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陳夫人是懂選邊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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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們把時間線往前稍稍一拉,拉回李璟嗶嗶gbsut的時
    在距離江都城200裏外的金陵城中,南吳東海郡王、太師徐溫不甘心地咽下了人生中的最後一口氣息,經曆了人生中第一次死亡——生物學死
    不過,他的死亡必然帶著不原因有三:
    一是低估了這個小小的風寒會讓自己病得那麽重,沒想到自己會走得那麽快,那麽急,連遺言都沒來得及交
    二是未親自將那楊溥小兒扶上皇帝位,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一窺皇帝寶
    三是沒有將徐家的傳承安排好,自己的親子大概鬥不過自己的養子,就不知道自己的養子能否善待徐家
    一聲“王爺去了”,打亂了徐家人所有的如意小算當然,也有人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將自己的算盤打得響到了極
    徐溫死後的徐家,有點類似於冷戰時期的地
    主要的大碼頭有兩個:一是行軍司馬、忠義節度使徐知作為徐溫的親生第三子,在三哥徐知訓親生第二子)死後,對於徐家,他有天然的繼承
    二是同平章事、遙領奉化軍節度使徐知作為徐溫的養子,在三弟徐知訓死後,替代其出鎮廣陵,盯著楊
    剩下的碼頭都比較小,基本沒有競爭
    除了這些正統“羅馬”碼頭外,還有一些類似於東方神秘大國,對,說的就是印度,這類的有一定自主權力的異姓碼
    小碼頭和異姓碼頭暫且不表,說回兩大碼
    徐知誥是養子,幼年喪父,被伯父帶著來到了濠州,浪跡於開元這個背景是不是有點眼熟?沒錯,徐知誥拿的就是400年後朱元璋的刪減版本的劇
    正是因為有過這段顛沛流離的經曆,徐知誥為人聰慧早熟,在徐家是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方在徐知訓死後,成為了徐家的一大碼
    徐知詢是親子,且是在徐知訓死後的長子,自然而然成為徐家的而另一大碼
    可惜在對待小碼頭們的態度上就還是很不同徐知誥年長,與小碼頭們的年齡相差較大,自然不會對小碼頭們有各種幼稚的舉動,反而能幫小碼頭解決各種小問題,自然討得小碼頭們的歡其中小碼頭之首,徐知誨更是把徐知誥當做“親大哥
    徐知詢就不一樣了,處處以頭號繼承人自居,為人刻薄且喜歡搞事,但實力又沒有到無視一切的程度,這就讓小碼頭們不怎麽喜歡和這個四哥相處
    同時,徐溫的後院也是一團亂
    親子們的生母白夫人早已過世,現在後院當家作主的是徐溫的第二位夫人:李夫人,比較騷氣的操作來了,這個李夫人卻是養子徐知誥的養
    這位李夫人自己沒有孩子,就將原本姓李的徐知誥視若親
    另外,當時內院中的活躍分子陳夫人,也是堅定的徐知誥之前嚴可求和徐玠等人準備廢徐知誥立徐知詢為出鎮江都的大將之時,立場堅定地站在徐知誥這邊,說道:“貧賤時養之,奈何富貴棄之
    結合當時的社會風氣,養子之風盛也是讓徐溫沒有那麽快地用徐知詢替代徐知誥,然後一腳將徐知誥遠踹江洲今江西九江
    而且徐溫死的真的不是時候,這個時候他意屬的繼承人徐知詢正帶著大隊人馬前往江都準備勸進楊溥
    徐知詢這個可憐的娃,在人生最重要的時刻,既不在金陵也不在江
    論說徐知詢vs徐知誥的天時地利人和的
    人和早已失徐知誥
    天時的話,徐知誥年長徐知詢不少,提前多年的積累,天時也徐知誥
    若徐溫未死,常年在徐溫身邊的徐知詢是有極大的優勢的,但偏偏在他兩城都不沾邊的時候,徐溫過世最大的優勢,地利瞬間喪
    天時地利人和皆失,你讓徐知詢啷個鬥得贏徐知
    徐溫一死,沒有遺言,徐府大亂,能做主的兩個碼頭都不在,那就隻能讓幾個小碼頭和後院的李夫人一起商量著
    至於為什麽不叫異姓碼頭們一起來商量一下呢,每個小碼頭還是有點私心的,你想叫這個,他想叫那最強的異姓碼頭,那是歸徐知詢的,沒人想那到最後幹脆,誰也別
    眾所周知,沒有主心骨的民主的效率總是有點低
    徐溫剩下的四個兒子和自己的第二任夫人商量了之後,終於將其的身後事商量明白這時候李璟都再次蘇醒,拉著他老娘問東問西
    其實也沒有商量什麽重要的,說來說去,歸根結底一條:通知兩個大碼頭,讓兩個大碼頭來處理這個事
    天將將要黑的時候,頭戴白巾不是小白帽!!!)的兩隊騎士匆匆從徐府出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官方消息總是滯後於小道消息
    即使小道消息有n個版本,傳了n手,但是人類不滅,八卦不
    就在徐溫剛離世,小碼頭們準備搖人開會的時候,之前就堅定挺誥的陳夫人立刻召來了自家侄子,對其吩咐道:“府上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了,我隻要你做到一件事情,等會立刻出發,將這件事情告訴知”
    陳夫人的侄子,單名一個德字,是個拎得清的,知道自己的姑母這次準備做個大買聽完,過了過腦子,覺得這筆生意能做,風險小回報
    便答應道:“姑母,我知曉了,我一會就出城快馬前往潤州,憑陳家在潤州的實力,定能一刻不停送我過”
    “德兒,你辦事我是放心”見自家侄兒已經懂了,陳夫人靜靜說道:“拿上我的信符,即刻出”
    說著,將自己頭上所插的一根發簪取下交給陳
    陳德接過發簪,喏了一聲,便匆匆離
    陳夫人看著離去的侄兒,平複了一下亂糟糟的心情,心道自己後半生能否順遂以及陳家能不能換來數十年的富貴就看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