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 假戲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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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色科技感極強的賀氏大廈入口。漫天餘暉潑灑而下,給兩道拾階而上的默契身影,披上了一層薄霧般的淡金色輕紗。
媒體爆出最出圈的一張照片——
漂亮少女纖細指尖鬆弛又自然地搭在男人色調冷白的掌心之上,如驕矜高傲,灼灼耀眼的尊貴小公主,被她的專屬騎士牽著、護著,此生路途坦蕩,安然無虞。
先是一張牽手側影照,就斬獲無數cp粉的‘嗷嗷’叫。
“啊啊啊啊啊啊,有生之年我居然看到真人版的‘公主牽’啊啊啊!”公主牽?!我們芒芒小獅子就是神祇捧在掌心裏的小公主!“愛死了這個畫麵。”
“這對夫妻怎麽回事,隨便媒體記者拍張照片都跟精修大片似的,奉勸一些個雜誌社實相點,趕緊卻邀請他們夫妻拍封麵!!!都給你們省了百萬修圖師的錢!
“樓上你……”
“到底誰說他們是商業聯姻沒有感情的?到底是誰說他們全世界最不般配的?出來挨打!錯過磕極光cp這麽多年,是全世界眼瞎!!
後來媒體爆出完整版采訪視頻。
標題是——我國知名女演員秦芒與賀氏集團掌權者賀泠霽。而非之前慣常愛用的‘賀氏夫婦
原本網友們看到這麽長一條標題還覺得記者是不是湊字數,有標題字數kpi?直到看完了賀泠霽唯一開口說的那句話。
“啊啊啊!土撥鼠尖叫jpg沒有哪個表情能形容我此時的震撼。”
‘報道時,別冠我姓。’天呐,神祇真的,我哭死,他尊重的不隻是秦芒,更是尊重所有女性擁有獨立而自由的靈魂,並非任何男人的附庸!
“難怪向來喜歡用x氏夫婦’來作為稱呼的媒體,這次卻扯了一長串稱號,還把秦芒放在了前位,原來是神祇當場警告過。
“嗚嗚一整個愛死!”
“隻有我關注秦芒說‘我們在相愛’時,之前還高貴冷豔的賀總唇角翹了一下嗎?好甜好甜好甜!爆炸甜!
“哈哈哈,帶著放大鏡搜糖!”“但真的好甜!”
“第一次看到神祇笑!真的好好看!”“果然這種猝不及防的糖,才是最甜的。”
由於秦芒賀泠
霽那張‘公主牽’的照片迅速出圈,引起來諸多網友、博主的模仿,大顯神通。然而無一能超越原版。
甚至有網友——
“浪漫公主牽嗚嗚嗚,果然還是得好看、又有身高差的人牽起來才浪漫,我老公這麽牽我,像是太監扶著老佛爺……
“建議老公個子不高的不要輕易嚐試,就像是賣家秀和買家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年度第一聲爆笑!
總之‘極光cp′繼突然公開,再次引爆網絡。
而此時。北城、秦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鄔羽西一襲複古且時尚的牛仔短裙,正趴在低矮茶幾上,奮筆疾書。白淨勻稱的長腿並攏,沒有坐沙發,為了方便,側坐在厚重地毯。纖細脊背背對著不遠處黑色辦公桌,微卷長發紮了個慵懶漂亮的丸子頭,俏皮又隨意。
落在旁人眼裏,像極了高中生在趕作業。頂多十八歲,不能再多。
“這是秦總的千金?”
今天前來洽談工作的合作商房地產商鄒董,年近七十,活得比較古董,隻知道秦焰三十多歲,並不知道他具體年齡,感歎道,你孩子生得真早。
秦焰正在簽合同的手指微微頓了秒。眼眸平靜掀起,溫潤聲線微涼,“她不是我女兒。”
端著咖啡托盤進門的陳特助乍然聽到兩人對話,差點把托盤都丟出去。看都不敢看自家上司的表情,開口道,鄒董,我們秦總尚未結婚。“那位是我們秦總的……”
主要是秦總和鄔小姐也沒確定關係。
“嗯?”
鄒董看到陳特助遲疑的模樣,反應過來什麽似的。隨即皺眉,秦總,咱可不興找未成年小姑娘……那是祖國的花朵……
這又是想哪裏去了!!!陳特助連忙解釋,鄔小姐成年了,我們秦總向來遵紀守法,恪守道德底線。
這時,隨著鄒董一起來的秘書認出了鄔羽西。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
空氣突然安靜。片刻後,終於弄明白的鄒董尷尬道歉。
自始至終,秦焰神色都沒有半分波瀾。
隔著鏤空屏風的休息區,鄔羽西不知道在忙什麽,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並不知道外麵有人差點把她認成未成年,害得秦焰名節不保。
若是聽到——
嗯,肯定要誇鄒董眼光好,人老眼不花。她就是年輕貌美!!!
