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麋鹿魔女簡史·191落櫻天秤·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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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了解一個詞語
    addiction:上癮、入迷,嗜
    二階堂奈是一個醫者,最熟悉的便是上癮這個詞匯,用櫻島的話讀起來就是chuudoku,也有中毒的意思,上癮是很常見的事情,喜愛某種事物,成了癖好;某一種藥物依賴,當停止服藥時,會導致症狀複發;對某些人或事呈病態的思念……上癮的緣由千奇百怪,或許是因為生病時候的藥物品嚐,或許是感受過某種特殊的時間,總而言之,當人上癮的時候,其實也是一種病
    二階堂奈印象深刻的是那些藥物上癮的人,藥物成癮,也被稱為物質使用障礙,是一種影響人的大腦和行為的疾病,導致無法控製合法或非法藥物或藥物的使酒精、大麻和尼古丁等物質也被認為是這類藥當人對此上癮時,可能會繼續使用藥物,盡管它會造成傷
    在櫻島,藥物的成癮可以起因於在社交場合的嚐試,使用娛樂性藥物之類,對一些人來說,藥物使用會變得更加頻對於其他患者,特別是阿片類藥物患者,藥物成癮從接觸處方藥開始,或者從開過處方的朋友或親戚那裏接受藥物開
    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可能需要更大劑量的藥物來獲得興奮很快便可能需要藥物來讓自己感覺舒隨著藥物使用量的增加,會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擺脫藥試圖停止使用藥物可能會引起強烈的渴望,感到身體不適,這也就是戒斷反
    二階堂奈還記得那幾個人,哪怕用皮帶和繩索拘束了他們的身軀,他們也會盡力掙紮,皮膚和皮帶的摩擦使得皮膚被擦破,擦出傷口,流出鮮血,他們渴求著他們所希望之物,口水之類的分泌物也無法控製,病態的肌膚還有缺乏營養的身軀更顯得他們的可
    其實上癮這種東西有點難說明,畢竟往淺一點就是迷戀,而迷戀,又不是病態了,上癮是一種難以割舍的,難以拒絕的,想要脫離這種癮,單憑自己的決心和意誌力幾乎沒有用,唯有通過外力手段強製讓人戒掉,而這種手段也不麻煩,拘束起來,限製接觸,讓人接觸不到成癮的物質,配合飲食與一般性照顧,部分人可以達到自然階
    當然,也可以是使用戒斷藥物,以替代、遞減的方法來緩解,減輕戒斷症狀的痛苦,達到脫毒的方法,還有使用什麽理療儀器之類的非藥物手段,通過輔助手段和心理暗示的方式來減輕症狀,以上,都是比較常見的方
    二階堂奈見過的大多數成癮者都能夠通過常見方法去除成癮性,而據說還有一些罕見的方法,比如通過催眠啊,神經摘除等手段,總而言之,隻要能夠使人脫離這種癮,就可以當做一個戒斷手
    二階堂奈還記得自己和滿櫻落命尊的第一個交易,換來了自己的眼睛,能夠看見傷痛的眼睛,這隻眼睛可以看見人身上的傷口,看見傷口的本質,然後找到治療的方法,如果是創傷就縫合起來,如果是病變就切除病變的部分,每一個傷都有一個相對應的手段,而看見這些傷,是治療的最開
    換來眼睛之後的二階堂奈花了不少時間來適應自己的眼睛,在外人眼中,她的這隻眼睛沒有什麽問題,那櫻花花瓣狀的印記在她眼中似車輪般旋轉,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在滿櫻落命尊權能的影響下,這件事情被判定為很正常的事情,所有的普通人都不會在意這一點,連同著她眼睛上的那道傷痕,和滿櫻落命尊交易之後身上的變化都被賦予了正常的概
    唯獨同類會注意
    在交易之後,二階堂奈很明顯地感受到了‘不同’,那隻眼睛讓她窺探到的是另一個世界,每一個人都變得和以往不同,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才確信世界上確實有那些非自然的可能性,是的,可能性——一種可能性,在窺探到世界的一角之後,二階堂奈不得不承認,她有點上癮
    著迷這種扭曲現實的模樣,自然被解析然後重鑄,一切的混亂都有跡可循,這便是她看見的世界,她看見的另一麵,而二階堂奈也喜歡上了這個感覺,這個眼睛,對於那個時候的二階堂奈而言,是一種極大的誘惑,年幼的孩子本身就沒有什麽分辨力,對一切奇妙的事物充滿了好
    年幼的二階堂奈知道,自己上癮
    而許多年後,看著病床上那些被拘束的人,她又不由自主想到年幼的時光,名為滿櫻落命尊的神明舉著天平,讓二階堂奈的籌碼和她所期望的事物共同承載於天平之
    【櫻島·西海】
