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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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說的核心內容之一是:作為特殊保護人才,呂彭春博士將被二十四小時無差別保護,以及必要的監聽監視。
換句話說,剛才在這個布置溫馨的小房間內,所有細微的動靜、畫麵,其實都是無差別被記錄的。
巧合的是,這個帶隊的人還認識薑歡,之前還好奇呂彭春和薑歡有什麽其他瓜葛,所在在外麵偽裝好的監控室看著,聽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你越界了,同誌。”隊長,也就是和薑歡有過幾次接觸,甚至是薑歡參加前線戰鬥人員選拔推薦人的吳隊長,冷聲道。
女助理清麗的臉蛋,瞬間死灰一片。
因為對呂博士沒有壞心,所以平日裏習慣了。
因為習慣了,所以當成了無物。
因為當成了無物,就當成沒有監控這回事了,剛才她的表情,語氣,是不是也被收錄進去了??
想到之後的社死,女助理對薑歡恨得都到骨頭裏了。
要是她不要裝叉,接受呂博士不就行了?
期期艾艾的目光看向呂博士,卻發現……嗯?他還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半個小時後,薑歡坐在了審訊室裏。
哪怕有監聽設備,證明薑歡是被刺激得做出了衝動的行為,但是呂彭春的身份特殊,而且已經在投訴,要求將薑歡入獄,並且入獄之前還要道歉,又揭露薑歡其實在出任務的時候就已經對他動了殺心。
所以,薑歡隻能被請到審訊室裏問話,旁邊坐了微表情專家、心理醫生,審問大拿,足以看出對呂彭春的重視。
可,薑歡沒有錯,這件事,隻要腦子沒被驢踢了,都知道她最多是衝動點,
若是薑歡自己也樂意攀附,為了過上舒服日子自己想跟了呂彭春,那這件事沒什麽好說,但是薑歡已經說了有男友,還強烈明確的拒絕過了,對方還是這樣。
褪去了那層科學家的外衣,呂彭春的行為本來就是惡心巴拉的騷擾,明晃晃的脅迫女人順從。
可偏偏啊,她動手的太過狠厲果決,對方還是目前的民族之光。
就在薑歡被審問了四個小時,已經開始肚子餓的時候,事情終於有了轉機。
有人神色匆匆,一腳踹開了審訊室的門,看了一眼屋內,直接對著薑歡說:“跟我們走,我們是謝叢洲的同事。”
薑歡站起身,完全不把麵前還在審問她的人放在眼裏,還舉起手銬,示意對方拆掉。
她因為攻擊性太強,且有能一滅多的能力,因此被限製了行動能力。
“薑歡現在是——”
“是什麽是,你們逮著她欺負,是覺得沒有個靠山是吧,看看這個是什麽!”那個偽科學家也就是被工具人,別忘了,真正的救世主,才出現一個月,就已經改善了整個首都的口糧。
民以食為天!
誰才是天,請分清楚好嗎??
首都高級領導人的親筆釋放文件,被甩在了這群隻想要個交代,要個突破口好表示自己盡心盡力保護科學家的審問成員麵前。
薑歡的姿勢不變,變的是其他人。
鑰匙立刻被取來,給薑歡開了手銬。
薑歡一個眼神都沒留給審問了自己四個小時的人,跟著接自己的人走了,剛出門,一個工作人員湊過來,是個妹子,高馬尾,大眼睛,她眯著眼,打量了一下薑歡。
就在薑歡想著,難道這些人不是謝叢洲派來接自己的時,妹子忽然蕪呼了一聲,從兜兜裏拿出來一袋子的櫻桃。
還是洗好的。
“拽姐姐,這是謝叢洲讓我們給你帶的,他擔心了你一個早上了,但是因為一些,嗯,不可明說的因素,他現在不能離開試驗研究所半步,所以,隻能委屈你自己跟我們來了。”
薑歡丟了一個櫻桃到嘴裏,嗯,是那個味兒。
至於拽姐姐這種稱呼,被她自動當成叫自己名字。
她不拽,一點也不。
一袋子櫻桃吃了,她也不怎麽餓了,人也已經抵達了謝叢洲所在的研究所。
下車後,她一眼就看到了二樓玻璃內,趴在那裏張望的高大身影。
“噗。”薑歡原本還有點緊張的情緒,一下被這傻憨憨的姿勢給整破防了。
她揮揮手,看著男人往回走,下一刻就出現在一樓,薑歡剛進了兩重密碼門,對方撲過來,將薑歡抱住。
“忍一忍、”他知道薑歡不喜歡跟人這麽親密,但他用的一生摯愛的名頭保護的薑歡,就不能表現得和普通同事一樣。
而且,私心裏,他也想擁抱薑歡。
薑歡回抱了他,還安撫的說了一句自己沒事。
“薑歡。”
“嗯。”
“好久不見。”
“嗯。”
“櫻桃,好吃嗎?”
“嗯。”薑歡似乎覺得自己連續回的三個單字太冷漠,多添了幾個:“還是熟悉的味道。”
旁邊圍觀的人一個都沒走,謝叢洲給他們的印象就是從不喜形於色,一直都是一種表情,沒想到遇到了自己真命天女也會嚶嚶嚶啊。
還有這拽姐,剛才還因為傷人被關押呢,這下也溫和得不像話。
哎呦呦,這戀愛的酸臭味。
等兩人分開,薑歡主動握了他的手,跟著引路人的腳步,她低聲問了一下在這裏,他還好嗎?
他覺得自己就是知道,薑歡不是浮於表麵的例行問好,謝叢洲回了一句沒被切割,你放心。
“之前還想著你是不是被切片了,沒事就好,對了,你身上沒什麽監控監聽設備吧。”
“沒有。”研究所的諸位都恨不能當他是王呢。
試想一下,一個能種出並配合培育出抗輻射抗寒抗旱良種的新一代神農。
末世的神農,誰不想拜他啊。
隻是為了保護,一點動靜不露。
這次,也是為了薑歡,才算是大動作了一場。
“那個呂彭春,惹了沒事,你的級別這麽高啊,那可是人類之光?”
謝叢洲笑笑:“就是個代言人,我們都知道的,你別怕,他不能對你造成什麽傷害。”
見過呂彭春的人不算多,他可以是呂彭春,拿著別人的成果,享有盛名。
別人也可以叫呂彭春,做同樣的事。
薑歡能懂他的意思:“這麽說,做人還是很重要的。”
不管是曆史,還是藝術作品,都會告訴人們一個道理。
人飄,則亡不久矣。(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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