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給力的方閑!(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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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問題!”廣教授的臉很黑,如此應承。
    即便這一次華東賽區如同是日本人的帽子,幹虧,也得認。
    因到目前為止,綜合實力最強的華東與華北賽區,都還沒有一個大區出現3個人下場的情況。
    三十歲之前的5級技能擁有者,哪裏有那麽多數量?
    一兩年出現一個,那也是在所有專科中綜合計算。
    包含了內科組和綜合組學員。
    內科也是大內科,綜合也是大綜合。
    綜合組就包含,口腔、耳鼻喉、皮膚、心理、康複、精神病學等諸多專業在內……
    目前,還沒有輪到這些人上場。
    畢竟僅論起觀賞性,拋開學術性與專業性不談,外科操作的觀賞性可比內科的診斷推理、查體、閱片等,具有觀賞性得多。
    因此一般以外科操作演練開頭、內科居中,綜合科結尾。
    龍頭鳳尾……
    妖孽!哪裏有那麽多。
    但華中賽區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大妖孽,倒是有一個。
    楊弋風則看向鄂省醫學會以及鄂省衛生健康委員會方向,解釋說:“曾會長,這位主任,您好,我叫楊弋風。來自湘省醫學會。”
    “這一次的彩頭和賭鬥,我也有參與其中,如果有懲罰下來,請務必把我也羅列其中。”
    “但我在此申明一點。”
    “多出來的賭鬥名額,隻是我們多賜給參賽學員的彩頭,而不會影響到正常的學員獲得的獎勵。”
    “不損於人並利於人,這是最根本的前提。”
    “但有所罰,貴單位上報給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以及華國醫學會後的發文,我們均會認。”
    “我也算是賭狗一隻,沒有有麵子和沒麵子這樣的說法。”
    “以後諸位同道若是覺得我可恥,叫我一聲楊弋風賭狗,我也能應!在此為證!”楊弋風豎著大耳朵,語氣肅穆!
    看向四周時,可謂是用無下限的言辭,把責任扛在身上。
    可是,楊弋風這話,卻是讓鄂省醫學會的曾會長趕緊開口說:“楊教授,您開玩笑了!~”
    “這件事不必深究。”鄂省醫學會的曾會長知道事情的緣由及經過啊。
    有人眼饞華中賽區明明好幾年都沒有出現過那種級別的妖孽了,但是卻每年都占用了優質的資源,比如說賽區的vp,仍然可以享受成為學科帶頭人學生的這種好權益。
    而正好今年,有大佬把五大賽區齊聚一堂,就有人掏空了心思,一而再,再而三地過來‘欺負’人。
    仿佛是想要利用華中賽區曾經的幾位老前輩的麵子,把‘他們覺得華中賽區不該’得到的那些名額都貼補給其他大區。
    楊弋風是被逼無奈地答應的。
    如果真要深究下去,那有些人還真的臉都可以不要了,扯下來就可以作易容材料。
    畢竟,一兩年看到了有類似的苗頭,就有人覺得自己很機靈,想盡各種辦法占便宜,且打著為本大區很多優秀學員鳴不平的大旗。
    優質資源,應為有德者居之……
    楊弋風則毫不猶豫地再繼續破口大罵地說。
    “隻要參與了賭,就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我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也不是……”楊弋風如此重複一句,音調比前一句稍低。
    叫曾會長的人還沒來得及回話,楊弋風說第二句話時。
    又是有聲音雜糅而進,與楊弋風的聲音混在了一起,但音色格外硬朗、沉穩,仿佛一口古井——
    “酒後、醉後,都會變得身不由己。如此行醫,即是害人。”
    “賭、注會債務纏身,無可奈何時,會走向極端,尋找填補賭鬥中虧空的東西。甚至走向貪腐極端,賭債難還比欲壑難填更甚。”
    “當然,這個賭與平時好友打打麻將,打小牌怡情不算在內。”
    有人,從觀賽席位上,往下漫步而行——
    一個人,一邊背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一邊下樓,一邊說話。
    他的語氣不如楊弋風那麽高調,卻沉穩異常。
    他的步子,不如楊弋風那麽大跨步,沒那麽瀟灑,反而沉重,不急不緩著。
    他的氣質,比起之前楊弋風的不著調,更加具有壓迫性,具有壓迫力,更有一種難以說明的魅力。
    “是周成,周老教授。”
    “周老教授!”
