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 陸蘇北3 真會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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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四十六章
    晉江獨家發表禁止一切盜文莫八千著
    陸蘇北不敢抬頭, 怕從他愛的人臉上看到厭惡。
    他隻是個供殿下玩樂的賤奴罷了,卻兩次對殿下做出這種冒瀆的舉動
    不想離開殿下,不想。
    一隻手伸過來, 輕輕地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想討好地親吻,卻又不敢擅動。
    時淺渡感覺到, 男人的喉結滾過他的指尖。
    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本能地對她的觸碰感到依戀。
    她不動聲色地問“就這麽想留在我身邊”
    過去那麽多年, 陸蘇北就是被敵軍圍困都不曾這麽失態惶恐過。
    隻有麵對殿下時, 才會有如此大的波動。
    他緩了緩自己太過驚惶的心緒。
    再開口時, 嗓音沉了不少。
    “是,為了留在您身邊,奴做什麽都願意。”他閉著雙眼, 小心地親吻時淺渡的手指,“剛才奴得到您的吻, 太過得意忘形了, 才會對您做出那種下作的舉動, 不會再有下次了。”
    “真的什麽都願意”
    陸蘇北毫不遲疑“隻要能留在您身邊,奴願意。”
    “那割了不就好了。”
    這聲音風輕雲淡, 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又似乎, 根本沒有把眼前的奴隸當成人看。
    “”
    陸蘇北怔怔地抬頭看她。
    似乎在努力從時淺渡的臉上看出那麽一絲玩笑的意味。
    可對視半晌,他隻從那雙漂亮的鳳眸裏看到了不耐。
    他被恐懼包裹住了。
    不是因為麵對他的是男人最避之不及的刑罰, 而是他覺得,好像永遠失去了那個寵愛他的殿下,他可能這輩子都隻是跪在殿下腳邊的奴隸。
    男人的眼眶漸漸地紅了一圈。
    他似乎認命了,苦澀地笑了一下,又叩首下去。
    “奴遵命。”
    但至少還能跪在殿下身邊。
    人啊,太貪心不好。
    得到過一世的寵愛, 又怎麽可能世世如此呢。
    以他的身份來說,得到過都已經是奇跡。
    奇跡之所以被稱為奇跡,不正是因為罕有麽。
    時淺渡半靠半倚在床邊,看著男人叩首的床褥上被淚水濕濡,眉眼軟了一點兒。
    沒有出聲,沒有顫抖,就這麽無聲無息地偷偷掉眼淚麽
    真叫人憐愛。
    她又問“為了留下來,這都願意世上可沒有什麽後悔藥。”
    “奴不後悔。”這回陸蘇北連停頓都沒有,“隻懇求殿下說到做到,不要對奴出爾反爾。”
    “很好。”
    聽到這兩個字時,他以為一切塵埃落定了。
    不想,他被人勾住下巴,指肚在下巴與脖頸間門的軟肉上捏了捏。
    “上前來。”
    他心頭一跳。
    非但沒上前,還往後退了一點兒。
    “奴身上太髒了。”
    已經沾染到殿下了,又怎麽能再做這種惹人嫌惡的事。
    時淺渡斂眉“不聽我的話麽”
    “不是,奴”
    陸蘇北忍下眼淚,抬頭,就見殿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他抿抿嘴唇,猶疑地往前膝行。
    殿下過去對他一直很溫柔,對外生氣的次數也很少,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殿下的性子。
    作為最親密的人,他幾次看到殿下笑著送人下了黃泉。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裏做錯了,又惹得殿下不悅。
    心中忐忑不安,但不得不聽話,拉近距離。
    時淺渡瞧著他小心躊躇的樣子直笑。
    她勾住男人的腰,讓他親密無間門地靠在自己身上。
    一開始他不敢,但她在腰上掐了兩下後,他的身子一點點地軟了下去,那麽個身高體壯的男人,乖乖順順地窩在她的懷裏,又因為怕蹭到她身上,而繃著勁兒跟她保持一點微妙的距離。
    這麽繃著勁兒,一看就知道特別累。
    可能沒兩分鍾肌肉就酸了。
    她忍不住笑問“這麽待著舒服嗎”
