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ch30 所以說啊,你是個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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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0
因時間還早,蘇梨決定小跑去陸輕舟住的酒店,到站時距離酒店還有一段時間,走出小區門外,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將包背好後,提起腳步往陸輕舟住宿的酒店小跑而去。
清晨時分,安靜的街邊隻有隻顧著自己日程表的行人,沒人會去注意蘇梨,她向前小跑著,迎麵的金色陽光從樹葉縫隙之間透漏下來,這個時候的風也沒有那麽熱,吹在臉上很舒服,尤其是她頭頂金色眼光而跑去,渾身都感覺呈現一種令人愉悅的運動狀態。
小跑起來,風輕輕她的身側吹過,像是在打招呼。
蘇梨一路跑到酒店門口,看一眼時間才十分鍾不到,她也不累,卻覺得全身都跟著蘇醒過來,整理跑亂的頭發後,走進酒店大廳,站在電梯門口等待電梯,電梯打開,她走進無人的電梯。
等到陸輕舟房間門口時,蘇梨給他打電話,那陸輕舟明顯正在睡,前兩個電話都沒有接通,第個電話才接通,他喂了一聲,鼻音顯得有些重,從聽話筒裏傳出來就像是半夢半醒之間的撒嬌,蘇梨無動於衷,提醒他:“現在六點多了,咱們等下要去劇組。”
隔了一會才聽見陸輕舟的回應,他悶哼一會,可能是又縮回被窩裏,也可能直接將手機丟進枕頭裏,那從通話筒裏傳來的聲音聽起來便很遠了,蘇梨頗有耐心的等了一會,才終於聽見從門裏傳來的動靜,過了幾秒,通話筒裏延遲了幾秒才傳來那門內早就傳出來的動靜。
應該是陸輕舟起床了,很快,酒店房間門從裏麵打開,陸輕舟睡得頭發亂糟糟。他開了門就走回床邊在床尾坐下,眼神迷茫,問:“真的很有必要工作嘛”
蘇梨撿起地上兩個枕頭,撿起枕頭後才發現手機也在地上,她撿起來,微笑一下:“看對誰來說。”
話音剛落,看起來呆呆的陸輕舟就將腦袋轉過來,像是向日葵尋找太陽似的,找著蘇梨的眼睛,而蘇梨在房間內的沙發處坐下,她翹起一條腿,顯得很閑適:“對於你這種家裏隨便擺0原創作品的,可以選擇不工作。”
“當然,對於我這種連20原創作品都買不起的,就沒有選擇的權利,必須得工作。”
蘇梨笑了下,她晃了下手機:“你趕快洗漱,我約的化妝師等會就到了。”
大約是睡眠不足的原因,陸輕舟反應遲鈍到比別人慢了一倍的速度,在聽見蘇梨的解釋後,且蘇梨明顯又在替他搜集一些有效信息的時候,他扣扣自己身上的浴袍邊,才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些不是我的錢,是我爸爸的錢。”
聽見他的聲音,蘇梨抬了抬眼,手中的手機正好擋住她下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溫和的雙眼,陸輕舟對上她的雙眼,小聲道:“我爸爸說我是個oga,怕我到時候結婚會被人欺負,所以一直都很努力工作。”
他微微眯眼,似回憶一般:“在我十八歲分化之前,我們家裏一直以為我會是一位beta,畢竟我爸爸和媽媽都是beta,我們家裏隻有我外婆是位ogea,所以分化成oga的幾率是沒有分化成beta大的,誰知道我還真的是個oga。”
