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 40 章 男人,你的小把戲還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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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後】——
    “你們還記得四年前洗衣店那起案件景光逮捕嫌疑人時的表情麽”
    “怎麽可能會忘啊,這種事可是要帶進墳墓裏的!”
    在諸伏景光有些無奈的‘這個話題你們到底要重複多少次’的抗議中,鬆田陣平跟北島光晴碰了下杯。
    那天雖說犯人安放在樓下的炸藥的確被降穀零順利拆除了,但對方還留了一手,在樓上也裝了少量的炸彈,打算以此自盡,結果卻被看著樓底下北島光晴和鬆田陣平友情出演的‘關於我在不小心追尾了霸道警官後被對方按在車前引擎蓋上要電話號碼’的二三事的諸伏景光給生生從火海中救了出來。
    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因為樓下的劇情實在是太過於挑戰諸伏景光的神經,以至於對方在逮捕了犯人之後,比起心願已了的悵然若失,他感到的更多的還是丟人
    尤其是一想到原本正哭著懺悔自己罪行的犯人在瞥到了他的手機屏幕後突然就哭不出來了的尷尬表情時,諸伏景光當時就兩眼一黑,隻覺得自己以前的童年陰影真的變成了另一種程度上的童年陰影了
    “還有你不覺得萩後來的那一次也很精彩嗎”
    “喂喂,你們沒完了是吧!”
    就在幾人從警校畢業後不久,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不出其他人所料的加入了爆炸物處理組。
    而在萩原研二某次處理一棟大樓內已經停止了運轉的炸彈時,因為一些意外,原本定格了的炸彈計時器在萩原研二眼前倏地重新啟動了。
    由於倒計時的時間門太短,萩原研二在前來執行任務時又覺得既然炸彈已經停止了運作,那麽也沒必要再特地穿上有些妨礙行動的防護衣。
    更何況,根據事後的研究,專家得出的結論是以當時的炸藥當量,即便是穿著防護衣,萩原研二能否幸存下來也依舊是個未知數。
    好在大概是感受到了萩原研二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劇情主動跳了出來,直接把劇本以暗示的形式塞到了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腦海裏。
    於是,本就通著電話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便在後者身後負責支援他的其他警官的眼裏上演了一出‘萩原警官工作現場為愛怒噴好友鬆田景光,並發表了愛的宣言,警告對方離自己心愛的女人北島晴子遠一點’的奇怪八點檔。
    這樣一來的直接後果就是,在萩原研二某天下班回家的路上發現自己忘帶了鑰匙,轉身回去取的時候,他赫然兩眼一黑地發現自己的同事們居然在開盤賭他和鬆田陣平到底誰能‘抱得美人歸’……
    而在眼前的聚會上,萩原研二及時拉開了手邊的啤酒罐,又將它遞給了北島光晴,堵住了對方的話頭,又主動把話題往其他方向引,“真是的,明明是時隔多年的再度聚會,別光說我們的事啊。”
    “沒錯,你明明在畢業後和伊達班長一起加入了搜查一課吧,結果卻和降穀和諸伏一樣經常找不到人。”
    北島光晴接過啤酒罐,神態輕鬆地笑了笑,“沒辦法,畢竟是秘密任務嘛。”
    事實上,在今天的聚會之前,幾人的確已經有快四年沒見過麵了。
    和漫畫中的劇情一樣,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在畢業後就收到了公安秘而不宣的邀請,希望他們能加入黑衣組織,執行臥底任務。
    其實北島光晴也接到了這樣的邀請,隻不過‘北島晴子’這個身份已經是組織中的一員,萬一哪次組織腦抽讓北島光晴和北島晴子一起出任務,那他不就人傻了嘛
    因此,在考慮了一段時間門後,他幹脆明麵上和伊達航一起加入了搜查一課,正好可以偶爾讓班長幫忙打下掩護,自己抽身去處理點組織傳達下來的任務。
    不過來自劇情的迫害哪怕是在他畢業後都如影隨形,主要就是因為降穀零頭頂那個破進度條怎麽疊都疊不到頭,本著感天動地的同窗情當然更主要的是他倆太熟了他有點不好意思,而且他倆共同好友多啊!萬一社死被人知道了,那肯定年年聚會的時候都得被翻出來鞭屍!
    因此,北島光晴原本想著在太宰治身上再試試手,看看這玩意到底有沒有上限再去想辦法解決降穀零身上的問題。
    結果在他找上太宰治之後,正好撞上了港口afia對後者的追殺——其實這也不能全算是北島光晴倒黴,港口afia對於叛徒的追殺可謂不遺餘力,一天撞上個兩三次也實屬正常。
    在黑澤陣安裝好了炸彈,準備送自己的目標和老東家的成員一起上路時,北島光晴注意到了大樓通風口處閃爍著的異樣紅光。
    第六感帶來的危機預感頓時在他的腦海中警鈴大作,鑒於正常人應該不會特地往通風口裏塞會發光的玩意,他立刻就判斷出那很有可能是被人安裝的炸彈。
    而作為目標的太宰治本身又習慣了走鋼絲般地遊走在危險邊緣,哪怕是被狙擊槍對著都能麵不改色地繼續跟人言笑晏晏,因此,雖然他早就發現了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為了釣魚,在讓部下將部分有可能會炸毀大樓關鍵結構的炸彈拆除了之後,剩下的他特意沒有去動。
    隻是這份不動聲色被北島光晴誤認為了對危險的一無所知,考慮到他們此刻所處的位置其實是一棟普通的商務樓,在這裏來往的人雖然有組織的成員,但更多的還是無辜的上班族。
    在不知道炸彈的威力如何,又會在何時被人引爆的情況下,他顧不上跟太宰治解釋,徑直喚出了劇本,單手撐在了正倚靠在辦公樓底層承重柱上的太宰治耳畔,給了對方一個結結實實的壁咚。
    太宰治:
    在發現建築物內被人安裝了炸彈都始終沒露出過什麽意外表情的太宰治在此刻望著麵前的北島光晴,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由於北島光晴來找太宰治前特意切成了北島晴子的身份,這會他拿的劇本是——‘身為惡毒女配的北島晴子無論是在組織還是在警校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獨卻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栽了個跟頭,很好,男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現在你對我愛理不理,等你愛上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於今天對我的漠視!’
    在拿到劇本時,北島光晴差點掐著自己的人中把腳下的地板摳爛,但一想到這會自己在別人眼裏是北島晴子而不是北島光晴,他的內心瞬間門就平衡了很多。
    反正丟的也不是他的臉,愛咋咋吧!
    他先是低聲在太宰治耳畔說了一句“來不及解釋了,配合我”,緊接著就抬起了空著的那隻手,輕輕抬起了太宰治線條輕盈的下顎。
    他大拇指的指腹輕輕地蹭過對方的下頜,指腹的邊緣甚至若有若無地蹭過了少年柔軟的下唇——其實北島光晴已經非常努力地在克製了,畢竟按照原劇情,‘北島晴子’可是直接蹭的對方的唇瓣而不是下頜
    就算這種時候北島光晴已經尷尬到在內心雙手合十恨不得立刻找個宇宙飛船當場把自己發射到太空裏從此告別人世,但他依舊堅強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裏的動靜吸引過來了的同時把台詞念出了口。
    “一直對我愛答不理的,這種小把戲,是打算吸引我的注意力嗎”
    太宰治: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