    “舒服的。”陸蘇北沉聲答,“奴喜歡。”
    “什麽都說喜歡。”
    時淺渡手臂用力,摟著他的腰按在自己身上,抱緊了。
    她抬頭,輕吻男人的耳朵“割了你也喜歡”
    “喜歡。”陸蘇北垂眸,“殿下是為奴著想,見奴管不住自己,想法子讓奴留下來。”
    比起再也沒辦法靠近殿下,再也沒辦法這樣依偎在殿下懷裏
    其他那些又算什麽呢。
    他現在已經不再奢求什麽獨寵了。
    隻要能長久地留在殿下身邊,就是萬幸。
    “嗬”
    時淺渡低笑幾聲,滿意他的忠誠、依戀和深沉的愛意。
    又很複雜地心疼他。
    她真不是個好人啊,把她的人逼成這樣,一點點地拉低他的底線,讓他變得自甘卑賤。
    可就是這副自甘卑賤的樣子
    真叫她喜歡。
    想抱在懷裏多疼疼他。
    她吻上男人的嘴唇。
    他不躲也不主動,就乖乖張開嘴唇讓她侵略。
    一點一點地親到深處,奪去呼吸。
    喉嚨裏偶爾發出低低的哼聲,不刻意,叫人聽了就心情愉悅。
    就像她說的,跟貓叫似的,怪是撩人的。
    唇齒分開,男人靠在她身上低低地喘。
    額頭上又冒了汗,在努力克製自己的本能。
    怕他又什麽時候就管不住自己。
    “你這麽大的年歲,要是再動刀子,十有八九保不住性命的。”
    時淺渡摸上男人的後頸,又摸了摸他略顯濕潤的長發。
    殿下這話的意思是,不願讓他留下嗎
    陸蘇北眼底閃過慌亂“奴命硬,沒關係的。”
    “命硬”時淺渡皺皺眉頭,“不會克我吧。”
    “”
    陸蘇北哽咽,似乎被幾個字輕鬆擊垮了。
    一個人不喜歡你的時候,總有千百種方法挑你的錯、把你趕走。
    他到底還要怎麽搖尾乞憐,才能換來一個機會
    他垂下濕軟的眼眸,問“殿下,您是不是從來沒想過讓奴留下”
    他還想問,是不是他哪裏做的不好,沒能讓殿下滿意,他都可以改掉。
    但他沒能問出口,怕這樣的討好更是惹人恥笑。
    身邊的人沒有回話,而是側臉,親了親他的嘴唇。
    他順從地讓她隨意觸碰。
    她又抬手,蹭了蹭他眼角的水光。
    他心中赧然,還害怕這樣掉眼淚叫人不喜。
    時淺渡笑問“你覺得呢”
    他覺得啊。
    陸蘇北淒然地扯扯唇角。
    兩世的差別太大了,他當然明白,自己應是沒能入了殿下的眼。
    如果殿下喜歡他,就算是隻對他有一點點興趣
    也不會這樣吧。
    他沒有回話,隻懇求道“殿下再要奴一次,可以嗎奴以後一定再也不會到您麵前礙您的眼。”
    時淺渡看著男人飽含深情的眼眸,彎了彎唇角。
    她撫上陸蘇北的臉,笑說“可以,這次不要再忍著了。”
    “聽話,放鬆一點兒。”
    “不是跟你說這次不用忍著了嗎”
    溫軟的吻落在脖頸間門,陸蘇北心頭顫了顫。
    忍不住回想起從前,殿下每次都像現在這樣溫柔。
    殿下
    “不會,嗯冒犯到您麽”
    他細喘,依然不敢肆行。
    然而仔細聽的話,這話裏還有些委屈。
    一個“髒”字深深地印刻在他的心裏。
    殿下嫌他髒,隻要一句話,就已經讓他痛心入骨。
    “在床上允許你放縱一些。”時淺渡按住男人的腦袋,薄唇貼上了他的唇角,低聲喃道,“乖,讓我親親,放鬆。”
    陸蘇北被按在床鋪之上,手臂小心地纏住她的脖頸。
    唇齒間門細膩的親吻讓他抑製不住地沉迷。
    這次比之前都要溫柔。
    溫柔了很多。
    簡直像是上一世殿下對他一樣,處處顧及,弄得他情動不已。
    恍惚間門,他簡直以為,眼前的殿下依然愛他。
    被允許放縱和冒犯,他便在那“溫柔的哄騙”下漸漸真正地放鬆了下來。
    眼神漸漸迷離,又充斥著無盡的愛意。
    殿下,殿下。
    好想跟您長相廝守
    他每每被親吻觸碰一次,就在心中低喃一次。
    “殿下嗯”
    他故意低低地哼出聲音,想誘得殿下更凶一點兒。
    欺騙自己,殿下這樣碰他是因為愛他。
    “你真是”時淺渡喉嚨微哽,無奈又壓抑地歎了一聲,“真會勾人。”
    陸蘇北聽出她的動容“殿下喜歡嗎”
    他斷斷續續地開口,每次停頓,都叫人遐想連篇。
    “您若喜歡,以後每天都叫給您聽。”
    他兩輩子裏,還是第一次說出這種放浪的話來。
    他希望能趁殿下高興,換來一個承諾。
    可惜,沒有得到回應。
    嗬
    殿下永遠那麽理智。
    他在無盡的愉悅中紅了眼眶。
    真想得到殿下的寵愛啊。
    想被殿下溫柔又惡劣地欺負到腰酸腿軟,然後疲倦地在殿下懷裏入睡,又在每個清晨盡情地享受獨自擁有殿下的喜悅。