說著,陸輕舟抬起手腕聞了聞自己,可惜身為一個尚未被alpha標記的oga,陸輕舟還沒有機會聞過自己的信息素,他有點好奇,曾問過自己的alpha好友,結果這個問句被對方示為曖昧信號,從那之後對方開始對待陸輕舟的態度有些不明了,幸好兩個人的信息素匹配度不高,那種曖昧隻能作為情感上的不便,隻要陸輕舟裝作不明白的程度拒絕對方就好。
說到這裏,蘇梨也跟著有些好奇,她問:“你們分化的結果難道不是隨機的嗎”
蘇梨一直沒搞懂這個abo世界的分化機製。
例如她的好友陸聞嶼是個beta,但據陸聞嶼本人說他爸爸就是個純正的alpha,母親也是個純正的oga,一般來說這種ao結合的家庭生下來的孩子在蘇梨的猜想中更應該偏向alpha或oga才對。
可陸聞嶼本人確實是位beta。
陸輕舟本人對這個問題也不太明白,他放下手,往後癱著,思考了會才小心的說:“好像也不是隨機的吧,之前在學校的時候教授有說過,abo的分化一半取決於包括代之內的長輩的遺傳基因。”
“剩下一半隨機”蘇梨問。
陸輕舟大清早腦袋根本思考不過來,他想了半天才從記憶裏翻出有關知識點:“剩下一半應該是隨機分化的。”
過了會他翻身看向蘇梨:“這裏的隨機是指以本人傾向為主要的隨機分化。”
蘇梨不解,自己將他這句話消化一遍,由於是半途中穿越來的藍星普通人,她無法將這個十八歲之後才分化的性別代入自己腦中任何一種。
隻能大概理解為可能就像穿越之前藍星人的性取向,一部分藍星人是天生的性取向,他們從一出生開始就認定了自己喜歡的是異性還是同性。
而一部分藍星人是後來長大之後擁有自己的思想後發掘出自己真正的性取向,不是社會和周圍人賦予他們的,他們或許發現自己真的喜歡異性,也可能發現自己喜歡的是同性。
類似這種吧。
但這種情況也不能完全百分百和這個abo世界的分化機製吻合。
蘇梨問:“那你那個時候很想成為oga是嗎”
“才不是,我也想當alpha來著,畢竟alpha能進入軍校,oga是無法進入的,哪怕成為一個beta也有幾率考進去。”陸輕舟吐了口氣,他很無奈道:“可能是長輩的基因在我身上顯化了,我在分化那天意外成為了一個oga,所有的事情都在那天走上了和以前我想象中的路線完全不同的路線。”
蘇梨回想著陸輕舟說的答案,她提出另外一個引申的問題:“你說一部分的隨機分化是以本人傾向為主,那也就是說不完全是依靠本人傾向的那要是一個人基因裏擁有分化成alpha的可能,他本人也非常想成為alpha,最後他也有可能會分化成除alpha以外的性別嗎”
陸輕舟點頭,說:“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說是以本人傾向為主,但不是完全依靠本人傾向的隨機分化。”
“好麻煩。”蘇梨幽幽道,就像是這個世界的六間廁所一樣麻煩。
陸輕舟被她逗笑,彎了彎眼睛:“所以說啊,你是個beta這件事真幸運。”
說罷,陸輕舟已經完全清醒,他鯉魚打挺一般從床上彈跳起來,整個人直挺挺的從床上起來,口中念叨著:“洗漱洗漱。”
蘇梨約好的化妝師,就是之前請周予辭團隊的化妝師幫自己推薦的,姓錢,叫做錢早早,是化妝師的同門師妹,年紀不大,之前一直跟著劇組跑散活,業務能力是有的,今天這次算是麵試。