    “周老教授……”
    “周老教授要幫忙不?”
    與陳老教授下來時不同的是,認識周成的人更多,知道周成名字的人更多!
    且周成更加年輕,雖然被冠稱為老教授,其實才不到五十歲,麵相更加儒雅。
    與楊老教授下來時不同的是,周老教授的氣質、神態,都比老頑童氣質的楊弋風,會更加有魅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其實大家都很期待能夠見到這二位頗具傳奇性質的人物。
    這一次,華中大區的比賽,且把五個大區都集中在了一起,華中賽區所說的神秘嘉賓,肯定會有這二人出麵之時的。
    且,周成。
    作為醫學會的提議人員,創傷中心這樣每個醫院核心區域的締造者,他的名字,顯然比楊老教授更有分量一些……
    背著東西下樓的人,並未接受旁人的幫忙,而是一步一穩地繼續往賽場中心走。
    “曾不止有一人,因賭而傾家蕩產並債務纏身者,在醫療行為的過程中,存在超級過度治療的先例。”
    “曾不止有一次,因酒而散失了自主控製能力者,在醫療行為的過程中,給病人帶來過不可逆回的傷害。”
    “賭則債,賭場之內,沒有勝利者。”
    “酒則糊,酒場之上,也沒有勝利者。”
    “兩者都是在拿性命、人生開玩笑,不該出現在學員身上,也更不開出現在我們業內的一些知名教授,好教授們的身上。”
    “什麽就是彩頭呢?”
    “為什麽覺得我們的哪個大區的學生需要老一輩的賞賜,他們才能夠拿到他們想要拿到的東西呢?”
    “我覺得並不一定。”
    “我們華國的年輕人,都很優秀,需要什麽東西,可自己去爭得,規則之外的東西,還是少存在一些為妙。”
    “否則的話,醫學會的出現,好不容易打破了數十年前,大家族式醫院、學閥門檻等窘境,使得太多的優秀人才,失去了發揮自己實力的平台。”
    “數十年前,有不知道多少外科醫生苦於論文、學曆等而不得門檻,進不得想切合的好單位、好職務,最後抱憾終身。”
    “數十年前,仍有許多人因家境原因,得不到學曆的提升,不得不本科畢業或者專科畢業後就開始工作,就是為了早些賺取工資,而無緣醫學二字。”
    “所以,醫學會的出現,打破了學曆唯一論、關係唯一論的門檻之後,目前華國有大量的學者、專家和教授,都是貧寒出身,都是非關係戶。”
    “找關係不需要成為大家族企業的一員,與其中之人必然要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也不需要最高的學曆,而是以能力居最要……”
    “現在,各位教授所謂的彩頭,其實與當年的那種,學閥門檻,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不否認,你們擁有更好的資源、人脈,但是,你們擁有的這些更好的資源和人脈,他們可能可以得到更好的學員,更有資質的學員。”
    “你們予以提前允諾、增加、減少。”
    “這就是一種相對的不公平!”
    “且醫學會規定,如遇特別優秀且有天賦的學員,可直接向各大醫學會,各個頂級教學醫院舉薦,優秀同行們的舉薦,至少我們湘南大學附屬醫院從未讓他們失望過。”
    “不論資質如何,有人舉薦,就可以進入到創傷中心、中心icu等地,集訓一段時間,綜合考核後,予或留或去!”
    “拋去這理念,而隻談自己的人脈和資源,那就是欺人太甚。”
    周成說完,差不多從觀賽席位上,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最下方的參賽場地的候賽場地。
    “周老教授……”
    所有的參賽學員,全都起立。
    與廣教授一對等的主裁判們,也是紛紛頷首。
    周老教授,其實和他們是同輩人物,但是周成達到的高度和思考問題的角度,實在不是他們能比擬的。
    即便現在周成已經淡化出了醫院圈和臨床圈,但其實周成仍活躍在醫療行業中,他一直在思考著醫學行業下一步的發展,一直在不斷地研究和提出非常好的理論出來。
    廣教授低下高傲的頭顱,仿佛一個認栽的賊首,又如同一個可愛的小孩。
    “老周。”低頭後這麽喊了一聲。
    廣普元教授是魔都複大附屬華山醫院的老教授,周老教授以前在魔都待過一段時間,因此他與周成認識且熟悉!
