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麵紅耳赤，渾身發燒般卻不敢掙紮。
    「爺，奴蒲柳之姿，又是殘花敗柳了。不值得爺寵愛……」王氏婉轉拒絕：「爺不若還是寵幸奴家女兒素玉吧？」
    「不成。素玉她一個人怎麽受得住？」王小龍：「還是妳倆一起來侍候爺才成。」他望向羞澀低頭的王氏：「上回在劉太監府裏不是好好的嗎？」
    「爺，這裏人多眼雜，於你名聲不好。」王氏低聲哀求。
    回想當夜裏被逼母女共侍一男的淫賤荒唐行徑，王氏想找個地洞藏身不敢見人。
    她倆並非真正自小被賣進青樓的妓女，隻因身為貪官妻女，被沒入教坊司為妓女，才被劉太監故意買回家去報複。
    王凰珠出身書香門第，自小禮教甚嚴，十年前兩母女被買進劉太監府中，雖然被貶作美人盂，人格尊嚴被侮辱，但貞操卻保住了。
    若非當日劉太監威脅要把她們賣回去青樓，事急從權才答應了母女共侍一夫，否則王凰珠寧可一死也不會屈從。
    事後她已經多次夜裏拿著解下的衣帶欲偷偷懸梁自盡，但又擔心留下女兒孤苦無依，猶豫再三，又被女兒發現端倪，苦苦相勸，才苟存活了下來。
    要她再做這樣羞恥的事，她卻怎麽也接受不了！
    王小龍卻是回味無窮。
    雖然他當時也是被逼無奈，但做都做了。
    人要墮落極容易，王小龍來到這個明末時空，底線已經一降再降，都麻木了。
    「嗯，這……這事做都做了。家裏的姐妹們也都知道了。瞞也瞞不住了。」他涎著臉對王氏柔聲說道：「這裏沒有王氏母女。妳倆便是一起侍候爺的好姐妹。」王小龍趁機親了素玉粉頰一下：「直至素玉懷上了再說。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