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蘇公公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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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也等人也是忍不住轉頭看向柳妍妍,他們之前被蘇銘分配任務的時候雖然有些難開口,可是蘇銘都開口了他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由於當時的風星潼沒有分配到任務還問了一句,確定沒有其他需要他們做的了啊,這個女孩是.
    柳妍妍畢竟是大家閨秀,從小接受的都是極好的教育,低著頭先是對著所有人躬身,然後又陸老微微行了一禮,麵色有些桃紅,“陸老好,我叫柳妍妍,蘇銘哥哥讓來替他.”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語氣突然輕微地停頓了一下,這一點小小的插曲其他人也並沒有放在心上,或許隻是小女孩的矜持,也或者是普通後輩在這麽多大人物麵前露出的怯意,都合情合理,可是.
    “蘇銘哥哥讓我來替他娶陸玲瓏,還說他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柳妍妍的聲音本就不大,說到後麵更是聲若蚊吟,如果不是在場的人修為不差甚至都聽不到後半句。
    但是光是前半句也是足夠炸裂的存在!
    “啊??”陸玲瓏的頭頂的粉色天線在這一秒似乎失去了活力,雙眼看著天空大腦在飛速運轉。
    她從小就是陸家的寶貝疙瘩,天生就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身份本就是別人一輩子無法達到的終點了,外貌和性格還被陸家的家風養得極好,從小到大每一步路都有無數人簇擁著,一直到了今天。
    如果說不談實力,那他在異人圈就是絕對的頂流。
    她的演唱會每一次都座無虛席,他的後援團人數一度達到了恐怖的數萬,影響力已經遠遠超過了異人圈,像藏龍那樣的舔狗可以說是數都數不清,可是這樣的她也有一個困擾,就是全天下的男人在他眼裏其實都隻是那樣。
    她的擇偶標準其實也不高,就能比得上太爺的一半就夠了,無論是實力還是性格脾氣,任何一方麵她都認可,可是.沒有。
    直到蘇銘的出現,直接以一己之力壓下了整個異人圈的老少,崇拜強者是每一個異人最底層的邏輯,也同樣適用於她。
    所以雖然是太爺強製要求的,但是在她心裏對蘇銘並不反感,甚至在他身邊還有一種極為刺激的感覺。
    蘇銘就像是一個還沒有炸開的煙火,你永遠猜不到下一秒他有多絢爛,當然,也有可能是炸出一個深坑,比如現在
    當她粉色的頭發上慢慢冒起一股青煙的時候,她的腦子也徹底宣布宕機,隻有身子還在輕微地顫抖。
    那家夥到底懂不懂什麽是娶啊!!
    陸瑾更是如此,明明很小聲的一句話在他的腦海裏炸開的那一秒他整個人都懵了。
    其實他在一眾老家夥中算得上時髦的老頭了,雖然一百多歲的人了,可是玩手機、穿西裝、踩皮鞋、往上衝浪樣樣不差,甚至是舞蹈區的常客,在觀念方麵那絕對是幾個老家夥中首屈一指的存在。
    他也大致地了解過年輕人的一些花樣,每一次都覺得大開眼界,但是作為走在時尚前沿的老年團star,他都給予了足夠的尊重,所以才鼓勵自家重孫女生米煮成熟飯先,他以為自己思想已經夠開放的了。
    但是蘇銘再一次震撼了他的三觀。
    讓別人來兌獎,至少從理論上說得過去,但是讓別人來代娶???
    會不會太離譜了一點?
    還是個女的?
    粗氣從陸瑾的胸腔裏升騰,然後化作一股白色的雲煙從鼻孔裏噴薄而出,他雖然有心想要發作,可是這幾個孩子又做錯了什麽,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那個小家夥!
    “負責這個詞用得不錯”
    陳金魁強忍著笑意跟身邊的風正豪開口,那樣子就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
    “那小雜碎現在在哪?”陸瑾的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沒有看任何人,卻又像是在所有人的心頭響起。
    哢擦!
    老天師樂嗬嗬地拍下一張照片,“嗬嗬.”
