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綠茶病美人在八零2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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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傍晚,鄭棋開車將兩人從機場接回租住的小院。
    岑肆的隨軍報告還沒下來,這天也沒急著回去,留下來陪時玥。
    “老岑,你這一臉滄桑是怎麽回事不應該是春風得意嗎”鄭棋趁著時玥在房間,打趣著岑肆。
    岑肆收拾著行李袋,看他一眼,“玥玥說得對。”
    “嗯什麽意思玥玥說什麽了”鄭棋好奇地追問。
    岑肆:“嫉妒使人麵目全非,你看你現在是什麽樣子。”
    鄭棋:
    “老岑你說話怎麽陰陽怪氣的,誰要嫉妒你,我就是實話實說!”鄭棋扯著嗓子以證清白。
    “鄭哥,你怎麽了”時玥探頭出來問。
    岑肆語氣平靜,替他回答,“他說要先回去,不能留下吃飯。”
    鄭棋:我沒說過。
    然而對上岑肆目光,他也隻能在臉上堆起笑容,“是啊,我待會兒要和采購車一起回去。”
    時玥有些惋惜,“那你記得帶點土特產走哦。”
    鄭棋一聽,眼睛亮了,馬上轉向岑肆,“聽到沒快給我裝好東西!”
    不拿白不拿,氣死老岑。
    鄭棋離開後,岑肆將屋子簡單重新打掃一遍,最後熱得不行,他便將上衣脫下,用衣服擦拭一下身上的汗,扔到髒衣簍裏。
    一轉頭,就看到抱著一罐梅子幹的時玥一瞬不瞬盯著他。
    結婚之前,他就算再熱,也穿得嚴嚴實實的,這兩天他觀念轉得倒是挺快,昨晚在火車上敢鑽她被窩,今天還當著她麵脫衣服。
    岑肆這回也不遮遮掩掩的,隻是嘴裏蹦出一個字,“熱。”
    “嘖……”她彈一下舌,又默默把一顆梅子塞到自己嘴裏,目光還是肆無忌憚的,“我去把風扇拿出來對著你吹”
    “不用。”岑肆黑眸看她,“你回房間去就好。”
    “這有什麽關聯嗎”
    “……你說呢”她再看,他就更熱了。
    時玥聽出點暗示意味,笑著轉過身,頗有些寵溺的意味,“行吧行吧,不看你。”
    岑肆勾起嘴角,遂道,“多喝點水,吃了梅幹會口渴。”
    “嗯嗯。”時玥點頭。
    舟車勞頓之後,時玥沒多少食欲,晚上吃得不多,準時上床就睡了過去。
    岑肆洗漱回來,在她身旁坐起又躺下,反複幾遍,最後隻是認命地歎息,去洗冷水澡。
    夜裏本來就涼,他渾身冷冰冰躺回床上時,熟睡中的時玥無意識地躲得遠遠的。
    岑肆隻能等自己身體熱回來後,才能將人抱進懷裏。
    太折磨人了。
    然而,第二天一睜眼,他就感覺懷裏的人體溫不正常,摸一下她額頭,才意識到她竟然在發燒。
    岑肆心下自責,冷峻的臉更是壓抑,“玥玥,咱們去醫院。”
    如今他萬萬不敢給她亂吃藥,每次她不舒服,他都得帶她去一趟醫院檢查。
    時玥迷迷糊糊,被岑肆換好衣服。
    在醫院折騰起來又是一個多星期,時玥陸陸續續發著燒,手背滿是針口。
    等她好起來後,隨軍申請也批準了,岑肆便直接帶她回營地。
    岑肆本來是很低調的人,但是去年開始,他身上的話題卻多得不行,後來聽說他娶媳婦的事,大家還很震驚,不知道是怎麽樣的女孩子能把這修羅拿下。
    鄭棋倒是透過口風,將那女孩描述得跟神仙似的,能說會寫還能賺錢,關鍵是長得漂亮,可是大家沒見過,也想象不到這樣完美的人,於是都半信半疑的。
    這天傍晚,岑肆牽著一個白裙子姑娘穿過訓練場走到飯堂,本來熱鬧的飯堂基本上隻剩下咀嚼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兩人。
    有迎麵撞上岑肆的,連營長都忘記叫,就直愣愣退到一邊去。
    岑肆沒買什麽存糧,今晚隻能從飯堂打飯,來到窗口他轉頭問時玥,“要吃什麽”
    時玥:“肉。”
    岑肆輕笑,“嗯。”
    後麵旁邊排隊的同誌紛紛倒抽一口氣,媽啊,營長笑了。
    距離上次他笑已經……額,他沒笑過。
    再看那白裙小姑娘,真的太嫩了,像一朵嬌弱的白花,說話也甜甜的,眼眸清澈,笑起來簡直是要人命……
    怪不得營長會變成這樣,換做誰麵對她,不得跪下雙膝把心髒獻祭給她呀!