    廣普元教授的一句老周,仿佛要喊出幾十年相識的種種惆悵似的。
    “周教授!”下來表演止血術的陳教授叫。
    與此同時,跟著陳教授一起下來的另外一名三十多歲的大青年,趕緊立正喊了一聲周教授。
    方閑也叫了句周教授。
    周成則是對著方閑微微頷首,笑著說:“方閑不錯,頗有伱叔叔當年的風範。”
    “不過還得用點勁才行!”
    周成說著,繼續背著背上的東西往前走。
    略靠近後,方閑發現,那是一個仿真矽膠機器人。
    但是它隻有頭,無眉無目無鼻無口,僅有一雙耳朵。
    看起來頗為不尋常。
    方閑聞言,則微微抬頭,與周成四目相望時,發現對方的目光中滿是欣賞、欣慰之色,並未有任何其他負麵情緒,且他的笑容真摯。
    是真的在勉勵方閑似的。
    應該是說,周老教授並未因為周希音的事情而對自己有什麽不好的印象吧?
    方閑的眼珠子微微一轉,靠近前,與周成和楊弋風愈發接近,低聲問:“楊教授,周教授,現在,我現在還要不顧一切地繼續堅持下去麽?”
    這是楊弋風出發前的交待,但是現在本尊還在這裏。
    所以,方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再繼續下去。
    不顧一切情況,包不包括周老教授和楊老教授親至。
    畢竟,到現在,懂事的方閑可能知道了,楊教授之所以這麽交待,估計就是為了扒開一些人賭鬥和賭資的遮羞布。
    方閑這話,不大不小,卻正好能送到一些人的耳裏。
    廣教授則是聞言臀大肌都抽搐了一陣,可也不好發作。
    今天的惡果,雖然因在於他自己,但是關鍵影響因素,卻是在方閑,如果不是方閑這樣一個例外因素,恐怕這件事不會鬧到現在這一步。
    要他丟了大臉。
    楊弋風拍了拍方閑的肩膀:“你先不說話,等會兒你再說。”
    周成則是仿佛懂了楊弋風意思似的,問:“廣教授,那你覺得,現在後續該怎麽辦?”
    而廣教授還沒回話。
    從台上就又主動走下來了兩個人。
    一位正是下過台的餘教授,也就是表演穿刺術的那位餘教授,不顯山露水的他,顯然也是參與者。
    另一位可能則是擁有其他基礎技能的學科帶頭人,目前還未下台表演過。
    三個人並排而站,說:“周教授,對不起,我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也在此給所有人道歉,包括這些參賽的學員,還有鄂省醫學會邀請而來的嘉賓們,是我們的原因,浪費了大家的時間。”
    廣教授、餘教授還有另外一個老者,朝著四方微微鞠躬了一圈。
    賭鬥彩頭的事情被當眾扒拉出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可比起不扒拉和道歉,比賽結束後去賣屁股、賣臉找茫茫多的學員導師名額,還不如丟臉來得好。
    道歉也道歉了。
    丟臉也丟臉了。
    其實就該繼續進行後續的流程了,該表演的表演,該比賽的比賽。
    楊弋風則是碰了碰方閑的手肘。
    方閑立刻會意,問:“那我還能繼續參加後續的切磋麽?”
    “廣教授,鄧教授。餘教授。”
    “周教授。”方閑一一問過之後,還是特意轉向了楊弋風。
    “楊教授。”
    “我想多漲漲見識。”
    楊弋風聞言,雖麵無表情,可心裏卻樂開了花。
    小子,你很有潛力啊,很有我的風範啊,你的發揮,遠超出了我給你的台詞啊。
    周成看了認真看了方閑一眼,把身後背著的一個那個仿真矽膠人放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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