    主持人知道自己失策了,這個女孩不止眼睛是有交易的,就連她的脖頸也交易過東西,但是……眼睛她還能夠猜一下,現在這個脖頸處的櫻花是換取了什麽,有什麽東西值得她換!脖頸處……那就和自己一樣是交易過生命的人?不然脖頸失去一段的話肯定活不了,兩次,那個女孩和滿櫻落命尊交易了兩次,可能還不止,這第二次就已經超出了主持人的預料了,但是不要緊,首先,跨越節點,脫離這個女孩的包
    下一幕——
    沒有變
    “是不是在想為什麽啊!”二階堂奈的手肘撞在了主持人的胸膛上,另一隻手扼住了主持人的脖頸,手術刀從她的口袋之中飛出,擦著主持人的身體釘在了地麵上,那幾把手術刀沒有攻擊到主持人,不知道是估計避開的還是說沒有瞄準,主持人兩者都不相信,剛才這個女孩的每一次動手都是衝著殺了自己為目的的,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有任何仁
    那麽就隻有一種可
    “你覺得這樣對你來說就有用了嗎?”主持人一腳蹬在二階堂奈的腿上,雙手握住二階堂奈的手腕,一扭,讓自己整個人帶動二階堂奈一個翻轉,落在地上,二階堂奈迫不得已鬆開了手,但緊接著又一個上步追了上
    “起碼現在你跑不掉”
    “可是你身上的傷還在吧?”主持人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剛才二階堂奈那一個手肘震蕩了她的內髒,以至於喉嚨傳來的腥甜正充斥著她的口腔,“我不知道你用什麽方法來讓下一幕無法到來,但是你也付出了代價……你的那界明刀不能用了吧?至少攻擊不到我了吧?”
    “那又怎麽樣啊?”二階堂奈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脖頸上,“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和滿櫻落命尊換了什麽東西?”
    主持人沒有說話,而是打了個響
    四周的場景忽然‘動了起來’,街道開始倒退,房屋重疊——主持人不知道二階堂奈做了什麽,但是哪怕下一幕無法到來,她也能夠用別的手段,比如布置‘舞台’,現在,讓整個區域變成舞台的話,就能夠從一定程度上控製一定量的建
    “你不猜,沒有問題,隻不過我很好奇,你一個身體素質和普通人一樣的人,如果受傷了會怎麽樣?你沒有醫術,沒有緊急治療的手段,如果你身受重傷你應該怎麽辦?”
    “這就不是你需要在意的事情了,你沒有這個機會”主持人說著,腳下的泥土翻動著,“這一幕被鎖死了也沒有關係,你的刀現在攻擊不到我吧?這就是代價嗎?”
    “恭喜你,猜錯”
    話音未落,二階堂奈已經衝到了主持人的麵前,最簡單的出拳,瞄準的是主持人的腹部,隻不過在她的手還沒有到達主持人的身上的時候……不,應該說,她的手一直沒有落在主持人的身上,正相反,在二階堂奈追逐上那一段距離的時候,主持人和她的距離反而越來越遠了,如果說一開始隻是數十米的距離,現在,兩人之間至少有著三四十米的鴻
    “哪怕下一幕無法到來,簡單地修改一下現在舞台的布置我還是辦得到的,所以你依舊沒有辦法傷害到”主持人朗聲道,“放棄吧,剛才讓你抓空碰到了,下一次我必然會抱有更高的警惕,你還是放棄這點沒有用的手段比較”
    “所以我都說你猜錯了,刀落空了這件事我也很驚”
    二階堂奈揮揮手,那幾把手術刀重新落回到了她的手
    “你是想說下一幕無法到來不是你做的?”
    “不”
    “那是誰?現在每一幕的節點出現的問題都和你有關,現在你告訴我你實際上並不知情,怎麽……你是覺得我很好騙嗎?”主持人抬起手,她與二階堂奈之間的距離時長時短,現在,整個舞台都倚靠著主持人的想法而變化,“無所謂了……我的耐心已經耗幹淨了,現在,我不打算讓你成為觀眾了,我會想辦法把你拆解,等到這一場儀式之後讓你死去,就這麽簡”
    “真巧,我的耐心也耗盡”二階堂奈擦著手中的手術刀,“其實我不怎麽想這麽做,因為自己的肉眼看不見的傷口,處理起來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證,但是現在有人在等我,有人需要我,所以接下來我的行為是我最後的一場賭博,我們大可以看看,是誰的籌碼更能夠砸死”
    主持人沉下心,平穩呼吸,現在她需要一個時
    可是二階堂奈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之間二階堂奈抬起手,手術刀握在手中,她把刀刃對準了自己的脖頸,一
    鮮紅色的血綻放而出,而與此同時,她脖頸處的櫻花花瓣開始轉
    主持人正停留在二階堂奈自刎的驚愕中沒有緩過來,卻隻感受到自己的脖頸處同樣傳來了疼痛感,她下意識地用手一捂,摸到的確實一片溫
    不知什麽時候,主持人的脖頸處,一道猙獰的傷痕浮現,流出汩汩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