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場麵,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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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正式軍訓的第一天,一大早,還沒睡夠的許鯨知就被江喻給抓去洗臉。
    而且
    強行給她塗上了防曬霜。
    然後,江喻拿起雜誌,然後找了幾款發型:“鯨鯨,你選一個。”
    許鯨知,隨手一指:“紮這個頭發真的會涼快嗎?”
    江喻順勢看了一眼雜誌上的圖,分別在耳後的位置有紮個小揪揪。
    顯然江喻很喜歡這款頭發,這樣一紮,簡直就是花見花開的甜妹。
    眼看時間來不及,馬上就530了。
    江喻二話沒說就給許鯨知紮上了,紮完之後,江喻也給自己紮上了同款。
    總之
    許鯨知和江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
    紮上這款發型應該都像江喻一樣,甜美可愛吧?不對,許鯨知的臉很小,一雙杏眼帶有溫柔,但也有有幾分嫵媚的氣息。
    相比江喻,小姑娘的臉確實常張開了。
    &n型唇,但是她的上唇很薄,唇峰很突出.
    紮上這款發型,就一個字。
    絕!
    她實在是太好看了,但是和江喻站在一起,就有一種不違和感。
    讓人第一眼注意到的還是江喻,她的眼睛很大,是名副其實的甜妹。
    ……
    一聲號響,開始集合。
    “你看他長的好帥...”
    “皮膚還挺白。”
    “眼睛也好好看,主要是身材也好...”
    聽到這些議論,江喻彎著腰朝一個黑影看去。
    此時的天還沒完全亮,有點看不清那人的正臉。倆小姑娘身高有很大懸殊。
    江喻站在第一排,而許鯨知則站在她的後麵。
    “安靜。”
    許鯨知被這一聲響亮而又有朝氣的聲音振住了,而江喻卻不為所動。
    “大家好,我是你們未來一周的帶隊教練,我姓謝。”男人一身正裝一本正經的說著。
    ……
    許鯨知瞪大了雙眼,輕微踮起腳,朝著教官方向看。
    “今天是第一天,學校說,我們簡單集合一下找一下隊伍就可以去吃飯。”
    ……
    “解散。”
    江喻拉著許鯨知就往食堂方向衝。
    路上倆人小聊著天
    “鯨鯨,我怎麽感覺這個教官好熟悉?”
    許鯨知睜著眼沒動:“他是謝京施。”
    “什麽?”
    正巧謝京施也要去食堂,在路上聽到有人叫他名字,這不?
    碰上了許鯨知和江喻。
    謝京施還沒有認出她們:“你們是在說我?”
    許鯨知怔住,江喻激動的轉過頭:“你,你,你?真的是謝京施?”
    謝京施看著這倆姐妹發型,莫名有點想笑:“怎麽?你認識我?”
    許鯨知在一旁沒有說話,江喻一把拉住謝京施的胳膊:“我是江喻。”
    謝京施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是江辭的妹妹。
    不過這對親兄妹倒是長的一點也不像,江喻相比更像她的媽媽,不過遺傳了她爸爸的一雙大眼。
    謝京施挑眉:“不錯嗎?還記得施哥呢?”
    下一秒目光落在了許鯨知身上:“這位是?”
    許鯨知的心不由得緊張起來,她怕他會忘記他。
    謝京施:“許鯨知?”
    許鯨知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江喻先開的口:“怎麽了?施哥,你不認識她了嗎?”
    謝京施淡淡的搖了搖頭:“怎麽會?變漂亮了,一時不敢認。”
    他怎麽會忘記她,他永遠都記得。
    他們名字很像的,
    鯨知和京施。
    謝京施答應了江辭會照顧好這倆小朋友的。
    “走,施哥請你們吃飯。”
    “謝謝施哥”江喻屁顛屁顛的跟上。
    許鯨知與他們一路並肩慢慢悠悠走到了食堂,心裏有點慶幸,他沒有忘記自己。
    餐桌上,江喻與許鯨知並排坐著,謝京施坐在他們對麵:“你們教官姓什麽?”
    江喻見狀看向許鯨知突然笑出了聲:“是姓謝吧。”
    謝京施皺了皺眉:“是謝憑?”
    江喻搖頭:“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那個教官隻說了自己姓謝。”
    江喻瘋狂暗示,可謝京施根本沒往自己這塊想。
    謝京施轉頭看向許鯨知:“還記不記得他叫什麽?”
