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往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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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漢子哈哈一笑,“沒想到你還是個狠人,在我麵前裝狠,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一個精壯漢子把刀放在了張德漢的脖子上。
    “來啊,殺了我啊。”張德漢怒吼著,眼睛通紅。他這一聲吼將這些年複仇的怨氣全都吼了出來。
    “那我怎麽相信你有二十根金條。”中年漢子看到對方凶狠的眼神後,心裏竟有一絲懼意。
    “在樂正山山腳下有一棵鬆樹,向下挖半米,能挖到一個包裹,裏麵有五根金條。”
    中年漢子向一個光頭漢子吼道:“你帶幾個弟兄過去看看。”
    “如果沒有金條,立刻把這小子殺了。”
    少頃,光頭漢子跑了回來,拿著一個包裹,開心地喊道:“稟報大當家的,真的有金條,五根。”
    中年漢子眯了眯眼睛,思考了一會兒,朗聲笑道:“哈哈哈,放開他。”
    張德漢活動了下身體後,冷聲說道:“我已經打聽好了,今晚趙田龍的兒子娶媳婦兒,咱們後半夜過去。蹭他們喝醉了,殺他個措手不及。”
    “我和你們一起去,等殺完人,我帶你們去取錢。”
    中年漢子欣賞地看了看張德漢,大笑道:“哈哈哈,好。”
    “就按你說的辦。”
    ......
    說到這裏,張德漢不再說了,隻是蒙著頭不停地抽煙。
    沈曼聽得入了迷,繼續問道:“漢哥,那後來呢?”
    “你把那個趙田龍殺了嗎?”
    張德漢抽了最後一口煙,將煙蒂扔掉後,沉聲說道:“我把他全家都殺了。一個都沒有留,包括他家裏的雞,牛,羊,這些也都殺了。”
    屋內所有人,聽到這裏都沉默了,不知道是可憐張德漢的身世,還是為那些無辜死掉的生命而憐惜。
    秦遠幹咳了幾聲後,繼續詢問:“漢哥,我當時施展陰陽九針的時候,你能認出那是陰陽九針,這個也是你師父教的嗎?”
    張德漢緩了緩神後說道:“我師父救人的時候施展過,他曾經也教過我。”
    “但是我太笨了,一針也沒有學會。”
    “師父教我的時候,告訴過我這是陰陽九針,全部施展開來有九針。”
    “當時你施展了三針,我就認定你肯定是個高手。”
    聽到這裏,秦遠眼睛亮了,趕忙又問:“那你現在和你的師父還聯係嗎?”
    秦遠想到了那個結界,他感覺玉佩中不隻是結界那麽簡單,肯定還有其他神秘的事情。
    便很想去找那個神秘的中醫,好問問玉佩裏的秘密。
    張德漢搖了搖頭,說道:“我當時報完仇後,又重新去了那個小山村找師父,但是早已人去樓空,連張紙條都沒有給我留下。”
    “多少年了,我一直再找他老人家,但是一點音訊也沒有。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秦遠有點失望,他本以為能通過這個神秘人,知道一些玉佩裏的秘密,但是現在線索全斷了。
    “秦神醫啊,您能給我講講,我剛才是怎麽了嗎?”
    郝默看到秦遠失落的眼神,便想轉移一下話題。
    沈曼也好奇地問道:“是啊,是啊。我也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
    秦遠緩了緩神兒,反問道:“你們剛剛是什麽感覺?”
    “覺得肚子很餓嗎?為什麽那麽能吃?”
    沈曼想到自己剛才那胡吃海喝的場景,覺得胃部隱隱作痛,揉了揉肚子後,回憶道:“我當時就是突然覺得自己很餓,特別餓。
    “見到食物就忍不住吃起來。”
    “並且是越吃越餓,吃著吃著就失去了知覺,什麽都不知道了。”
    秦遠聽了沈曼的描述後,皺了皺眉,努力思索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突然,他想到之前師父傳給他的醫術中,好像有對這個事情的描述。
    他想了會兒後繼續說道:“據我猜測,郝楠給咱們扔的那一把紫色沙子,不是別的,應該是蟲卵。”
    沈曼瞪大了雙眼,驚恐地詢問:“什麽?蟲卵?”
    “你是說他扔的那個紫色沙子是蟲卵?”
