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石頭去秦小兮找到了一件內衣作為證據，拿回了警察局。
    在關於秦小兮自首的案件上，胖石頭做了詳細的匯報。老趙有一種經驗直覺告訴她，秦小兮有自己的計劃，就像電影裏演的一樣，用犯罪的id刺激犯罪者。
    但是，這僅僅隻能是個想法，事情的發展不可能按照秦小兮的計劃走。現在不就是這情況嗎？
    ……
    秦小兮讓龐大海幫著買假胸假屁股，然後秦小兮試用，還在這些東西上麵，留下了能檢查到她dna的物質。
    可是呢，龐大海並沒有按照秦小兮的計劃把這些東西供出來，當胖石頭在秦小兮的家裏，找到一件不屬於秦小兮的內衣之後，老趙提審了龐大海。
    “那些東西是我買的，收據還在我的錢包裏。秦小兮應該試穿過吧，我可不知道，她又沒當著我的麵用。”
    “為什麽不說？”
    “沒必要說吧，那是秦警官自己的計劃，這個時候我們就應該誠實一些，巴托裏夫人都利用了計劃，那還搶什麽id啊。”
    “之後，你去過秦小兮的家嗎？”
    “之後？之前我也沒去過啊，我都是把東西從公眾場合轉交給秦小兮的，那些假胸假屁股我都是在百貨大樓裏那個咖啡廳給的，你們可以去查啊。”
    老趙看了一眼證據，從目前搜集的證據看，秦小兮的家裏沒有龐大海供出的任何東西。可秦小兮堅信能證明她是巴托裏伯爵夫人的假胸，假屁股，怎麽變成了一件內衣呢。
    正當老趙沉思的時候，龐大海又問了一句：“趙隊長，我該招的都招了，你們就算不讓我回家，也得趕緊去找我媳婦啊，她被巴托裏伯爵夫人綁架了，很危險的。”
    “我們已經在找你的妻子了，暫時沒有線索。至於你，暫時還可不能離開刑偵隊，我們還需要你配合調查。”
    龐大海無奈的點點頭。
    ……
    雖然龐大海嘴上說的挺好，但老趙看出來了，他在撒謊。
    從龐大海的供詞來看，他和秦小兮是合作關係，這種關係怎麽可能沒去過秦小兮的家裏呢？去過了，為什麽秦小兮家裏沒有龐大海的痕跡呢。
    不過，從技術科的反饋來看，秦小兮的家裏用過一些化學藥水，以此消除一些蛛絲馬跡，是凶手消除蛛絲馬跡的時候，碰巧把龐大海的痕跡抹除了，還是消除的就是龐大海存在的痕跡。
    這個丫頭玩瘋了啊，到底要幹什麽啊？
    老趙心裏快被氣瘋了，他真想把自己知道的一切說出來，但現在他更想的是找到真相的同時，保住自己刑偵隊長轉正的資格。
    ……
    老趙暫時也問不出什麽來了？他也不想問了，如果真的問的太多，龐大海說的前言不搭後語，他也不好操作。
    現在的事情挺明了的，小秦這個姑娘太激進了，做了一些出格的事兒。但這些事兒對於刑警來說，僅僅算是擦邊。
    這段時間，老趙也想通了，或許可以有個兩全的辦法，一方麵找到真凶，一方麵保護秦小兮。真正的世界可不像書本寫的那樣，非黑即白，這個世界從來就黑白不分。
    而且，老趙也慶幸，他到了這個位置，才有了這樣的心境。如果換做以前，他是不會這麽想的，還傻嗬嗬的破案呢。
    ……
    這件案子並不急，老趙甚至判定，失蹤的林梓涵也暫時沒有危險。所以，這件案子老趙是這麽給上麵交代的，模仿作案，嘩眾取寵，也許自稱巴托裏伯爵夫人的那個模仿者，就是想要獲取更多的粉絲。
    現在時間外在緊迫，內在鬆弛，這件案子還暫且當做失蹤案來處理。一旦牽扯過多，到時候就麻煩了。
    ……
    審完龐大海後，老趙回辦公室喝茶，大家都以為他會焦頭爛額，連他自己也覺得是職位不保的危機。可結果竟然這樣，他的心先穩了下來，口袋的一盒煙還有十幾顆。
    不一會兒，胖石頭來敲門，他是來匯報的。發現內衣之後，老趙就分配胖石頭去內衣店調查。價值不菲的內衣，很多女人都是從店裏試穿後才買的。這些常識終歸還是知道的。
    這個牌子的店麵，雪城沒有幾家，胖石頭早早的就凱旋而歸。
    看著胖石頭興衝衝的臉，老趙笑著問：“查到什麽相關的內容了嗎？”
    “當然查到了，這款內衣，這個號碼賣出去的不多，我看了一下售後名單，您猜怎麽著？”
    “還賣關子，快說。”
    “這裏麵有個熟悉的名字。”
    “梁美玉！”
    老趙一語道出答案，把胖石頭給驚住了。可老趙一點都沒有得意，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方向。
    但是，事情發展到這裏，也是合理的。
    這樣才能證明，有人利用了秦小兮的計劃。
    “有了這個證據，我們是不是可以把梁美玉叫來問問話了。”
    你叫來也沒有用，梁美玉買過這個內衣，又不能證明什麽。不過，心知肚明的老趙，還是點點頭：“叫來吧，問問。”
    也隻能是問問了，而且還得盡快，因為很快技術科就能證明，胖石頭在秦小兮家裏找到的那件內衣和梁美玉一點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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