    “年輕人的世界真精彩啊!”
    一邊說一邊還將手機放在了嘴邊,按住手機屏幕開始發語音,“煥金啊,回來的時候順道幫我把這圖裝裱一下,搞氣派一點,之後我會再加一個橫幅,就叫【我負責任的重孫女婿】.”
    “那小王八蛋在哪,我現在就去拔了他的皮!”
    沒等老天師說完陸瑾的怒火就徹底爆發,別人笑他好解決,無非就是找個機會揍回去,但是被老天師抓到一個把柄那可是三五十年的梁子!
    “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能穩重一點.”老天師有些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他守宮砂都還沒給他解開呢,能去哪?無非就是在這龍虎山轉悠.”
    其實對於他來說那句【兌獎,兌個天師位】何嚐不是一種刺激,那臭小子到底把這天師之位當成什麽了,他第意是必然的事,如果他不爭氣,拉下這張老臉也要讓他名正言順,有些東西都是早就有了定數的。
    陸瑾聽到這話也冷靜下來一些,“廢什麽話,快揪出來!”
    一邊說一邊拍了拍陸玲瓏的後背,既是安慰,也是獻策,“你去和你哥借一下他那繩子,這次綁結實了再拖回去”
    老天師帶著幾分無奈,搖頭笑著開始掐指,之前給蘇銘上守宮砂最大的用處體現出來了。
    他早就發現了,蘇銘的命運根本就無法探查,所以他從來都不是算蘇銘,而是算這一整片的龍虎山,隻是這一次.
    “嗯嗯?”
    感受不到?
    老天師的眼睛裏染上了一抹疑惑,對於龍虎山,別說是蘇銘了,就算是隨便一個普通人,甚至是一草一木也別想在他掌控的範圍之外。
    而這樣的事情其實也不是沒有有過,但是此前蘇銘的消失是帶有一種詭異的空間波動的,這一次到現在也沒有.
    “離開了?”
    他的眉毛難得驟起一次,倒不是因為沒找到蘇銘,而是在想他怎麽離開的?
    那守宮砂的禁製之所以他是將張楚嵐的剝離下來給蘇銘補上,就是因為那禁製早就已經失傳,而且極為強悍,他能破但是卻不能布,而除了他這世間能破解的可能有,但現在不在這龍虎山上,那他怎麽離開的呢?
    當蘇銘那張癲狂的臉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中的時候他想到了一個不太可能的可能
    “割割了??”
    他的眼睛情不自禁地瞪大,這個可能如果放在別人身上或者說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是一個下意識都直接排除的答案,但如果那個人是蘇銘
    守宮砂的事可不是什麽秘密,至少在這個羅天大醮上是極少能夠拿出來說到蘇銘的點,所以大家都算是耳熟能詳了。
    然而所有人也都清楚,這或許是蘇銘最大的枷鎖,有了這個守宮砂起碼規定了他該走的路,如果沒有.一個不在乎天師之位、不在乎八奇技、甚至不在乎任何生命的家夥,能整出什麽樣的場麵來還真的沒有人敢預測。
    但是現在這句話出來的一瞬間,所有人都有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到現在誰敢說自己了解蘇銘?
    到現在誰敢說蘇銘有什麽事情是不幹的?
    或許
    他真的割了!
    時間回到不久之前,當所有人都還在為劫後餘生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蘇銘已經隻身一人來到了龍虎山的邊緣,雖然步子有幾分趔趄,可卻無比地堅定。
    割了。
    不一樣的是這是他早就有所預料的,愈發旺盛的香火無所不愈,除了速度沒有六庫仙賊快,甚至效果還要更好上一些,以他現在的能力來說甚至都不用半天就能長得和以前一樣雄壯威武,唯一的點就隻在於心理的那一點突破。
    可是由不得他不突破了,天師度傳給他之後老天師是會死的,雖然他也不是多在乎,但是能讓老天師都放心傳給自己,那他就有著足夠的信心讓這天師度比他還會管人!
    這樣一來蘇銘還混不混了?
