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 38 章 我在你印象裏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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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在做某些事的時候進度條不會一下子漲到底,而是隨著時間門的推移慢慢增加,太宰治還得繼續在籠子裏待一段時間門。
但在眼下這種環境裏,兩人一個在籠子裏,一個在籠子外,這從觀感上來說就比較奇怪,北島光晴想了想,隨手從房間門的角落裏摸了副牌出來,這才有了先前他把牌遞給太宰治的那一幕。
太宰治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倏地笑了一聲,把牌從柵欄的間門隙中接過來,挨個翻看了一下。
北島光晴看著他的動作莫名覺得熟悉他之前跟零打牌的時候對方好像也來了這麽一遍,“你在記牌”
太宰治翻著牌的手微微一頓,視線重新落回了北島光晴身上。
“怎麽,你認識的人裏,也有能辦到的麽”他像是有些新奇地挑了挑眉。
北島光晴‘嗯’了一聲,順口補充了一句,“如果是普通的記的話我也可以,不過一副全部記住的確做不到但現在也不用啊,你不會覺得我們兩個人可以鬥地主吧。”
“”
“明知道你在記牌我怎麽可能還跟你玩這種明牌打德撲還有什麽意義”
太宰治挑了挑眉,“那你想玩什麽”
“速算吧,搞快點。”
“隨便你。”太宰治表現的很無所謂,他隨手切了下牌,垂下了眸,“要試試翻牌打嗎”
北島光晴本想強調一下自己沒法記住全部的牌,但他轉念一想,覺得難度高點更能讓自己不要把注意力分到奇怪的地方,也就沒反對。
說實話太宰治在港口afia的時候能用得上牌的賭博方式幾乎都爛熟於心,唯獨速算這種玩法鮮少接觸——你總不能要求人均駕校畢業,偶爾胎教肄業的港口afia的成員精通這玩意
至於你說為什麽沒有高學曆的成員人都高學曆了還來混黑嗎!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畢竟森鷗外也是東大畢業的,嚴格來說還是北島光晴校友呢但人家是直接混成了首領啊!
跟一般人比起來,兩人幾乎是在把牌放下的瞬間門便能報出答案,隻不過這樣的玩法的確很消耗心力,至少在北島光晴的手機響起的那一刻,他都還沉浸在上一輪遊戲裏。
“不對啊,我怎麽會記錯”他看了眼屏幕,隨手接起了電話,“零怎麽了”
電話那頭的降穀零問他,“你還沒回來麽還跟剛剛那個人在一起”
“嗯,”北島光晴抬頭看了眼太宰治頭頂還在漲的進度條,“估計還要一會。”
降穀零有些無奈地問,“或許你還記得,我們有門禁嗎”
打牌打的上了頭,已經全忘光了北島光晴:。
就在這時,他對麵的太宰治倏地伸出了那隻沒有被手銬拷著的手,把北島光晴一臉猝不及防的神色中,穿過柵欄的縫隙,把他握著手機的手往自己的方向引了一些。
少年眉梢微揚,帶著點報複意味地開口,“他今晚跟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不用等了。”
說完,他便徑直在後者瞳孔地震的神色中按下了掛斷鍵,剛打算欣賞一下對方意料之外的眼神,電話便重新打了進來。
太宰治:一般人聽到這種事的第一反應不都是識相的避嫌嗎怎麽還會重新打回來
隻聽電話那頭的降穀零緊張地問,“你不會是拖著剛認識的人去跳樓了吧!進度條的事我們可以慢慢研究的!”
北島光晴:
太宰治:
“……沒錯,你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氣才大力氣才說服他陪我一起上天台——怎麽可能啊!我在你印象裏到底是什麽人如果說是殉情的話再怎麽樣我也應該和你跟景光一起跳吧!”
降穀零非常感動並且堅決地拒絕了這個提議,“那還真是謝謝了你們現在在哪裏”
北島光晴沒好氣地回答,“在賓館,房間門裏沒有窗的,你放心吧。”
太宰治聞言欲言又止了一下,但沒等他說些什麽,電話那邊的人便在短暫的沉默後說了一句‘打擾了’便掛斷了電話。
雖然說結果的確可以算是殊途同歸吧但為什麽他的心情就完全愉悅不起來呢!
又過了一段時間門,太宰治頭頂上的進度條跳成了【x20】後便不再動了,也不知道是他的這一項xp最多隻能漲到這麽多,亦或者是這就是進度條的極限了。
但兩人這會都有些生無可戀,北島光晴隨手解開了太宰治手上的手銬,打開了鳥籠的大門,有氣無力道,“那今天就這樣吧,反正短時間門內應該沒什麽問題了”
太宰治同樣心累地單手按了按自己另一隻被手銬箍出了少許紅印的手腕,順手撿起了方才打牌時因為太熱脫下的西裝外套,隨手掛在了自己的臂彎間門,又看著往床上一躺就不動了的北島光晴眉頭狠狠跳了一下,“你不走”
北島光晴頭都沒抬,“門禁了,我回不去,你自便吧。”
太宰治在這短短的一晚上經曆了太多這輩子的第一次(都是全年齡向的),他隻覺得自己這輩子第一次第二次甚至是前十次的無語都用在了這裏,“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麽奇怪的,我自己刷的卡,睡自己的房間門有什麽!”
太宰治聞言原本打算扭頭就走,但就在他走到了走廊上,順手關上了身後的門扉的同時,他突然感到了少許的不對勁
在港口afia這種地方,就算他還未成年,依舊也免不了會對某些事有所了解,就比如說此刻
一般來說,像afia的高層,如果帶出去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女伴,為了防止對方盜走自己手機中的資料或是幹脆對自己不利,一般都不會選擇跟對方一起過夜,而是在事情結束後便讓對方離開。
太宰治:
草,生了出來。
但他這會總不能轉身回去把門撬開,然後跟北島光晴說‘不行,我要跟你一起睡一晚再走’或者‘不行,我要留下來,你走’吧!
他扭頭憤憤地盯著禁閉的門扉看了一眼,在心底再度給對方記上一筆後,這才深吸了一口氣,離開了走廊。
在太宰治滿臉不爽地走出了酒店後,負責盯梢的部下立刻把這一情況傳給了森鷗外。
森鷗外有些困惑,“他一個人出來的”
“是的。”部下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方才拍攝的照片傳給了森鷗外。
照片裏的太宰治神色陰翳,身上的衣著更是有些淩亂,一貫穿的好好的西裝外套更是被他隨意地搭在了手肘處,在森鷗外這樣思想肮髒的大人眼裏,這完全就是事後的證明啊!
雖說太宰君的確經常在很多事上表現出過令人畏懼的冷漠,但是在強迫別人跟他共度了一晚之後,對方居然能無動於衷到事情結束了就抽身走人這點也實在令森鷗外百味雜陳。
就是說,好像有點渣……
也虧太宰治這會不知道森鷗外腦補了什麽,不然他保準得被氣到吐血,神特麽他強迫北島光晴,到底是誰在強迫誰啊!說得好像被塞籠子裏的不是他似的!
不過森鷗外很快就給太宰治找好了理由,畢竟是年輕人,不懂得心動和占有欲之間門的區別也很正常……無非就是以後火葬場一下嘛。
當然了,這段意料之外的感情對他來說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圖之處……如果能借此把太宰治逼回港口afia的話——他不就能在警方內部打下楔子的同時,找回自己的鑽石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