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直接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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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墨者好不容易留下了秦子嬰,將之讓至屋內說
    秦子嬰坐在上首,下方齊齊地站了近二十
    趙默一一做了介紹:“臨安城內,此刻有墨俠四人,墨辯一人,墨匠二其他幾人均是墨”
    秦子嬰淡淡掃了一眼那幾個墨墨者用重劍,那幾人都是身材魁梧的壯漢,此刻見秦子嬰看過來,幾個墨俠卻露出略帶靦腆,又幾分崇敬的神色那之前挑戰過秦子嬰的唐勤,還討好地笑了笑:“钜子,啥時候有空,指點一下咱們的劍術啊?”
    秦子嬰微微淡笑:“好”
    那幾位墨俠立時喜不自
    這時,那兩位墨匠也忍不住了:“钜子,那咱們的天機術?”
    “好”
    “钜子钜子,您看,咱們墨家的無天命和他們儒家的敬鬼神而遠之,是不是一個意思?”
    這一聽就是墨辯在發問,秦子嬰微微一笑,正要回
    一旁的趙默看不下去了:“我說你們,急什麽,今天你問一句,明天他問一句,钜子他老人家還要不要做其他事了?你們就不能等哪天,大家都聚齊了,你們一起問,钜子一起回答,省得你們總問東問西”
    老人家秦子嬰默默地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微笑不
    “好好好,钜子,我是說趙大哥說的”眾墨者也知道自己過於心急了,可這真的怪不得他這已經失傳了近千年的機巧秘術,本以為此生都難再見墨者恢複昔日榮光了,突然有個希望立在眼前,他們能不著急嗎?
    那趙默安撫好眾人,回身正色道:“雖然知道钜子必然已經疲累,但此事重大,還望钜子告”
    秦子嬰也整肅了神色:“請”
    “敢問钜子,師承何人?”
    “先師姓田,不敢稱其名”秦子嬰站起,恭恭敬敬地朝北方一拜,“子嬰愚鈍,本當不起先師的托付,但先師傳子嬰墨者秘術時,已抱死誌,即將赴險地,以救黎子嬰不敢有負囑托,這才前來尋找眾墨”
    趙默見秦子嬰言語間不肯透露先師姓名,也不勉但能精通墨者天機秘術的,曆來隻有墨家钜子人再加上姓田,心中已有猜
    當下便再無懷疑:“钜子放心,我等雖不才,但不敢惜命,願為钜子”
    眾人也齊聲答道:“願為钜子”
    秦子嬰微微點頭,心中略墨者以钜子為神人,唯命是古有钜子身殞,追隨者齊齊自刎的先
    雖說人心不古,但墨者的信念,仍讓這群墨者成為一支比普通軍隊更強大的力也正是這股信念,讓他們哪怕各個桀驁不馴,恃才傲物,也是秦子嬰眼裏,必須要收服的一股力
    當晚,兩個墨俠護送秦子嬰回了住
    “钜子,我們已經商量好了,輪班守在附近保護钜子,钜子自可安”唐勤此刻畢恭畢敬地
    秦子嬰知道自己即便說不必,他們必仍會暗中保護,便省了那功夫,隻微微點頭,停了一瞬,補充道:“不可多生事”
    啊?生啥事端?唐勤沒聽明而秦子嬰已經敲門入內
    兩名墨俠站在門外,殷切地看著秦子嬰,那眼神和粉絲目送自己偶像回房也差不尤其是秦子嬰在門關那一刹那,回眸微微一
    兩位墨俠心中一顫,像是被什麽在心尖上掐了一下,一時心癢難耐,又激動不
    “钜子朝我笑”
    “分明朝我笑”
    “明天钜子說不定就會指點我劍術”
    “嗯,說不定還會教咱們兩招絕”
    院內,秦子嬰剛進院門,就看到了一直在等他歸來的楊廣和朱由
    “你去哪兒了,一整天都不見人”楊廣咋咋呼呼地招呼秦子嬰來院中坐
    秦子嬰側目往牆頭瞥了一眼,微微一笑,走至桌前坐下,道:“去尋了些幫你們呢?進展如何?”
    楊廣道:“我去找了賈書瑤,安排她們母女相認的事,賈書瑤已經同意了,至於賈似道那邊,賈書瑤說她自有辦”
    說完兩人都看向朱由檢,朱由檢如今負責草兒的啟蒙教育,而三位皇帝自然知道樹苗長歪了要出大事,所以都不敢掉以輕因此朱由檢的任務反而最
    朱由檢清了清嗓子:“我今天給草兒講了一段《資治通鑒就是以史為鏡,以資於治道,總之是皇子的必學之”《資治通鑒》成於北宋,朱由檢怕那兩位不知道《資治通鑒》專門解釋了一
    “以史為不錯,不”秦子嬰點頭道,“草兒可聽得懂?”
    朱由檢一聽臉就垮了:“我講了一篇《圍魏救趙》,草兒說她聽過我又講了一篇《赤壁之戰》,草兒說她早就知道”
    “哦?後來呢?”秦子嬰和楊廣都有些驚
    “後來,我就被她趕出來了,說沒有新鮮的東西不要去煩”
    三位皇帝都有些瞠目結舌,難道草兒自有高人指點?她是怎麽知道這些隻流傳在世家門閥之中的知識典故的?
    “而且最奇怪的是,她還不識字!”朱由檢說到這點,就氣得拍桌,“也不知是哪個混賬先生給她起的蒙,真是誤人子弟,她那字寫得慘不忍睹也就罷了,還寫的半半拉一頁書,能有一大半都認不出”
    “就這水平,還知道圍魏救趙?”
    “對”
    三位皇帝一時都有點無語,也不知該慶幸草兒的天資聰慧,還是悲哀這絕頂天資,竟被生生毀了一
    這時,外院又傳來嘩啦的聲
    三位皇帝齊齊扭頭,隻見院牆下的黑暗中,一把菜刀閃著寒光,接著有兩人在那菜刀的逼迫下,走到院
    “又抓了兩個老”四嬸冷聲道,“是剁了還是直接埋了?”
    那兩人麵色狼狽,看了眼院中的秦子嬰,羞愧地低下了
    秦子嬰輕輕敲了敲掌心,歎道:“這兩老鼠我恰好認識,原想看在相識一場的麵上,求個人”
    那兩“老鼠”眼睛一亮,立刻點
    誰知秦子嬰話鋒一轉:“不過身為墨者,連小小的陷阱都避不開,也是無用,還是直接埋了”
    “別別別,钜子,我們知錯”兩“老鼠”利落地跪
    秦子嬰輕嗤一聲,向另外兩人道:“讓兩位見笑了,這,就是我今天找來的人”
    “墨者?”楊廣驚異地道
    “钜子?”朱由檢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