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 秦硯1 你不聽話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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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三章
    晉江獨家發表禁止一切盜文莫八千著
    寫正文時, 設定時姐這個角色原本的走向是被弟弟弄死,為了能讓番外進展下去, 就改成囚禁了, 前麵也會修改,寫在前麵告訴大家一聲qaq
    四周是漆黑的。
    沒有風,沒有聲音。
    沒有空氣的流動。
    她好像浮在真空中, 感知不到外界的一切。
    虛無感讓人迷茫又恐懼, 不知身處何處,下一刻會發生什麽。
    她被束縛著,動憚不得。
    在這樣的環境下,時間仿佛不存在。
    或許隻過了一天光景,也可能過了十天半個月。
    終於, 突然感受到了光線。
    時淺渡睜開雙眼。
    刺眼的白光讓人難以立刻適應, 皺著眉頭緩了好長時間。
    與此同時,她嗅到血腥氣, 聽見了沙啞的聲音。
    “時淺渡,別來無恙啊。”
    她心頭一跳。
    這是秦硯的聲音, 但更為低啞一些。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過去那段時間不是被困在了係統故障中,而是如同秦硯當年被汙蔑通敵時一樣,被剝奪五感,囚禁在最高級的監牢之中。
    眼睛終於適應了微暗的光線。
    她眯著雙眼,往聲音的來源之處看去。
    隻見秦硯一身利落的軍裝, 身披鬥篷,威風凜凜。
    他身量高大,肌肉強勁,目光銳利而染著殺意, 氣勢逼人。
    常年訓練磨出繭子的修長手指上沾著殷紅的血漬,他側頭注視著時淺渡,撩起鬥篷,慢條斯理地將粘稠的液體擦拭幹淨。
    身後,幾名類似副官的軍人身姿筆挺,目不斜視。
    沒有秦硯的命令,不會多看時淺渡一眼。
    “老話講,風水輪流轉。”秦硯扯動唇角,“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
    他輕慢地哼笑一聲。
    語氣裏除了居高臨下的俯視感,還有些得意。
    說話間,剛擦拭掉血跡的手指,撫上了時淺渡的臉。
    手上還染著鐵鏽味,如鐵鉗般捏住下巴,有幾分威脅的意味。
    就那麽撚動了幾下。
    “五年前,殿下與我跟現在的位置剛好相反,不知道殿下還記不得”
    秦硯“哈”地低笑,嗓音沙啞,報仇雪恨的快意噴薄而出。
    他湊到時淺渡耳畔,故意緩聲地說“我們基因匹配為100這件事”
    時淺渡的觸覺已經被解放了。
    粗糙的繭子磨在臉上,力道不小,有點疼。
    這男人的力氣一貫的不小。
    從前他每次想嚐試“翻身”的時候,都會跟她“掐架”,又硬生生地被她壓製下去。
    偶爾在掐架過程中,也會跟互毆似的弄得身上有幾處青紫青紫。
    特別的野。
    至於眼前的情況麽
    她記得,這個小世界的原本走向,是“她”被白切黑弟弟囚禁起來,奪去了帝國的位置,而秦硯獲取了敵國的信任,大權在握。
    後來他滅掉了幾個國家,弑君稱王,創造了自己的國家。
    想來,應該是進行到最後的階段了。
    在秦硯因為罪行和腿腳不便而受製於“她”的時候
    好像沒少被“她”奚落刺激。
    以秦硯的性子,肯定記恨死她了吧
    時隔多年還記得基因匹配,一聽就知道他沒憋好事。
    反正都記恨她了,那就多氣氣這個脾氣爆炸的男人吧。
    正好秦硯生氣罵人的時候,才是他最帶勁的狀態。
    好吧,這樣確實有點壞。
    但也很有趣不是麽。
    時淺渡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身上的桎梏對於恢複了五感的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但她沒有立刻破壞掉,保持原狀,揚頭看向男人。
