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一更) GIN: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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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崎愛麗絲被幾個重量級的男人撞了一下,腦子裏嗡嗡地疼。

    而剛從門口進來的琴酒。

    不僅不過來幫個忙,還站在一旁說風涼話。

    朝崎愛麗絲:……這家夥果然還是這麽過分。

    她都要被壓成夾心餅幹了。

    眼睛都還沒能睜開,就莫名因為姿勢被他冷嘲熱諷一通。

    這混蛋到得晚話還多……

    朝崎愛麗絲都想幹脆先別起來了!

    反正朝崎愛麗絲習慣性躺平,有時候又主打的就是一個叛逆。

    她現在後背被蘇格蘭撐住,暫時不會摔倒。

    朝崎愛麗絲就幹脆先穩了穩自己的動作。

    等把重心調整到合適的位置,確認自己安全後,她才準備慢悠悠地起身。

    一旁的琴酒看她動作磨磨蹭蹭的,像是倒在蘇格蘭懷裏很舒服一樣。

    琴酒:“…………”

    他又用餘光瞥了一眼這幾個人,冷聲嘲諷道:“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

    朝崎愛麗絲卻莫名覺得他這句話有點耳熟。

    她下意識回了一句:“我覺得也挺是時候的。”

    竟然正好和另外三個人湊一起了。

    琴酒:“……?”

    他無言地沉默了幾秒。

    忽然冷笑一聲,“怎麽,覺得來救你的人越多越好?”

    雖然聽不出他話裏的情緒。

    但朝崎愛麗絲其實都不太懂,琴酒現在到底想陰陽些什麽。

    她剛剛從爆炸現場出來,也勉強算是死裏逃生吧。

    怎麽從琴酒嘴裏一說。

    聽起來就像是她剛在這裏開了個大型淫趴,還幹了點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真是……

    她旁邊這三個男的出現有滿五分鍾嗎?

    需要他們幫忙的時候,一個個都在趕來的路上。

    現在危機解決了,就一個個又都冒出來開始整活了。

    朝崎愛麗絲被他們壓得氣都虛了。

    她難耐地動了一下身體。

    完全不明白為什麽,她前麵那個人還沒起身。

    這仿佛在玩疊疊樂的一幕,按理說應該不可能維持太久。

    但她前麵被撞了一下的波本,一時沒能成功把他們兩個撈起來。

    全是因為他身後有個奇葩。

    卡爾瓦多斯這家夥,他不僅不想起來,甚至還想趁這個機會多和朝崎愛麗絲接觸幾下。

    見卡爾瓦多斯在他背後,一直想往前拱的樣子。

    波本:“…………”

    這變態還是早點被抓進局子裏去吧……

    而就在波本格外無語時。

    朝崎愛麗絲也被這幾個人擠得有點煩了。

    她板著臉,朝卡爾瓦多斯罵了一句:“你有病嗎,起來!”

    猛地聽到她改變的語氣。

    卡爾瓦多斯立刻就從波本後麵垂直起立了。

    他一不發病,波本的位置自然也就好調整了。

    波本動了動自己的肩膀,瞬間就從那個詭異的姿勢恢複了正常。

    這都是些什麽破玩意啊……

    朝崎愛麗絲又在心裏吐槽了一句。

    她一邊站穩,一邊又被旁邊的蘇格蘭順手扶了扶

    朝崎愛麗絲勉強在地麵上站好。

    而琴酒就在旁邊,像個沒事人一樣看著她。

    他不說話也不搭把手。

    麵色卻黑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朝崎愛麗絲在站穩後,也隻禮貌地和蘇格蘭說了句感謝的話。

    接著就完全不想再去管她周圍這幾個人了。

    處理痕跡已經耗盡了她的力氣。

    這幾個晚來的家夥不僅沒幫上忙,還專門像是來給她添亂的一樣。

    特別是卡爾瓦多斯和琴酒這兩個混蛋。

    看著心裏就覺得無名冒火。

    不過朝崎愛麗絲的火氣才剛冒出了個小火苗,身體立刻就被爆炸餘波產生的疲憊給席卷了。

    本來她的體力就不算好。

    這年頭,不僅躲炸彈要靠跑得快。

    竟然連拆彈都要比誰跑得快才能搶到嗎?

