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北鬥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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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鳳齋,
司夜雲帶著鳶尾到了這裏後,按照上次軒轅睿給她的辦法,
找到了卿鳳齋中可以交易消息的地點。
暗道中,玄衣男人聽到司夜雲想要的消息,似笑非笑道,
“夫人,北鬥刹的消息可是絕密。”
司夜雲淡淡一笑,“提條件吧。”
軒轅睿說過,卿鳳齋一般的消息隻需要黃金百兩便好。
極為重要的視情況而定,但最高不超過黃金千兩。
至於其他業務,價格視難度而定。
玄衣男人哈哈一笑,看著司夜雲的眼神頗為興味,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點著桌麵。
有趣。
卿鳳齋不是沒有女人進來。
但這是第一個爽快提條件的女人,
無疑,無論男女,隻要強大就足以吸引人。
玄衣也同樣不可避免被司夜雲吸引,他唇角勾了勾淡聲道,“十倍。”
司夜雲嘴角一抽,她有種自己是冤大頭的感覺,甚至懷疑十倍的要求,是臨時加的。
“兩倍,”
玄衣凝眸看著司夜雲,薄唇抿緊,“夫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哪裏有還價是直接抄底還的。
而且沒錢,剛才司夜雲還這麽大氣的說提條件做什麽
耍他
“最低九倍。”玄衣眯了眯眼眸,似乎要看穿司夜雲到底有沒有錢。
若是沒有,他也可以兩倍的。
他話音剛落,對麵的女人毫不猶豫的起身。
“走吧,老板瘋了。”司夜雲一點留戀都沒有,帶著鳶尾就要離開。
她的確是想知道北鬥刹的消息,但是不代表她是冤大頭。
玄衣一看司夜雲走的這麽直接,立刻喊道,“別別別,你誠心要消息,那就再講講價啊。”
北鬥刹的消息難得有人要,這可是一筆大買賣啊!
司夜雲恍恍惚惚的看著叫嚷著要講價的玄衣,有種夢回小街的感覺。
她斟酌一下語氣道,“那我要原價。”
“你不是說兩倍也可以嗎”玄衣眼睛都瞪圓了,這個女人怎麽還反手就降價了
司夜雲雙手抱胸,理直氣壯道,“反悔了唄。”
這次輪到玄衣很後悔,後悔剛才司夜雲出價兩倍的時候,他沒及時答應。
他想了想,掙紮一下說道,“最低五倍。”
“不要了。”司夜雲感覺這個破消息雖然貴重,但是男人是極力想賣的,所以她要壓壓價。
眼看著司夜雲又要走,
玄衣沒好氣說道,“你這女人怎麽這麽奇怪,你說讓我提條件的,怎麽還反悔幾次。”
“算了算了,你是今天第一個來的客人,就給你原價吧。”
或許是怕司夜雲後悔,玄衣急忙去檔案室,將北鬥刹的消息給搬了出來。
五十本書,裏麵寫滿了各種東西。
司夜雲隨手翻了一本書,裏麵記錄的不是北鬥刹的相關消息,而是北鬥刹曾做過的罪惡事情,
樁樁件件都令人發指。
“你先看這本吧,”玄衣給她丟了一本很薄的書說道,“這是外界對北鬥刹所知道的事情,都在裏麵了。不是我說,你原價想拿這個消息真的是占便宜了,以前不少人……”
玄衣念念叨叨個不停,司夜雲對這些廢話連耳朵都不進,專心看著手中的書。
書本很薄,她認真的看著,
北鬥刹的人員極為少,甚至可以說隻有被發現的才隻要是他們的人,但被發現後,基本都是即將成為死人。
因此內部能流露出來的消息很少,但能確定的是。
北鬥刹的目標一直是找一個對他們很重要的人。
“看的挺快啊,北鬥刹這些年來,殺人無數,想找的就是一個手臂上有鳳尾花胎記的女嬰,隻要碰到相似的都會毫不猶豫殺了。”玄衣掃了一眼司夜雲所看的頁麵,也頗為不解說道,
“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怕女嬰,一個女娃娃,能有什麽用處,而且這一找就是上百年。女嬰都得入土幾回,真不懂他們。”
司夜雲隨口應了一聲,耐心將所有事情都看完後,她才將書給放下。
而後看向其他厚厚的書,
“這些都是北鬥刹這些年來所做的事情,簡直罄竹難書,”玄衣歎了一聲說道,“這裏所記錄的僅僅隻是一部分罷了,他們隻要有錢就做事,有時候我們都來不及記錄。”
更嚴重的一些事情可能還會涉及幾個國家的機密。
他們一直懷疑北鬥刹是借著找女嬰的事情,想要顛覆整個大陸。
三個時辰後,
司夜雲才停住手,按了按擰緊的眉心,忍著心中的惡心說道,
“他們真的是罪大惡極,”
裏麵的記錄極為細膩,但凡涉及到手臂有胎記的女嬰都是滅人滿門,手段殘忍至極,
難怪軒轅靖聽到她娘跟北鬥刹有關係後,態度就直接變了,
她放下書後,問玄衣,“這些東西太多了,我想問,北鬥刹有沒有殺過靖王身邊的人,”
玄衣微愣一下,反應過來後,眼神古怪的看著司夜雲,
“你是……靖王妃”
司夜雲微微頷首,“正是。”
玄衣頓時感覺屁股有些坐不住,喉嚨間有些發癢,他坐立不安,眼神飄忽說道,“要說北鬥刹對靖王做了什麽……這……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司夜雲凝眸說道,直覺告訴她,
軒轅靖的態度就是因為這件事。
玄衣眼眸微斂,輕咳一聲說道,“這是另外的加錢,雖然我很想做你這個生意,但是今日太晚了,夫人還是先回去,改日再來吧。”
司夜雲:
她眯著眼眸看著玄衣的神情古怪,
這人是害怕軒轅靖,還是害怕軒轅靖跟北鬥刹的事情
但不論她怎麽想,玄衣都不由分說將她趕了出去,咣的一聲將暗道的門重重關上,
司夜雲站在外麵,沉思半晌才啞聲道,“鳶尾,你家王爺秘密太多了。”
鳶尾不敢說話,主子們的事情,不是她一個丫鬟能夠管的。
……
司尚書府,
叔祖正滿臉焦急的在外麵轉悠著,他急的拐杖重重砸了幾次地,暴怒道,
“到底是誰敢對司家人下手!真是膽大包天!”
他怒視著司誌才道,“你,你不是刑部尚書嗎,趕緊去給老夫查清楚到底是誰害了司朋!”
而且還是這麽重的傷勢,這不是要端司家的根嗎
司誌才被劈頭蓋臉一頓訓斥,臉色也不好看,他忍著怒氣說道,“此事不好聲張,還是等族叔清醒過來,便知曉。”
雖然他是司家的子孫,但畢竟也位居高位多年,
被人不由分說的責怪,仍然心中不滿。
這時大夫從裏麵走了出來,一邊搖頭歎息道,“恕老夫醫術不精,難以救人,你們還是請別人吧。”
叔祖聽到腦海一陣恍惚,險些要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