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1新星的落幕-蛇女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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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敲鍾聲,我緩緩睜開
雖然雪停了一些時日,早晨依舊寒冷,蓋著薄薄的被子難以抵禦寒好在昨晚我還蓋著另一張“被子狐狸尾巴搭在腹部,呼吸的暖氣迎麵撲來,我撥開毛茸茸的長發和阿瑞的手
昨晚阿瑞沒有放過我,抱著我睡了一個晚阿瑞年齡比現在的我年長,能像包餃子一樣蜷縮包著非常暖和舒服,所以我沒有掙
“喂,阿瑞,起床”
“嗯……”
披頭散發的阿瑞擦著朦朧的睡眼,鬆垮垮的衣服露出單肩,配上這甚比美少女的美貌,我開始能理解刺蝟哥的變態感
這魅力太危險了,一不小心直鐵都會被掰
早上的集會後,我聚集了現在參與“戲劇組”的所有成員,加在一起超過20
負責原“死亡組”的s被驅逐,在格拉爾的組織下開始向以戲劇演出為主轉型,訓練場和道具的變動也是響應這個想除了“表演組”內的人,其他人員都轉去“戲劇組當然,沒有經過訓練的奴隸不大可能成為演員,為此“戲劇組”也細分成“演員組”、“道具組”和“後勤組
“演員組”顧名思義不需要多介紹,值得一提的是出現了專門唱歌的“歌手”職原本是由菲茲負責的職責,現在分擔給許多擅長歌唱的伶
“道具組”主要複雜管理和使用道具製作特
之前看到的擺放在訓練場邊緣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奇怪盒子,其實是格拉爾高價收購的導因為觀眾抱怨特效質量下降,格拉爾采購回來頂替我的位隻要把手放在導具規定的位置,就能向一定方向噴出風或者火,相當於機械版的“我”,可以看做是拍電影時用的鼓風機和火焰特效道雖然做不到我的靈活控製,但隻要安排得當還是能做出一定成效,而構思和控製就是“道具組”的主要工
“後勤組”包括了在“演員組”演出時跑龍套和臨陣處理緊急事比如缺乏道具、或者人員受傷等問題,會由“後勤組”派人回收的同時找人補說白了就是萬能龍套,進入“演員組”或者“道具組”之前接受磨煉的地
這樣的安排相當現代化了,虧得格拉爾一個普通人能想得出
格拉爾在進步,我也沒有閑我也絞盡了自己的腦汁,思考著如何能幫助這個劇場發展起
“我想創作一次‘傳說”
聽到我的話,大夥不約而同地陷入迷
“‘傳說’是什麽意思?”
“問得好,格拉爾同‘傳說’是指代突破時代局限,能流傳一時,值得讓人們口耳相傳的逸”
“不,‘傳說’什麽意思我懂,我不是讓你解釋這”格拉爾皺著眉頭,“啊,真的不知道該怎麽發問!”
“溯說的‘傳說’是戲劇嗎?”
“阿瑞問得好,我就想這麽”
我思索了一會:“額,準確點來說不”
“是雜技?”
“也不”
“我知道了,老板打算一個人上台演講!”
“當然不是了,誰會做這麽羞恥的事”
“和領隊擅長的事情相關嗎?”
“嗯,確實是相”
“那就是玩泥巴咯?大哥上台玩泥巴,確實是個傳”
“並不是,話說,為什麽和玩泥巴扯上關係了?”
格拉爾不耐煩地吆喝:“別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
我搔著臉頰,一時半刻說不出
“不是我不想解釋,而是我自己也找不到能夠形容的詞”
不知如何形容,我想做的事情便是如此瘋
“至少說一下哪些人參加吧,僅僅一句話很難安排啊……”
“‘傳說’的控製我一個人就夠了,你隻要確保當天有可上演的新問題是需要很多準備,道具的製作趕不趕得上是個問題,而且要許多人手幫忙布置場此外還需要大力的宣傳,以及征得觀眾的同要做的事情不比平時除去有戲劇任務的成員,能派給我的有幾個?”