    也就是幸好獄寺舅舅來幫了她一把。

    現在她才能安安穩穩地站在這裏。

    目前也算暫時遠離了危機。

    沒有危險在眼前。

    朝崎愛麗絲立刻就想擺爛了。

    她有些懶散地往旁邊的牆上一靠。

    在逐漸放鬆的身體和放空的思緒中。

    朝崎愛麗絲忽然就覺得,這世間的一切好像都與她無關了。

    朝崎愛麗絲:……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賢者時間?

    而正當她在旁邊賢者著時。

    一旁的卡爾瓦多斯卻忽然出聲了。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幾個人,有些疑惑地問,“難道……這幾個人全都是?”

    朝崎愛麗絲:“……?”

    什麽叫全都是?

    朝崎愛麗絲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

    卡爾瓦多斯卻仿佛恍然大悟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這場爆炸是你給我們的考驗嗎?”

    朝崎愛麗絲:“??”

    卡爾瓦多斯的小腦筋忽然就開動了起來,“這是不是在比誰先來得快,以後誰就排在前麵?”

    朝崎愛麗絲:“……”

    這是在幹什麽

    她本來一點都沒聽懂卡爾瓦多斯所謂的“考驗”是什麽。

    但結合上一次他的傳統發言。

    朝崎愛麗絲好像才猛然間懂了點他的腦回路。

    這家夥不會以為——爆炸就是她搞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這幾個男的排大小吧?

    朝崎愛麗絲:……老兄,你的戲真的好多。

    朝崎愛麗絲語調艱澀道:“爆炸和我沒有關係。”

    她這輩子都幹不出這麽無聊的事情!

    雖然朝崎愛麗絲知道自己外表看起來和性格完全相反。

    但能把這種人命關天的大事弄出來當考驗……

    在卡爾瓦多斯心目中,她究竟是個什麽魔鬼一樣的形象?

    而就在朝崎愛麗絲格外無語時。

    卡爾瓦多斯卻又開始自由發揮了。

    他望了一眼旁邊的蘇格蘭和波本,又看了看一旁的琴酒,“無所謂。反正就算是,那我也不是最後一個到的。”

    卡爾瓦多斯上下打量了琴酒一眼,忽然語調幽幽地說道,

    “你好像才是最後——”

    “砰!”

    他的話還沒說完,琴酒隨手就把他給敲暈了。

    卡爾瓦多斯在瞬間倒地。

    琴酒卻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他,隻當他是具屍體。

    一旁的波本見自己不用動手,也冷笑一聲:“早就想讓他閉嘴了。”

    “是有點吵。”諸伏景光也皺起眉,同意般點了點頭。

    聽到他們全員惡人的發言。

    朝崎愛麗絲:“……”

    做人做到這種地步。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卡爾瓦多斯也算是很有能耐了。

    她有點無語地用腳尖,輕輕踹了一下地上躺屍的卡爾瓦多斯。

    在解決了這個聒噪的人後。

    周圍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一安靜下來,朝崎愛麗絲的困意立刻又湧上了腦子。

    反正她怎麽都能睡著。

    朝崎愛麗絲甚至想站著打會兒瞌睡。

    而一旁的琴酒,卻在解決了卡爾瓦多斯後。

    目光又移向了之前扶起愛麗絲的蘇格蘭。

    見他的目光重點落到自己身上。

    蘇格蘭:“……?”

    所以這又關他什麽事?

    本來他就隻是順路來搭把手而已。

    現在卻好像忽然被卷入了很奇怪的狀況中。

    蘇格蘭:……好想走。

    蘇格蘭都不知道為什麽他還待在這裏。

    現在這詭異的感覺好像和他無關,又好像有那麽一點關係。

    正當他想解釋一兩句。

    波本見琴酒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幼馴染身上。

    立刻皺起眉,幫忙轉移話題道:“琴酒,你又回來幹什麽?”