送走合作商。秦焰慢條斯理地推著輪椅過去。
鄔羽西並沒有在寫什麽作業,而是——正在用平板畫畫。
秦焰垂下眼睫,入目便是一副尺度極大的畫作。嗯,畫得還是他侄女跟侄女婿。
鄔羽西細白指尖捏著電容筆認認真真地勾描細節,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創作什麽絕世巨作。秦焰薄唇淡抿著,想到鄒董的話。誰家女高中生,整天滿腦子不正經東西。
“羽西。”
男人聲線潤若清玉,此時在耳畔陡然響起。嚇了鄔羽西一跳。
手下一滑。一條長長的紅色細線沿著畫中少女的裙擺錯劃而下。
鄔羽西條件反射地返回修改然後保存下來。這才鬆口氣。純屬於職業病。
這才循著聲音看過去。
男人沿著工整清貴的西裝露出一截蒼白清瘦的腕骨,指骨勾起茶壺,將茶幾上空空的茶盞倒上水。
不急不慢地推到她麵前。
看到秦焰端著玻璃杯的修長手指,鄔羽西腦子逐漸開始變了色兒——莫名回憶起前幾天。
跟餘言舟相親那天。
鄔夫人早就猜到了自家女兒沒安什麽好心眼,未免她中途作妖,親自將她送到餐廳與餘言舟匯合後,才施施然離開。
果然如秦芒所料的那樣。
餘言舟對鄔羽西這個未來妻子很滿意。
甚至很會察言觀色,知道鄔羽西不滿意這樁婚事。
提出等婚後,他們生完孩子,完成繼承人任務,就可以各玩各的。他絕對不會對她有任何的限製。
也不必跟長輩婆婆住在一起。
如果商業聯姻的話,他們這種情況,真的很常見。提前約定好,也算是坦誠。到時候簽訂個婚前協議。婚後愛怎麽玩怎麽玩。
有那麽一瞬間,鄔羽西想得是:
總歸這輩子也嫁不了自己想嫁的人,那商業聯姻的對象不是餘言舟也是別人。最起碼餘言舟這張臉還行,在他們年輕人的圈子裏,
算是數得上名號的顏值。
餘言舟:“你可以考慮考慮。”分開時,他意味深長地表示,“我對你很滿意。”
鄔羽西剛想拒絕。
她還是接受不了跟別的男人組成一個家庭,即便是假的也不行。
然而餘言舟電話一直響。
明顯是有急事離開了。
沒幾分鍾。鄔羽西就接到了鄔夫人的電話,商量結婚時間。
一想到自己快要跟別的男人結婚,鄔羽西頓時悲從中來。轉而跑去酒吧借酒消愁。
最後被偶然路過的秦焰送了回家。
鄔羽西居住的是位於市中心的大平層,樓層極高,擁有半弧形的偌大玻璃窗,視野堪稱全城最好,幾乎能俯瞰整個北城霓虹縱橫的繁華。
安靜昏暗環境,唯獨玻璃窗外霓虹閃爍,讓人入墜幻境。
鄔羽西一度以為自己在做夢,又想到自己快要結婚了,憑借著一股酒勁兒,大著膽子‘褻瀆了菩薩。
甚至做了曾經做夢都不敢做的事。
她都要結婚了。此時不褻瀆,以後就沒機會了!
畢竟——等婚後。
她連想都不會再想。因為,那才更是真的玷汙、褻瀆她的‘菩薩’。
原本秦焰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推開她。
然而少女眼睫懸著搖搖欲墜的淚珠,光影之下,那張素來無憂無慮的麵容上,仿佛蘊藏著極致濃鬱的悲傷。
秦焰從小看著她長大。
從未見過她這個模樣。
隻是短暫的停頓。
鄔羽西耍賴似的抱住坐在輪椅上男人的小腿,不允許他動彈。
秦焰向來溫潤沉靜的麵容,終於在第三個人麵前,出現了裂痕,他語調微沉:“鄔羽西。”
“放手。”
“不放!”
要是換了清醒時候,打死鄔羽西也不敢這麽跟秦焰說話。但她現在是在做夢啊。
鄔羽西滿腦子裏就是要把他占有了,不用思考,不用猶豫,不用顧慮,也不用擔心,反正——是夢。
即便混混沌沌的,也沒經驗,但該知道的也知道,比如那裏得起來才可以繼續。她所
有經驗都用在畫小色圖上,實際操作真是第一次。
她跪坐在男人輪椅前,剛準備伸出小爪子。
下一秒。
纖細手腕被男人牢牢握住。
鄔羽西睜著茫然的眼睛,對上秦焰那雙即便黑暗中掩不住攝人心魄的雙眸。
皮相生得顛倒眾生的男人,眉心一點小紅痣,如冬日冰封在枝頭的料峭寒梅,凜冽中又浸透著霜寒之氣。
鄔羽西怔怔地盯著男人那隻握住自己手腕的修長指節,猶豫了半秒。
她的手不能動。
還有——
少女垂著眼眸,被酒精潤紅的唇瓣張開,毫不猶豫地…
此時站在光線充裕的辦公室內,看著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鄔羽西重新回憶起想起那晚自己膽大包天的行為。
啊啊啊啊!
