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蘇緲,我哥把譚濯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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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硯舟從後麵走來,淡淡瞥了眼蘇闌,隨即對蘇喻言說道,“蘇喻言我們別理他,他八成是個傻子。”
    蘇喻言點頭,“確實。”
    說完把腿拔出來,兩個人一起走了,隻留下蘇闌還趴在地上。
    見兩個小孩頭也不回走了,他自覺無趣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餐桌旁找吃的,當他看到餐桌上已經沒了食物,好不容易止住的哭聲又哭了出來。
    他對著謝忱哭訴:“姐夫,我姐還沒嫁到你們家,你就打算把她可愛帥氣的弟弟餓死,真是太過分了。”
    他還沒哭完就瞥見末薇手邊還有食物,他那假哭聲瞬間止住,手當即伸過去要拿,卻被末薇一掌拍開。
    “不是你的東西別碰。”這是她專門留給姬以藍的。
    姬以藍剛坐下,她就將食物推過去,“特地給你留的。”
    蘇闌眼神幽怨,直勾勾的盯著姬以藍麵前誘人的烤肉,仿佛隻要姬以藍稍稍沒注意到,他就要從餐具裏搶走肉。
    姬以藍自然不讓他如願,最後他隻能看著姬以藍把肉吃掉。
    原本隻是假哭,這下成真哭了,“姐夫你看這個人,她居然欺負我。”
    “姐夫,你讓她把肉吐出來。”
    蘇緲見此長歎了一口氣。
    喪家的祠堂燒了也就燒了吧,有這樣的繼承人大概也就這幾代的事情了。
    夜色漸深,眾人散去。
    肖澤筵沒有留宿謝家,而是跟譚濯一起離開。
    這是在京都,肖澤筵自然是要回肖家的,譚濯將人送到肖家別墅外。
    肖澤筵外套搭在臂彎處,搖搖晃晃走下車,譚濯下車,要看著他進去才願意離開。
    肖澤筵背對著他,擺了擺手,“明天見。”
    “在所有道別裏,我更喜歡床上見。”對著肖澤筵的背影,譚濯鬼使神差說出了騷話。
    肖澤筵還沒反應,從暗處走出的肖澤焱先有了反應,他危險的眯了眯陰寒的黑眸,可怖的眸光凝視著譚濯,“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這麽調戲我弟弟的”
    譚濯:“……”
    他深吸了好幾口氣,不敢應聲。
    “哥,你誤會了,他就是開個玩笑。”知道自家大哥的脾氣,肖澤筵趕緊出來解釋。
    肖澤焱冷著臉,“哪個好人家的朋友會跟自己同性朋友開這種玩笑”
    肖澤筵:“……”
    譚濯不閃不躲,直視肖澤焱,“我們不是朋友,是……”
    話沒說完,就被肖澤焱嗬斥住,“你再敢多說一句,我殺了你。”
    “哥!”肖澤筵著急。
    肖澤焱轉頭看他,“你醉了,回去休息。”
    不容肖澤筵拒絕,他被強行帶回肖家,肖家別墅門口隻剩肖澤焱跟譚濯兩人。
    肖澤焱率先開口,“我們聊聊”
    譚濯:“聊。”
    兩人找了個地方,這一聊就是一夜。
    肖澤筵回家以後不停給譚濯發消息,譚濯那邊始終不回,殊不知譚濯的手機此時到了肖澤焱手裏。
    肖澤焱看著肖澤筵發來的短信差點氣笑了。
    筵:我哥要是問你,你就說我是你老公,一定不能讓我哥知道我是被壓的那個。
    筵:我哥好像對這個很介意,你千萬千萬別說錯了,不然你真的會被我哥打死的。
    筵:……
    譚濯那邊一直沒回消息,導致他更加胡思亂想,直接把電話打給蘇緲。
    電話接通。
    肖澤筵:“蘇緲,出事了。”
    蘇緲睡得迷迷糊糊,聽到他驚慌失措的聲音瞬間從床上坐起來,“出什麽事了”
    “我哥把譚濯帶走了。”肖澤筵將事情告訴蘇緲。
    蘇緲眨眼:“然後呢”
    肖澤筵:“什麽然後,就是我哥把譚濯帶走了,就這麽簡單,你不知道,我哥可能對譚濯他有點誤解。”
    蘇緲擼了下頭發,側頭看了眼睡在她旁邊的蘇喻言,隨即下床走出房間,“你怕肖大少會對你老公不利”
    肖澤筵不好意思的“嗯”了聲。
    蘇緲赤腳走到外間,倒了杯水,“肖大少要殺譚濯,在謝家就動手了還會等到晚上。”
    “可是……”
    蘇緲打斷他,“沒有可是,要不我們打個賭,要是我猜對了你請我去消費男模怎麽樣”
    “要是你猜錯了呢”肖澤筵問。
    蘇緲勾唇輕笑,“要是我猜錯了,我就賠你一個老公。”
    三兩句就安撫住肖澤筵,蘇緲灌下一大杯水,回房繼續睡了。
    肖澤筵雖然被蘇緲勸住了,可他還是不太放心,一晚都沒睡。
    翌日。
    肖澤焱到家,肖澤筵就出現在樓梯口,也不說話,就這麽看著他。
    “昨晚睡那麽晚,怎麽不多睡會”肖澤焱明知故問。
    肖澤筵欲言又止,他很想問譚濯,可是又怕自己問反而更不好。
    肖澤焱仿佛看不懂他的欲言又止,對他說,“你不睡,那我去睡了。”
    說完就走。
    肖澤筵憋得很,直接將電話打給譚濯,沒響兩聲那邊就接了,聽上去很累的樣子。
    “我哥沒把你怎麽樣吧”
    譚濯笑:“你在擔心嗎”
    “擔心個屁,我隻是來確認你有沒有被我哥打死,叫你欺負我。”肖澤筵口是心非。
    譚濯語聲溫柔,“筵筵,你想在哪辦婚禮”
    他突然沒頭沒尾來了這麽一句。
    “嗯”
    肖澤筵詫異。
    譚濯靠在車座椅上,閉著雙眼,翹起的唇角卻是怎麽都壓不下來。
    肖澤筵不敢相信,“我哥他答應了”
    譚濯:“嗯。”
    不過,不是肖澤筵嫁給他,而是他嫁到肖家,是他嫁給肖澤筵。
    他們這邊還算溫情,謝家那邊氛圍卻是不太好。
    父子倆針鋒相對,恨不得幹起來。
    注意,這不止是一對父子針鋒相對,而是兩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