    雖說朝崎愛麗絲可能給很多人都發了求救短信。

    但此時波本還是對琴酒的出現產生了疑惑。

    他知道琴酒原本應該在鄰市處理叛徒。

    要是他在收到消息後才趕過來,那得是飛著回來了吧。

    聽到波本的問題。

    琴酒卻連看都不看他,隻瞥了一眼朝崎愛麗絲道,

    “自然是來帶回我的東西。”

    他的聲音熟悉又陌生。

    在半夢半醒間,朝崎愛麗絲莫名被這聲音喚醒了。

    她有些疲憊地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忽然精神恍惚般環顧了一圈四周。

    “你的東西……”

    朝崎愛麗絲有些迷茫地望著周圍的狼藉,

    “這裏都已經被炸平了,你要的東西肯定早就沒了。”

    琴酒:“……”

    他不說話,朝崎愛麗絲就當他的東西已經丟了。

    已經又被他弄醒。

    朝崎愛麗絲就像個沒事人一樣,隻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正當她又準備抬起頭時。

    琴酒卻忽然將她從蘇格蘭旁拽了過去。

    朝崎愛麗絲一臉迷惑地抬頭望向他。

    琴酒垂眸問:“爆炸,你一個人處理的?”

    雖說的確不是她一個人弄的。

    但想起消失了的獄寺隼人。

    朝崎愛麗絲隻小聲道:“我和今天值班的店長一起解決的。”

    琴酒眉心微皺。

    過了一會兒,他才又冷聲問:“確定?”

    朝崎愛麗絲立刻點點頭,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而見她點頭了。

    琴酒的麵色就更難看了。

    他餘光瞥了一眼周圍還站著的兩個人,冷笑一聲道,“很好,看來的確不需要我。”

    琴酒立刻鬆開她的手。

    而朝崎愛麗絲卻在半夢半醒間,忽然下意識反拉住他的手指。

    琴酒微微偏頭,麵無表情道:“怎麽?”

    朝崎愛麗絲有些茫然地望向自己的手。

    過了幾秒,她又忽然鬆開。

    朝崎愛麗絲有點疑惑,“好像沒什麽?不過如果你有其他事的話,那就先走吧。”

    琴酒:“。”

    一旁的蘇格蘭從來沒見過琴酒這樣的表情。

    波本卻對朝崎愛麗絲和他之間的愛恨情仇毫無興趣。

    他之前早就聽夠他們倆的各種八卦了。

    如今再看這兩個人各種糾纏。

    波本除了無語外就隻會覺得頭疼。

    他忍不住插了句話,“我說……難道我們現在不該調查一下事故發生的原因嗎?”

    他作為武器倉庫的負責人。

    如果調查不出幕後主使的話,他絕對會是整個事件裏背鍋最多那個的人。

    波本才不想把自己的臥底生涯葬送在這裏。

    他補充了一句,“原來的安保人員已經被安放炸彈的人幹掉了。”

    “現在的目擊證人,就隻剩下朝崎愛麗絲……和暈過去的店長兩個人。”

    聽到波本的話。

    琴酒隻用餘光瞥了他一眼,接著就把一旁的朝崎愛麗絲推到了波本的眼前。

    朝崎愛麗絲被他推得踉蹌了幾步。

    波本立刻皺眉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琴酒:“沒什麽意思。”

    見他一副完全無所謂的表情。

    波本卻仿佛了然般嗤笑道:“這麽鐵麵無私嗎?”

    琴酒完全忽略了他的話,隻冷聲說,“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聽著他們像是謎語人一樣的對話。

    朝崎愛麗絲隻覺得腦子裏一頭霧水。

    她疑惑地抬起頭,“你們究竟在說些什麽?”

    琴酒餘光掃了一眼周圍的廢墟。

    “安保設備被破壞,爆炸,武器被毀……”他說話時的表情格外冷漠,

    “朝崎愛麗絲。”

    “你不會以為,這一切都不需要有人付出代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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