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男人不自愛猶如爛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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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叔:“王秀娥是我殺的,至於王全貴,我不知道。”
    波叔語調平靜,像是在說今天吃飯沒這種話。
    劉軍軍猛地扭頭,看向波叔。
    他母親居然是被波叔殺的!
    人群中傳來驚呼。
    “王秀娥居然也是波叔殺的!”
    “她不要臉勾搭村長,害得村長給素蓉喂傻藥,她有這種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確實,素蓉對她那麽好,她不僅不感激,還勾搭村長,這樣的女人,活該有這種下場!”
    王秀娥當年是熏魚村村花,回村的時候也才二十七歲,正年輕漂亮,村裏不少男人都喜歡她。
    而女人們,則對她很敵視。
    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會對一個吸引自己丈夫的女人生出善意。
    當初王秀娥突然失蹤,村裏的女人還慶幸了好久。
    顧北亭:“你真沒殺王全貴?”
    波叔點頭,反問:“我跟他無仇無怨,為什麽要殺他?”
    王全貴平時雖然吊兒郎當,但跟村裏人都沒什麽矛盾,跟他同樣沒有,他為什麽要殺王全貴?
    顧北亭上下打量波叔,嘟囔:“你以為我會信你?”
    最開始問他王全貴和王秀娥失蹤的事的時候,波叔裝的那叫一個毫無破綻!
    差點把他蒙混過去!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顧北亭這次絕對不會輕易相信波叔。
    起碼在真相未被查清前,她對波叔說的每一句話都抱有懷疑態度。
    波叔無奈,“你不信我無話可說。”
    這時,一直沒怎麽說話的王朝暉開口了,“我知道王全貴是誰殺的。”
    王全貴鬼魂激動的衝到王朝暉旁邊,殷切地看著他,“快說快說,誰殺的我?”
    這個問題困擾他這麽久,今天終於可以知道了!
    可惜他是鬼魂,王朝暉根本看不到。
    顧北亭:“誰殺的王全貴?”
    王朝暉:“我爸。”
    王朝暉的話,成功讓安靜下來的村民又一次陷入驚訝和議論。
    “朝暉,你,你是不是看錯了?村長怎麽會對王全貴出手?”
    “是啊朝暉,村長平時對王全貴那麽照顧,怎麽會殺他,你是不是錯把做夢當現實?”
    “朝暉娃子,我知道你恨你爸,但他再怎麽說也是你爸,你不能在他死後這麽汙蔑他!”
    ······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說,全都是為村長開脫。
    在他們眼裏,村長雖然跟王秀娥有不正當關係,但這能理解,畢竟以王秀娥的姿色和身段,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
    村長再厲害,也是男人。
    而害王全貴就不一樣,殺人是犯法的,村長那麽聰明的人,怎麽可能會知法犯法!
    王朝暉低著頭,一言未發,他無聲地接納所有村民的話。
    在他小的時候,他跟村裏的村民一樣,對身為村長的父親充滿崇拜,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可是自從他知道父親為了跟王秀娥在一起,用藥毒傻母親後,他心中對父親的崇敬全都化為了憤怒。
    並且,這股憤怒以燎原之勢,洶湧燃燒擴散。
    他那個時候在心裏默默發誓,一定要讓這對渣男賤女付出血的代價!
    村民們以為王朝暉懊悔得沒話說,譴責的聲音越發大。
    王朝暉一忍再忍,終究沒忍住,大喊:“我沒有汙蔑他!”
    “他那天推王全貴的時候,我躲在草叢裏看得清清楚楚!”
    王全貴鬼魂:!!!
    他就是被人推進湖裏的!
    難道······真的跟王朝暉說的一樣,是村長從背後推的他?
    為什麽啊?
    村長為什麽要殺他?
    王朝暉吼出來,胸腔舒服很好。
    他身子小幅度的顫抖。
    也是經過王全貴的事,讓他清晰認識到,他爸不是善茬,他不能著急。
    他要想為母親報仇,必須得徐徐圖之。
    這一等,就是十年。
    王朝暉:“我爸殺王全貴,是因為王全貴知道他和王秀娥的醜事,他不想醜事敗露,影響自身形象,就趁王全貴在湖邊發呆到時候,把他推下去。”
    王全貴鬼魂惱怒地跺腳,“就因為這點事,他就推我下水?!”
    “以他在熏魚村的地位,我就算把他和王秀娥的醜事抖落出來,都不會有人信!大家隻會覺得我得不到王秀娥心思狹隘,汙蔑她。”
    王全貴鬼魂氣得不輕。
    他走到村長棺材前,怒視著棺材裏躺著的人,揮起拳頭一拳拳砸在村長臉上。
    這是他現在唯一能泄怒的方式。
    一切真相大白,眾人唏噓不已。
    “唉,一切的元凶就是這個村長!”白發財重重歎了口氣。
    要不是村長跟王秀娥搞到一起,後麵的一係列事情就不會發生。
    王素蓉不會出事,王全貴和王秀娥也不會死亡,村長自己也會有個不錯的晚年。
    可這一切,都因為村長的一時貪欲毀於一旦。
    顧北亭朝村長棺材方向淬了兩口,不屑地說::“男人不自愛,猶如爛白菜。”
    白發財舉雙手讚同,“顧二少這話說得太好了!”
    林蘇把錄音發給莫隊,得到回複後,關了手機屏幕。
    “走吧,去找昭陽。”
    “糟糕!忘了昭陽還被關著!”白發財一個激靈。
    林蘇幽幽看了他一眼,有些無語。
    村民們自發讓開一條路,讓他們通行。
    幾人上了二樓,白發財:“師侄女,昭陽被關在那間屋子。”
    顧北亭快步走過去,一腳踹開豬肝紅色的木門。
    “砰——!”巨大響聲嚇了裏麵的人一大跳。
    一個瘦弱的身影顫抖著往武昭陽懷裏縮得更厲害。
    武昭陽輕拍她後背,安撫道:“小玲別怕,姐姐在呢。”
    在武昭陽的柔聲安撫下,小玲慢慢鎮定下來。
    “小玲,來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