    周圍打量的目光,岑肆怎麽可能沒察覺,隻是他一個眼神掃過去,大家又快速躲開視線。
    時玥老神在在,打好飯,又被岑肆牽著離開。
    兩人一走出去,飯堂馬上炸開鍋!
    “我去!營長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閉嘴吧,我是沒想到營長原來喜歡這種嗚嗚嗚我以為他喜歡女強人那種!”
    “啊啊啊,嫂子太可愛了!”
    “看她這樣子,這聲嫂子我叫不出來。”
    ……
    岑肆被分配的是兩居室,他對物質方麵沒有多少追求,時玥進門隻看到空蕩蕩的客廳,一套標配的桌椅,一個小櫃子,主臥幹淨整潔,被子疊成豆腐塊,有衣櫃和床頭櫃,至於小房間,可以看得出來是布置沒多久的,有新組裝的書架和書桌,像是為她打造的。
    “還需要什麽跟我說,到時候我跟你去買。”岑肆說。
    時玥點點頭,“那我到時候想出去怎麽辦”
    “每天都有車出去,可以坐,等會兒帶你去坐車的位置看。”
    “好。”
    岑肆下一句卻說,“少點出去,想去哪兒我陪你。”
    “我怕耽誤你工作啊。”
    “不會的。”
    “那行叭。”
    時玥有些餓,坐下後就開吃,前幾天她提不起精神,沒什麽胃口,如今看著麵前的飯菜倒是開胃。
    等她把飯盒清光後,岑肆又帶她出去溜達一圈,認路的同時,也給她介紹同一棟樓裏的其他家屬。
    再晚一點,岑肆臨時被叫去開一個會,等他回來時,時玥已經洗漱躺在床上。
    這是他絕對私人的空間,嬌俏的身影打破房間裏冷清禁欲的表麵,給這房間添上讓人難以拒絕的美好。
    他迅速洗一個戰鬥澡,才走進房間。
    時玥聽到動靜,便坐起身,還將手裏的東西拿起來,問他,“肆哥,你怎麽還藏起寶貝來了”
    岑肆一看那眼熟的包裝,老臉一紅,輕咳道,“你知道這東西”
    “這不寫著嗎”
    “那你還問”
    “……”這回是時玥被問住。
    她當然是故意問的啊。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用啊”她繼續開口。
    “你剛從醫院出來,用什麽別瞎想。”岑肆漸漸習慣兩人這般直白的話題,他伸手按掉燈,又將床頭櫃上新買的台燈按亮,才坐在床上。
    “那我要睡啦。”時玥粘在他身側重新躺下。
    這鐵架床挺結實的,床板摩擦會有輕微的咯吱聲,哪怕是她這樣的重量。
    岑肆也躺下來,又是一陣咯吱聲,在空曠安靜的房間裏,更是明顯。
    “改天換一張床。”他低聲說。
    “為什麽要換,床不是好好的嗎”時玥側一個身,麵對麵投入他懷中。
    “吵。”他伸手將台燈關掉,手臂重新回到她身上。
    他睡硬床,每次也是板板正正的,側躺反而會讓他頸椎不舒服,但是如今……卻也習慣懷裏抱著個軟乎乎的人,自己的睡姿隻是為了讓她睡得更加踏實。
    時玥:“這樣才會有節奏感啊。”
    岑肆:“……”什麽節奏感就不用問了。
    她又在撩撥他身體裏那根緊繃的弦。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岑肆抬起她下巴,聲音喑啞下來,“想要什麽樣的節奏”