    “記得又怎樣怎麽,現在想明白了,主動過來為我延續血脈”
    “時淺渡”
    秦硯臉色一黑,眼眸中的殺意若能具象化,早就把她千刀萬剮了。
    他手掌猛地用力,扼住時淺渡的脖頸。
    連續幾年的東征西伐,男人的皮膚曬得黑了一點。
    與時淺渡白淨的皮膚相稱,手背上的青筋更顯得無比駭人。
    好像下一秒就能擰斷她的脖頸。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嘴賤啊,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女殿下嗎”
    時淺渡好似從未感受到威脅。
    她勾了勾唇角,沒答話,懶洋洋地衝他笑。
    狹長的鳳眸在秦硯的麵前一彎,自帶嘲諷效果。
    秦硯的唇角抽動了一下。
    他永遠也忘不掉,自己拖著毫無知覺的雙腿、被人架到時淺渡府上時的狼狽模樣。
    更忘不了,時淺渡就是用現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然後說
    真可惜,你也沒跋扈多久嘛,就淪落到
    隻能給人配種了。
    她的表情總是慵懶又張揚,聲音不需要抬高,甚至還帶著些許笑意,就輕而易舉地達到最嘲諷的效果,好像他就是一頭豬,一頭被人呼來喝去的種豬。
    那時,帝國讓他在受到汙蔑的情況下,與這麽多年針鋒相對的死對頭匹配,培育出他們兩個的孩子,他怎麽高興得起來
    強製性住進時淺渡的私人宅邸中後,每一天都是煎熬。
    雙腿沒有知覺,無法走路。
    強悍的身體算廢了多半,就是幾個瘦弱的醫護人員都能按住他。
    取種這種事,壓根不需要時淺渡親自監督。
    她隻需要在每次完事後聽人匯報情況,偶爾觀摩幾眼。
    目光淡淡,高高在上,渾不在意。
    她甚至都不曾看一眼他的臉,不曾看過他抗拒、憤恨又悲哀的眼神。
    就隻是那麽隔著夾層玻璃,無情無欲地看著他的身下。
    等基因匹配處的人公事公辦地弄得他狼狽不堪後,她便轉身走了。
    那時,他覺得自己不是人,就是個物件。
    一個能幫助高貴的皇族延續優質血脈的工具罷了。
    他反感憤怒到恨不得殺光所有人。
    秦硯麵色沉了片刻,忽而低低地一笑。
    他並沒有像時淺渡預想中一樣憤怒地罵出聲來,而是重新直起身子。
    故意當著她的麵拿出手帕,擦了擦掐過時淺渡臉頰的手指。
    “既然你我的基因百分之百匹配,浪費了總歸是不好。”
    他經曆過巨大的欺負與波折,比過去沉穩了一些,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喜歡帶髒字了。
    至少時淺渡沒能立刻讓他暴跳如雷,罵罵咧咧。
    秦硯笑了笑,眼底埋著深重的陰翳,又像是在看一場好戲。
    他吩咐“把時淺渡帶到我那,找人好好洗幹淨。”
    時淺渡從前不是羞辱嘲弄他麽
    嗬,那他便羞辱回來。
    “自從研究出體外培育技術,已經幾百年沒有過自然孕育了吧。”他在時淺渡身前慢悠悠地彎腰,沙啞的嗓音落在她耳畔,特意喚她為“殿下”,“就勞煩殿下親力親為,好好為國家盡一份綿薄之力吧。”
    “”
    時淺渡挑眉。
    野。
    這男人想的可真野。
    現在兩人的地位確實倒轉過來了,可從前“她”也沒逼秦硯“親自”安裝人工子宮生孩子啊。
    報複心倒是挺重。
    心思太野可是容易被欺負慘的。
    她麵色不改,又笑道“怎麽,你暗戀我”
    “”
    秦硯差點氣得罵人。
    他額頭上崩出一道青筋,突突突的直跳。
    “時淺渡,你也就現在還能嘴硬了。”
    他說罷,瞪了副官一眼“還不快去安排”
    “是。”副官連忙低頭,又抬頭問道,“需不需要限製她的行動”
    “哼,不用了。”
    秦硯在時淺渡身上掃了幾眼。
    目光在幾個舊傷處停頓,又很快移開。
    “就算腿腳再不方便,我還會怕一個滿身舊傷,又被關在這種地方幾年的女人不成。”
