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關心則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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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攔下下趙盼兒,張澤又開始寫了第二封信,畢竟張澤也不知道,這個劇中隻出現在回憶裏的宋姐姐,算不算一朵“花”?
    要是出了意外,張澤哭都沒地方哭,後手這種東西,怎麽都不嫌多。
    雖然按照正常邏輯來講,一封信足以。但現實是不跟你講邏輯的,萬一碰到了那種人才,就隻能跟他講“物理”了。
    第二封信是寫給錢塘縣令鄭青田的,這個劇中活了六集的小反派,雖然隻活了六集,但絕對是江南道的地頭蛇,勢力不容小覷。
    連上達天聽的皇城司的人,能說殺就殺,隻是命不好,碰到了硬骨頭。畢竟誰能想到一個幹髒活的武夫,背後竟然有個宰相爹。
    這個鄭青田也不是沒有關係,其妻崔氏乃是殿前司崔指揮的姐姐,而且其母早逝,崔指揮由長姐一手撫養長大,關係十分親密。
    崔指揮又是齊牧的人,張澤三年前和齊牧做生意時經常和崔指揮打交道,同為清流中人,一來二去,也算個酒肉朋友。這不就有關係了嗎!
    何況來到他的治下,有些事情也要他幫忙才事半功倍,別的不說,三娘之事肯定是要地頭蛇去辦,張澤本打算過幾日再去拜訪,這就先求到頭上來了。
    寫完信,張澤讓盼兒找人送到鄭青田府上,還不放心,想了想又有了路子。
    張澤在京中做生意的好友,除了有背景無財的杜長風,還有一個有財無背景的池蟠池衙內。至於張澤,他正好無財也沒背景,絕配啊!
    池蟠這個扮豬吃虎的衙內可是顧千帆的青梅竹馬,打小就一起頑的,要是有一個是女孩,那就沒《夢華錄》的故事了。
    顧千帆應該就是今年1015年乙卯年)四月偵破了開封府縱火案,因功升任指揮的。他的生死兄弟萬奇,現在還是皇城司秀洲駐點轄官。
    雖然劇中萬奇背叛了顧千帆,但也是因為家人,被逼無奈。在兄弟和家人之間,他選擇了大多數人選擇的一邊。而劇中他痛苦掙紮的那一麵,至少能確定其不算小人。
    反倒是劇中皇城司杭州駐點轄官老賈,雖然十分忠心,但他忠的是職位,是朝廷。求其幫忙辦私事?不妥。
    現在還是早上,修書一封給萬奇,托托關係,讓其派個皇城司的人應該來得及,想著說寫就寫:
    先表明身份,提及京中好友乃是顧千帆發小,請其幫幫忙,隨後再附贈張百貫的交子,說是給侄兒的見麵禮,希望過些時日自己大婚務必賞光。
    孫三娘看著張澤把錢塞進信封中,雖然有些肉痛,但也卻覺得這個書生雖然下流,是個值得盼兒托付終身的人。
    趙盼兒沒說什麽,隻是看著張澤的眼神已經讓旁邊的孫三娘有點惡心了,要不要這麽誇張啊!
    這封信讓趙盼兒托了可信之人快馬加鞭的送去後,張澤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關心則亂,事關以後自己有沒有機會當“龍騎士”,由不得他不上心。
    趙盼兒看著愛郎對自己的事如此上心,心中的愛意根本掩飾不住,也不想遮掩,端著茶水走上前去,輕輕幫愛郎吹了下,遞到嘴邊,讓其坐下。
    張澤接過茶杯,順勢坐下,而趙盼兒一邊幫著愛郎輕按頭部,緩解疲勞;一邊柔聲開解道:
    “張郎不用憂心,你做了這麽多準備肯定無事,妾身能得君垂憐定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宋姐姐一生為善,也肯定不會有事的!張郎做了這麽多,就算真出意外,也……”
    趙盼兒不說還好,一說張澤就坐不住了,畢竟張澤出生在一個人定勝天的偉大國度,從不信什麽聽天由命,隻知道:為有犧牲多壯誌,敢叫日月換新天;還知道:此去泉台招舊部,旌旗十萬斬閻羅。
    前世給他留下的最大財富就是用事實告訴他: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攀登!
    張澤把心一橫,準備要是能講道理,就講道理;要是不能講道理,那就和對方講“物理”。
    不過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還是準備好退路,於是讓孫三娘去教坊中找宋徽音姐妹,做好準備,先偷跑出來,事後自己再處理。
    此世樂伎的行動自由受到限製,《宋刑統》有《征人防人逃亡》記載:“諸丁夫雜匠在役及工、樂雜戶亡者一人笞二十,五人加一等,罪止杖一百。故縱者各與同罪。”對於隨意逃亡的樂仗以及幫助其逃亡的人都有嚴厲的懲處。
    所以沒人會想到樂伎敢偷偷跑出去,看管不嚴。出來之後,自己再做打算,以自己的身名號,隨便找誰都能抹平此事。既然如此,何必處於危險之中。
    至於為什麽不先說這個辦法?一是丟臉,二是張澤怕周老頭知道此事了。他要是知道了,恐怕又要吊起來揍自己。
    但是和“龍騎士”相比,挨揍就挨揍吧!
    趙盼兒聽了張澤的計劃決定自己也去,趙盼兒心思敏捷,素有急智,加上孫三娘的武力支持,應該無礙。
    張澤自己也在外麵接應,經過兩次強化的身體,還沒有好好開動過呢!
    這樣想著,張澤很從心的租了馬車準備著,咳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再強的身體,刀砍上去也很疼的。
    隻要能跑出去,自己搖好人再算賬,到時是讓那教坊使一個人單挑十個呢?還是十個人單挑他一個呢!
    此時的杭州教坊司主官正看著兩封信發呆,一封是江南第一才子張居正的拜貼,信中提到了一個小歌姬,關鍵是信上有齊中丞的私印。
    當然沒看信前他也不知道有齊中丞的印,一個還未有官身的大才子,也沒有這個資格,讓他吃了一半的飯,聽到侍者說其來信,就跑回來。
    但他要是叫張居正就有資格!
    桌上放著的另一封信,是杭州州尊給杭州各級主管官員的信,沒幾個字:京中大人,友來杭,托其照顧,姓張名澤子居正。
    教坊使擦了擦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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