“等等,我看看行”
格拉爾翻開手上的行程記錄本一頁頁查
用本子記錄也不是我提的意見,是格拉爾意識到需要記錄而自己動手執行對劇組進行細分也好,改變口述命令轉向書麵安排也格拉爾算不上聰慧,但無疑是個思想前衛的人
“真不好意思,劇場的人手嚴重不經過訓練的人員大多能上崗演出,為了增加戲劇的規模無法借給道具組和後勤組加緊一點的話可以兼顧一點工作,其餘的地方沒有餘最好等你規劃好具體要做什麽再和我商討,屆時我看看有沒有適合的人能調”
我做出ok的手
“沒問題,我隻是事先說一”
要製作的東西大多在腦內構想完畢,剩下的是將想象刻畫到實物集會解散之後,各位回到各自的崗位工作,我則前往帳篷工坊試做需要用上的術
——
窩在工坊半天,我連中午飯都沒碰,完成了能夠初步試用的術
“但是這玩意不能用在自己身上,很難調整和控得找個自願接受試驗的‘小白鼠問題是有誰能擔得起……”
“又在自言自語什麽啊?”
我轉頭看著靠著牆的蛇
“這偷偷摸摸地接近嚇人的伎倆,你還當真玩不”
“我是序列1號,負責輔助管理伶人,來看一下伶人有沒有偷懶是正常的事如果阿溯大人不滿意,我可以從此不再出現在大人麵”
嘴上這麽說,安娜絲毫沒有“尊敬”的神情,反倒是一臉有
“如果你這份心思能用在該用的地方就好”
“安娜沒聽懂阿溯大人的意”
我無奈地歎氣:“這個時間段,恰逢格拉爾去表演組視察工你這躲得太明顯了,格拉爾老可憐我就不懂你了,既然躲著說明你也清楚自己想什麽,那為什麽要躲呢?”
“不好意思,阿溯大人,我剛才走神了,沒聽到你的話說,那個術陣有什麽效果,能跟我說說嗎?”
和昨晚一樣,提及格拉爾的話題,安娜會像這樣忽視然後轉移
救不了,我決定順著她的意思跳過話
“這是作用於人體意識的術陣,正式名稱我也不知道,目前我把它稱做‘意識控製生物最神秘的地方是大腦和隨之產生的意識,這個術式能對這個領域有作術式效果多種多隻要控製的好,讓人體陷入冬眠狀態或者產生幻覺都是可行的”
不錯,這個術陣正是我從畢麗媞後腦勺抄來的東一開始以為是讓人陷入冬眠狀態的術式,但在實際對自己應用之後,我意識到這個術式的作用更加廣經過多次拿自己當小白鼠,我確認它具有把發動者想象的意識感受傳達到他人的腦內執行的功
“挺神奇”
“可惜讓術式發動的術陣是完成了,要調整和嚐試僅我一個人不足對自己發動術式自己會失去意識,失去意識的瞬間術式便會打斷,隻能感受到非常短暫的效果,無論如何都需要另一個人配”
“那我來不就行了?”
我笑著搖頭:“這可是作用於意識,還是由我這種新手操控,風險挺大”
“沒問題,我早習慣了危險,也不怕意識有什麽損如果這個配合能讓你實現所謂的‘傳說’,為劇場貢獻一番,我非常樂意配”
望著維持假笑的安娜,我不得不深思熟
找到個自願小白鼠是好,可總覺得這小白鼠心理傾向有點奇而且萬一出了問題,格拉爾會恨我一輩
安娜看穿了我的顧
“既然是我親口提出,大可不必當心出事情後我以外的人怪罪”
“那就試一試”
我的研究熱情輕而易舉地壓過了擔
讓安娜盤踞在我畫的術陣中心,作為一個良心的研究者,我征求安娜的意
“安娜想要體驗什麽感覺?”
“有什麽能選的?”
“我試過的裏麵,成功體驗到的有‘上天’、‘墜落’、‘沉睡’、‘飽腹’、‘悲傷’、‘歡喜’、‘麻痹’這幾因為很考驗想象力,操作起來不容比較容易實現的是純情感類型,比如‘悲傷’和‘歡喜”
“嗯……那就‘歡喜’好”
不清楚為什麽安娜這麽選,我也下意識不去思考這方麵問
用“歡喜”一詞形容很模糊,具體來說是引發對象詳細回憶起有“歡喜”這一情感的經而“歡喜”的具體味道是由使用者定義,每一個人的定義都會有點差別,在這裏可以忽略不我定義的“歡喜”是我感到過的高興舒暢的心情,比如第一次親身接觸術式時的心
把靈氣注入術陣,光點連接成完整的術陣,閃出的亮光伸出無數的絲線纏繞著安安娜緩緩閉上眼睛,身體放鬆進入半沉睡狀半沉睡狀態,簡單說就是發呆或者做白日夢,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陷入回憶或者幻想的狀
術式發動會持續到我主動斷開靈氣連為了確保效果,我默數了5分鍾才結束了第一次的試
術式輸入到安娜的意識裏,她能看到什麽、能追憶起什麽,作為使用者的我不能得睜開眼的安娜明顯並不“歡喜”,兩行淚水像崩塌的水壩止不住外流,平時嚴格控製出來的營業表情一點不
“安娜?”