    那些傷,都是時淺渡過去為國征戰時留下的。
    不得不說,作為皇女,她很合格。
    就是嘴太欠也太招人恨了。
    他忘不了被取種時的屈辱,還有她看笑話一般的眼神。
    所以,一定要千百倍地還回去。
    絕對。
    不知道是她那句“你暗戀我”糊弄了秦硯手底下的人,還是什麽別的緣故,總之,整個華麗的巨型別墅中,所有人都對時淺渡十分恭敬,沒有一點怠慢。
    她被安排著在浴室中洗了個很舒服的澡,又好好地吃了頓飽飯。
    從那把囚禁著她的椅子上麵離開後,她才發現這具身體已經頗為虛弱了。
    不僅很容易覺得疲憊,而且身上酸軟,缺乏力量。
    大概是正如秦硯所說,她舊傷太多,又被囚禁許久,才會如此。
    如果不是她來了,肯定很容易受製於人。
    好在她行動並不全依賴身體的機能。
    就是身體本身稍弱一些,也不影響她能把心思很野的秦硯按在地上摩擦。
    等那人得意洋洋地想來欺辱她報複她時,她突然發作的話,一定很有趣。
    可以想象,他一邊咒罵,一邊掙紮的得有多好看。
    時淺渡喝光最後一口咖啡,舔了舔唇角。
    跟秦硯相處了好多年,她現在能清晰地想象出男人反抗她時的表情。
    可惜了,就算這人心心念念的,無數次想要反過來壓製她
    也是從來沒成功過。
    她一不小心想的很遠。
    忽而回過神,又覺得故意逗弄欺辱他會不會有點過分
    她回想起,男人吩咐好事情離開時的背影。
    他安裝了精密度最高的機械鎧,但走路還是有點坡。
    看起來一晃一晃。
    聽說是為了追求機甲中的精密操作,所以一次又一次地改裝,用藥物維持狀態,雖然在幾年中可以親自帶隊作戰,且戰無不勝,但也留下了病根,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從一個眾叛親離的叛徒身份,一步步成為開國之人,其中艱辛不用多說。
    一上來就對他下狠手,肯定很傷人。
    畢竟秦硯是給她帶了好久娃的男人。
    一邊帶娃,一邊被她調戲逗弄。
    唔,想一想,秦硯赤裸著精壯飽滿的上身,又暴躁又小心又無奈地哄孩子的模樣
    還真是可愛。
    她不算喜歡孩子,但喜歡這個男人給她帶孩子。
    時淺渡正胡思亂想,身後傳來了關門聲。
    回頭,就看到高壯的男人走進房間,微揚著頭睨視她。
    “殿下不愧是殿下,粘板上的魚肉,卻還能這麽淡定。”
    秦硯已經換掉染血的衣裳。
    大概是洗過澡了,身上散發出若有似無的清爽味道。
    “好吃好喝,為什麽慌亂”時淺渡背脊靠在桌邊,調戲道,“怎麽,我的態度也是你y中的一環嗎”
    “”
    秦硯心裏的火氣飆升,額頭青筋又突突幾下。
    這麽多年,還是碰到時淺渡就氣的牙癢癢。
    他冷厲地低哼“你態度怎樣都無所謂。”
    反正,她會變得理智全無。
    就像他那時候一樣。
    “你知道那時候基因匹配處的人,是怎麽對我的嗎”
    說話間,手指已經攥緊。
    那是他這輩子經曆過的最屈辱的事情之一。
    他不是個人,不是戰功卓絕的上將,而是因為反抗和不服從,被用了強效藥,以一種荒唐又惡心的姿態,一次又一次榨盡的種豬。
    身體上,隻有那玩意有價值,就連活下去都要依靠這個。
    時淺渡當然知道。
    在她的記憶裏,她還親手做過。
    但她還是問“怎麽對你不就是”
    視線往秦硯身上瞥了一眼。
    不說這個話題還好,一說起來
    咳咳,這男人是真的很辣。
    跟她罵罵咧咧的同時,也不會避諱自己爽到了的事實。
    反正就,誰能受得了他那個樣子
    秦硯感受到她的目光,臉頰抽動“你當然不以為意,你從來沒正眼關注過一次。”
    他麵色微沉,提到過去,再怎麽淡定也沒法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他最恨的,就是時淺渡漠不關心的態度和輕飄飄的話語。
    言語遠不如他們針鋒相對時犀利,讓他深切地體會到,自己在時淺渡的眼裏,已經不配作為人了,在他身上多浪費一絲情緒,都是沒有必要的。
    無需多言,就已經是嘲諷味十足了,何況她的話比態度更加傷人。
