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芳環第3篇玲玲珊珊第十六節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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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芳環》情緣係列是我的又一部長篇,文體為我自創,名叫“書外之書,劇外之劇”……寄情古今,贈予相知……
    夏夜蘭園,翩翩起舊情易燃,前緣難拋諸腦後,良言勸執意踏上,不歸之
    玲玲珊珊十六)
    接下來的幾日,筆者每天晚上都會打電話到玲玲家裏……感覺她的情緒還是很挺穩定的,而且也聽不到她母親的吵鬧聲……她有意無意的問了筆者開學日期、準備何日出發去學校、是否第一門課是軍訓……筆者當時隻以為這是出於她對自己的關心,因而沒有太多聯想……既然她的情緒沒有什麽異常,便不想自己嚇自己了,開始麻痹大意了……
    周四晚上,父母提出想在周末和筆者一起去看看筆者即將在那學習、生活四年的大學,看看校園內的環境、建築與設施等——開車過去……順便也看看當地的親朋好友……筆者沒有意見……隨後將這些都告訴了玲玲……
    玲玲說:“打長途電話挺貴的,哥哥回來後再打電話給我吧……”筆者想想也是,便答應她了——那個年代,長途電話費的確較高,人們一般沒有重要的事情是不輕易打的……筆者當時確實大意了……
    如今回想起來,她像是計算好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個道理筆者竟然忽略了……最後一次約會之前,筆者已經有一年多沒和她有太多來往了……她變了,就在這一年多內……她也許早已不是當初那位天真無邪的妹妹了……
    周日晚上,筆者隨父母一回到家,便打電話到玲玲家裏……電話長時間占線……她的手機是關機狀態——那個年代,有手機的人經常關機也很正常……筆者那時也挺疲倦的,並沒有多想什麽……
    第二天下午,筆者又打電話到玲玲家裏,接電話的是一位中年男子——應該是玲玲的父親,他說玲玲不在,出去了……筆者剛要追問,對方已經掛斷電話了……筆者於是打玲玲手機,卻依然提示已關機……
    第三天上午,筆者又打電話到玲玲家裏,接電話的是一位男孩子——估計是她的弟弟,還是說玲玲不在,筆者忙問:“她什麽時候會回家?”對方說了聲“不知道”之後迅速掛斷電話……
    玲玲的手機依然關機,上午、中午、下午一直關機……筆者感覺有些不對勁,又想打她家裏的電話,但轉念一想:“與其如此,不如徑直去她家找她……”
    傍晚,筆者匆匆吃完晚飯,便坐公交車往玲玲家而去……
    玲玲的母親坐在陽台裏,很是悠閑……筆者走上前去,向她行了個禮,問道:“您好,伯母,請問玲玲在家嗎?”伯母道:“我見過你——上次和她去跳舞的年輕人,你叫世一,曾是重點中學的優秀學生,現在又考上了名牌大學的本科——真了不她和我提過你,她說她特別崇拜她的世一”筆者道:“伯母過獎了……玲玲在嗎……”伯母道:“她不”“那她大概幾點會回家?”筆者伯母不慌不忙的說:“她走了,不會再回來”筆者大驚,忙問:“什……什麽意思……”伯母道:“聽不明白嗎?她離家出走了……星期天就走”
    雖然有些慌亂,但筆者還是盡可能讓自己鎮定下來……伯母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焦慮,也看不出任何悲傷……雖然與她遠遠稱不上熟悉,但筆者也不是第一次與她打交道了——除了十天前的“正麵交鋒”,在電話裏也曾多次聽到她的聲音……她不是一個臨危不亂、處變不驚之人,更不是一個善於掩飾自己真正感情之人……
    一陣心寒,似乎讓筆者暫時沉住了氣……“她去哪了,伯母知道嗎?”筆者又伯母竟然笑著對筆者道:“不知你找她有什麽事?又想和她跳舞嗎?你是不是喜歡她?年輕人,漂亮的女孩子未必就是好女孩……”“伯母……”筆者打斷了她的話:“我們先不說這些吧,玲玲離家出走了,您一點也不擔心嗎?您不想盡快找到她嗎?”伯母依然談笑自若:“走就走了唄,無非少了一個不孝之女,我們也沒欠她什麽,她不願讓我們找到她,我們又何必吃力不討好?我勸你也省省心、省省力氣吧,你找不到她”“你……”筆者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這位伯母對女兒的不愛惜竟然到了這種程度……筆者不想再浪費時間和她多說,於是道聲“告辭”,轉身便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