又過了十五分鍾,陸輕舟已經結束洗漱後,錢早早剛好趕到,手中提著蘇梨昨天和她說好的衣服,另一隻肩膀上挎著自己的化妝包,她身高不太高,總是笑眯眯的,膚色是那種雪白裏透著一點粉,像一個糯米團子一樣討喜,進門就喊哥姐,看陸輕舟洗完臉了,她也不多客套,立馬打開自己的化妝箱,裏麵的水乳麵膜及各種化妝品化妝刷都裝備齊全。
錢早早笑著說:“之前小梨姐跟我說了陸哥的膚質,我提前買好了適合你的東西。”
說罷,她已經輕手輕腳為陸輕舟開始抹水,敷麵膜。
陸輕舟不能說話,眼珠轉過來,示意詢問蘇梨什麽時候安排的。
蘇梨剛完成陸輕舟今日份的營業,放下手機,和錢早早說:“今天劇組開機,小陸在裏麵演男二號,七點四十咱們就得趕到地方,開機儀式八點開始。”
她和錢早早短暫對視幾秒,錢早早一臉我明白了的神情點頭。
男二號要好看,但不能太好看。
說罷,蘇梨坐回原位,等他們結束,蘇梨微微閉眼,再次睜開眼,隻覺得是一眨眼的時間,陸輕舟已經換好衣服,普通襯衫黑褲,並不特殊的款式,陸輕舟和周予辭不同,身為演員的妝往往沒有歌手舞台妝那麽濃,他有點擔心,下意識問蘇梨:“還行嗎”
“當然行了!”蘇梨起身走到他身後,按著他肩膀,鏡子中倒映著他們的臉,蘇梨一身普通的黑,下巴上還掛著個口罩,幾乎像容貌都藏起來的樣子,這是這個職業的習慣,蘇梨並不用力,甚至語氣也沒有更激烈的情緒,她輕輕的,和剛剛兩人聊天時候一樣溫和,但她站在身後,便有無數勇氣灌進別人的心裏。
陸輕舟說:“那就好。”
這是倆人合作後,第一次送陸輕舟去劇組,錢早早也收拾好所有東西坐在後座,抵達拍攝現場的時候,錢早早為陸輕舟檢查臉上的妝,一切都準備的剛剛好。
蘇梨拔下車鑰匙,解開身上安全帶,她先一步下車,拉開車門,即使就陸輕舟目前名不經傳的新人狀態,她依舊像是對待之前每一任老板一樣,替他打開車門,提前或慢他一步走著。
送陸輕舟進入拍攝現場。
遠處的天,淺淡的橘紅染紅遠近一片的雲層,天氣開始有點熱了,人心浮動,蘇梨在身側扶住陸輕舟的肩膀,小聲道:“別慌。”
就像昨天兩個人一塊參加宴會時一樣,這低語聲隻有兩人聽得見。
他口中幹得很,吞咽兩次,什麽都沒說。
蘇梨已經擰開一瓶水悄悄遞給他,此刻導演還沒來,男女主也沒來,隻有一個女二到了,蘇梨另外拿出一瓶沒擰開,上前問女二,女二比陸輕舟好點,之前已經拍了兩部劇,沒有助理,她頗為猶豫的看一眼蘇梨手中的水,怕擰不開,也怕弄花口紅。
蘇梨擰開,當著女二的麵掏出吸管插上,遞給她,說:“潤一下嗓子,等會太陽大了更熱。”
女二感激的看她一眼,隻吸了兩口,就和陸輕舟搭起話來。
沒多久陸輕舟已經完成了第一天的同事社交,後麵男女主同時來的時候,陸輕舟已經不奇怪了,看一眼蘇梨,眼中有著熱烈的分享瓜的,沒說話,一雙眼含著糖一般,過了會導演副導演編劇出品人等一係列的人物才到齊。
開機儀式正式開始,對著身後的紅木案板上擺著牛羊豬樣,中間是個香爐,氣氛一時略顯肅穆,可感覺的是有些敬重感湧上來的時候,時不時傳來兩聲拍攝聲,打斷了這種敬重感。
導演和副導演等人上第一炷香,像陸輕舟男二這種角色就排在很後麵了,和一堆人一塊鞠躬上香。
蘇梨跟著拍了很多照片,還錄像,看能不能以後剪花絮的時候用得上。
身旁錢早早小聲道:“看這劇組的顏值還不錯啊。”
蘇梨讚同:“偶像劇還是要找漂亮的人來演才像偶像劇。”
聞言,錢早早笑,那張臉便流露出一種糯嘰嘰的感覺,蘇梨想捏一下,但介於兩人不熟悉,忍住了,又想起來孫佳佳。
之前周予辭外出演出的時候,孫佳佳還給她發消息,是短暫的錄像,裏麵是她和她的男朋友,兩個人站在一塊正在台下瘋狂搖手,說是見到了自己的偶像。
