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麋鹿魔女簡史·184贗作過往·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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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滴答,滴答,滴紅色的液體凝結成水珠,在連接處懸停,數秒之後,終於到了時候,那一滴水珠墜落下來,落到地上,破碎,一朵紅色的花就在地麵上盛放開來,露出了裏麵些許黑色的花蕊,就像是玫瑰之中的墨水,充滿了不和諧的異樣界明·半藏花·偽“嗯哼我希望我那如螻蟻般的死亡能夠讓所有人感受到盛放的生命”小醜抬起那手杖,勾,扯,最簡單的方法,仿佛一個優秀的雜耍家正在表演他的技術,那手杖似乎就是他的肢體,他不會言語的嘴,他用那手杖向下一壓,把望月痛的刀壓下,這一把刀是界明刀,至少曾經是界明刀,至於邪神的刀還能不能稱為界明刀這一點暫且不提,至少現在就望月痛所感受到的,這把刀的鋒利還有堅硬都已經到達了界明刀應該有的力量,手中的刀因為那碰撞而在微微顫戴上麵具之後,那個人再次成為了小醜,不是那個被控製的神明,而是小醜,是木花咲耶姬的信徒,他提著手杖,與其說是在揮舞著刀,更不如說他是在舞蹈,那種滑稽的舞蹈,一個小醜的舞蹈,現在小醜的身體已經屬於木花咲耶姬,而木花咲耶姬在做的事情,就是用這一具身體跳出屬於小醜的舞蹈,然後,把望月痛的生命剝要讓望月痛的生命被剝奪,但在這一場儀式之中,她不會死,在儀式之前她不會死,但是她會因此失去她已有的一切,概念上成為死人,和實際上沒有死的狀態,讓她成為戲劇的一部分,望月痛是一個變量,通過常規的匯演並不能讓她沉入其中,因此,小醜需要一點小小的‘推動’,至少把望月痛拘束在座椅上,後麵的事情怎麽樣都好……他們擁有時間,擁有很多時間,這些時間足夠他們為每一個人量身定做出一個節“什麽樣的懦夫才會做出如此冷血的事?是那些躲在麵具後麵的人是嫉妒別人更幸運的人他們害怕到不敢露出自己的真麵除非這種人願意改過自新要不然我們這些讓生命更有意義的人會永遠把那些拿生命遊戲的人當作可笑的小”刀與手杖的碰撞,濺射出來的些許火星讓這個房子變得無比明亮,空曠的房間隻有兩人的刀交錯的聲音,望月痛在抽出手杖之後,小醜便一下子難纏了不少,那根手杖屢屢碰撞開望月痛手中的刀,而且就連‘跨越’過來的刀都能夠碰撞是的,哪怕使用了界明刀的權能,讓刀跨越某種距離,小醜依舊能夠擋開望月痛的刀,而且,哪怕是讓刀跨越的距離能夠沒入到小醜的身體之中,小醜也能夠在望月痛揮刀之前避開,唯有少量的攻擊能夠落到小醜身“這種東西叫做驚喜驚喜呀出乎意料,不在你的設想之中,這就是驚喜的含義,唯有超出能夠設想出來的存在才能夠稱為驚喜,你看,你的刀”手杖挑起望月痛的刀,向上一推,小醜緊接著往前一個邁步,手杖頂在望月痛的手臂上,他的肢體就像是牛皮糖一樣纏繞上來,讓望月痛根本無法擺脫,直到望月痛用界明刀的權能使自己出現在數米開外,小醜的動作才慢下“累了嗎?如果就這麽簡單就累了,那就不夠有趣了呀”這一次,說話的是小醜額頭上那朵木花,它發出了陰謀得逞般的笑聲,就像是在享受由自己創造出來的結果,和笑聲對應著的,是小醜那搖擺的身“嗬……一個被遺忘的神明,還有這麽多話說?”望月痛擦了擦自己的衣袖,小醜的手杖打在身上沒有流血,但是會有一小片的淤青,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那個名為風鈴的神使的意誌還在強撐著,小醜才沒有把刀從手杖之中抽出,現在小醜手中的刀,還埋藏在刀鞘之中,可哪怕僅僅隻是這一個刀鞘,就已經讓望月痛感到吃哪怕木花咲耶姬已經不是正神,祂也曾經是個神明,那朵木花應該就是木花咲耶姬的意誌,祂以這個意誌來控製自己的信徒,既然如此,現在的小醜就相當於有神的幫助,有神在幫助他,神明……神明的小偏心,或許也是木花咲耶姬的惡趣味,那朵蠶食自己信徒的花朵,就是木花咲耶姬的小小玩笑,作為一個戲劇的神明,祂已經讓自己的信徒成為最大的戲劇,讓小醜成為了真正的小祂能夠決定什麽好笑不好笑,滑稽不滑稽,但是風鈴做不到,那個神使向自己懇求死亡,他作為曾經的木花咲耶姬的信徒,不願意看到自己的神明如此墮落,但是他的能力不足以支撐自己的目的,所以他成為了現在這一副鬼樣“你這句話成功讓我惱火了,人類……惱火,應該是這麽形容吧,對其它存在的某些行為或者話語有一種厭惡感,排斥感,並且想要通過自己的力量來讓那些人付出相應的代價,我現在就是這個想”木花說,“被遺忘……你們還好意思說被遺忘,我給予了你們歡樂,我給予了你們在閑時最大的娛樂,但是你們又是用什麽來報答我的?