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三昧真火,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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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複蘇我滿身禁忌殺穿詭域!
“獵魔人?”
高山瀑布之下,一位位身穿華貴禮服的男女麵色各異。
“是的,人類梵岡城宣布重組獵魔人組織,這是赤裸裸在針對我們!”
“獵魔人組織真是讓人頭疼的名字啊!”
“難道我們要看著獵魔人組織重新出現?您說話吧!”
瀑布麵前,德古拉扭頭望著一眾血族親王,麵色平靜而淡然“區區一個獵魔人組織就已經讓諸位慌亂了嗎?”
一眾血族親王頓時豪氣迸發。
“怎麽可能!”
“曾經我們能壓的所謂的獵魔人組織抬不起頭,如今我們仍舊能做到!”
“德古拉始祖放心!在西方,沒有誰是血族的對手,哪怕是更古老的聖十字騎士軍團都不行,何況一個後來冒出來的獵魔人組織?”
德古拉漫不經心地點頭,輕輕揮手,不再搭理一眾血族親王,專心投入自身錘煉當中。
“那我們去了。”
“走吧,諸位親王,讓那脆弱的獵魔人組織,嚐嚐血族親王們的怒火吧!”
“那這次,就讓我們把所有親王都叫過來吧。”
“好,我這就聯係!”
“阿曼城親王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所有血族親王團結一致,凝聚出來的戰鬥力,怕是東方的陰曹地府都得客客氣氣吧?哈哈哈!”
“光是聽著就已經熱血澎湃了啊,我身體裏的每一滴血都在沸騰咆哮!”
“還有哪些親王沒有回複?”
“基本所有親王都回複了,他們都在趕來這裏的路上,唯獨費德羅城親王,伊麗莎白親王的兒子,弗利薩親王還沒有回應。”
“等等!”
猛然間,一位身穿紅色晚禮服的血族女親王,手臂上落下一隻純黑烏鴉,隨著烏鴉鳴叫,她的臉色愈發怪異起來。
“我在費德羅城的部下說弗利薩親王正在和一個人類戰鬥?”
“什麽?你確定嗎?曼莎?”
其餘血族親王頓時圍了過來。
“確定。”血族女親王曼莎扭頭看向德古拉的背影,臉色微微糾結道“需要告訴德古拉始祖嗎?總感覺弗利薩的事情有些讓我不安。”
前段時間,德古拉始祖特意向所有親王交代,最近不能和東方人產生矛盾。
可烏鴉的訴說裏,弗利薩正是和一個東方人戰鬥。
“算了吧,你們都沒看到嗎?剛才德古拉始祖被我們打擾,臉色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現在他再次進入冥想狀態,要是再打擾”
“別看我,反正我不願意再去打擾德古拉始祖,我怕。”
“誰都知道德古拉始祖冥想修行時最不喜歡被打擾,曼莎你要是想告訴就去吧,我先去組織我的血族軍隊了。”
聽著這些話,曼莎一頓糾結後,無奈歎氣“行吧,我自己去費德羅城看看情況,真是的,前幾天德古拉始祖剛剛交代完,弗利薩那個混蛋怎麽就跟東方人有矛盾,我自己跑一趟吧。”
費德羅城。
“來啊!出來啊!”
宛如瘋魔般的吼聲響徹整個城。
這一聲,就連郊區的人都能聽到一些。
無數人抬頭望向城市深處的破敗城堡,滿臉震驚。
“那是誰的聲音?天啊,就像是一頭憤怒的雄獅在吼叫,我耳膜都要掉出來了。”
“奶奶,您的耳膜沒掉出來了,但您說話的時候假牙掉出來了。”
“聽聲音,像是那位老公爵城堡裏傳出來的。”
“不知道啊,有誰敢去看看嘛?”
“算了吧,這世界早就瘋狂了,我現在聽到任何聲音,哪怕是我死去的女友趴在我的床邊喊我去打台球,我非常想念她,我都不會冒出頭去看她的。”
“你還敢看?前幾天我上廁所的時候,我女朋友的腦袋從馬桶裏冒出來對著我笑,我當時嚇得差點都尿了。”
“波克,你當時已經在尿尿了。”
“騷瑞,反正我不可能去看的。”
“哎,那就這樣吧,費德羅城早就瘋了,我還是想想下午去哪裏找麵包。”
沒有人敢理會破敗城堡廢墟傳出的怒吼。
就連那些逃走的費德羅城強者,都是一副心有餘悸,卻不敢靠近的模樣。
因此,披頭散發的方休,僅僅用一聲怒吼,就讓這座城感到了強烈的恐懼。
可即便如此,他胸腔裏的怒火仍舊無法平息。
他血紅雙眼死死盯著不遠處的血池。
“你真是懦夫!”
方休無比憤怒地呐喊。
弗利薩自然能聽到,並且也被罵出真火。
法克!
等著!
等到你力量消耗幹淨。
我非得把你渾身都咬爛!
看到弗利薩一直躲在血池裏不露麵,方休拖著血淋淋的戰刀,緩緩抬起,放在了自己眉心處。
“既然你不出來,那老子逼你出來!”
“三昧真火神眼,開!!!”
方休用力,手中戰刀砍入額頭。
他表情無比猙獰,再次發力!
這次,刀鋒碰到骨頭的聲音輕輕響起。
弗利薩看得都快麻了,這家夥對自己有必要這麽狠嗎?
直接拿刀子砍自己額頭?
他到底要做什麽啊!
方休拔出戰刀,滾燙的鮮血從額湧出,轉眼間就順著鼻梁,將整個臉龐染得血淋淋,宛如一頭從修羅場裏爬出來的惡魔。
嗬!
方休咧嘴一笑。
這一笑,笑得弗利薩有些心慌。
為什麽要這麽笑?
弗利薩下意識看向方休額頭上的傷口,一處血肉外翻的傷口,堪稱恐怖,幾乎能從發際線開裂到鼻梁,隱約還能看到白慘的骨頭。
變態!
真是個變態!
弗利薩暗自瘋狂咒罵。
但情不自禁,覺得方休額頭上的傷口有些奇怪,那些血肉就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外翻的血肉緩緩蠕動,漸漸得看起來像是一顆血淋淋的豎眼。
血豎眼?
弗利薩心頭一驚。
雖然不清楚方休到底要做什麽。
但總是冥冥之中感到哪裏不對勁。
“畜牲,你以為你能一直躲在那裏麵嗎?”
方休獰笑一聲。
腦袋裏回想起,自己在秦絕辦公室裏看到的一副簡筆畫,那是個驕傲不訓的青年,手持火色長槍,威風凜凜,眉心處正是一顆血淋淋的天眼。
“絕哥,那是什麽?”
“哪吒圖。”
“那我可以刻在身上嗎?”
“可以,但應該覺醒很慢。”
“那我”
“算了,其實這副哪吒圖品質一般,就腦袋上能燒邪祟的三昧真火天眼有用,以後我給你找個更好品質的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