我不知所措,七手八腳地找能夠替她擦眼淚的東然而一言不發的安娜沒有停留,搖搖晃晃地離開了工
我給的“歡喜”體驗無疑是失敗了,怎麽看都更像是經曆了“悲傷
難不成是我搞錯了?
——
次日上午,這次輪到格拉爾前往工坊找我
“怎麽樣,道具的準備順利嗎?”
“很順利”
我舉起畫著術式的平板鐵
“這次的表演需要觀眾與我同調,觀眾席上需要印很多臨時術如果由我一個個在位置上畫,怕是天荒地老也搞不所以我製作了印章,隻要沾上黑灰就可以印出相應的圖案,事後擦掉就能處理幹這種作業也關照了劇場人員不足的問題,可謂一石二”
“順利就好,順利就好……”
生無可戀的表情,機器人一樣的動作,格拉爾的心情肉眼可
我長長地歎氣:“格拉爾,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今天你的精神麵貌像極了肉體幹枯的喪”
“啊?喪屍是什麽?我的臉色有那麽糟糕嗎?”
格拉爾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臉
“難怪集會時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那麽奇”
“又發生什麽事了吧?我猜百分之九十九與安娜有關,對不?”
格拉爾沉默
“同將心比心的才是兄你現在這般頹廢,又不願意和我分擔一同解決,我看著很是心煩意沒打算說的話,還請你去別的地方靜畢竟影響到了我的工作效”
“好吧,我事情正如阿溯大人所想的,很安娜有關……”
上一次安娜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有空就在工坊待著,沒有回過訓練場看其他人訓練,自然沒能關注這方麵的情
“昨天下午,安娜以身體不適為理由請假休安娜願意休假是好一直以來她都太盡職了,這點假期修多幾天也沒關但我知道,安娜是忍著斷尾之痛也不會休息,十多年裏沒試過休假的這麽突然休假,還是以身體不適為由,我實在是當會不會是有什麽特殊的重病,讓安娜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我缺乏學識,對安娜一族的情況根本不清楚,如果是你的話會不會知道些什麽?我帶著這般猶豫,今早——”
眼看格拉爾還想說下去,我舉手打斷了
“行了行了,長話短安娜有點異常,但是你不知道她出了什麽事,想要找我看看有沒有頭緒,對吧?”
格拉爾點了點
“首先可以否定身體抱恙這個可能性,昨天下午我見到她的時候,身體健康得不得隻不過……”
“不過什麽?”
按照事情的時間線,安娜的問題肯定與我之前施加的術式有
我對“意識控製”的理解僅限於對自己的試驗,而且每一次都是發動就會不會是長時間作用會留下什麽後遺症?但5分鍾也不長吧?亦或者是操作不當輸入了其他感情而扭曲了原本的意識認知?
我需要和當事人直接交談才能確認問題,畢竟我不知道安娜看到了些什
不過,這個問題和現在的格拉爾有關嗎?我總覺得他們的關係不能再繼續下
“啊,格拉爾,有幾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既然安、對方如此明顯地拒絕你了,那想她那麽多幹什麽?格拉爾你是個好男人,備胎和舔狗都不要你們沒聽過這話嗎?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
“沒懂備胎和舔狗是指什麽,但你想說的意思我是明白我知道自己這麽為她著想很傻,很放不開,但這又如何了?我又不是強求安娜愛自己,也不是高調地示愛,給予曾經愛上的人關心有那麽奇怪嗎?”
“但你現在訂婚了啊,兄”
寧教人打仔,莫教人分
格拉爾和吉普的婚事在談了,甚至兩人都同居這種時候還想著別的女人,從道德上真說不過因為曾經有過感情,新郎持續向新娘的伴娘示愛,這新娘也太可憐
“我知道……”
“你知道個啥?”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麽想,不應該這麽”
“那你幹嘛還做啊?”
“順從自己的本心不可以嗎?”格拉爾癟嘴苦笑著,“安排到的婚姻是一回事,喜歡誰是一回婚姻能強迫,但不代表能扭曲我的感有時候,別人在不在意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做了會不會安而我,隻求安心一”
還真有點道
形勢能強迫,但感情不別人不喜歡自己,不代表自己不能喜歡別人,甚至為她做出傻傻事在別人眼裏很傻,但他人安知本人的樂趣?