孫佳佳那個男朋友,蘇梨不是很看好,年紀小正是愛做夢的時候,孫佳佳也是,兩個人湊在一塊,有種小朋友過家家的錯覺。
但明顯兩個人的小朋友過家家式的戀愛很甜蜜,從孫佳佳發出的每一條朋友圈裏都裹著蜂蜜似的黏黏糊糊,又冒著一種很清爽的黃瓜味——年輕小孩的戀愛。
蘇梨點個讚,退出朋友圈,給孫佳佳回複說:“看起來不錯。”
孫佳佳發來一長串的語音,裏麵人聲紛雜笑聲狂躁,她美滋滋道:“不錯吧,我就說他人很好。”
蘇梨笑,明明她說是音樂節看起來還不錯。
但蘇梨沒有糾正什麽,她沒有那種戳別人美夢的愛好,也沒有要介入別人生活的意思。
畢竟在詢問自己親媽是否要離婚這種都能被當成壞人,朋友之間說多錯的更多,蘇梨被蛇咬一口後永遠都不會再犯這個錯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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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機儀式用了一整個上午,下午正式開機,劇組拍戲並不是按播出時的順序一樣從前往後,拍攝的戲份由統籌安排,往往是集中拍攝一部分,還拍攝一部分那種拍攝方式,盡量照顧每一個演員的時間。
畢竟在劇組拍攝的時間都在合同裏明確到小時的,在超出合同時間內卻沒有拍攝完那就不關演員的問題了。
下午沒有陸輕舟的拍攝戲份,他要在第天裏才有拍攝戲份,但陸輕舟也沒走,抱著劇本就在現場,導演一講戲,他就湊過去。
這種行為蘇梨非常支持,畢竟陸輕舟紅了,她的工資拿的就更多。
蘇梨跟著他一塊在劇組跑著,中午和晚上都蹭了劇組的盒飯,味道很不錯,陸輕舟因角色要控製體重,多出兩個雞腿就全歸蘇梨了,她把紅燒雞腿的皮撇掉,隻吃肉,裝作自己再吃健身餐的樣子,恐嚇一下身上的脂肪。
晚上戲份收工,蘇梨開車送陸輕舟回家,在把鑰匙還給陸輕舟的時候,他沒要,站在副駕駛門口:“你直接拿著鑰匙吧,明天就直接開車來接我。”
這車是陸輕舟本人的,不是公司的。
蘇梨沒猶豫,她點頭,說:“好,我會幫你向公司申請補貼的。”
這種開自己的車上下班的,公司是給予汽車補貼的,雖然不太多,但聊勝於無,到時候加油的錢一起報銷,那麽陸輕舟養車的費用就能少一點。
陸輕舟有點無奈,也沒有製止,他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尖,笑著說:“好。”
因錢早早的家距離這邊較遠,錢早早在地鐵站門口就下了,約定好明天上班的時候,她的實習期正式開始了。
在開車回家的時候,路過花店和蛋糕房,蘇梨下車買了花和蛋糕,她將蛋糕放在副駕駛。
將車開進停車場的時候也才六點半,是下班的時候,獨屬於蘇梨的自由時間。
哪怕今天一整天並沒有令她感到麻煩的棘手事情也沒有需要蘇梨付出體力的工作,但僅僅是上班兩個字就像是兩座大山壓垮了蘇梨本人,一到這種下班時間,她將工作賬號調至靜音,無比鬆懈的靠在車椅上,鬆口氣。
真好啊,不用被任何人打擾的下班時刻,她點開自己的私人賬號,給自己的置頂發去消息。
蘇梨:小辭,我下班啦
周予辭很快回複,是一張照片。
蘇梨點開,照片放大的同時,將照片裏絢爛的傍晚夕陽也同時在蘇梨的眼前放大,那夕陽像是一瞬間從手機裏傳送到這個狹窄的車廂內。
照片裏是蘇梨的臥室,高樓層的臥室窗戶麵對的太陽要比其他地方顯得更巨大燦爛,那太陽就像是近的像是一伸手就能握住,將一切都照的明晃晃的,無溫度的家具在這一刻也沾染上太陽的溫度。