    他給她緩和的時間,每天讓自己置身火海中,她倒好,但凡有些精神就愛勾引他。
    “嗯你在說什麽”她微微歪頭,尖細的下巴從他手中解脫出來。
    岑肆卻翻過身,虛虛將她壓於身下,像是沒有給她再胡鬧的機會,噙住那無辜挽著笑容的唇瓣,簡單又粗暴地用利劍直指著她。
    好一會兒,他才重複剛才的話,“我問你,想要什麽樣的節奏。”
    時玥的呼吸半晌沒有調整過來,他又低笑著壓下來。
    可能是因為忍太久,這回一爆發,他就更加難以控製。
    叭叭叭一連串扣子被崩掉的聲音伴隨著床板咯吱聲響起,衣服之間的沙沙的摩挲聲,彼此紊亂的呼吸,如同交響樂在寧靜的房間裏交替響起。
    油紙被拆封,修長的帶著粗繭的手指從中掏出什麽,隨後油紙連帶盒子被扔到一邊。
    岑肆因為沒有經驗,特地去看過這玩意的使用說明,如今運用起來,絲毫不覺得困難,可能男人在這方麵也的確會無師自通。
    岑肆的節奏,前半段如浪潮般洶湧澎湃,大船靠岸後,卻又溫柔纏綿起來。
    鐵床的木板幾乎是沒怎麽停歇,要什麽樣的節奏就有什麽樣的節奏。
    第二天時玥睡到中午,一臉晃神被岑肆伺候著吃飯。
    “多吃點,明天開始跟我練習。”
    岑肆說著話,莫名心虛,他原本想等她再長長,可是昨晚沒控製住,一下子要太狠。
    果然,時玥給他一個白眼,“肆哥,你是想我死嗎白天讓我練習,晚上還得練。”
    岑肆已經能秒懂她各種話裏話外的意思,這回板著的臉更是微紅,“不鍛煉,怎麽能改善體質。”
    時玥:“……”
    半晌,她垂眉斂目,楚楚可憐道,“我就知道,男人就是貪新鮮,我們才新婚多久啊,你就嫌棄我滿足不了你的需求……”
    岑肆一眼看穿她戲精的本質,不過他還是厚著臉皮,配合著道,“……沒有這回事。”
    他漸漸說服自己適應兩性的話題,但是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
    他以為自己昨晚差點死在她身上。
    一想到,他身體就繃緊,平緩的呼吸也在加速,連看向她的目光都變得灼熱幾分。
    “再說下去,你下午就別想補眠了。”他半威脅般說。
    時玥:“……”騷還是你騷。
    岑肆低笑,被她的小表情取悅。
    他忽然想起什麽,走進房間一趟,再出來時,手裏拿著什麽。
    時玥揚著脖子看過去,他卻神秘兮兮對她說,“手給我。”
    她的左手,是一枚金色戒指,他們村裏的習俗,就是戴金戒指,他也有一枚,但是他沒戴,他戴的是她送的玉戒。
    他的手停留在她手掌上方,放下一個清涼卻沉重的金屬物。
    大掌離開後,時玥看到一枚勳章。
    “給你摘的星星。”他說。
    時玥怔一下,才想起,她說過想要星星。
    她笑著將那枚勳章握住,“肆哥,我很喜歡,不過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星星啊。”
    岑肆因為她的話頓住,心髒湧動著熟悉的滾燙的情愫,他主動伸手將她攬入懷裏,手臂用力箍住她,“我很榮幸,玥玥。”
    時玥的手搭在他腰間,他微微用力便將她抱到他的大腿上。
    “不過,以後不要大白天說這些話,我不想,白日宣淫。”他低著眉眼,眼底分明又漫起火苗。
    時玥輕斥道:“……不正經!”
