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清雲急忙從男人身後探頭問道：「怎麽？怎麽樣啦？」
    「爺，芸兒還是個雛兒。她沒什麽經驗的……」清雲無奈在男人耳邊低聲耳語：「爺恐怕要多累點了。」
    媽的！就這還算沒經驗，老子差一點都交代在這裏了！還說這是處子姑娘？真不敢相信！
    王小龍心中腹誹，口中卻問道：「她平日都跟恩客有做這個？」
    「嗯。」清雲無奈點頭：「奴家出閣後，有些恩客便推辭不了，奴家姐妹倆隻得服侍一下他們。這……這也算是清談……素的。小芸兒總共也沒做過幾次。都是恩客指定要求，奴家也沒辦法。」清雲都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都是青樓裏的規矩了。
    芸兒雖然是自家妹子，但身為姑娘的丫鬟，為了侍候好花了大價錢的恩客，也不能避免受一點辱。
    否則恩客花了大價錢，不能與花魁一親芳澤，玩一下小丫鬟作補償，青樓裏也睜隻眼閉隻眼，隻要不破瓜，就當沒人知道。
    就跟陪嫁的通房丫鬟幾乎都要跟男主人上床。全天下人都這樣做，大家都不說破。
    一說破便沒意思了。
    反正清倌人出閣破瓜夜有落紅，便算是貨真價實沒騙客人。
    其它事情，大家隻當不知道。
    所以，青樓裏何來幹淨清倌人？！
    王小龍心想，還是自己主動驗處吧！
    免得糊裏糊塗還被騙了！
    雖然自己這個後世現代人，對這個處子不處子的沒什麽特別偏見，但這個芸兒應該會是以處子身價賣給自己，若並非真正處子，被當冤大頭他卻不甘心。
    於是他俯身上前看看已經漸漸調息穩定的芸兒：「怎麽樣了？好些了嗎？爺來給妳破瓜，爺會慢慢來，讓妳不會太痛苦。妳放輕鬆點就好，千萬別怕，這事愈怕愈痛……爺來了？……」
    聽到乃妹的呻吟聲，壓在王小龍身上的清雲一僵，她探看一下自家妹子，無奈地隻得強忍不安。
    「爺，芸兒是處子，望君憐惜……」她仿佛呢喃自語般低聲說。
    「痛……好痛……」芸兒嘴唇幾乎都痛得發烏了，柔軟的小美人兒緊緊攀住王小龍的身體，低低啜泣起來。
    王小龍身後的清芸也噙著淚，隻希望他能早點，如此方能令乃妹少受痛苦。
    她是聽過有用過藥或喝過酒的恩客，超過半個時辰，把清倌人弄得死去活來，之後幾天下不了床。
    少女辛苦，王小龍也很是艱難，少女痛苦地哭喊令清芸忍不住了：「爺，換奴來服侍爺吧？」她稍停又道：「到床上可以麽？奴想在床上……」
    「嗯。」王小龍點點頭。
    清雲跟隨步出，正急忙拿大毛巾要給兩人擦幹身體。那知男人手一揮，一個淨身術丟下，三人的身上水漬全然消失，身體幹淨清潔溜溜。
    「啊？！」正手舉毛巾的清雲目定口呆，不明所以。
    「走吧！」王小龍率先抱著芸兒走向大床，把她輕輕放下，又拉過被褥把她身子蓋好：「好好休息一下。」
    「來。躺上去。」王小龍向仍然慢慢跟了過來，傻立床側的清雲招手。
    清雲隻得躺到大床上，清雲比芸兒完美多了，卻少了那種弱女纖細骨感。
    忽然清雲渾身一個激淩，似乎想起了什麽，掙紮著起身，從床邊暗處掏出了一塊白綾巾後，攤開了塞到自己下麵。
    清雲乖乖的再次躺平，任由王小龍把她柔軟的下巴捏在手中。
    此時，她絕美的臉龐被王小龍幾乎零距離的觀察。
    王小龍不禁發出感歎。「天啦，我手中的花魁，竟然如此美貌……」
    而他的雙手，又開始撫弄她。
    她一動不動，任由王小龍輕薄，直到王小龍咬著她的耳珠，輕聲道：「美人兒…真可惜了……」
    但是，王小龍突然想起她被那個大腹賈晉商一事，熱血也驟然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