    秦遠答道:“沒錯,那把沙子就是蟲卵。”
    沈曼聽到這後,胃中一陣翻湧,頓覺惡心,哇哇的嘔吐起來。
    秦遠看了看嘔吐的沈曼,停頓了會兒後,繼續說道:“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雲南那邊用來下蠱的。”
    “所以你們剛剛都中了蠱毒。”
    “據我所知,這種蟲卵到了人體內後,會迅速孵化,以人為宿主,吸食人身上的營養,讓他們快速成長。”
    “長到一定程度後,就會從人的身體裏強行穿出。”
    “穿出的部位,也是隨機的,得看它們長成以後,在人體的什麽部位。”
    “如果是在大腦,那宿主會因為他們的穿出立刻死去。”
    聽到秦遠的話語後,屋內的所有人麵麵相覷。
    秦遠又補充道:“並且這種蟲子長得非常快,大約一個星期左右就會長大。”
    這也太可怕了,幸虧自己認識秦遠。不然還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沈曼心驚膽戰,暗自慶幸。她想了會兒後,又繼續問道:“遠兒,我記得你當時也被沙子眯了眼睛,怎麽你沒有事呢?”
    秦遠想了片刻後,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的體質好吧。”
    秦遠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他心裏猜測,這一切可能還是和玉佩有關,應該是玉佩裏的師父救了自己。
    張德漢聽到這裏,有點不解,詢問道:“那在治療的時候,為什麽你會暈倒呢?”
    張德漢在經曆了秦遠好幾次莫名其妙的暈倒後,對這個事情耿耿於懷。
    秦遠愣了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現在還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玉佩的事。
    於是思考了一會兒後,繼續說道:“我以前師父教我的時候,曾經教過我一些玄門之術,玄門之術重在將體內的真氣和醫術結合起來去治療,這樣的治療效果是最好的,也可以治療很多疑難雜症。”
    “但是這蠱毒太強大了,我的真氣遠遠不夠。所以隻能消耗我的身體,當消耗超過身體極限的時候,人體的自我保護係統就會強製讓我暈倒。”
    聽到這裏,張德漢點了點頭,停頓了一會兒後,又繼續詢問:“那參湯是怎麽回事?”
    秦遠想了想後,繼續回答:“其實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參湯能恢複我體內的真氣。”
    “但是在我第一次暈倒的時候,漢哥看我身體虛弱,給我喝了參湯。”
    “喝完以後,我明顯感覺體內的真氣全都恢複了,才知道參湯對我這麽有用。”
    “所以我後續讓你準備了很多參湯,防止我撐不住的時候,及時補充真氣。”
    “哦,原來如此。”張德漢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管家此時看了看郝默,忍不住多嘴說道:“老爺,參湯對秦大夫很有用,您不是存了很多人參嗎?”
    “不如咱送給秦大夫一些,以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對對對,我收藏室有很多老人參,我現在就去拿。”郝默邊拿鑰匙,邊向自己的收藏室走去。
    過了一會兒,郝默抱回一個大包裹,他將大包裹放在桌子上,一一展開。隻見上麵有十幾根粗細不一的人參,展現在眾人麵前。
    郝默指著人參說道:“這五根粗的是一百年的人參。”
    “這十根稍細一些的是五十年的。”
    秦遠望著這滿桌子的人參,說不心動是假的。
    但是這些東西價值都快一千萬了,立馬拒絕道:“郝老爺子,這些東西我不能要,太貴重了。”
    郝默聽到秦遠的話後,有些生氣的說道:“秦大夫,你這就是和我見外了。”
    “再貴重能有我的命重要嗎?”
    “你都已經救了我三次了,這點東西算什麽,你如果不收就是瞧不起我郝某人。”
    “要不咱倆也結拜一下?”
    秦遠幹咳了一下,沒有辦法,隻能將這些人參一一收下。
    他可不想再多一個“父親般的哥哥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大家有說有笑,吃的都很愉快。
    慢慢的,張德漢在喝完最後一杯酒後,倒在了桌子上。明顯是喝多了,怎麽叫也起不來。
    秦遠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站起身和郝默說道:“郝老爺子,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再不回去,母親要著急了。”
    郝默看了看手表,也沒有強留,遺憾的說道:“確實是不早了。”
    “德漢喝多了,就留在我這裏吧。”
    “沈曼和秦遠我就不留你倆了。”
    說到這裏,郝默向沈曼招了招手。
    “沈曼,你過來一下。”
    沈曼走到他身邊後,郝默附在沈曼耳邊低聲說著什麽。
    沈曼微微笑笑,點了點頭後,向外邊走去。
    並對秦遠說道:“遠兒,我先去開車,在外麵等你。”
    秦遠笑笑,並向郝默說道:“那郝老爺子,我就先走了。咱們改日再聚。”
    郝默起身將秦遠送出門外。
    剛出門,一輛紅色的保時捷911映入秦遠眼中。
    沈曼坐在副駕駛上,對秦遠甜蜜一笑:“遠兒,我喝酒了,不能開車,你送我回去吧。”
    秦遠點了點頭,坐到了駕駛位上,和眾人打了個招呼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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