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這濾鏡厚的連金剛錘都戳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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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警局,白柔原本還是很淡定的,可另一個當事人王剛被抓後,卻很幹脆的招了。
    說是白齊指使他幹的,事成後給他一千萬的報酬,送他家人出國,並提供了兩人的聊天記錄。
    這一反轉打的白柔措手不及,白齊是她最得力的助手,兩人雖都姓白,卻沒有血緣關係。
    柚柚記得在原書裏,這個白齊可是白柔的愛慕者之一,其深情程度不亞於男主。隻要關乎白柔的事,不管對錯,他都會無條件的去做,
    這些證據一擺出來,白柔為了自保不得不舍棄白齊,她麵上不顯,心裏幾乎恨的咬碎了牙!
    在她一眾愛慕者中,白齊的出身雖然最普通。可他各方麵能力卻很強,這些年不知為她做了多少事。季晚晚這是讓她自斷了臂膀!
    她盯著對麵神色平靜的季晚晚,這才驚覺對方似乎有哪裏變了!
    以前的季晚晚性格張揚,做事磊落,她從不屑於各種陰謀詭計,這樣的人其實最好對付,因為她原則性太強。
    可是如今,她能讓王剛那樣的人親口招認,可見他用了極端手段。
    這樣的季晚晚,讓她心底升起了濃重的危機感。
    涉及到王剛,季家三兄弟也來了,不出所料,即使切實證據擺在他們麵前,即使三人個個都是業界精英,可隻要白揉掉幾滴眼淚,他們就打消了全部懷疑,甚至怨怪季晚晚太過咄咄逼人。
    柚柚實在無法理解,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腦袋,問在一旁看戲的淩寒酥:“他們這裏是不是有點問題啊?”
    連她這個小孩子都能看明白的事情,這些大人怎麽就想不明白?
    淩寒酥懶懶地抬眸:“嘖!這濾鏡厚的連金剛錘都戳不破!這種人說好聽了叫護短,說難聽了就是愛自欺欺人,不願意承認自己一直堅持的東西是錯的。”://y
    季晚晚一言不發的轉過身:“走吧!”
    小柚柚知道,媽媽心裏並不好受,有些事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白齊最後過來,比起其他幾個男配,他長得隻算清秀。
    不出幾人所料,他聽完王剛的供詞後,很幹脆的招認,把所有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即使要麵臨的是牢獄之災,他也全然不在乎。
    至於陸浩辰,他被關後想方設法請律師托關係,本以為淩寒酥隻是嚇唬他,可任他如何折騰都沒能出得去,被結結實實關了三個月。再加之白齊也進去了,陸氏集團差點大亂,最後還是住在療養院的陸老夫人出來主持了大局。
    這些都是後話,三人回去的路上,柚柚抱緊了季晚晚的腰,想到媽媽差點出了車禍,她就滿心內疚。
    “我以後一定寸步不離守著媽媽。”
    “對了,媽媽你是怎麽讓那個王剛乖乖開口招供的?”
    季晚晚垂下眼:“媽媽用了些非常手段,但媽媽不想告訴寶貝,可以嗎?”
    柚柚雖然很好奇,不過也乖乖的沒有問。
    ……
    母女倆坐著淩寒酥的車回到了海城他們原來住的酒店。淩寒酥拒絕了她們請吃飯的好意。
    柚柚使勁揮著小手:“叔叔再見!”
    淩寒酥降下車窗:“小朋友再見,等你們找到了住的地方,可以經常給叔叔或是葉蓁阿姨打電話。”
    柚柚目送著越野車開走,仰頭問媽媽:“我們接下來去哪?”
    季晚晚舉了舉手裏的中藥包:“先喝藥!”
    柚柚立時垮下小臉,
    嗚,早知道就不背那麽多藥方了!
    淩寒酥揮別柚柚兩人後,開車一通左拐右繞,來到了一處林木環繞的半山腰,這裏是一處監獄,不過這處監獄極為特殊,裏麵所關押的犯人都是某行業的頂尖人才,為了物盡其用,他們服刑內容也比較特殊。
    好處是,不用累死累活踩縫紉機,壞處是,即使進來了也逃不過老本行。
    當然,十惡不赦的死刑犯除外。
    監獄某服刑室裏,劈裏啪啦鍵盤聲夾雜著打印聲不絕於耳,偌大的房間分布著幾十台電腦,若不是這些人都身著囚衣,乍一推門進來,多半會誤以為自己進了哪個大公司!
    一個戴著眼鏡,長相斯文的男人擱下筆,對同伴皺眉道:“數據還是不對啊!”
    同伴掃了眼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數值,歎氣道:“要不再從頭算一遍吧!”
    “已經重複算第七遍了!這個項目工程太大且聞所未聞,我都懷疑這是上頭故意瞎整我們的,這已經超出了人類能力範疇……”
    男人口中雖在抱怨,卻沒想過放棄,喝了杯濃咖啡打起精神繼續幹。
    隻要這個項目做好了,為國家立了功,他們就可以獲得減刑。
    能活在陽光下,誰又願意一輩子被關著!
    哦,還真有!
    男人忍不住轉頭,看向坐在角落的一個青年。
    青年很瘦,空蕩蕩的囚服穿在他身上更顯得形銷骨立。
    即便如此,側顏卻依舊好看得不像話,足可吊打時下一眾男明星的那種。
    然而比他容貌更引人注意的是他周身縈繞的死氣。
    沒錯,就是死氣!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機械敲著鍵盤,那雙眼仿佛看著屏幕,又仿佛遊離在外。
    男人再一次核算失敗,他氣的放下鼠標,拿著數據走到青年麵前,盡量放緩了語氣:
    “麻煩你,把這個環節算出來。”
    青年頭也沒抬,隻抬手輕輕擺了擺。
    見他這樣,男人因屢次失敗被羈押的火氣一下沒繃住,端起桌上的杯子直接朝他臉上潑去,吼道:
    “狂什麽!大家都是勞改犯,你明明可以做出來。憑什麽能這麽無動於衷!
    憑什麽,憑什麽啊!”到後麵,聲音裏帶上了崩潰。
    青年卻隻是抬手擦了下臉上的水,神色絲毫沒有變化,也不反抗,仿佛當麵前的男人不存在。
    周圍有人過來勸:“算了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都這樣,連組長都拿他沒辦法……”
    男人被拉走,周圍重新恢複安靜,青年繼續機械的敲擊著鍵盤,即便這些數值於他而言閉著眼睛都能算出來。
    過了一陣,有獄警進來,“薑柏岩,有人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