那天她絕對是著魔了!
居然用、用、用……
後來真被她得逞了。
重點是,那不是一場夢!
而是真實的!
褻瀆了她的‘菩薩’。
當時清醒時,鄔羽西恨不得在床上給他磕一個。求菩薩贖罪。
見秦焰要推著輪椅轉身。
鄔羽西猛地站起身想幫忙。
誰知。
這個扭曲的姿勢保持太久——腿麻了。
猝不及防。
又摔進男人懷裏。
秦焰順手接住她,垂下眼睫看著懷裏少女,溫和平靜地詢問:“又喝醉了?”
鄔羽西:
這次,她真不是故意的,試圖想站起身,但腿麻得厲害。白淨小臉漲紅了,掌心撐著男人胸膛:“秦叔叔……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破壞你的清白……”
“沒關係,反正也沒清白可言。”聽她喊秦叔叔,秦焰也混不在意,微涼指腹點了點那纖細的腳踝,“麻了?”
聽到那句沒清白可言。鄔羽西更心虛自責,不敢使喚他,“我自己來。”
秦焰從善如流地鬆手,漫不經心地摸索著輪椅扶手,忽而開口:“明天有空嗎?”
有……&
34;
“我約了你父母。”
“啊?你不是說沒關係嗎?”“我們的事兒……也不用告家長吧?”鄔羽西嚇得一哆嗦。突然想起自己離家出走好幾天的事兒!
對了!
餘言舟。
差點忘了這茬兒!
聽到她呢喃餘家那個小子的名字,秦焰神色如冰似雪,鄔羽西。“沒關係的前提是……”/“你要對我負責。”
鄔羽西本來就不太夠用的腦子都快炸了。負責?
是她想得那個負責嗎?甚至就連腿不麻了,都忘記從秦焰膝蓋上起來。
秦焰也沒有提醒她。
翌日清晨,秦芒前往節目錄製現場的途中。接到了鄔羽西的電話。
上來先聽小西瓜‘啊’了好幾聲。引得車廂內工作人員都側目,反倒是秦芒最淡定,你今天cs炸開的小西瓜嗎?
要是換了以前,鄔羽西指定要懟回來。但是今天。她沒有。冷靜下來之後,笑得非常溫柔,“沒有啦~”
溫柔到秦芒起雞皮疙瘩,這又是什麽夾子音。
鄔羽西演不過三秒,下一刻就抑製不住興奮,宣布道:“秦叔叔要跟我結婚!”
停頓了半秒,又很小聲說,“昨晚我們睡一個床上。”“他說要婚前適應適應。”
聽著她興奮語調,秦芒老神在在,“哦?誰說不敢褻瀆菩薩,看一眼就想磕頭拜拜,沒辦法同床共枕?
“哎呀,以前年輕不懂事嘛。”“現在想想還是挺刺激的呢。”鄔羽西也覺得挺魔幻的,還有點不太真實感。
最後叭叭叭說了一通,然後問:“我不是在做夢吧?”
秦芒沉吟幾秒,然後給出建議:“要不你掐一下我小叔叔?看他會不會疼。”“疼就不是在做夢。”
鄔羽西理所當然:“那我可舍不得!這可是我的救世主!”因為昨晚她才從秦焰這裏得知,餘言舟已有愛人,是同性。由於性格以及家庭使然,不敢出櫃。
所以才想要跟鄔羽西結婚,之後各玩各的。完全就是騙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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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讓她少女夢想成真。
所以,她現在對秦焰可寶貝著呢。
噫。有被秀到。秦芒掛斷電話後,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
由於是她的私人電話,雖然坐在前排的跟拍導演好奇,卻也識趣兒的沒有打聽。
秦芒膝蓋上蓋著一薄毯。她假裝若無其事地將毯子一半蓋到旁邊賀泠霽腿上。
在男人側眸看過來時。薄毯下。秦芒把自己細指熟練地塞到男人掌心裏。
這種眾多人之下。偷偷摸摸的感覺,特別又奇妙,很上癮。
就連對視。
都仿佛有火花四濺的感覺。
這次前往一座海島上拍攝。
依舊是熟悉的分組遊戲,然後選今晚居住的屋子。全都在沙灘附近。
最差的是搭個棚子睡睡袋。
其次是雙人帳篷。
稍微好一點的是沙屋,沙灘旁邊的屋子,也很有當地特色,不過……蚊蟲很多。
最好的是這座海島特色的水屋,顧名思義,漂浮在水上的屋子,當然,他們要居住的這座,是超級豪華的海上別墅!
