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天上掉下個高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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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校的生活比立花和泉想象中刺激的多,一會兒打扮成想參加電影拍攝的熱心路人突破被搶劫的便利店,一會兒飛車跨越未合龍的天橋勇救昏迷司機……
    照這樣下去,以後他們就算要上天也不是不可能。
    說真的,他上輩子快30年的經曆和這幾個月比起來,都沒那麽“精彩”。
    立花和泉看著他們對麵訓人已經訓累了的鬼塚教官,默默為他後退不少的發際線默哀三秒,隨後熟練地放空腦袋,讓他的話語在耳朵旁到此一遊卻不留任何痕跡。
    眼看六個人表情認真眼神卻早已渙散,鬼塚教官終於繃不住了。“行了,快滾吧!記得把浴室掃了!”
    “嗨”xn
    眼見教官走遠,鬆田陣平雙手交叉抵在腦後吐槽:“鬼老頭真是越來越囉嗦了啊”
    降穀零讚同地點點頭,“可能教官也到囉嗦的年紀了吧。”
    立花和泉扶額,你們也不看看究竟是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
    伊達航:“這個嘛……以後我們還是盡量讓教官少操心一點吧。”
    萩原研二一臉狡黠地湊過來,“班長,那下次萬一再遇到這樣的情況。衝嗎”
    伊達班長想都沒想,直接說道:“衝!”
    好的,鬼塚教官的發際線沒救了,確信!這群人短期內是不會有什麽改善的了。
    閑聊結束,幾人抄著打掃工具,帶著退避三舍的氣勢向浴室進發。
    一路上的熟人們歡快地打著招呼。
    “萩原君下午好又掃浴室呐晚上的聯誼別忘了哦”
    萩原研二回了一個k,成功放倒發話的女生。
    “立花君下周記得再和我說說那個程序設計的事。打掃加油!”
    立花和泉步履沉重地揮手表示知道了。
    還有大老遠開玩笑喊話的:“鬆田君多笑一笑吧臭著臉就浪費了長相了啊!”
    鬆田陣平握拳,大聲喊回去:“囉嗦!你們來幫我掃浴室嗎”
    對麵的家夥們哄笑著跑走。
    降穀零看著朋友與同期們的互動,不禁感歎道:“他們還真是受歡迎啊”
    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等到幼馴染熟練的接話。
    回頭一看,諸伏景光正神情嚴肅地向前走著,似乎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麽。
    他出聲喊住幼馴染:“hir,你還好嗎”
    另一邊的伊達班長也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問道:“沒事吧諸伏感覺你從教官辦公室出來臉色就很可怕。”
    已經猜到原因的立花和泉試探著說道:“願意和我們說說嗎大家一起想辦法的話總比你一個人糾結來得容易,畢竟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啊!”
    糟糕,和高明哥聊多了,不自覺就蹦出俗語了。
    不過顯然諸伏景光並沒有注意到這點。
    他避開友人們迫人的目光,試探將話題轉開:“我沒……”
    “我忍不下去了!”鬆田陣平爆發,“要不是er讓我們等著,我們早就直接問你了。諸伏你是在調查你父母的事吧!”
    “誒!”諸伏景光驚訝了一瞬,苦笑道:“你們都知道了啊……我還以為我隱藏得不錯呢。”
    鬆田陣平直接翻了個白眼。“如果你沒有一扭頭就露出嚇哭小孩的表情的話,那是掩飾得挺好的。”
    掙紮片刻,諸伏景光服了軟,決定尋求友人們的幫助。
    不過走廊顯然不是什麽分享秘密的好地方,浴室無冕之王們毫不猶豫地占據了浴室,大門一關,講述開始!
    塵封5年之久的慘案在幾人麵前揭幕,不過由於當時的驚嚇和年紀的關係,諸伏景光也有很多細節記不清了。唯一有用的線索就是那人手臂上有著高腳杯的紋身。
    而正巧最近諸伏景光遇到了有類似紋身的人,因而回憶起了當年的恐怖經過。
    “不過小時候我家在長野。凶手不可能時隔多年還專門跑到東京來找我吧。估計隻是我太過敏感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行動力和觀察力同樣強悍的幾人卻早就幫著調查過了。
    鬆田陣平指著立花和泉說道:“和泉查過他們的身份了,都有在長野居住過的經曆。”
    立花和泉微笑著招手認領功勞。
    諸伏景光下意識問道:“用的合法手段嗎”
    卷發青年偷瞄一眼伊達航,很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這才壓低聲音說道:“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看來不一定完全合法。
    降穀零摸著下巴,“但是目前那三個人都看不出什麽嫌疑啊。而且嚴格來說,他們的紋身也和高腳杯有點區別。”
    “不、有一個人有的可疑度很高。”立花和泉敲打著手機,翻出了其中一個人的檔案。
    外守一的信息出現在幾人麵前。
    普普通通的中年人,幸運地繼承了東京親戚的洗衣店,而且在外人中口碑還不錯。
    “外守先生有什麽問題嗎”萩原研二有些疑惑,他去問話時並沒有察覺到什麽異常。
    其他幾人也擠在一起在努力閱讀著手機上的信息。
    “啊!”鬆田陣平驚訝出聲。
    幾人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隻見在家庭成員一欄中,赫然寫著一個熟悉的名字——外守有裏!