    許鯨知抬頭,莫名有些緊張:“你問我們教官幹嘛?”
    謝京施饒有興致的笑了:“施哥這不,想給你們走個後門。”
    他答應過江辭會照顧好這倆小姑娘就一定說到做到。
    許鯨知低下頭小口吃著麵包:“如果是你呢?”
    謝京施抬了下頭
    許鯨知繼續道:“你打算怎麽給我們走後門?”
    謝京施看著許鯨知笑:“你們,早就認出我?。”
    江喻喝了一口湯:“不是,是鯨鯨先認出的你。”
    下一秒,江辭來電話了,謝京施隨手一摁:講。
    電話那頭:兄弟,兩天了都,見到那倆小屁孩沒?
    謝京施跟他杠起來:這不才一夜?怎麽就兩天了?
    江辭:說正經的,見到沒?
    謝京施哦了一聲:倆小孩好著呢。
    江辭:噢,早知道著這倆小屁孩這麽好,我就不起這麽早給你打這電話了。
    謝京施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昨晚感覺怎麽樣?現在是酒醒了?
    電話那頭音量大了一倍:去你大爺的,我沒醉。
    江喻抬頭:“這聲音好熟悉,跟我哥那傻子一個味。”
    電話那頭的江辭真的被氣到了:掛了。
    江喻開口:“施哥,剛剛那人是我哥嗎?”
    謝京施點了點頭,話題又被他繞回來,他再度看向許鯨知:“你們教官真的是我,確定不是謝憑?”
    許鯨知是不會認錯的,他是多麽重要的一個人。多少個日夜的想念,隻願再陪他一年報了立大的她。
    怎麽可能認錯。
    許鯨知眨了眨眼:“也不確定那人是不是你。”
    謝京施若有所思:“這樣啊,別怕,無論是我還是謝憑……這幾天都不會讓你們受苦的。”
    這邊聊著聊著很快就到了集合的時間,謝京施和倆小姑娘一塊去的集合點。
    同學們按照隊形站好,謝京施朝著自己的隊伍瞅了半天,直到看見倆小姑娘才開始整隊。
    謝京施是總教官,還有一個小教練。很多時候都是總教官向小教練下達指令,讓小教練來進行宣布。
    小教練長得很黑,但是眼睛很大,他站在謝京施旁邊,真的很難不讓人說些什麽,謝京施的皮膚很白,眼睛很深邃,再加上不怎麽說話,在太陽的照射下,真的很引人注目。
    看小教練的舉動,好像跟謝京施玩的很好:“你們遇上我們謝教官,真是修了八輩子福分。”
    “我們這個隊隻要完成學校指令,其餘時間均可原地休息。”
    謝京施始終沒有講話,謝京施的隊伍一上午除了站軍姿就沒別的什麽事,時間一到立馬休息。
    別看謝京施才高三,誰都想不到這是他第二年帶隊。這屆高二被謝京施帶過的同學,一見到謝京施就跟見了魔鬼似的。
    謝京施一向很嚴格,但是既然答應過了江辭,會好好照顧這兩個小孩就一定說到做到。
    可以說2011年的這個炎熱的夏天,整個隊伍都跟著這倆小姑娘享了福。
    謝京施與其他教官不一樣,他從不在公共場合與隊員閑聊。
    這軍訓第一天他根本沒怎麽說過話。
    下午解散後,江喻拉著許鯨知就往食堂奔去,一路上聽到不少謝京施的流言蜚語。
    “聽說那個姓謝的教官是高三的?”
    “還聽說他無情的很,有一姑娘從高一開始追他,都追了三年了。還是不同意和人家在一起。”
    “啊,怎麽這樣?可是他真的好帥。”
    “……”
    江喻一聽不樂意了,拉著許鯨知就上去懟:“你們這群長舌婦就知道傳謠,很有意思?”
    那黃毛女不樂意了:“你誰呀?我認識你嗎?關你屁事?”
    江喻瞪著大大的眼睛:“謝京施是誰又關你屁事?你在這瞎巴巴什麽?”
    黃毛女身邊一群人不知是誰推了江喻一把:“請問跟你有什麽關係?”
    許鯨知見狀一把拽過江喻,她是絕對不允許別人欺負江喻的。
    許鯨知擋在了江喻前麵:“你們想幹嘛?”