    她大抵是天生有一種不用費力就能傷得人遍體鱗傷的能力。
    一個活生生的人,被關進她的府邸,受盡侮辱,她卻表現得如同他本該如此。
    好像給他留條性命,讓他做一隻合格的“種豬”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他知道貴族們想來看不起他們平民。
    看不起就算了,還要把他們一次次地踩踏在腳下。
    再用堅硬的鞋跟反複碾過。
    他恨那一切。
    所以,在他國家中,沒有貴族平民之分。
    他還會讓所有人都看見,時淺渡,這麽一個幾年前還遙不可及的皇女,如今不過是階下囚,隻能看他的臉色行事,隻能乖乖的跟他角色互換,成為被逼迫的那一個。
    “那你想讓我關注什麽”
    時淺渡開口,覺得頭腦莫名有些昏沉。
    她眨了眨眼睛,手掌撐住額頭。
    臉上開始發燙,身上也散發出不正常的熱量。
    她蹙了下眉頭“你”
    秦硯扯扯唇角“藥效開始發作了啊。”
    他掐住時淺渡的下巴,笑意冷然。
    “還得多虧了你的好弟弟,封住了你的五感,才能這麽順利地讓你體會到我的感受。”
    早在還未解除時淺渡五感時,就已經有藥氣混入空氣中。
    現在,剛好可以發揮效用。
    他態度強勢而惡劣,借著身高的優勢,垂首睨視時淺渡。
    “殿下過去順風順水,高高在上,從沒求過人吧。”
    “求人”
    時淺渡身上熱的越來越厲害。
    她心中氣笑。
    可真是一份大禮啊。
    自己把自己送到她麵前來,這麽主動的嗎
    虧她還在想,一上來就“折辱”這個男人會不會太傷人。
    既然他先動手腳,那就怪不得她了。
    時淺渡按在餐桌上的手臂有點打顫。
    “難不成求你嗎”
    “殿下知道,基因匹配處的強效藥,會讓人變成什麽樣嗎”
    秦硯諷刺地扯扯嘴角,為了強製延續所謂的“優質基因”,真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那些人,就沒把他當人看過。
    他故意用溫熱的指肚撫過時淺渡的臉頰與脖頸,見到她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得意地扯了下唇角,繼續動作,在她的耳朵上緩而又緩地磨搓。
    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身體綿軟無力,隻有欲望在叫囂。
    像他那時一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最多能做到咬破嘴唇,不讓自己出聲求人。
    換做時淺渡麵對同樣的情況,想必很有趣吧。
    “再過上兩分鍾,殿下就隻能求我了。”
    秦硯哼笑,眼底除了陰霾,更多的是快意。
    報複成功的快意。
    “不過麽。”他話風一轉,故意說得有兩分厭惡,“我對你不感興趣,也不是很想碰你,如果你現在跪下來求我原諒過去的事興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放你一馬。”
    房間裏有全息錄像。
    他不信時淺渡願意被他侮辱,願意自然受孕,跟他生孩子。
    不管她選擇什麽,醜態都會一絲不差地錄製下來。
    “跪下來求你”
    時淺渡壓了壓自己不正常的呼吸,手掌死死按在桌上。
    要不是這樣,她恐怕已經對人狠命動手了。
    “秦硯,你真是越來越野了。”她自然不會示弱,不正不經地勾勾唇角,“我也給你個機會,想辦法給我解除藥效,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不然,後果自負。”
    身體中的熱意越發洶湧了。
    這真不愧是強效藥,她自認為定力相當優秀,還是一次又一次想要動手。
    腦海裏無限回想起男人爽得直飆髒字的樣子
    實在是太妙了。
    尤其是兩人有了孩子之後,怕孩子睡覺時被吵醒,就隻能捂住他的嘴。
    帶到最後鬆開手掌時,他會埋在她耳畔一邊喘一邊無意識地呼出幾次沙啞的“草”字。
