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楚夏大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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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怎麽了?”,鳳青鸞著急的問。
“沒事”,鳳無凃輕描淡寫的回答著他“鸞兒,你跟我來,我給你看看我們鳳家堡的東西。”
鳳青鸞答應一聲,此刻他不知道爺爺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從爺爺凝重的表情裏,知道這件東西不一般。
空曠的鳳家堡裏,隻有他和爺爺兩個人,爺爺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關於鳳家堡的故事,隻是讓他讀書再讀書,不隻是經史子集,就算是兵家戰略,地理氣候也讓他每天誦讀。
鳳無凃在前麵帶路,鳳青鸞跟在爺爺後麵,他看到爺爺步履蹣跚,走起路來氣喘噓噓,完全沒有了以前健步如飛的樣子。
鳳無凃到了一幢大房子麵前,風青鸞抬頭看去,這幢房子全部用巨石砌就,看上去高大莊嚴。他心裏想自己從沒有到過這幢房子跟前,令他感到特別奇怪的是,牆上根本就沒有門窗。
他剛要問鳳無凃這裏為啥沒有門窗,隻見鳳無凃抬起左手,對著牆壁隨手點出,隻聽一陣吱扭扭的響聲,從石壁上緩緩打開一扇門。
“鸞兒,進去吧!”鳳無凃輕輕抬腳,一老一少進了石室,鳳青鸞進了石室之後,四下裏打量一番,隻見屋裏空曠,並沒有什麽東西,隻不過裏麵的牆壁特別光滑,不像外邊的石壁那樣坑坑窪窪。
“爺爺,這裏什麽東西都沒有啊!”鳳青鸞輕聲問。
“鸞兒,我讓你讀的那些書,你都記在心裏了嗎?”鳳無凃看了一眼鳳青鸞,低聲問。
“爺爺你放心,我每天誦讀,都把書裏寫的東西都記在心裏了,你要是不放心,隨便抽取一篇,我都能給你背下來!”
“那就好,那就好!你隻要記住了書裏的東西,以後就能有大用處,爺爺不跟著你,你也能夠自立了”,鳳無凃有些傷感的說。
“爺爺,我哪裏也不去,隻在這鳳家堡裏陪著你,給你養老送終!”鳳青鸞懂事的說。
“你有你的事情,哪裏能在這裏陪著我,況且,過不了多久,我們鳳家堡就灰飛煙滅!”鳳無凃說得很無奈。
“爺爺,既然鳳家堡灰飛煙滅,我們就離開這裏。”鳳青鸞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擔當,大聲說。
“鸞兒,不說這個了,我說給你看一樣東西,現在已經是時候了”,說著話,鳳無凃抬手一指,隻見光滑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幅巨大的圖畫,圖畫上山川壯麗,景色優美,一輪紅日,噴薄而出。
“鸞兒,你看到沒有,這片江山秀不秀麗,壯不壯美?”鳳無凃問道。
“爺爺,的確很壯美,我讀的那些詩書是不是描述的就是這裏的景象”,鳳青鸞有些好奇的問。
“是啊,這就是你的故國,那是以前的景色,現在是江山失色,民不聊生,餓殍遍野”,鳳無凃說的很痛心。
“爺爺,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鳳青鸞對以前的事充滿好奇。
“鸞兒,你的故國叫楚夏大國,以前是歌舞升平,萬民樂業的地方,可是一百多年前,馮太後把持朝政,天下大亂,民不聊生,現在各個王爺諸侯割據一方,萬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鳳無凃說了這些話,竟然連連咳嗽。
“爺爺,你慢點說!”鳳青鸞急忙攙扶著他的手臂。
“不要緊,不要緊,突然老了,竟然不適應了!”鳳無凃接著說“楚夏大國爭亂百年,就沒有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拯救黎民百姓於水火,隻到十五年前,你的降生,楚夏大國才有希望了!”
“爺爺,你是說讓我拯救楚夏大國嗎?”鳳青鸞還是充滿好奇的問。
“那是當然,隻有你能拯救楚夏大國,這是天降大任與你,隻不過你要經受萬般的磨難!”鳳無凃說著話,喘息更重了。
“爺爺,你昨晚到底經曆了什麽,身體怎麽會變的這樣差?”鳳青鸞問道。
“放心吧孩子,因為你要出世了,我看護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所以我的身體也垮了,所以說,從今天開始,我們爺們的緣分也就盡了!”鳳無凃變得似乎更加虛弱。
“爺爺,我絕對不離開你,我要照顧你!”鳳青鸞帶著哭腔說。
“孩子,爺爺不用你照顧,記住,你到了楚夏大國以後,隻有你自己一個人在打拚,你要找到你誌同道合的朋友,利用你的智慧一起拯救萬民於水火,至於我嗎,你就不要管了!”鳳無凃說罷,臉上露出決絕的神情。
“你說什麽呢,老東西,我孫子要走了,你也不讓我來給他送行!”祖孫兩個人正說著話,突然有人在門外大聲說話。
隨著話音,有個身影飄然進屋,鳳青鸞抬頭看去,隻見進來的是一個白發婆婆,她雞皮鶴發,看上去十分蒼老。
“你來幹什麽,這裏有你什麽事情!”鳳青鸞看到爺爺並不歡迎老婦人,心裏猜想,他們肯定有過節。
“老東西,昨晚一戰,你後悔了吧!看看你現在功力全失,還有什麽和我叫板的本事,想當年我們兩個一起來培養鸞兒,可是你就不讓我見他一麵,你是不是太歹毒了一些!”
