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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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麽”
陳煜川毫無征兆被摔在地上,氣急敗壞的質問摔倒自己的蔣勁鬆,被弟弟欺負就夠窩囊了,連他的朋友都敢對自己動手,陳煜川覺得憋屈無比。
蔣勁鬆冷冷的看著陳煜川:“不問自取是什麽行為”
陳煜川從地上站起來,看到褲子都被弄髒了,再聽到蔣勁鬆暗示自己是賊,更加氣急敗壞。
“這是我們兄弟間的事,你一個外人有什麽資格管”
蔣勁鬆麵冷如冰,聲音霸氣:
“動我峰哥東西就不行。”
他說完就拿出一個新鎖頭把陳煜峰房間的門鎖上了,根本就沒管陳煜川被氣的臉色發青,把鑰匙放進兜裏,意思太明白了,防賊。
陳煜川就覺得一口老血在嗓子眼裏往外冒,眼看著錢拿不到手,他氣的轉身往東屋走,進屋就跟媽告狀:
“媽,你看煜峰,把我當什麽了讓一個外人在我麵前指手畫腳,還當不當我是他大哥”
林秀芝一言難盡的看著大兒子,說什麽怎麽說你自己做的事不地道,還怪老二防備你
屋外,蔣勁鬆遞給陳雪韻一把鑰匙,低聲說:“別讓你大哥發現。”
兩人第一次離這麽近,近到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陳雪韻紅著臉接過鑰匙,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結果身後就是房門,退無可退。
蔣勁鬆看到陳雪韻的動作眼瞳縮了下,主動往後退了兩步,不讓她感覺不安,他看著陳雪韻低聲說:
“我先走了。”
陳雪韻沒敢抬頭,隻是緊緊的攥著門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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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妍在花棚裏伺候她那些寶貝花,一個人靜靜的也不錯,比回到那個家看到陳煜川那張讓人討厭的臉強。
人就是這樣,一旦對一個人反感,真的是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也不知道原主怎麽回事那樣一個自私自利的小白臉,至於她要死要活的追嗎
“嫂子。”
屋外傳來蔣勁鬆的聲音,他還是沒有進屋,就在大門口站著喊慕妍。
“好,我馬上出來。”
慕妍給花都鬆完土,從花棚裏鑽出來。
看看天氣不會下雨,但把花留在外麵也不放心,就讓蔣勁鬆把花搬進屋。
“小蔣,麻煩你幫我把花搬進屋!”
“好。”
蔣勁鬆答應一聲,過來幫忙幫花,慕妍把大門打開,讓大黑自己出去上廁所。
等蔣勁鬆搬完花,慕妍看看時間,過去兩個多小時陳煜川應該滾了,這才決定回家。
如果不是受到一次驚嚇,那個跳進她家院子被她用刀砍傷的人還沒抓到,慕妍真想在新家住,不願意回到那個家。
蔣勁鬆鎖好門出來,等著送慕妍,峰哥囑咐過,不能讓嫂子一個人住在新房這邊。
“走吧。”
慕妍看出來了,蔣勁鬆這是在等自己發話呢,人家也陪了一天了,不能再耽誤他。
慕妍跟蔣勁鬆回到家,陳煜川剛推車往外走,看到他倆在一起,陳煜川眉頭緊鎖,像看不守婦道的女人一樣瞪著慕妍。
慕妍看到他就想吐,再看到他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就更惡心了。
“你先回去吧!”
慕妍回頭對蔣勁鬆說了一句,蔣勁鬆看著陳煜川沒動,他要等嫂子進院才走。
慕妍見狀也沒說話,看到陳煜川擋著門,她冷冷的說:“好狗不擋路。”
“你罵誰”
陳煜川氣壞了,這個女人越來越放肆,剛跟別人幽會完,還敢罵自己,無法無天了。
“誰擋路我罵誰耳朵聾嗎那我就再說一遍,好狗不擋路。”
慕妍回瞪他,聲音更加冰冷。
“你”
陳煜川氣的舉起手,想狠狠給她一巴掌,讓她知道大小王。
蔣勁鬆一個健步過去抓住他的手腕,目光淩厲的看著他,那樣子隻要他敢動手,就不客氣了。
陳煜川是文人,手無縛雞之力,被蔣勁鬆抓的手腕劇痛,氣的他大聲命令:
“放手。”
蔣勁鬆手下一用力,把陳煜川拖離開門口,回頭對慕妍說:“嫂子,你先進屋。”
慕妍看到陳煜川在蔣勁鬆手下占不到便宜,就放心的走進院,把門從裏麵插上。
陳煜川就覺得要被她氣爆炸了,看著自己被蔣勁鬆欺負,她竟然不管,還把自己關在大門外,心裏還有沒有他了
“嫂子,你回來了。”
屋裏陳雪韻聽到大門響就迎出來,慕妍點點頭:“嗯,回來了。”
陳雪韻忙把蔣勁鬆給她的鑰匙遞給慕妍:
“嫂子,給你鑰匙。”
“什麽意思你要搬走”
慕妍看到鑰匙愣住了,家門鑰匙嗎小姑子別是要搬走吧
“不是,嫂子,你屋門鎖上了。”
陳雪韻沒敢多說,畢竟大哥做事不光榮。
慕妍明白了,接過鑰匙回頭往大門口看了眼,聲音多了分冷意:
“你大哥又想偷我家錢”
“沒有。”
陳雪韻就覺得丟人極了,大哥真是讓她無地自容,也不敢承認,太丟人。
慕妍就覺得無語死了,怎麽有這麽無恥的人,偷弟弟的錢偷成習慣了沒錢就來拿
就這,也配當男主
“慕妍回來了。”
林秀芝在東屋喊了一聲,慕妍本來不想過去,但既然婆婆都喊自己了,總要過去看一眼,就走進東屋喊了一聲媽。
林秀芝看到兒媳婦進屋就囑咐:
“你千萬要小心,啥活都別幹。”
“知道了,您好好休息,我回去躺會兒。”
慕妍點頭答應,正好借著這話回屋休息。
用鑰匙打開門,慕妍看著這個自己住了一個多月的屋子,總覺得少點什麽就感覺空。
日子一晃又過去五天,慕妍養的差不多了,就想回單位上班。
這幾天陳煜峰就像是消失了一樣,一直沒回來,她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空虛又無聊,閑下來就看書,但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看不進去。
慕妍實在不想過這種無聊的日子,就回去上班,梁姐看到她來上班,什麽活都不讓幹,把她當重點保護對象保護。
在單位時間比在家裏好過,一晃一天就過去了,晚上下班和梁姐說著話走出辦公樓,突然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她抬頭就朝大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