蘇梨笑了下,她提起蛋糕和花,快步的下了車,乘坐電梯,眼看電梯一格一格的跳動,蘇梨的心跟這個一格一格的跳動,她覺得快樂極了,這一天簡直是最好的時候,下班帶著的花和蛋糕,一路朝自己的家的方向奔去,家裏還有個人等待。
電梯門口,蘇梨慢慢平穩呼吸,回到家裏,她想要先將花遞給周予辭,還是先把蛋糕遞給周予辭,這次的花是燦爛的向日葵,蘇梨本來想買玫瑰花,但目光流轉之間,看到被披著金色陽光的向日葵,心一動,就和店主開口改了要購買的花。
她站在門口,解鎖密碼,推開門的一瞬間,蘇梨聞到了辣椒的香味。
周予辭站在玄關處,靜靜的看著她,那眼眸中流淌出如這滿室金色眼光一樣的溫馴意味,他含著點笑意,目光先觸碰到蘇梨身前的向日葵,接著周予辭俯身按了下放在一側的平板,提前錄製好的音樂從裏流淌而出。
那是蘇梨昨晚的搖籃曲,但改了一點,用吉他彈奏的音樂,周予辭的聲音溫柔的哼唱著。
歌詞寫一個女孩子,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一個周予辭喜歡的女孩子。
這時候的感情像是坐著過山車,一路激蕩在最頂峰,那時的空氣略微稀薄,同坐的兩個人身背著氧氣管,誰也不願先鬆氣,於是時不時吸一口自己手中的氧氣管作為補充氧氣。
蘇梨眼眸中光彩一點點的點亮,如片刻的煙花短暫的擦過,她雙眼亮晶晶的,那雙杏眼中自然流淌出內心的想法,從未更改過的,蘇梨眼中有令人動容的愛。
周予辭一時間開始覺得滿足,在蘇梨眼眸中將內心不斷上湧的情緒揉成柔軟的麵團,他不能一時閑下來,隻有麵對蘇梨這種目光時,才能不斷確認蘇梨對自己的愛從沒有變過,他才安心的,放縱似的舒展開自己。
蘇梨換了鞋子,走過來,將手中的花送給給他,那向日葵被包裝的十分精美,送出去的花含著送花人的心意,周予辭摸摸花瓣,低聲道:“謝謝。”
“為什麽對我說謝謝”蘇梨問,她湊上去親周予辭,等結束時,她才道:“我希望你永遠快樂幸福。”
蘇梨說的認真,黑睫毛被陽光染得接近透明。
周予辭摸摸她的臉頰:“你這樣說的好像是要分手了。”
蘇梨笑:“怎麽會呢”
周予辭同她貼著脖頸,那心跳的頻率漸漸的重合,他閉了閉眼,說:“對,怎麽會分手,無論是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說完,他睜開眼去尋找蘇梨的眼神,蘇梨含笑看著他,並沒有給予自己的肯定回答,周予辭努力看著她,企圖得到一些承諾,一時安靜了,他上前主動親著蘇梨,蘇梨往後跌了跌,摔進了柔軟的沙發裏,蘇梨順勢輕輕放下蛋糕,伸進他衣服下擺的手被過高的體溫燙了下。
而周予辭還不管不顧的往前,他像是被風刮到的花,倚靠著另一隻花,沒有起來的力氣,貼著蘇梨身上,那淺淺的沐浴液香味傳來,還帶著一點熱意,蘇梨怕癢,偏頭笑:“別鬧了,小辭。”
他的頭發蹭著蘇梨露出的肌膚,像是一個毛茸茸的線球蹭過來,她眯著眼真的無法忍耐一般躲避著,過了會才問:“你怎麽這麽熱”
蘇梨伸出自己的手,察覺到手指尖不屬於自己的汗,周予辭抬了抬頭,不在意道:“應該是天氣太熱了吧。”
他抬起上半身和蘇梨擠在一塊,說:“我今天聽說有個寺廟很靈,有時間你和我一塊去吧。”
“好啊。”蘇梨想可以拜拜財運。
周予辭聽見她的肯定回答,低頭親了下她的頭發,過了會才說:“今天確實有點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