    沒有人能夠爬上殿下的床。
    除了他。
    他閉上雙眼,越發眷戀地抱緊了身前的人。
    在那一瞬,他在心中低喃
    我好喜歡您啊,殿下。
    眼角擠出淚珠,沿著皮膚滑落。
    也不知是太過舒爽還是在宣泄心頭的苦楚。
    時淺渡抬手,輕輕蹭掉他眼角的水光。
    她調侃道“看你身強體壯的,沒想到是個哭包。”
    陸蘇北真希望剛才那一刻永遠也不結束。
    可惜,夢醒的太快了。
    他麵帶潮色,睫毛輕顫,緩緩地睜開雙眼。
    沒敢跟時淺渡對視。
    他怕自己一旦看到那張臉,看到熟悉的眼神,就忍不住哀求她。
    殿下討厭有人沒完沒了地因為一件已有定論的事纏著她,那麽糾纏隻會讓殿下對他更加厭惡,說不定會亂棍打出去。
    他知道的。
    他真的很了解殿下。
    “奴去端溫水來。”
    他垂眼,遮擋住了紅潤的眼底。
    因為喚了太多聲,嗓音比平時嘶啞一些。
    一聽就知道是事後。
    他撐起疲倦酸軟的身體,在時淺渡的默許下起身,披上薄薄的衣服遮羞。
    在叩首之後,盡可能利索地去了外間門。
    剛才溫柔是溫柔,但來了幾回,再好的體格也不太吃得消。
    從今天白天到這會的加一塊,更是有些透支。
    身上很不得勁,心中又難過的很,可以說是身心俱疲。
    可誰叫他是個賤奴呢。
    殿下碰他就不錯了,沒有挑挑揀揀的資格。
    他還是第一次
    事後沒有在殿下懷裏溫存上一時半刻的。
    從前,殿下總會抱住他的腰,親親他的嘴唇和耳朵,說幾句調戲的話,逗弄得他麵頰飛紅;若是像今天一樣對他凶了一些,就會溫聲地哄他,給他輕輕地揉腰。
    雖然沒有生理上那種極致的愉悅感,但心理上的滿足不亞於過程中的舒爽。
    他拖著疲倦端來盛著溫水的木盆,腰身發軟,不太用得上力氣。
    那種落差感幾度催他落淚。
    好在全都忍住了,沒有在殿下麵前惹嫌。
    “殿下,我為您擦身。”
    他跪在床邊,將柔軟的布巾浸了溫水。
    盡可能地做好一個奴隸的本分。
    男人就那麽低眉順眼地跪在她身邊,沉默、繾綣、愛意綿綿。
    還帶著那麽點兒不顯眼的委屈與傷感。
    許是因為跪著不舒服,腰間門還在輕微地打顫。
    太過明顯的不適,時淺渡自然看得出來。
    到底還是會心疼陸蘇北。
    把人弄哭好幾次又折騰了好幾次之後,該對他好點兒,寵回來一點兒了。
    於是她撐起身子,衝陸蘇北伸手。
    “給我,我自己來。”
    “”
    陸蘇北微怔,紅潤的嘴唇抖動兩下。
    但沒能說出什麽。
    他沉默地把布巾放在時淺渡手裏,後退兩步,又深深地叩了次首。
    接著,無聲無息地退出了房間門。
    時淺渡以為他是再去拿一塊布巾清理自身,便沒有多問。
    她心裏還是縱著這個男人的,他在她府上做些什麽,她不會太多過問。
    擦幹淨身上,不過是三兩分鍾的功夫。
    她把布巾丟在床邊的木盆裏,又懶洋洋地在床上躺了兩分鍾。
    一直沒見陸蘇北回來。
    “來人。”她發覺不對勁兒,擰起眉頭,“陸蘇北呢”
    在房間門外麵候著的丫鬟連忙進屋,衝她欠了欠身。
    丫鬟見她麵色不善,小聲答“回殿下,他侍奉之後便回江府去了。”
    “”
    時淺渡氣笑了。
    她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好笑。
    怕礙她的眼,所以就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
    就那麽帶著眼底濕漉漉的紅,帶著脖頸間門的吻痕,軟著身子
    去別處了
    他不知道自己事後的樣子有多勾人麽
    再加上那些個委屈吧啦、酸楚黯然的神情,要是讓旁人瞧見了,嘖,她可不希望有任何人看到陸蘇北那個模樣。
    真不知道這男人是不是真的察覺不出她待他有多溫柔。
    明明處處顧及他,一遍遍親吻他,一次次哄著他
    還是對他太好了點兒。
    就應該讓他下不來床,就省的跑了。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網址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老網址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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