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謝元錦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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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凶猛這個小娘子,我搶定了!
    蕭國,薛陽對蕭漪行了一禮,“郡主,秦帝不遠千裏,送來了他親手雕刻的……木劍。”
    薛陽打開匣子,讓蕭漪看。
    雕的還是不錯的,木頭用的桃木。
    相當辟邪。
    蕭漪抬了抬眼簾,將木劍取了出來,看了幾眼,蕭漪沒忍住,翻了白眼。
    那家夥,真就摳搜。
    明明要表現對她的傾慕,但送的東西,生怕讓她富了。
    “收去閣樓。”
    蕭漪把木劍放回去,等澤兒跟和兒大了,能拿著耍玩。
    “還有事?”
    見薛陽沒走,蕭漪看過去。
    “郡主。”薛陽看了看蕭漪的麵色,小心開口,“樊峙改名樊有悔,參軍了。”
    “他的事,不必稟報。”蕭漪神情淡淡,她要忙的事很多,沒閑心看樊峙後悔。
    “是。”薛陽退了下去。
    蕭漪翻開冊子,看各地的產收,一直到天色將黑,她才離開書房。
    蕭和本來在扯衣服玩,一看到蕭漪,癟嘴就哭,衝她伸手。
    蕭漪將蕭和抱起來,小兒子的模樣和她極像,但別的方麵……
    她小時候絕對沒這麽難帶。
    不抱哭,放下哭,不同他玩也哭。
    鬧騰的很。
    要不是親生的,蕭漪一準送出去。
    “喝過奶了?”蕭漪問侍女。
    “上一次喂是一刻鍾前。”侍女回道。
    “吃也吃了,怎麽不長個?”蕭漪瞧著蕭和,低語。
    “肯定是太會哭了,把精力消耗了。”蕭漪戳了戳蕭和的小臉,唇上揚起笑。
    不哭鬧的時候,還是可愛的。
    小小的一團,叫人的心止不住的柔軟。
    “下去吧。”
    揮退侍女,蕭漪抱蕭和到窗邊看外麵的景致。
    “你爹今日送了一把木劍過來,大抵能值兩個銅板。”
    “他是個野心跟膽子一樣大的人,那目的,明晃晃的。”
    輕捏蕭和的手,蕭漪繼續道“看在你和澤兒的麵上,娘不會打死他。”
    “但也僅僅是不打死。”
    蕭漪目光悠遠,踩在臉上挑釁,卻連個像樣的東西都不拿,楊束未免太不將人放眼裏了。
    或許,是她平日過於溫和了。
    蕭和拉著蕭漪的衣襟,要她同自己玩。
    蕭漪低頭,刮了下蕭和的鼻子,這會倒是不在意了,在她腹中時,可是一聽到有關楊束的事,就動個不停。
    ……
    手上有錢,楊束找到謝元錦,就是一頓罵。
    “你是龜投的胎?這麽久了,才攻到聿州府!”
    “還能不能幹了?不能幹就把位置騰出來!”
    謝元錦抹了把臉上的唾沫,轉身就下令拔營。
    他為什麽慢下來?
    還不是這玩意口袋不富裕了!
    “給老子衝!”
    謝元錦高吼,一月內,他要奪下十城!不掏空楊束的口袋,他謝字反著寫!
    他看楊束下次還敢不敢說他慢!
    ……
    “皇上!捷報!謝將軍攻下順州!”
    楊束揚眉,刺激過頭了啊,謝元錦簡直是打了腎上腺素。
    才半個月,他就打到順州了!
    真可怕啊!
    這特麽絕對是一路跑過去的!
    “告訴那犢子,朕知道他不是龜投的胎了。”
    這邊還沒安排好,那邊就多了兩座城,再這樣下去,肯定應付不來。
    方壯轉身去傳話,但隻片刻,他就回來了。
    “皇上,可能不用說了,謝元錦讓人打了,不休養幾天起不來。”
    楊束蹙眉,“讓人打了?”
    “謝元錦可是一軍統帥,誰如此大膽?”
    楊束眸色微冷,軍營有軍營的規矩,謝元錦就是錯了,底下的人也不能上手打。
    要都這般,豈不是亂了套。
    “靖陽侯。”方壯道。
    楊束愣住,“靖陽侯?”
    “怎麽回事?謝元錦把齊迢練死了?”
    “這倒沒有。”
    方壯湊近楊束的耳朵,“謝元錦把靖陽侯攢的私房錢偷了。”
    楊束眼睛瞪大了,“這麽牛!”
    “誰給他喂的熊心豹子膽?連靖陽侯的錢都敢偷。”
    “什麽!一個銅板都沒留?”
    楊束本來還想說靖陽侯幾句,再怎麽樣也不能動手啊。
    誰知道謝元錦狠到一個子不留。
    人靖陽侯還沒死呢。
    這頓打,該的。
    “皇上。”
    秦王衛走過來,把一個長匣子遞過去,“靖陽侯府的人送來的。”
    楊束打開匣子,裏麵是一個畫軸。
    拿起畫軸旁的紙條,楊束展開。
    “大兒,爹越發不中用了,連幾百兩銀子都守不住,這是爹珍藏的畫,萬幸沒被偷。”
    “大兒,爹傷心啊,再也幫不上你什麽了。”
    楊束歎氣,就謝元錦的道行,還敢去偷靖陽侯的私房錢。
    這頓打是白挨了。
    “一對一,還是一對二?”楊束問了句。
    “一對三。”
    “要不是沒防備,謝將軍不至於沒抵抗之力。”方壯回道。
    楊束搖頭,“希望他能長點教訓。”
    偷了錢,居然還沒防備之心,齊迢是齊迢,他爹是他爹,傻白甜的老子,一定不是傻白甜。
    兩個都傻,早沒了。
    “送瓶藥膏過去。”楊束對方壯道。
    ……
    順州,謝元錦拍床板,怒瞪齊迢。
    齊迢雙手交握,不敢跟謝元錦對視。
    “我真不知道,老頭子說有人陪練,進步更快,他們揍你這事,我也嚇一跳。”齊迢同謝元錦解釋。
    “你也是,不厚道,居然偷我的爹銀子。”
    謝元錦斜齊迢,“這事沒完!”
    “毆打領兵作戰的將軍,你們齊家到頭了!”
    “等我好了,我就告去皇上那!”
    謝元錦扶起腰,衝齊迢噴唾沫。
    齊迢退了一步,臉上沒有惶恐之色,“你告也沒用,護衛說,我爹是看準時機打的,你攻城太快,皇上接管不及。”
    “肯定要緩緩的。”
    “我爹打你,也是順皇上的意。”
    “將軍,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我爹在晉城,就沒吃過虧。”
    “睡一覺,忘了就好了。”齊迢安慰謝元錦。
    “忘個屁!”
    “你等著瞧吧!老子絕對打回去!”謝元錦哼哼。
    他年輕力壯,還能鬥不過一個老頭子?
    齊迢張了張嘴,最終長長一歎。
    “走去哪?”
    謝元錦叫住齊迢,“父債子償可聽過?”
    齊迢點點頭,他走近謝元錦,伸手按了按他的肩。
    “嗷!”
    “你幹什麽!”謝元錦怒瞪齊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