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我隻想撩妹,你非要送錢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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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說我是個廢物,那可敢跟我打個賭”
    “喲,要打怎樣的賭”
    劉墨麵色一沉,“我今日就跟你賭剛才的話,我劉墨今天定能成為詩會魁首。”
    “就你,一個秀才都考不上的廢物魁首!”
    馮薛千第一個發笑。衙役加入進來,接著是周圍的遊客和其他無法計算的遊客。這陣突如其來的嬉鬧像颶風一樣四散傳播,直到整個詩會都開始震動。
    “就問你敢不敢!”劉墨厲聲喝道。
    “好,賭什麽”馮薛千提高了嗓門。
    劉墨冷笑一聲,“輸的要奉上四千兩白銀,並當眾下跪磕頭認錯。”劉墨道,“馮公子,你敢是不敢”
    “四千兩白銀磕頭認錯少爺我有的是銀子,不差這一點。”馮薛千笑了笑,“若你輸了,我不要銀子。我要你自斷雙臂,從此以後再也無法提筆寫字!”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維持秩序的衙役不想事情鬧大,便道,“馮公子,此地乃是詩會,沒必要斷手吧”
    馮薛千並未理會,而是惡狠狠地問道:“哼,姓劉的廢物,你敢是不敢”
    劉墨咧嘴一笑,“怕你不成,來吧!”
    林詩琪拉了拉劉墨的衣角,示意他別衝動。
    “無礙!”劉墨安慰起林詩琪。
    老子在地球上背過多少大詩仙李白的詩,你就等著跪下來磕頭吧!
    劉墨清了清嗓子,隨後扶住林詩琪的肩膀。
    “詩琪,今日我便專門為你作詩一首。”
    林詩琪一聽,頓時愣住了。
    要為我作詩
    劉墨雙目一閉,假裝沉思。
    “念啊,還不快念。”馮薛千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麽樣的狗屁詩來。”
    劉墨並不理睬,故意拖延時間。
    這舉動讓林詩琪都有些緊張。
    “快念,快念!”圍觀者也開始起哄。
    就在這時,劉墨突然睜開雙眼,對著林詩琪,含情脈脈地念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此詩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座眾人本就是文辭功底深厚之人,隻是聽到這裏,便已然察覺到這首詞意境的空靈、大氣、悠遠。
    要知道,這可是大詩仙李白作給楊貴妃的讚美之詩。
    把(牡丹)和林詩琪(這裏當然暗指自己的媳婦)交互在一起寫,花即是人,人即是花,把人麵花光渾融一片。
    這樣超絕人寰的花容,恐怕隻有在上天仙境才能見到,不是群玉山頭所見的飄飄仙子,就是瑤台殿前月光照耀下的神女。
    玉山、瑤台、月色,一色素淡的字眼,映襯花容人麵,使人自然聯想到白玉般的人兒,又像一朵溫馨的白牡丹花。
    在這樣的氣氛當中,一名書生更是下意識的拿起紙筆,默默地將詩詞寫下。
    中途忘了,忍不住出聲問道:“劉公子,可以再說一遍嗎”
    “自然可以。”
    劉墨清了清嗓子,再次念出剛才那首為林詩琪作的詩。
    林詩琪輕輕地,咬了咬下唇,傾耳靜聽,早已被感動得稀裏嘩啦。眼眶濕潤,但那是幸福的眼淚。
    “照我看來,今夜最好的詩,便是這首了。”
    “寥寥幾句,便是令人心曠神怡的仙宮氣象,好詩,好詩。”
    眾文人墨客聯連稱讚,頓時讓馮薛千急紅了眼。
    劉墨斜眼看他,說了一聲,“馮公子,如何”
    “你”馮薛千憋紅了臉,“這詩,是你做的”
    “不然呢”
    “不,不是,是你剽竊。”馮薛千眼睛一亮,“對,對,對,定是你剽竊來的!你這廢物,秀才都考不上,怎能作出如此佳作
    來人啊,快將此人抓起來。”
    詩會對剽竊可說是深惡痛絕,一旦發現有此行為,那可是有牢獄之災的。
    這詩確實不是劉墨所作,但地球大詩仙李白整個大夏朝都沒人認識,完全不慌。
    劉墨哼了一聲,“那麽請問馮公子,我是剽竊何人,此詩又是何時所作”
    馮薛千語塞,半天說不出話來。
    然而此時,卻有一名老者撫須說道。“劉公子,你這詩雖是上層之作,但卻無法奉為魁首。”
    劉墨回頭一看,此人蒼蒼兩鬢經過時間的風化已然花白,一襲長袍,散發著滿滿書香氣息。
    周圍的書生躬身行禮,覃光彥:臨陽城最大書院江緣書院山長,也是此次詩會評委。
    “覃老好。”劉墨當即行禮,“願請教。”
    “指教不敢,隻是作為評委點評一二。”覃光彥道:“今夜乃是中秋,詩會所作之詩也應以中秋,賞月為題。劉公子之詩雖好,但卻偏離了中秋之題。”
    這時候,有人嚷了起來:“是啊,是啊,偏題了!”
    劉墨知道,這覃老並非有意刁難,說成是提醒也不為過。
    再次躬身,隨即說道:“那我就再做一首。”
    聽聞此言,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了劉墨身上。
    劉墨閉目沉思。
    整個詩會頓時鴉雀無聲。
    良久之後,劉墨開口念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劉墨此時完全按照韻律認真地誦念著蘇東坡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念得雖不快,但貼合著詞句的意境,卻是一氣嗬成。
    如此大家之氣的詩歌展露無遺,頓時讓覃光彥長大了嘴巴,大夏朝能將詩詞意境做到如此程度的真是寥寥無幾。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覃光彥喃喃地重複了最後一句,望著眾人,不斷小幅度地點著頭,好半晌之後,方才歎了口氣。
    “好詞啊”
    這時候園詩會的眾人有人對望幾眼,有人喃喃重複著詞句,安靜異常。
    “魁首之資,魁首之資!”覃光彥當即高聲說道。
    說著,他連忙吩咐手下學生:“快,快抄下來,我要拿去傳閱,快!”
    “哈…”劉墨心中竊喜,“馮公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