    岑肆手掌掐在她纖腰上,糾正她說,“這是名正言順,玥玥,我們結婚了。”
    時玥:“……”
    兩人的角色好像忽然反轉。
    她覺得,好像還是容易臉紅耳赤的老古板比較好玩,能不能把老古板還給她!
    岑肆似乎看出她怨念,又是將她抱緊,笑得胸腔在有力震動,“以前不是說我沒情趣現在你還想要什麽情趣我去學。”
    時玥連忙製止,“不用,你這樣就好,真的。”
    最怕的就是老古板忽然發騷,就像是老房子燒起火來,一發不可收拾。
    岑肆被她板著臉的模樣逗樂,手掌忽然往上,攏在一個地方,果然看到她兩頰到耳垂都燒紅的霞色,很迷人。
    他忽然體會到,她當初熱衷於逗弄他的那種樂趣,他臉上神情不變,語氣也仿佛在說教,但是手掌動作卻是不可言說的親昵,“夫妻之間本就是親密無間,玥玥,放輕鬆,嗯”
    最後還是時玥繃不住,從他腿上猛地跳起來,雙手捂在身前,躲到角落去。
    岑肆瞧著她那慫了吧唧的模樣,嘴角的笑容漸漸明顯,“現在知道躲了”
    時玥:“……”那她也想不到,他開葷後會變成這樣啊。
    大白天的,她不要臉的嗎
    岑肆也不再逗她,將她重新帶回桌子前,“把這碗湯喝完,去睡一會兒,晚點我給你打飯回來。”
    時玥聽話地點頭,對於接下來的日子,相當期待。
    ——
    時玥年紀小,長得漂亮甜美,沒多久就成為家屬院團寵,各個嫂子的投喂不斷,在這樣的滋養下,她臉色也越來越好。
    更何況,岑肆對她的鍛煉一點沒少過,工作日每天早上帶她去跑步,周末晚上……咳咳咳。
    岑肆嚴格執行著計劃,他的意誌力之堅強是不用說的。
    又是一個周一,一大早跑步的時候時玥怎麽撒嬌他都不肯心軟。
    到了晚上,岑肆摟著媳婦躺下,心無旁騖。
    結果時玥一個猴子偷桃,徹底將岑肆的計劃打亂。
    這天晚上小兩口誰也沒能睡,第二天早上岑肆自然舍不得帶她去運動,同樣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岑肆才確信她就是故意的。
    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從她住進家屬院後,似乎又圓潤一些了,走路不再是輕飄飄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於是一向嚴於律己的岑肆放下讓時玥跟著他鍛煉的心思。
    他自從開葷後,腦子裏仍舊是古板的想法,每天來來去去也就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直到在某次看到新兵偷藏的有顏色書籍,他才被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某次時玥漸入佳境時,忽然被他掐著腰翻過身去,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老古板換姿勢了!
