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錯失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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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澤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在京中鬧出好大風波,此時他正在和趙盼兒宋徽音一起吃……額,午飯太早早飯太晚的“間食”。
    剛剛沐浴之後,渾身清爽之下,連這和昨日相差甚遠的江南菜都變的可口了。
    雖然相差很多,但也和難吃挨不上邊,要知道,前世張澤曾經在醫院連續吃了一個多月的“藥膳”。
    而且還是那種第一次下廚的水平,全都是大補之物,結果一月瘦了十斤,水平之“高”,現在想想就害怕。
    果然記憶太好也有壞處,不然不會有“超憶症”這種病。想想那些藥膳,麵前這些就都是美味佳肴了。
    不過張澤嘴已經被養刁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看著麵前這些連趙盼兒水平都沒有的菜肴,張澤突然好想孫三娘。
    不過她今天應該沒有心情來做菜,昨晚從銀瓶哪裏出來時,強化過的五感隱約聽到她和傅新貴的爭吵聲,應該是怕傅子方聽到,在院中吵起來的。
    聽到孫三娘說什麽:“現在都認識了這樣一個大才子,為什麽還要讓子方不去讀書了?“”
    後麵傅新貴說什麽:“子方不是讀書的料,別說是大才子了,就是那些朝廷重臣,他們子嗣從小名師教導,各種人脈關係,考不中還是考不中。
    別的不說,官家近臣,聖人皇後)最信任的蕭欽言蕭大人,那可是將要入輔的大官,權勢不可謂不高,他的幾個兒子不是照樣隻能混些有職無權的蔭官。
    難道一個大才子能比朝中重臣還厲害?
    還去嶽麓書院讀書!你知不知道那些大書院為什麽考中的人多?他們一旬一小考,一月一大考,連續三次墊底就要斥退。
    來回奔波的路費盤纏,書院之中的學習用度,甚至是筆墨紙硯都不是筆小數目,更不必說什麽迎來送往的人情往來。
    就算我們掏空家底湊齊了,結果三個月又回來了,圖什麽?同窗之情?誰會和一個上了三個月,就被除了學籍的人有什麽同窗之情?
    去巴結他們?
    誰會看得起一個行商之子,在哪裏讀書的,最少都是祖上兩代出了個一州主官的,哪怕落魄的,那個家中不是良田百頃,幾千畝的田地,上百的奴仆。
    甚至學院中良田千頃的大地主家的孩子,比幾百畝地的小地主的都多,別說咱們隻是個小商販了,就是那些商賈巨富,他們照樣瞧不上。
    士農工商,你以為是隨便說說,在那些士大夫眼中,我們比匠人、農戶都賤,至少工匠農夫不能夠隨意打殺,商人?
    商人就是養的豬,養肥就可以宰了,沒人會說個不字。有財就是罪,人們隻會拍手稱快,殺了一個還有十個,想賺錢的人多了,殺都殺不過來。
    這就是士人對商戶的看法,我們現在碰到個良善的士人,不想著維護關係,反而想直接把人情用掉。
    有背景?學院裏麵那個沒背景?考不好不是照樣勸退。
    回過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現在要是和張公子做生意,讓子方也跟著混個熟臉,到時候張公子做官,有這份人情在,做什麽不好?”
    後麵張澤又聽到孫三娘質問丈夫為什麽不信任兒子什麽的,然後又是傅新貴的各種反駁,說道理講事實。
    傅新貴走南闖北,行商這麽多年,口舌之利早就練出來了。孫三娘這樣一個笨口拙舌的鄉下女子怎麽能說的過他。
    孫三娘從小出過最遠的門,就是從湖州德清老家嫁到杭州錢塘。她既不見多識廣也不口舌伶俐,平日又不習慣以理服人。
    此時被丈夫一通說教,說是說不過了,隻能用自己的辦法來“說服”丈夫了。
    後麵張澤聽到了拳頭和肉體的碰撞聲、傅新貴的痛呼聲,以及傅新貴寧死不屈的大喊聲,和孫三娘氣急敗壞的罵聲。
    聽著,讓張澤有些回想自己前世的經曆,於是抱著受傷的心回到床上,用趙小娘子的良心安慰受傷的自己。
    在這寒冷的世界中,也隻有這幾兩包子能撫慰一下張澤的內心。
    可惜,要是“包子”再重點效果就更好了。此時張澤想到的不是孫三娘,而是那個喊著:殺不死我的,隻會讓我更強大的女孩。
    今天張澤“輕啟戰端”,也是因為聽到這些的原因,想著昨天大晚上的還痛毆丈夫的孫三娘,今天應該沒時間來找趙盼兒。
    什麽?不是還有三個小娘子呢?張澤不屑一顧,區區三個小妾,還能對主母有意見?要是不滿,可以過來嘛!
    難道不知道一句話嗎: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張澤都做好準備了,台詞都背好了,結果一句:“你來的正是時候!”居然沒有機會說出口,太可惜了。
    宋徽音隻是在門口來來回回的“路過”,那倆小娘子都沒起床,銀瓶自己理解,可能嘴唇一晚上還沒消腫。
    那宋小娘子是怎麽回事?自己創造的多好的機會,趁大婦“暈倒”小妾幫忙頂上,趙盼兒醒來也說不了什麽,多好的機會呀!
    姓宋的,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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