    相比起至高無上,其實他還是更願意去無所顧忌,所以他選擇了離開。
    嗤!
    清晰卻隻有一步的腳步聲響起,這標誌性的突然現身蘇銘就已經知道是誰了,將腦袋轉向左邊就看到了那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不過此時的他在蘇銘的安排下肩上多了一個玩意。
    張楚嵐。
    如果說其他的八奇技蘇銘可能對他們的上手難度和後遺症都有所忌憚,通天籙也好六庫仙賊也罷,他都不想要入手。
    但是張楚嵐這個他是真的拒絕不了,是神明靈還是炁體源流早就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八奇技的上手難度幾乎等同於零。
    從當初張楚嵐拿到到後麵發揮作用甚至不需要練,就像是是種了一顆種子一樣它會自己生根發芽.也不對,畢竟種子還需要澆水施肥呢,但是這玩意完全不需要。
    至於效果那就更逆天了,蘇銘和他戰鬥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將一切術發揮到極致的恐怖,也能感受到那湮滅一切炁化作自己養料的恐怖.
    至於後遺症,不說現在根本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他不一定去用,而且就算用了,和留下一條命相比誰更重要?
    誰能拒絕一把觸底反彈,空血之後直接滅殺一切的名刀呢?
    蘇銘掏出一張鬥篷,將巴倫和張楚嵐的身子整個罩住,然後就直接轉身離開。
    巴倫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跟在蘇銘身後,直到衝出了龍虎山的範圍,蘇銘的動作也逐漸正常,這時候蘇銘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熙熙攘攘的人群,隨處可見的小吃商販,當然最多的還是行人,上上下下手裏要麽帶著香上山,要麽帶著符下山,這就是當代社會的現狀。
    別說什麽靈驗不靈驗的話,這玩意再怎麽不靈驗也比你天天加死班買房靈驗,畢竟加班買房的概率是零,而來這裏拜三清,誰又敢說是零?
    蘇銘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身上的所有氣息全部收斂,這一刻他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個下山的普通人。
    “你說的會帶我去找他”巴倫忍不住終於開口。
    他的語氣裏有些不確定,更多的是懷疑,畢竟阮豐失蹤的時間可以追溯到四十年前,而眼前的蘇銘才隻有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怎麽也不合理。
    但是他沒有選擇,能說出自己那段時間故事的也隻有阮豐了,蘇銘如果沒有見過必然不可能有這樣的認知。
    而且這畢竟是阮豐的家鄉,在這裏他已經見過太多超乎他認知的東西了.
    蘇銘輕笑一聲,“放心。”
    對於他來說阮豐的消息隻是順嘴一提,然後將這個不錯的助手帶著走,畢竟有些東西還需要一個比他還不在意形象的人出手。
    到時候用完了如果有時間有需要往納森島逛一圈,如果沒有需要了就給他指個路,給他個方向讓他自己去摸索。
    而在一個奶茶店前麵,從他們兩人出現的第一秒就已經將目光放了上去。
    一個敞著胸脯的中年人,手裏的那被芋泥啵啵奶茶格外鮮豔,抬起來喝了一大口才道,“我就好奇,你怎麽確定一個殺了全性小半高手的人會來和你赴約的”
    而另一個則是一個小矮子,手裏的白開水也讓他成了店裏的怪胎,這人正是之前從蘇銘手下逃出來的龔慶。
    “沒錢嗎?我請你喝最貴的。”蘇銘笑著走到他們麵前敲了敲桌子,見龔慶沒有說話就繼續開口,“帶路吧,不想我被那群老頭子抓回山上的話現在還不是敘舊的時候。”
    說完就直接轉身,而兩人也順理成章地跟上了他。
    對於蘇銘來說這一戰的效果顯著都不足以用來形容吧。
    上山前的他是一個全性的
    而現在,全性成了自己的後花園,龍虎山成了他既有的財產,甚至公司的大獎還等著他領取,十佬死在了他的手裏,幾乎盯上他小命的都永遠留在這座山上了,至少以後江湖上要討論高手得算他一份,至少覬覦他能力的人也該考慮一下這個偌大的名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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