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二十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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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門,主天地感悟,感地恩修己身,悟天德順自
    無論是人還是獸,又或是冥,都身處天地之
    凡物皆有生命,人也隻不過這萬千生命中的一
    目、舌、口、鼻、耳是為五官,且不說失去其一,即便五官盡失生命一樣不會消
    身體可控,動作、感
    身體不可控,骨骼、毛
    萬物都是相對
    常言道:關閉一扇門打開一扇
    天關閉了嬌的境門,地為其打開了心
    感知的消失,也必有光的明暗,術門中的天眼通就是其
    高密五門全修,可說很多事物隻要將其點破,自能即刻而
    靜,心靜,才能有所悟,才能得所
    以其無形無象,無聲無色,無始無終,無可指名,故曰無
    無極生太極,太極一氣產陰陽,陰陽化合生五行,五行既萌,遂含萬
    高密閉目靜坐,感悟著、回想著自己所過往的一切,世間萬物究其最終不過是為無
    而無極的外在表現即為
    炁藏於腎,通過三焦輸達全身,內而臓腑、外而肌腠,無處不
    肺所吸自然清和之炁、脾胃運化水穀之精炁,二者結合匯聚於胸中炁海而成宗宗炁出於喉,貫注心脈,行於全
    炁生於水穀,源於脾胃,出於中焦,而成營炁,營炁由脾輸於肺而入血脈,與血同行於脈
    炁生於水穀,源於脾胃,發於上焦,而成衛炁,衛炁不受經脈約束,不入於脈,而隨肺的布散作用於經脈之
    隨著高密對炁的理解和運轉,金丹漸漸消
    就在金丹消失的瞬間,一道倩影漸漸出
    看得被虹龍梭裹住的嬌,夋一躍而起,“那是?”
    皇娥定眼一看,“那是我祖母的虹龍梭!”
    夋道:“我知道,我是說虹龍梭內的人影!”
    皇娥看著夋道:“你一直在此都不知道,我又怎會知道!”
    高密看著嬌一笑一拜道:“多謝!”
    嬌看了看高密嬌羞一笑,直了直了身軀,移步邁出,虹龍梭隨之變為一身彩
    高密轉而看向癱坐在地的術器,兩人沒有說話,但高密清楚,此時術器很是疲憊,因為那連山道中的炁被自己借用了!
    見得術器服下自己給予的丹藥,運轉境界之力加速藥物融化,高密慢慢在其身旁坐
    不一會,術器起身一拜,同嬌一左一右靜立於高密之
    夋看了看三人,也起身笑道:“不簡單,我們就在此稍等,他一會就能到!”
    皇娥纏住夋手臂,“還有八丈之距!”
    夋盯著皇娥臉頰,“生死九丈,那是別人!”
    皇娥一笑別過頭去,也不知看向何地,“沒有見過?”
    夋道:“怎麽看也不夠!”
    皇娥放開夋之手臂,看向那同樣盯著高密不放的嬌,“天清地曠浩茫茫,萬象回薄化無浛天蕩蕩望滄滄,乘桴搖漾著日當期何所至窮桑,心知和樂悅未”
    夋道:“四維八蜒眇難極,驅光逐影窮水璿宮夜靜當軒織,桐峰文梓千尋直,伐梓作器成琴清歌流暢斥難極,滄湄海浦來棲”
    皇娥道:“已是百年,你還未忘!”
    夋道:“恍如昨日!”
    就在夋和皇娥追憶兩人相識之景時,隻見得高密轉身看向術器,一聲走吧!
    見得漸漸消失在視野的三人,夋道:“他既已到此,為何突然轉身離開?”
    皇娥道:“也許他自認為無法在繼續前行?”
    夋搖搖頭,“他不曾試,怎知無法前他既奮力而為,怎會突然放棄?”
    皇娥一笑道:“何不去問問?”
    夋回想著高密離開之時,那若隱若現的狀態,他直接看不出高密的境界,“天下道路千萬條,各有其”話罷,轉身走進身後那殿宇之
    無論是高密還是術器,進入時如臨深淵,出去時卻如履平地,不一會三人已然走出山
    高密見得洞口白鷺和節芒,同樣是一句走
    山外之人見得順道下山的五人,一陣交談後相繼搖了搖頭陸續離
    山腳下東海畔,高密對著合虛山九拜起身,帶著眾人駕白鷺返回中
    節芒看著端坐於前首的高密和嬌,忍不住問道:“已得所得?”
    高密沒有回頭,“萬物自有其發展規律,世事不可強求,很多時候謀事在人,而成事在獲得要正大光明,取之有道,不損人利己,問心無物有得必有失,要看淡得與失,不為得到而沾沾自喜,也不為失去而耿耿於”
    節芒抬頭看看天又看向一旁的術器,見得術器搖了搖頭,一笑道:“那不知你可有所得?”
    高密道:“做事時專注於事情本身,不為未來的不確定性所憂慮,也不沉浸在過去的痛苦裏,亦不被時下的外界環境所牽絆,按照當下自己的意誌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就足夠”
    轉身看向身後的兩人,認真道:“我此入合虛山,得了心境,但未尋到心中之疑惑!”
    術器道:“是不能繼續進入還是另有因由?”
    高密道:“師尊曾對我說過,境門一途最高之境不是聖尊境,有可能是炁境,而在那裏我感受到了炁之意”
    術器道:“渡劫境九階後所入是為聖境,聖境又有聖君和聖尊兩境,不知師尊是何境?”
    高密道:“聖尊境巔峰!”
    術器點點頭,“聖尊境感悟是為炁境,那炁境達巔峰不知又有何感悟!”
    高密也是一歎世間學無止境,默念著柱農留在蓬萊島建木中的話語,“炁之化形,天道貴勤,地道從儉,君仁有節,師義乃恕,親禮為孝,道法自然,一切隨”
    嬌聽得高密話語愣了愣,“天地君師親!”
    高密道:“可知其理?”
    嬌道:“天地,萬物之根本;君師,智者之根本;先祖,同類之根沒有天地,怎麽會有萬物?沒有君師,怎麽會有發展?沒有先祖,怎麽會有後人?”
    高密點了點,“天者萬源之源,地者萬物之本,君者一族之長,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親者生命之”
    話罷,看向嬌,“可有所得?”
    嬌知道高密所問是為絕脈之事,“有所鬆動,卻無法驗證!”
    高密嗯了一聲,“還有兩年!”
    嬌看著身下急速倒退的海水,一笑道:“是兩年!”
    術器看著出現在眼中那模糊的山脈,“不知將往何處?”
    高密道:“你怎突然出現在那道中?”
    術器逐將伯夷的決定和薑螭開始攻打九陰殿之事和高密說了,“按時日來算,現在也許已出現了族戰!”
    高密道:“勢之使然,分分合合亦屬常事!”
    術器道:“那我們將如何處之?”
    高密一笑,“順其自然?”
    術器道:“何為順其自然?”
    高密起身看著漸漸明晰的高山,“以公道對”
    話罷,高密看向節芒,“你呢?”
    節芒負起天音琴,“回氏族!”
    看日月輪換,觀海起海落,思悲歡離合,得天下之
    千年和平,百年暗湧,一朝風起,波濤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