    “有裏難道是”
    立花和泉肯定了諸伏景光的猜想:“正是你童年的玩伴。外守有裏因闌尾炎去世,而將她送醫的人是她的小學老師,而這個老師……”
    貓眼的青年低垂著眸,“正是我父親。有裏在郊遊的途中說自己肚子痛。父親及時把她送去了醫院,可是因為病情已經到了末期,最終沒能搶救回來。”
    立花和泉接上了他的話:“據我猜測,外守一應該是將女兒死亡的責任怪罪到了你的家人身上。”
    諸伏景光握緊了拳頭,有裏的死亡明明不是他父親的問題。闌尾炎發展到那個程度,至少也有幾天的時間了,身為父母的他們本該有機會察覺到的才是。
    “等等,那紋身的事怎麽解釋外守一手上的觀音像可不是高腳杯啊”伊達航確認著線索中的疑點。
    “如果紋身被擋住了一部分呢”立花和泉看了諸伏景光一眼,有些歉意的說道:“抱歉景光,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就去向高明哥問了之前案發現場的情況。”
    “據他所說,你當時被找到的地方並非是你印象中的有推拉門的壁櫥,而是西式百葉門的衣櫃。從百葉縫隙中看出去無法看到完整的紋身。剩下的部分恰好可以形成高腳杯的模樣。這在視錯覺圖片中是很常見的。”
    立花和泉說著,從網上調出了一張由兩個人臉麵對麵組合的圖像,在黑白單色的對比下,高腳杯的形狀看起來更加明顯。
    伊達航回憶起了什麽,“那麽教官桌上那些和外守有裏長相相似的女孩兒,豈不是很有可能被外守一拐走了”
    降穀零露出恍然的表情,“怪不得一個人住的外守先生之前要說是為女兒來買東西。”
    “遭了!”對人類情緒更為敏感的萩原研二心中生出了一些不妙的預感。“像他這樣的替代情緒隻是暫時的,一旦被綁架孩子的表現和外守有裏不同,或許會刺激他對孩子們下手。”
    立花和泉這已經想到了更加糟糕的後果,這已經不是第一個失蹤的孩子了,前麵被綁的那些,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那還等什麽!”鬆田陣平瞬間扔掉了手中的刷子向門外跑去。“得趕緊去救人啊!”
    其他人連忙跟在他身後,朝著外守洗衣店跑去。
    當他們趕到洗衣店時,卻發現情況有些異常。
    現在本該是營業時間,門上卻掛了閉店的牌子。一向在前台熱情的招呼著客人們的外守一不知所蹤。
    然而事情緊急,現在並不是顧及洗衣店是否營業的時候。鬆田陣平一馬當先地推門進去,隨即將後續趕來的同伴們擋在了門邊。
    “嘖。外守一好像給我們準備了一些不太友好的禮物啊。”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各個洗衣機時之間,被一些奇怪的線條連接著。
    萩原研二瞳孔驟縮,“這些該不會是……”
    “啊……是炸、彈呢。”鬆田陣平接上了幼馴染的話,這些對於他們兩個立誌進入爆、炸物處理班的人來說,可是不能再熟悉了。
    “這真要是炸了,這條街估計都要上天吧。不過好在主體還算明顯,隻要把這個拆了,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
    感謝彈幕的劇透,讓立花和泉隨時能從包裏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拆、彈工具,遞了過去。“樓下這些交給你沒問題嗎”
    卷發的青年將墨鏡推到頭頂,接過工具說道:“你可別太小看我了啊!”
    伊達航當即指揮道:“那麽就由鬆田和萩原負責拆、彈,零和立花疏散周圍的人群,我和諸伏去找外守一。行動!”
    “等等班長!”立花和泉喊住他,“由你和降穀去疏散人群吧。我和研二他們上去。這棟樓可不止一層,不排除對方在其他地方還安裝了炸彈的可能。萬一真是這樣,我們還能幫著拆下炸彈。”
    伊達航看了看有拆彈能力的萩原研二和立花和泉,又看了看和外守一比起來稍顯瘦弱的諸伏景光,決定道:“讓零也和你們一起,不排除人質也在這裏的可能,多個人更方便一些。”
    立花和泉點了點頭,“那麽大家出發吧!”
    上樓的四人分成兩組,武技雙休的立花和泉與諸伏景光去二樓,技術組的萩原研二搭配強大戰力降穀零去三樓。
    這下無論外守一躲在哪一層,他們的配置都足夠應對。
    小心翼翼的靠近三樓的門,推開。映入萩原研二他們眼簾的是另一排炸彈,數目比樓下更為誇張一些。好在基本配置和樓下的差不多,核心隻有一個,隻有拆掉核心,其他的後續再處理就行。
    “還好還好。真是多謝小和泉準備的工具了,不然這種精細活隨便拿把剪刀還有些不把穩。有些時候真的很懷疑他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萩原研二說著便擼起了袖子,專注地解決起炸彈來。
    降穀零則在門口蹲守著,防止外守一從他們沒檢查到的地方衝進來。
    不過他的擔心勢必要白費了,因為前往二樓的兩人已然發現了綁匪和人質。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是生死時速趕更新的一天__感謝在2023-05-0520::492023-05-0620:55: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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