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九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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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為感恩,是因為虹龍梭,是因為鳳裏犧話語?
    嬌沒有離開,一直陪同在高密身
    濃霧中風很輕,青絲拂彩帶舞,兩人收回看向八星的目光走向迎麵而來的王導幾
    事出必有因,三柯本一體,王導無法弄清遮天黑霧不代表著其他兩人也沒有辦
    直上直下銀平壩,陶範以為金平壩也會如此,可走出春道看著眼前那清晰明朗的山道,陶範才知三壩兩道雖近在咫尺,景色卻天壤之
    銀平壩具體如何,在霧中無法看清,但在陶範的感知中,銀平壩一體為石,石上有冥,冥間有
    可金平壩卻是一色為土,是光禿禿的赤黃之土,上山隻有一條道路,一條盤旋而上的土道,土就是土,土中不見任何一粒砂
    金平壩山頂一樣很寬,山頂四周很高,中間有一水潭,水潭如月,水潭正中土台凸起,土台內溝壑縱橫,建築櫛
    錯綜複雜的道路間,一個高起的土台異常耀
    土台很大,土台上一道牛首人身,八臂八足的身影矗
    高密看著那八臂所持之物皆為牛角道:“這是蚩尤氏的圖騰?”
    王導道:“這是黎之根本!”
    嬌道:“靜為冥,動為獸,器具的產生而有人的脫離;女是陰,男是陽,陰陽協調是為從;從從相合而成一族,黎,眾也,族也,氏”
    王導一笑引著眾人走上土
    土台上雕像下一位黑色頭發拖地、黑色虎皮加身、黑色蛇皮纏腰的一色為黑女子靜坐,女子看著上台的王導,慢慢起身一拜道:“楊狸拜見叔叔、拜見各”
    王導道:“不知哥哥今在何處?”
    楊狸道:“月已西沉,水落不定,已往錫平”
    高密等人走出土台,看了看水泡起落的水潭順道而下,繞過金平壩,眼前之景又隨之一變,兩山佇立間一道直行,道路很寬很平,一邊是赤黃土道,一邊是赤紅岩漿,土道陰暗潮濕靜藏於黑影之下,岩漿明亮幹燥動躍於烈日之
    王導道:“這就是日月道,土永不見光,岩永不失”
    高密等人在王導的帶領下踏岩漿而行,岩漿異常活躍,如若無人帶領,很難找到落腳之地,高密道:“金平壩上之人是何人?”
    王導跨過岩漿躍上石台,錫平壩是一座活火山,眾人順著岩漿而上,岩漿不落身,高密可以確定,如若被這裏的岩漿所濺到,就算是渡劫境強者也要脫層
    王導沒有回身,“大哥張夙之妻,二哥楊和之”
    高密點點頭快步跟上,“須女部、素女部是郎舅之”
    王導笑笑道:“不僅是他們,我們三部都是如此!”
    錫平壩岩漿滾滾火星四射,須女部圍著火山口在岩漿中居住,正中岩漿不斷衝出,岩漿之上一個球體飄動,不知是岩漿精核還是其他之
    王導指著那飄動的球體道:“那就是須女部觀日之所在,名為天日”
    話罷,帶著高密等人直接向著錫平壩正南的岩漿中行
    岩漿內三人打了聲招呼後,張夙看著高密道:“您怎會突然到此?”
    高密等人一拜在岩石上坐下,“道之所”
    張夙一笑道:“真乃天人也!”
    高密道:“不知怎說?”
    張夙道:“觀星台觀星、月潭測月、天日盤識三才定四象成,近日來觀星台被那黑霧籠罩,星不明四象失,天將變也!”
    高密道:“一元之期天變地動亦屬常事,不知此次是為何劫?”
    張夙負手看著岩漿上的天日盤,“陰陽茵蘊,浩浩江河;天地化育,泱泱中昆侖羌塘,流沙弱水,合黎延居,湧流飛瀑,猿嘯鬆看燧人取火、弇茲傳火,立火塘、樹方牙、命風姓,創結繩紀曆,製河圖洛書,執天下萬載歸一元之期;觀風虙、鳳裏犧觀天察地,洞徹天地宇宙,法八極定四時八節九宮,王中州二千七百一十六載歸補天定地;奈烈山氏燒陶製器,烈山開荒,馴化萊麥,卻啟了九州種族之驀然回眸返顧,人界之事,起起落落,誰又能獨尊為大,不過是一時之勢罷了!”
    陶範看著三柯問道:“烈山氏將亡,族戰將始?”
    張夙道:“一炁化陰陽,陰陽生三才,三才定萬物,是故一為啟、三為極,而三亦為上中下也!一元初始,其一元又分上中下三元,上元以生為主,燧人氏木德、弇茲氏火德、華胥氏土德、雷澤氏金德、盤瓠氏水德,是得燧人生弇茲、弇茲生華胥、華胥生雷澤、雷澤生盤瓠,氏氏相襲;燧人華胥合而得伏羲氏,千年前海侵入地,伏羲氏不得以而被迫南遷、西遷、北遷,南遷者在到達荊山後多與土著族群結合,後由於水勢不斷上漲,土著族群在多水地區逐漸分割成九夷,而留在昆侖山者又一分大典和少典兩氏,大典氏與魁隗氏而得神農氏,少典氏少典娶有礄氏女登得烈山氏、娶附寶得軒轅”
    看了看陶範接著道:“人界百族追其根基隻有一個,父為陽界之主盤古氏、母為陰界之主太元”
    高密和張夙同立看著岩漿道:“人界之謎還是在陰陽界!”
    陶範也笑笑道:“緣去緣來,法起法落,百族皆為兄弟姐妹!”
    楊和也一笑道:“我等本是燧人弇茲氏之人,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三苗九黎以及蚩尤氏又是我等之”
    王導走到高密身旁道:“我等三人看盡天機、識全地德,可怎麽也無法看清”轉身對著陶範道:“你我有緣,何不留在此處?”
    陶範一拜道:“求之不得!”
    高密看著天日盤,“道有所指必有其因,這段時間我就留在此處,以觀道中之”
    陶範看著漫天的霞光一聲歎,“十日至,也不知我族將有何變!”
    眾人都抬頭看著天際,天際上沒有雲,血紅的天,是岩漿映紅了天,是天照亮了三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