鳳青鸞聽到他們的對話,才知道爺爺的突然蒼老肯定和這老婦人有關係。
“我不讓你見鸞兒,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脾氣暴躁,若是你和鸞兒在一起,他在潛移默化之間,沾染了你的脾氣,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是有了你這種脾氣,他到了楚夏大國不能隨時克製,意氣用事,豈不是壞了大事,就算是得了楚夏國的天下,那也是暴君一個!”
“好了,好了,就你的理由多!”老婦人有些不耐煩“我也想讓鸞兒有戰無不勝的本領,讓他殺伐果斷,勇氣逼人!”
“老太婆,你又說錯了,鸞兒不是去攻占楚夏大國,他要去改造楚夏大國,他不單單是殺了楚夏國現在的皇帝,他要把楚夏國改造成安居樂業,萬人稱道的王道樂土,這就需要他從頭曆練,用心吃苦,才能做好一個萬民稱道的好皇帝。”
“老東西,就你的理由多,告訴你,無論如何,我也要傳授鸞兒一些防身之術!”老婦人忿忿的說道。
“我才不要學,既然爺爺不讓我學,我就不學”,鳳青鸞倔強的說。
“鸞兒,你這樣說又錯了!她可以教你一些防身之術,畢竟這一去千難萬險,你要遭遇的苦難不隻一處”,鳳無凃說道。
“老家夥,你這樣說就對了!鸞兒是我的孫子,我豈能害他,鸞兒,你過來,我要教你馭劍之術!”
鳳青鸞看了看爺爺,他知道隻有爺爺讓他學,他才可以答應。
“鸞兒,既然她想把絕學教給你,你就學,記住一定要學好,關鍵時刻能有用!”鳳無凃說罷,對著鳳青鸞攥緊了拳頭。
鳳青鸞明白,既然爺爺讓他學,就有爺爺的道理,他隻是不知道應如何稱呼這個老婦人。
“鸞兒,其實她就是你的奶奶,我們爭強好勝了一輩子,她脾氣暴躁,我怕你隨了她的脾氣,才不讓你們見麵!”鳳無凃有些愧疚的說。
“老東西,我和鸞兒十幾年都沒有見過麵,若不是昨晚把你打的吐了血,你還是固執己見!”老婦人還是有些氣憤。
“好了,是我不對,是我想多了!”鳳無凃有些歉意的說“你該傳授鸞兒馭劍之術了!”
“鸞兒,你過來!”老婦人招呼一聲。
鳳青鸞見鳳無凃對老婦人的態度,知道兩人是一對歡喜冤家無疑,上前一步,喊了一聲“奶奶!”
老婦人聽了他的話,連忙答應,一把摟過他,嘴裏喃喃的說“鸞兒,我的好孫兒!”
“咱們的時間不多了,你趕緊教授他的馭劍之術!”鳳無凃催促著。
老婦人瞪了他一眼,走到石壁前麵順手抄出,回首的時候,手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劍。
“鸞兒,我們這馭劍之術乃是上古俠士所創,能夠千裏之外的殺人於無形,你要潛心修習!”老婦人鄭重的說。
鳳青鸞似懂非懂,隻好答應著。
老婦人挺起短劍,鳳青鸞直覺的耳邊劍嘯聲不斷,突然老婦人一個踉蹌,竟然跌倒在地。
鳳無凃大驚,急忙俯身攙起老婦人,連聲問“老婆子,老婆子,你怎麽了?”
老婦人睜開眼,鳳青鸞見到一股鮮血從奶奶的嘴角緩緩流出。
“老頭子,不知為啥,這劍嘯的聲音突然闖進我的心頭,令我元氣大傷,我明白了,鸞兒不能學習馭劍之術,他要去一步一個腳印的拯救楚夏大國,他隻有經曆千難萬險,沒有捷徑可走,我是好心辦了錯事,好了,好了,此刻劍嘯青鸞就好了,不用學習馭劍之術了!”
“老婆子,你總算想明白了,鸞兒,我們的緣分盡了,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到楚夏大國去了!”鳳無凃決絕的說道。
“爺爺,奶奶,我又不知道楚夏大國在哪裏,如何能夠去得?”鳳青鸞有些不解的說。
“鸞兒,你向這幅畫裏走,就能到楚夏國了”,鳳無凃說道“往前走,往前走,不要回頭!”
鳳青鸞忽然覺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推著他往那幅圖畫裏走,他甚至來不及和爺爺告別,忽然他大叫一聲,掉進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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