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小翠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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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二叔辦好出院,袁飛他們幫忙把東西搬到車上,過來跟我道別。
    相處多日,突然要分別,大家心裏都有些不舍。
    我問他們別墅裏的東西要不要去收,袁飛笑道:“玲姐說了,指不定以後還有合作,就先放在你那。”
    猶豫了一下,我把帶著去桃花庵沒有用上的最後一張紫符給他。
    袁飛一看是紫符,急忙推脫:“太貴重了,我……”
    我把符塞到他手裏,“我答應過戰玲姐幫你們完成今年的任務,可現在看來,我一時半會是抽不開身了!”
    解決了魁星的誓言術,我還要麵對玄世界的年青一代。
    雖然左道然在算計我,想把我扼殺在途中,但他的手劄在我手裏,我還是會努力一把往龍虎山裏鑽。
    即便是加入了沒什麽用,隻要能惡心他,我都開心。
    袁飛聞言也不再推脫,收了紫符,從身上拿出一本古武書籍遞給我道:“上麵是一些強身健體的東西,也不是什麽貴重物品,你閑來無事可以翻翻看。”
    他隨身攜帶的東西,肯定不會是強身健體那麽簡單。
    我沒有拒絕,接過收了起來。
    簡單道別,眾人就此分道揚鑣。
    回到車上,我翻了一下古書,裏麵記載的都是古武殺人技。
    九州禁武那麽多年,武功早已淪為武術,像這樣的古武戰技,流傳下來的是少之又少,也是非常珍惜了。
    我把書籍收好,給黃九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情況。
    黃九說許婉容已經被送出去了,戰玲也把婷婷從學校裏接了出來,他現在正在去帶的路上。
    黃九問我要不要去和戰玲道個別。
    想了想,我說算了。
    離別的憂傷,總會讓人情緒低沉,不見也罷。
    我們回到別墅,黃九也剛好打車帶著婷婷到門口。
    進了家,黃九就大字型的躺在沙發上歎道:“一下子空了,感覺還有些不習慣。”
    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幫著蘇一媚嬸嬸把二叔在醫院裏用的東西都歸置好,我才回臥室,準備洗個澡換一身衣服。
    衣服脫一半,電話就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小翠發來的信息。
    她問我:寶貝,你在幹嘛。
    小翠清醒後,一直叫我寶貝,剛開始我還覺得有些肉麻。
    可聽習慣了也還好。
    我開心的趴在床上,給她回信息問:十萬大山裏有信號了嗎?
    小翠很快回道:我在蜀山辦點事。想我沒?
    我回:想。
    小翠緊跟著又問:哪裏想。
    哪裏想?
    我回道:心裏想!
    小翠追問:還有呢?
    我被她問得有些懵。
    想人,不都是用心去想嗎?
    想了好幾秒,我都沒想出別的答案,擔心她會沒信號,我急忙岔開話題問:老婆,你去蜀山做什麽?
    見我岔開話題,小翠有些不高興了,回道:沒情趣,不跟你說了。我過幾天就回來,你給我洗白白等著。
    我心跳都加快了,急忙問:什麽時候回來。
    然而我接著發了幾條信息,她都沒有再回。
    看來是忙事去了。
    心裏這樣想,不過還是有些失落,又把前麵的信息來回的看了好幾遍。
    看著看著,突然就想到小翠說的是什麽,臉不由一紅。
    她還真是,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
    不過這樣蠻好的,畢竟夫妻悄悄的時候,也沒有什麽是不能說,沒有什麽是不能做的。
    我對著手機發了一會兒呆,才找了換洗的衣服去洗澡。
    洗的很認真。
    心裏琢磨著隻是洗白白可不行,最近還要多吃點飯,休息好才行。
    因為小翠的祭祀被打斷,受到了反噬,需要通過修煉陰陽去彌補。
    洗完澡出來,就見黃九躺在沙發上,婷婷坐在一旁,用一個小碗端著幾顆葡萄在喂他。
    我過去把他拎起來,他不滿的道:“你幹什麽?跟著你三天餓九頓,我享受享受怎麽了?”
    “婷婷乖,繼續喂。”
    婷婷被黃九逗得咯咯直笑,捏了一顆葡萄,故意塞到黃九鼻子裏,笑得更開心了。
    兩個活寶,我也是無語了,喊黃九道:“九哥,我們得把家裏收拾一下。”
    黃九眼珠子一轉,知道我說的是什麽,舌頭一卷,把鼻子洞裏的葡萄卷進嘴裏,吃得津津有味。
    我忍不住擺頭,簡直是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了。
    到了樓下,我們把袁飛幾人的房間收了一遍,東西都歸置起來。
    隨後去了三樓。
    許婉容的房間很溫馨,推門進去,撲麵而來的就是一股少女的體香。
    黃九眯著眼,猥瑣的吸了一口氣道:“真香!”
    我沒有搭理他。進女孩子房間,我也是頭一遭,有些束手束腳。
    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房間裏裏外外歸置了一遍,結果也沒有發現什麽。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黃九突然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手裏拽著一個黃布包。
    我急忙過去把布包拿起來,打開後裏麵是一個八九寸長,四寸左右高的暗紅色盒子。
    黃九把爪尖塞進縫隙,想要強行撬開,結果一用力,裏麵就傳出齒輪轉動的聲音。
    “有暗鎖!”我急忙製止他,“強行打開的話,裏麵的東西恐怕會自毀。”
    我拿過來翻看一圈,心裏踟躕不定。
    我對許婉容隻限於懷疑,私自動了她的東西,日後就算她沒問題,我們也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但不打開看一眼,心裏有刺撓。
    黃九道:“我早上回來的很突然,都沒讓她收東西就送她去了城西,開了個房。”
    言外之意,也就是說許婉容來不及帶走東西。
    我手裏的盒子,很可能就是證據。
    猶豫了一下,我下二樓拿了手機,給公輸月打了個電話。
    她就在城裏上學,聽說請她開鎖,都沒問報酬,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我給了她地址,半個小時不到,一輛出租車就停在了門口。
    黃九和我就等在一樓,她一來我就拿出盒子道:“我爺爺給我留了一個盒子,不過上麵好像有機關鎖,他也沒教我怎麽開,你幫我看看能不能打開。”
    公輸月拿過盒子,觀察了一下就道:“這是我們公輸家打造的樞密,不是用來裝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