨十二點了,誰在這時候還會找上門?
他走到房門後麵,將耳朵貼在門上,運功聽了片刻,外麵隻有一個略顯急促的呼吸聲。這個呼吸的頻率他很熟悉,就是剛剛分別的梁愛萍。他覺得有些意外,這時候梁愛萍還有什麽事?
他狐疑著打開門,見梁愛萍驚慌失措的站在門口。她穿著貼身的薄紗睡裙,將性感的身材表露無遺。但她的臉色不太好,蒼白的臉上帶著些許恐懼,雙眼也透露出慌亂和無助。
梁愛萍的額頭上出了很多汗,頭發都有些淩亂,六神無主的樣子。張勇勝看得直皺眉頭,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又發生了什麽?他剛要開口,梁愛萍就匆忙往裏擠,進門時還向背後看了一眼,似乎有人在追她。
張勇勝有些納悶,把頭伸出房門看了看。外麵的樓道裏靜悄悄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隻剩下昏暗的路燈。他有些無語的瞟了一眼進屋的梁愛萍,默默的關上了門,然後給她倒了杯水。
“不是說今天先休息,剩下的事明天再說麽?你怎麽這時候還過來?”看著梁愛萍心神不定的樣子,張勇勝感到不解。
梁愛萍喝了一小口水,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緊張的道“勇勝,我……我睡不著,你能不能陪陪我?”
張勇勝有些莫名其妙,開玩笑道“梁姨,這我就沒辦法了。我這裏又沒有安眠藥,幫不上你啊。難道你要我給你唱搖籃曲?”
梁愛萍看了眼張勇勝,小心翼翼的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我一閉眼就看到陸成來追殺我,嚇得我根本睡不著。我總覺得他陰魂不散,在我那屋裏還沒走呢,不敢回去睡覺。”
張勇勝皺了皺眉頭道“梁姨,你有些多慮了吧。這世界上哪有什麽鬼,別胡思亂想了。陸成早就變成一攤水,現在都已經通過下水道到化糞池了吧。你把心放在肚子裏,平平靜靜的就睡著了。”
梁愛萍搖搖頭,倉皇的道“我真的睡不著,一閉上眼就做噩夢。我還夢到陸成從衛生間的下水道爬了出來,全身是血,太恐怖了。”
張勇勝很無奈,攤攤手道“那你要我怎麽幫你?打架殺人我是一把好手,搞心理建設我可是一點都不懂,捉鬼就更不懂了。”
梁愛萍猶豫了一下,小聲的道“要不,你讓我在你這邊睡吧,就借助一宿,說不定明天就不做噩夢了。”
張勇勝為難了,他樂於助人,可讓梁愛萍住到家裏就有些過了。兩人本就不是很熟,又是孤男寡女的,出點事很麻煩的。他家是兩居室,自己和父母各住一間,他總不能把父母的床給梁愛萍睡吧。
看出了張勇勝的為難,梁愛萍祈求道“就今天一晚,實在不行我睡客廳沙發,求求你了,別讓我回去住,我真的作惡噩夢。”
看著梁愛萍楚楚可憐的模樣,張勇勝有些於心不忍。他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對漂亮女人本就沒什麽抵抗力。而且梁愛萍的薄紗睡裙很有誘惑力,敏感部位隱隱約約的透露出來,讓他更是心猿意馬。
梁愛萍的身材曲線誘人,對男人殺傷力巨大。尤其她的胸前高聳著一對大寶貝,在薄紗睡衣下若隱若現,絕對不輸島國電影的女明星,讓張勇勝移不開眼神。他糾結了好一陣,最終還是心軟妥協了。
然後張勇勝安排道“要不你住我房間吧,我在爸媽的房間湊合一宿。我的床是老式木板床,可比不了你的席夢思,你可別嫌棄。”
梁愛萍臉上化愁為喜,回答道“不會的。你能收留我,我已經很感激了,怎麽會嫌棄呢?你放心吧,我就借住一宿。明天我把剩下的那些東西處理了,可能就不會再做噩夢了。”
張勇勝點點頭,帶著梁愛萍回到自己的房間,給她指了指床榻。他的床榻很簡單,木頭的床架子,棉絮墊底,上麵是一床薄被。此時已經初夏了,這樣睡並不冷,就是不知道梁愛萍能不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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