你們的行為想讓我消失!信仰……那幫該死的神明的信仰,該死的信仰,就是因為這該死的信仰我才失去了我本應該擁有的一切!”小醜一隻手握住手杖的杖身,另一隻手握住手杖的柄,這是準備抽刀的動作,可是他的動作就在這裏停住了,刻著微笑的臉,嘴角開始向下垂落,那詭異的笑容開始失去歡愉,垂落的嘴角……就像是在哭泣一“就連你……就連你也在反抗我,我是你信仰的神明!我最信任的明明是你!但是你!就連你都覺得我是錯誤的!我會用事實證明……對……用事實證明我的……”話音未落,望月痛的刀已經觸及到了那朵木花的花瓣,就在木花嘶吼的時候,就在小醜的手握著刀柄的時候,就是這短暫的停頓,抓住這一瞬間,跨越距離,望月痛的刀來到了木花的身旁,那一刀瞄準的就是花本身,而且,在這個跨越完成的時候,刀刃已經有一部分鑲嵌進了木花的花瓣上,即便最後木花讓小醜的身體側開了些許,望月痛的刀也依舊切開了點點花然後,木花的嘶吼聲戛然而止,可是望月痛沒有停下,隻是切到了些許花瓣根本杯水車薪,她需要把握住這個機會,然後乘勝追擊,既然這一個疑問讓木花擁有這麽大的反應,那就代表她猜對了,木花咲耶姬很在意自己被剝離正神行列這件事,祂的思維還停留在身為正神的時候,因此祂極度抗拒望月痛的這一種‘褻瀆’,是的,褻瀆,這就是對木花咲耶姬的褻瀆,而且成效頗“你怎麽敢!”木花終於反應過來,花瓣中間的人臉扭曲到一個極致的猙獰,它說著,讓小醜用那手杖架開了望月痛的“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你們一個兩個都在挑戰我的下限,是的,那又如何?我現在這樣子難道就不好了嗎?被剝奪正神的資格就不好了嗎?我現在能夠感受到屬於你們人類的情感,這對我來說就不是好事了嗎?抽出那把刀,風鈴,你給我抽出那把刀!”小醜握著刀柄的手在顫抖,似乎望月痛斬去的那點點花瓣為他爭取到了一些理智,以至於現在的小醜能夠抵抗住抽出界明刀的命令了,在一次嚐試之後他便鬆開了手,沒有再次嚐試抽出界明刀,而是選擇了對著望月痛衝了過手杖再次在小醜的手中舞蹈起“所以,一個被遺忘的神明,想要一個儀式來做什麽?你該不會還想著重新成為正神吧?”在抵擋來自於小醜的攻勢的時候,望月痛的嘴也沒有停下來,“舊時代的戲劇終究會被新時代的傳媒替代,不論是新的劇種,還是新的演繹方式,都已經超過了你太多,無法跟上時代自然就會被淘汰,木花咲耶姬,頑固的殘黨不會有好結果”“與你無關,人類,我要做的事情你們是無法理解的,就像螻蟻無法理解為什麽天空那麽明朗,海洋那麽寬廣……你根本什麽都不知”“是嗎?”刀與手杖再次碰“什麽都不知道嗎?”這時候,望月痛露出一個笑容,如同木花那樣的,陰謀得逞的笑容,“恰恰相反,我知道的還不少呢……比如太陽,信仰,你們那個虛假的天空,你們那個虛假的太陽,被你們圍繞起來的整個櫻島,還有櫻島之外的九州,這些,我都知”“你!”木花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畢竟,在一個櫻島人的口中聽見這些,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正神用了幾百年創造出來的牢籠,用了百年時間才塑造出來的虛假世界,現在在一個看起來才二十多歲的女孩口中說出……這些消息,她怎麽知道的?她怎麽可能知道的!難不成神明之間出現了叛徒……“你……”而這一個字,是小醜……不,是風鈴說“你說的,是真的嗎?”風鈴問他忽然想起了那一天的半個麵包,還有生了蟲的果那是故人逝去之前依舊在執著的一=\"d2uzg939ua2v5z9jdxoi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