    嗓音拐上好幾個彎
    抑揚頓挫,沒聽過的人不會懂。
    “時淺渡,我知道你過去是帝國的驕傲,但你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就你那舊傷累累的身體,還能發揮出以前的幾成實力”秦硯眯起雙眼,“還是說你還沒有弄清楚現在的情況”
    他是對時淺渡沒有興趣,但這不代表他之前說的隻是唬人。
    就算他不親自碰時淺渡,也有無數種方法讓時淺渡當著他的麵被人用科技方法“配種”成功。
    他眼底閃過一抹狠戾的猙獰。
    “跪下道歉,我倒數三個數。”
    “三、二”
    在“一”出口的瞬間,秦硯帶著怒意上前。
    時淺渡這個混蛋,敬酒不吃吃罰酒
    而時淺渡也不再按捺,不再克製,放任自己用最凶也最強勢的姿態開始出擊。
    秦硯過去沒少在床上為了爭奪主權而跟她幹架。
    所以,對付這個男人的方法她很熟。
    她欺身而上,帶著一身不正常的溫度,不過一會兒,就把男人死死地扼製在了身下,因為藥物的作用,觸碰到他相較之下涼潤的皮膚,心頭更是翻湧起強烈的衝動,恨不得立刻把人扒幹淨瘋狂地據為己有。
    “時淺渡,你給老子”
    秦硯腿傷之前,還是上將的時候,與時淺渡大打出手過幾次。
    他們的單體作戰能力所差無幾,平分秋色。
    所以,他才認為舊傷纏身、身遭幽禁又中了特效藥的時淺渡絕不是他的對手。
    現在受製於人的場麵,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桌上的盤碗在兩人互不相讓的爭鬥中摔落,碎成數半。
    桌椅翻到在地,發出重響,一室狼藉。
    他已經盡力反抗,卻還是被看似虛弱的時淺渡給死死按倒在沙發上。
    除了眼睜睜地看著時淺渡對他動手,別無他法。
    這跟數年前,被強製取種時又有什麽不同
    羞憤、屈辱的記憶搭配著眼前不可反抗的無力感,一同湧上心頭。
    “時淺渡,你這個混蛋”
    抓在他身上的手又軟又燙,所過之處,都能讓他一陣亂顫。
    惱怒之餘,憤怒的目光瞪向時淺渡,卻被其中令人恐懼的壓迫感與侵略感看得喉嚨一滾。
    那眼神好像要把他吃了。
    他過去被人喂下藥後,有這樣的強烈的情緒嗎
    好像是,沒有的吧。
    他順了順胸膛的氣息,故意扯扯唇角,嘲諷道“嗬,我還以為你們那幫混蛋有什麽不同,一點兒藥而已,就讓你理智全無,扒著你過去連取種培育後代都嫌棄萬分的低賤平民嗯”
    話說一半,他猛地咬住了下唇。
    喉嚨裏還是溢出了一聲低吟。
    刀削般冷硬的麵容已經憋得滿臉緋紅,眼尾發燙,胸膛劇烈地浮動。
    “我說過,你不聽話後果自負。”
    耳畔傳來時淺渡低啞的嗓音,還有她灼熱的氣息。
    她壓著嗓子的聲音很好聽,弄得他又顫了顫。
    “你他媽故意戲弄老子”
    秦硯破口大罵。
    這是他今天第一次罵人。
    時淺渡一頓。
    心說這味太對了,就得罵人才是秦硯的正確打開方式啊
    藥效下的強烈衝動在男人罵出聲時達到了頂峰。
    她忍不住低笑,唇角一翹,笑容變得愈發張揚惡劣了。
    管他會不會覺得侮辱,會不會覺得難受呢。
    反正是這男人先對她用的藥,她不下手豈不是對不起他的良苦用心
    她俯身,咬住秦硯的耳朵“我怎麽會戲弄你”
    薄唇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逗弄,男人果然一顫。
    他本能地咬住下唇,以免發出什麽聲音。
    “我是得求你啊。”時淺渡用手指撫住他死咬的嘴唇,輕笑著哄道,“求你別咬著嘴唇不肯吭聲,來給我哼兩聲聽聽,好不好啊”
    說話間,一個巧勁兒,頓時讓男人眼眶浮出了媚紅與水霧。
    更多的是一種要殺人的濃重恨意。
    “我草,時淺渡你他媽的真是個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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