所謂的舔狗,其實就是癡情種,而這是曾經的我沒能成為的所以我才會對格拉爾和安娜的事那麽上心吧?
我滿意地笑了笑:“既然你這麽說,我就告訴能一點事情其實我對安娜的異常行動有眉目——”
我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之前對安娜使用術式的事情,以及這個術式使用的風
“原來如此,安娜的意識很可能受到了術式的作用……反正身體健康就”
“所謂健康包括了身心,現階段判斷不了安娜的情況,得找她本人問”
格拉爾連續深呼吸,像是給自己打足氣
“溯,能對我用上同樣的術式嗎?”
“你認真的嗎?意識傷害可不是開玩笑的,安娜變得反常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現在的你是實際管理劇場的人,要是出了什麽問題劇場怎麽辦?作為劇場的繼承人,你能把劇場和女人掛在一個天平上嗎?”
“我不介劇場的繼承人,我壓根不想之所以站在這裏,是因為她的歸宿隻有這個地我的天平是自私的,永遠隻會偏向一如果說舍棄劇場能換來想要的東西,我會毫無猶豫地進行到”
突然,格拉爾宛如意識到什麽重要的事
“原來如此,姐姐當時也是這種心情”
這男人被甩了之後依然無私地關心對方,實屬舔狗的真實寫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但哪怕一無所有還是她的
“即使你已經被安娜拒絕了?”
“即便我一輩子都被她拒”
帥呆了,格拉
當真是果斷無比的回答,聽到這個回答,她是否會有所改變呢?
我抬起頭大聲地呐喊:“安娜,你怎麽看?”
“既然發現了就早說,或者幹脆不要說出來……”
從中途開始安娜就躲在外
因為習慣了預防她的驚嚇,我耳邊的“雷達”對她行走時發出的聲音特別敏當時正值格拉爾舔狗精神發作,所以發現安娜偷偷接近,我也沒有作聲,好讓她感受一下舔狗的熱
“啊?啊?啊?安娜?”
頂著猴子屁股一樣的臉蛋,格拉爾整個人僵直難
“既然當事人都在了,我想不用對格拉爾使用術式了吧?”
“那是當格拉爾是劇場管理的核心,萬一出了問題,劇場的管理會陷入混這是現在的劇場不能承受的創”
我笑著翹起雙
“所以你偷偷接近是為了阻止格拉爾自殘,還是為了防止劇場受傷?”
安娜沒能作聲,這個問題對現在她來說很難回
“當然是為了保護劇場,對吧安娜?”
格拉爾不識相地打斷了審
真是個愚蠢的人,明明差一點就能試出安娜的真還是說他本人也意識到問題的意義,故意裝清純,好讓安娜下台呢?
換做平時,我想安娜會斬釘截鐵地回然而暗紅色的長發垂下,此時的安娜沒能說出話
這又是什麽心境的變化?
鴉雀無聲持續了好一會,氣氛變得奇怪起
“麻煩死了……愛戀辛酸苦臭又錯綜複雜,我是幹不來格拉爾,我突然有事要離開一會,你幫我看著工”
我起身緩緩走出工
“為什麽?就這麽丟下我和、安娜?”
“格拉爾,這是來自兄弟的獻言:視而不見和問題解決不是同一樣東別逃拿出剛才和我說話的勇猛,不在此時衝鋒陷陣還想等到什麽時候?”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拂袖而
這不像平時的我,此類責備不是我的風格,當真是多管閑事
如果格拉爾是舔狗,我絕對不會幫但是我知道事實,我見過安娜失去控製的悲傷,我也知道格拉爾小孩般痛哭的熊
兩人隻是在兩情相悅之下堅持著單身的有情人,而這種雙向奔赴才能白頭偕
——
在那之後格拉爾和安娜怎麽樣了?
八卦不是我的菜,所以一個星期以來,我沒有追問格拉爾要答不過兩人的關係確實有明顯的變
對格拉爾不聞不問,僅在工作需要與格拉爾接觸的安娜,開始像從前一樣調戲格拉而一直躲著安娜不敢靠近的格拉爾,也恢複了以往主動與安娜接觸的頻
多虧了兩個人都有了伴,我的工坊清淨了不少,方便我集中精神繼續手上的工
今天,我把有空的人帶到工坊製作道
“老板,這樣就好了嗎?”