    黃毛女笑了:“這位同學,你要不想有事,就滾一邊去。”
    黃毛女想等許鯨知自動退回去,然後好好教訓江喻一頓,誰知許鯨知絲毫未動。
    黃毛女剛想動手連許鯨知一塊打去,誰料江喻從後麵衝了出來,倆小姑娘竟同時動起了手。隻聽啪的一聲,江喻的手和黃毛女的臉相貼合,許鯨知則一把推過黃毛女。
    撲通一聲,黃毛女倒在地上。眼神示意讓旁邊的朋友幫忙,一群人上前,其中一個人也推了一把許鯨知,許鯨知還沒來得及往後倒,就被一具強有力的身軀支撐著。
    還來不及回頭,隻見那群人像定格了一般一動不動。下一秒身後傳來聲音:“沒事吧。”
    這聲音...
    是謝京施。
    江喻朝著謝京施看去:“施哥,你怎麽來了。”
    黃毛女還算識相,見狀:“同學,真對不起,你早說這教官是你哥啊。”
    然後帶著一大群人就撤了。
    謝京施也沒管這麽多,先詢問倆小姑娘有沒有什麽事。
    ……
    晚飯後,許鯨知借著洗澡的時間,跑去教學樓拿書。
    拿完書後,許鯨知一路小跑經過一樓時發現一盞燈還亮著,心想舉手之勞,給關一下。
    她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一開始隻注意到這是一間畫室,並沒有注意到有人。直接尋找開關。小姑娘紮著兩個小揪揪,手裏抱著一本厚厚的化學書,貼著牆壁一陣摸。誰能想到她的舉動被身後正在畫畫的人饒有興致的看在眼裏。
    終於,找到了開關。
    隨著燈滅,然後一個聲音傳來
    “許鯨知,你在幹嘛呢?”男人聲音很有磁性。
    聽到這,許鯨知又連帶慌亂的打開了畫室的燈,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一旁畫著素寫的謝京施。
    小姑娘聲音發顫:“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有人。”
    謝京施皺眉:“過來。”
    許鯨知抱著那本化學書,慢慢的走過去。
    不出所料,謝京施開始詢問:“這麽晚還不睡?私自出來想幹什麽?”
    許鯨知連忙解釋:“我來拿書。”
    男人手未停,繼續畫著那馬上就畫好的畫:“那怎麽跑畫室來了?”
    許鯨知有點緊張的眨了眨眼:“我看畫室的燈未關,我想著進來給關一下。”
    “這樣啊。坐過來,看看施哥畫的怎麽樣?”謝京施往右挪了挪,示意許鯨知坐下。
    “京施哥,你喜歡畫畫嗎?”
    男人停了停筆,好久才聽到他的回應:“嗯,你想學嗎?”
    許鯨知驚慌失措:“我,我不會。”
    男人撕下那張未完成的畫作,又粘上一張新的:“我教你,別怕,一會我送你回去。”
    說完謝京施把畫筆放在許鯨知手裏,然後握住她的手開始操控。
    畫室裏的燈光很暗,微黃色的燈光渲染著這狹小的畫室。此刻,一個畫板前坐著兩個青年,女孩的身體微微靠前,上身是軍訓t恤,下身是軍訓長褲。男孩還是一身軍訓服裝,整體半件未脫。
    “你這是在畫什麽?”小姑娘聲音柔柔的。
    “熊貓。”男人聲音壓的很低,然後接著問:“喜歡畫畫嗎?”
    許鯨知點了點頭,出乎意料的是男人放開她的手:“那好,接下來你來畫,畫的好我就收你為徒。”
    許鯨知握緊畫筆,還好早年還是有一定基礎在的。可她哪裏會畫熊貓?
    此時的畫作隻剩下眼睛了,可是許鯨知根本不會,但也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
    察覺到有雙眼睛在看
    “畫好了?”謝京施放下手機,然後朝著許鯨知的畫看去,差點沒被笑死:“不是。你怎麽給它畫個人眼?”
    許鯨知有點緊張:“我忘記了熊貓的眼睛長什麽樣。”
    謝京施看了眼手機,時間不早了,明天小姑娘還要軍訓:“畫的還是不錯的,那個,我決定收你為徒了”
    頓了一下
    “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叫我師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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