非常舒服!
而且沒有蚊子困擾。
這次比得是衝浪!
秦芒也不管自家老公會不會被浪花打濕衣服再次‘走光了,在得知四套房子後,手指拽著賀泠霽真絲襯衫的領口,一臉正經,“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她不想喂蚊子!因為她是招蚊子咬體質,一咬一個大包!過幾天還要進組呢!
更不想賀泠霽半夜不睡覺,給她抓蚊子所以務必要贏得最好的水上別墅。
這次遊戲規則改了。
未免有人擅長某項運動,所以節目組精挑細選了五項不同的海上運動,總不可能有一個人每項都擅長吧。
衝浪、滑水、賽艇、水球、最後一項是趣味賽,比誰吃西瓜最快。
除了水球比賽要全員上場之外,其他四項比賽夫妻兩個都可以輪換上陣。
秦芒選了滑水加吃瓜。
其他的都交給賀泠霽。
最後——
他們組以三項第一
贏得最高積分,獲得了首選權利。
賀泠霽輕笑出聲,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嗯?”
輸了兩項的秦芒小臉心虛地躲在賀泠霽背後。
她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從小學舞蹈長大的,滑水的時候,居然……身體保持不了平衡。這就很離譜!
“哎呀,我們要給其他嘉賓們麵子嘛,要是咱們夫妻都贏了,那多不好意思呀。”我輸了比賽,贏了人情世故!
秦芒踮腳,在賀泠霽耳邊很小聲地嘀咕。
然後全部被收錄進去。
然後被導演剪輯進了正片。
後來播出時,這段夫妻對話差點把觀眾笑死。還引領了輸比賽挽尊的新話術——輸了比賽,贏了人情世故
自然,這是後話。
而現在。
輸歸輸,秦芒也努力了。渾身上下都泡了海水,尤其是那頭烏黑長發,還在滴滴答答地滴水。
抵達休息室得越過沙灘。
所以賀泠霽隨意脫下身上敞開的真絲襯衣,披到秦芒濕漉漉的身上。眼神清冷又淡漠。
給秦芒弄長發上的海水時,動作卻很輕,生怕扯疼了她的頭發。
賀泠霽自己頭發也是在滴水。隻是很隨便地用指骨捋到腦後。
露出整張精致冷白的麵容,如藝術家精雕細琢後的線條,完美至極。偏生那雙灰藍色瞳孔,在熾烈陽光下,隻映照出一人身影。
……
由於海上比賽都不方便開直播。
所以。當觀眾提議突然襲擊直播時,導演同意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提前詢問過方便不方便。
秦芒想著自己今晚要看劇本,找賀泠霽對對戲。沒什麽不方便的。
然而沒想到。
正兒八經地對著對著戲——賀泠霽又開始自由發揮。
把秦芒抱到了超大的水床之上。
秦芒糾正他:“哎呀,今天對得不是床、戲!”賀泠霽‘哦’了聲:“是嗎?”“那將錯就錯。”“總歸有這幕戲。”
“有嗎?”
秦芒望著天花板華美的吊燈,被他
帶偏了,開始回憶劇本上有沒有這幕,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一件事情。
男人言簡意賅:有。
打著設備來到水屋的跟拍導演以及攝像師們,躡手躡腳。
直播間期待萬分——
「嘶哈嘶哈,大半夜偷襲夫妻生活,想想就很刺激」「別想了,肯定提前通知過的」「早就習慣了這些節目的套路」「反正肯定不是我們想看的那種~」
「不過光是看這對夫妻的臉,我就能看一天一夜!」「嘶……臥槽,姐妹們,節目組真行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們是在床上嗎?!」「好像還在滾來滾去?」
這時,跟拍導演他們已經舉著攝像機逼近主臥。
透過半開房門,隱約聽到夫妻兩個疑似對戲。
秦芒身軀陷入寬大被子,嗓子帶點鼻音的軟:“嗯?說好的隻是幫我對戲呢?”
傳說中不近女色的賀泠霽微微俯身,屈起的膝蓋抵在秦芒身側,神態慵懶性感:“賀太太,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
“假戲——真、做。”
不單單是有觀眾看到了。
工作人員他們也看到了。
!
直播事故!
導演不是通知過嘉賓們了嗎!為什麽還能拍到這種。
工作人員表情故做沉重。實際上已經內心已經磕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親眼見證?!
當然,眼疾手快地關了直播。
直播間觀眾看著黑下來的屏幕崩潰——
「啊啊啊!」
「做什麽……是他們超級不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