亞蘿舉起手上的薄
“嗯,如果土塊的邊緣能貼的再齊一點會更”
“明白,我這就修”
今天製作的是夾心土
為了將“意識控製”作用到每一個觀眾,我想要在每個觀眾席都放置術但涉及到安全常識,把術式畫在表麵正常觀眾肯定不願意接
好在現在天氣還冷,觀眾席會鋪上一層布墊,而在布墊底下放東西觀眾一般不會注意但貿然畫上術式,難免會因為觀眾的移動使得術式被抹去,所以我想製作不容易受到外界影響的形要廉價且容易移動布置,到達的答案就是夾心土
夾心土板並不難
土板的材料采用之前的燒製土,在兩塊土板的中心印上術陣的黑灰,再用“捏肥皂”兩塊把土板邊緣對貼封土板不需要太寬而且厚度薄,製作過程類似搞山東煎餅,以前留下的材料足夠做上幾百
製作流程也簡
首先由我負責做土板,然後由亞蘿和其餘3個打雜負責用製作好的鐵印在板上刻上術陣,待黑灰自然風幹後將土板對疊,最後再輪到我用術式封每做50個我會檢驗產品情況,能正常發動的送去劇場提前放置在布墊
“但是老板,以現在的製作效率,按日程看會不會趕不上布置全場?”
“絕對來不”
我淡定地速
亞蘿迷惑地歪著腦袋:“那怎麽辦?到時候不就會出現影響不到的人了?”
“確實如此,但這才是‘傳說’的精如果場內所有人都能享受到,那僅算是出色的演有人感受得到,有人毫無知覺,而感受到的人也說不出感受,感受不到的人覺得不可思議,再加上宣傳時的加料,這樣的事情才具備‘影響深刻’和‘不可思議’的‘傳說’要”
“不”
我彎起嘴角:“沒關係,經曆的人懂就”
沒能說出口,人數有限的最大原因其實是我的靈氣不夠
以我現在的能力,累到癱瘓能連續發動總計時約600分鍾的“意識控製我預算製作的木板300塊,也就是平均下來每個人隻有2分鍾不算上遠程啟動的消耗,實際分到的時間不足1分鍾
看似不多的時間,能展示的內容不
人的意識的回溯速度比真正的物理運動要快很具體多少倍我也統計不出來,5倍體感時間以上是肯定有而這種體感時間差也將是“傳說”擴散的重要手
“老板就快要離開了,當真可”
默默無聞地工作了一段時間,亞蘿突然說
“怎麽突然提起這個了?我還以為耐不住寂寞的隻有阿瑞一”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哦,寂寞是有的,但我遺憾的不隻是這”
亞蘿趕緊解
“其實再過不久,我和姐姐就能表演新的絕技但那個時候老板已經不再,所以感到很遺”
“絕技是什麽絕技?”
“生”
哦?我點了點頭,隨後很快意識到哪裏不
“是不是我幻聽了?亞蘿你剛才說了啥?”
“生”
呼,這可超出了我的想
“恕我不識情趣地問一句,蛋是從哪裏生出來的?”
亞蘿瞬間紅透了臉:“這”
我慌忙地製止亞蘿:“啊啊,我懂了,不用”
“老板不想看嗎?這是羽妖族的傳統表小時候還在故鄉,有不少人族前來觀看羽妖族生蛋”
“不,他們去你們那應該不隻是看……”
我決定把不雅的話題打
“咳哼,為什麽亞蘿想表演給我看呢?”
“不隻是我,姐姐也想表演給老板這是我們對老板的感謝之老板對我們有救命和知遇之恩,但身為奴隸的我們沒有能送的東西,在苦想之後想到了隻剩這個傳而且羽妖族的蛋還有其他價值,老板帶在身邊必要時還能換錢……”
無以為報所以以蛋補償——特斯德的人在開放的意義上當真遠超現代雖然做法很奇怪,亞蘿是純粹想感謝,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輕視她的心
“我對阿瑞也說過,關照亞蘿和格琳你們是我的善如果善意還要收錢那就變味了,所以你們不需要考慮如何補償的問要是我接受了,未來的你們很可能會依賴這種手段‘報恩’,我不希望曾經的夥伴用出賣身體一部分的做法生至於你們感謝的心意我確實收到了,謝謝你,亞”
“老板,果然是個怪”
“如果正常人會如此對待同伴,我寧願保持自醉一生為怪”
畢竟叔叔我不是蘿莉控也不是海
“老板,謝謝……”
亞蘿突然像觸電一樣抽泣著,我踮起腳輕輕地撫摸她的黃褐色的短發,發絲的觸覺像極了鳥類的絨
“傻妞,都認識多久我連你們的禮物都不需要,多餘的水花更不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