    許是新鮮感和刺激感堆積,這一晚的岑肆更加凶狠一些,不過這天過後,時玥三天都離他遠遠的……
    岑肆也不知道哪裏忽然開竅,還懂得開車出去給她買護膚品買零食買新衣服來哄人。
    日子就這麽過,小兩口蜜裏調油。
    過年兩人回村裏時,孫笑笑已經懷孕兩個月。
    小飯店開得紅紅火火,白躍那邊的需要人手,便聘請村裏的人幫忙,給他們開工資,養殖場同樣搞得有聲有色。
    時玥這次回來才知道,白躍以她的名義,將她寄回來的錢給村裏修起一條路。
    實際上白躍因為養殖場擴張,遲早是要修路的,否則大車一直進不去,所以他幹脆以妹妹的名義修路,看誰還敢總是在背後非議她。
    如今村裏的人提起她,全是誇讚之詞,恨不得給她修一座廟將她供起來,因為自從修好一條大路後,村裏不少人找到了發財之路,陸陸續續地都開始致富。
    再不濟的,也能在白躍的養殖場打工,一個月拿四十塊的工資,比時下一下拿鐵飯碗的賺的都多,辛苦一點,一個月能拿上百塊呢,再也不用擔心吃不上白米飯了。
    就連劉翠花現在看到白躍也是客客氣氣的,笑成菊花,畢竟全村人都跟上了白躍這趟致富的車,她再不識相,也知道落後就要挨打的道理。
    於是隔三差五,她就來照顧大肚子的孫笑笑。
    來年孫笑笑生下一個女兒,白躍看到她的時候,一個大男人哭得不成模樣,他說女兒很像妹妹小時候。
    孫笑笑也哭了,她生產時做了一個夢,夢裏的她仿佛生活在另一個平行時空裏,那個世界她重生後一直針對玥玥,最後玥玥還是病死了,白躍雖然沒說,但是餘生他心裏都記掛著她。
    幸好,那隻是一個夢。
    時玥也獨自回來看自己的小侄女,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
    不過她沒住幾天,岑肆每天打電話回來,字字不說讓她回去,但是字字又透出對她的想念,那癡纏的態度,讓白躍幾度笑話他。
    時玥回到西市時,岑肆早已經在機場外等她。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岑肆將人摟在懷裏,久久不想放開。
    這是兩人新婚後,第一次分開那麽長的時間。
    “肆哥,喘不過氣……”時玥嚶嚀的聲音,讓岑肆回過神來,將她鬆開一下,低頭看她的臉。
    指腹的粗繭在她柔嫩白皙的臉上輕觸,帶來癢意,時玥伸手抓住他的手,“肆哥,你沒睡覺麽眼裏有血絲了。”
    “最近演習,休息少而已。”岑肆聲音都帶著一絲沙啞,薄唇邊的青色胡茬都冒出一圈來,看起來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白躍沒給你飯吃怎麽又瘦了”他抱著她的腰,習慣性地給她稱重,一張臉更是嚴肅繃緊,仿佛變成了大人嘴裏嚇唬小孩的修羅。
    時玥摸摸不存在的小肚腩說,“沒瘦,我天天大魚大肉的,跟著我嫂子喝補湯,要不是你一直有戴套,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要——”
    時玥的話沒說完,岑肆就伸手捂住她嘴巴,板著臉說,“在外麵別胡說。”
    時玥眉眼彎了彎,噘著嘴巴,在他掌心親一下,模糊不清地說,“恩呢。”
    她現在對他的兩麵作風再熟悉不過,在家裏親親抱抱舉高高隨時隨地開發新動作,一旦在外麵,他就正兒八經仿佛不近人情的神佛,禁欲又克製。
    反差感也怪可愛的。
    岑肆掌心一熱,隻覺得那陣酥麻直擊心底,他恨不得當場就將她就地正法。
    “先回去。”岑肆艱難地鬆開手,用力牽著她,另一手拎起她的行李袋,往前邁步。
    一路上,岑肆的車開得飛快。
    回到家屬院,他扔下行李袋,就將身旁的愛人抱起,走向房間。
    鐵床上被子隻是整齊鋪在上麵,自從她住進來後,他就將自己一些習慣改掉。
    這段時間她不在,他看著滿是她生活痕跡的屋子,心裏就好像被一隻手不停地抓撓,天天都想著她。
    房門一合,岑肆就將她壓在門後,捧著她的臉親,左手慢慢地解著扣子,拆解腰帶,那金屬輕輕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音,像是敲響一曲戰歌。
    岑肆不要什麽理智,不要什麽節製,隻想好好抱一下許久沒見的愛人,真切感受她的存在。
    他這輩子,慢熱又固執,古板又不懂風情,無數個日夜,他都慶幸在那天跟隨她到水庫,又將她背回白家……
    那是他們相識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