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還想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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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賢弟,你沒事吧”
    “朱大哥,你要是再來晚一點,可以替我收屍了!”
    “那麽容易死,就別當我朱閔的兄弟了!”朱閔大笑。
    原來,一聽說有臨縣鹽商鬧事,劉墨頓時心中竊喜。
    “你們最好全來,省得我一個個收拾。不然,我還真想不到什麽好的理由,領著朱閔手下一千精兵滿江臨府跑。”
    於是他便第一時間跟朱閔說出了自己的計策,自己跟肖毅先行前往鹽幫,令朱閔領著數十名好手門外等候。
    一旦談不攏,便以爆竹為號,衝進來武力鎮壓!
    “你們憑什麽闖入鹽幫”康克儉怒吼道。
    劉墨聽到這話有些想笑,看來這家夥的腦子還沒轉過彎來,以為鹽幫還跟之前一樣,可以無視官府,為所欲為!
    不管也不能怪他們,大夏朝廷動真格,要滅了鹽幫,能看破這事的人並不多。
    再一個,在劉墨的布局下,有意保持明麵的“和平”。這就讓不少鹽幫當家誤以為,就算造反又如何,你官府也就隻敢殺幾個“替罪羔羊”而已。
    “憑什麽”朱閔的嗓門壓過對方一頭,“就憑本將軍手中的刀。”
    “好大的膽子,竟敢無故闖入鹽幫,還殺我弟子。既然你們自己找死,就…”
    話還沒說完,就見朱閔一記利落的劈砍,離得最近的鹽幫弟子被其一斧劈開頭顱。單刀從綿軟無力的手中滑落,鮮血散落一地。
    在大夏精兵麵前,鹽幫弟子完全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不到片刻便倒下了數十人。
    “鹽幫弟子聽令,所有人放下武器!”眼看手下一個個在身邊死去,宮長義畢竟是鹽幫幫主,他心中不忍。“都給我停下!”
    聽聞此言,其餘鹽幫弟子趕緊丟下手中兵刃,繳械投降!
    朱閔的手下見此,直接取出繩索,將鹽幫弟子五花大綁。
    “你們都在幹嘛懦夫,懦夫!拚死一戰,我等未必便輸,”康克儉揮舞單刀大喊大叫:
    “人家騎在我們頭上撒尿,你們居然…孬種,都是孬種!我鹽幫弟子遍及全大夏,門下何止數萬眾,為何要怕了這群臭當兵的!”
    這話說的,狗聽了都想笑。鹽幫弟子數萬眾,大夏軍隊何止十萬
    劉墨冷哼一聲,“怎麽,你鹽幫是要公開造反嗎”
    “康克儉,你給我住嘴!”其中一名反應還算快的鹽幫管事連忙大喊,“大人,此人的言行與我鹽幫無關…”
    “住嘴我鹽幫居然有你這般孬種!”
    “你,你還沒看明白嗎大夏朝廷,這次是動真格的!不然,宮幫主怎麽會…”
    聽到這話,宮長義麵色一紅,心中何其苦澀。
    “康克儉,你還不束手就擒!”
    “辦不到!”康克儉橫刀在前,“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鹽幫,今日勢頭不利,大不了一死,康克儉在鹽幫二十餘年,誰都知道我不是貪生怕死的小人。”
    說著,他怒視劉墨等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氣。
    這一番話,說得投降的鹽幫弟子盡是一片沮喪陰沉之意。
    “你想死,卻要讓數萬鹽幫兄弟陪葬”宮長義再次開口。“我鹽幫無論如何,也是大夏子民,自當受大夏朝廷管轄,怎可對官府刀劍相向”
    宮長義凝視康克儉說道:“你這等行逕,還配做鹽幫的弟子嗎”
    康克儉仍無悔意:“哼,宮幫主,你還說沒拿官府好處”
    “真是死不悔改!”宮長義又氣又急。
    “跟他廢什麽話!”朱閔失去了耐心,當即一個健步上前,攻向康克撿。
    康克儉的身手本就不如朱閔,方才的戰鬥又耗盡了體能。
    不出三回合,他便敗下陣來。
    朱閔隨即爆吼一聲,一斧劈向康克儉的頭顱。
    “朱大哥,抓活的!”
    聽到劉墨的話,朱閔當即扭轉方向,一斧劈斷康克撿的右手腕。
    “啊…”一陣淒慘的叫喊聲響徹鹽幫大廳。
    “你們…真就任由這幫家夥在我鹽幫隨意殺人”康克撿嘶吼道。
    “這雜碎留他性命幹嘛讓本將軍一斧將他劈成兩半得了!”朱閔怒道。
    “那太便宜他了。”劉墨笑道。“朱大哥,按大夏律法,謀反應當如何處置”
    “五馬分屍!”
    “場麵好看不”劉墨邪邪地問道,“我還沒看過嘞!”
    “你想看”朱閔嗬嗬發笑。
    在場的鹽幫弟子一聽,無不脊背發涼。
    就在鹽幫的地頭上,殺害鹽幫諸多弟子,還公開表示要觀看五馬分屍!
    關鍵問題是,作為鹽幫幫主的宮長義,居然…
    “劉大人,可否賣我宮某人一個麵子!”宮長義再次開口。
    “嶽父大人,您請說,能辦的,小婿自當答應!”劉墨向其行禮。
    “此人無論如何也是我鹽幫弟子。”宮長義說道,“可否交由我鹽幫處置”
    “這倒可以。”劉墨回答,“不過,此人犯上作亂,非死不可!”
    宮長義並未還正麵回答,而是凝視康克撿,說道:“你自己了斷呢,還是需得旁人動手”
    康克撿自知今日已無生路,便道:“老子豈是貪生怕死之輩”
    但見他用左手撿起地上單刀,想要橫刀自刎,但由於受傷過重,又是反手,手臂顫抖得極是厲害,竟無法向自己頸中割去。
    宮長義向一旁的另外一名鹽幫管事使了個眼色,對方當即抓住康克撿左臂,用力一揮,割斷了他喉頭。
    康克撿道:“我…倒要…看看…”話未說完,隨即斷氣。
    原來鹽幫中規矩,凡是犯了幫規要處死刑的,如果自行了斷,幫中仍當他是兄弟,隻須一死,便洗清了一切罪孽。
    但如由執法弟子動手,那麽罪孽永遠不能清脫。適才宮長義見康克撿確有自刎之意,隻是力有不逮,這才令人出手相助。
    “哎,怪不得別人,誰叫你自己蠢!”劉墨心想,“完全不會看局勢,這種時候還要跟官府叫板!”
    宮長義怔怔地坐在一旁,回思自受上代幫主深恩,以幫主之位相授,執掌鹽幫十餘年以來,雖經過了不少大風大浪,但沒有哪一次如此憋屈過,想到這心中異常苦澀。
    “犯事的弟子,全部關入大牢,”宮長義宣布,“其他人,快些散去吧!”
    瞧見一個個五花大綁的“作亂弟子”被帶走,其餘人正欲離開。
    “嶽父大人,且慢!”劉墨叫住了眾人,“本官還要與諸位商家算賬!”
    “什麽…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