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破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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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公子為何如此愁眉不展呀?”劉懷安走到柳杜鬆麵前坐在,“你昨晚沒睡麽?怎麽如此憔悴?”
    “我睡個大頭鬼。”柳杜鬆無奈歎氣道:“發生了一個大案子,我和天衛研究了一晚上也沒找到凶手。”
    “誰死了?居然能驚動你和天衛?”劉懷安來了興致,不是想要查出凶手是誰,而是想要再次變強。
    “吏部左侍郎的兒子,昨日早上死在了床上,檢查全身也沒找到傷口。”柳杜鬆十分無奈的說道:“死者全身都沒有傷口和傷痕,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查。”
    “中毒麽?”劉懷安疑惑的問道。
    柳杜鬆搖頭道:“絕對不是中毒,天衛檢查過,不是中毒或窒息而死。”
    劉懷安十分好奇的看著他問道:“你為何如此上心?”
    “這件事如果是凶殺,整個陳家都要完蛋。”柳杜鬆開始將事情娓娓道來,“七年前吏部左侍郎還不是吏部左侍郎,為了得到支持,他讓自己的第三個兒子娶了陳家的女兒。
    那個女人和吏部左侍郎的兒子結婚之後,七年沒有生下一個兒子,每一次納妾都被那個悍婦殺死,就連小妾生下來的兒子也弄死了。
    對此吏部左侍郎十分惱火,礙於當年陳家幫過他,也不好多說什麽。可我聽說那個悍婦經常毆打吏部左侍郎的兒子,我懷疑是那個悍婦打死了死者。”
    劉懷安再次點頭問道:“陳家倒黴和你有什麽關係?”
    “陳家在杭州天天跟我爹作對,仗著上麵有吏部左侍郎撐腰,我爹也不敢針對他們。”柳杜鬆一拳砸在桌子上,罵道:“老子也窩火的要死。”
    “應該不止這些吧?”
    柳杜鬆點頭笑道:“不錯,吏部號稱天宮,官員調任,任命大多都是吏部幾個字的事。如果能得到吏部左侍郎的歡心,我的未來一片光明。懷安,你能幫我麽?”
    劉懷安笑著問道:“我能有這本事?”
    “你就別推辭了。”柳杜鬆抓住劉懷安的胳膊說道:“不瞞你說,清水縣的事情我已經調查了,是你破案的對不對?”
    “是縣令大人。”
    “你就別裝了。”柳杜鬆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說道:“他張小春有幾根毛我還不知道?我和他是朋友,都是官二代,熟得很。他沒那個本事,懷安,哥哥求你了,幫幫哥哥好不好?有重謝。你要的那個女人我也準備好了,絕對極品,再加三顆地品靈藥如何?”
    “這……好吧。”劉懷安再次問道:“你們有沒有確定死者死的晚上,除了他們二人沒有其他人在臥房?”
    “簽字畫押的證詞,大理寺都翻不了。”
    劉懷安笑著點頭道:“我可以幫你,如果真的有傷痕,也絕對能找到。”
    “快說快說。”柳杜鬆無比激動的看著劉懷安。
    “你去準備白梅,蔥,花椒,鹽,酒糟,一起研磨做成餅,加熱到最熱的時候貼在需要檢查的部位。”劉懷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繼續道:“要是不顯,你就把我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你這是在做菜吧?”
    劉懷安輕蔑一笑,問道:“你還有辦法麽?沒有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好,你跟我一起去。”
    “不好吧,萬一被人看到怎麽辦?”劉懷安可不想現在就出人頭地,需要對付的人太多,過分招搖對家中的三個女孩不好。
    “你躲在後麵,看我們操作就行。”柳杜鬆拉起劉懷安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到時候出問題了你就咳嗽兩聲,我去找你糾正錯誤。”
    “好吧!”劉懷安無奈點頭道:“你找人幫我做個假身份,我有用。”
    “小問題。”
    午飯時分,杭州知府衙門上,犯人,刮掉頭發的屍體,天衛,軍隊全部齊聚一堂,天衛和柳杜鬆正在烤餅,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他們。
    柳杜鬆抱怨道:“天衛大哥,你做那麽厚幹嘛?真吃啊!”
    “這不是吃的麽?”
    “我吃你個……”柳杜鬆深吸兩口氣說道:“這是查案用的,熱了就貼在腦袋上,全身都貼。”
    一炷香後,天衛和柳杜鬆將餅全部揭下來,屍體上布滿傷痕,最嚴重的是腦袋上的鈍器打擊,那是致命傷。
    柳杜鬆大笑著喊道:“找到了,全找到了,姓陳的,你們完了。”
    看到那些傷勢後,死者的妻子大驚失色,可依舊嘴硬著說道:“那些傷痕可能是我夫君不小心碰到的。”
    “你放屁。”天衛指著她怒吼道:“這明明就是鈍器打擊,你當我們哥三是瞎子不成?”
    “就是!”柳杜鬆起身指著她喝道:“整個杭州城誰不知道你是鼎鼎大名的悍婦?來人啊,把她府上的丫鬟仆人全部抓過來,一個一個審,不說就大刑伺候。”
    一名天衛站起身說道:“這個簡單,來人,找一隻山羊和些許麥芽糖過來,保證她一炷香全招供。”
    兩個時辰後,從證據到證詞全部搞定,陳家完蛋了。
    “三位,多謝幫忙,這三千兩銀子是晚輩的一點小小心意。”柳杜鬆笑著將三千兩銀子奉上說道:“請三位前輩喝茶。”
    領頭的天衛接過三千兩銀子說道:“小子,這背後是誰給你支招?”
    柳杜鬆連忙擺手道:“哪裏有什麽高人,不過是小子我的靈機一動罷了。”
    “你?把靈字去掉我倒是相信。”三人轉身離去,去青樓樂嗬。
    柳杜鬆送走三人之後連忙去找劉懷安,看到他悠哉的躺在躺椅上睡覺,便走上前說道:“劉兄弟,快點起來了。”
    “完事了麽?”劉懷安坐起身問道:“怎麽樣?是不是成了?”
    劉懷安檢查自己的體內,現在是三個人共同修煉,日後的速度會更快。
    讓劉懷安驚訝的是,在得到第三份力量之後,居然不需要重新修煉,就直接達到了見山境九階。
    “有劉兄弟相助,怎能不成?”柳杜鬆親自泡茶端到劉懷安麵前說道:“兄弟真是厲害,我和天衛想破腦子都沒想到怎麽辦,您一出手全部就解決了。”
    劉懷安接過香茶喝了一口,沒有多說什麽。
    他很清楚這個世界上的查案十分操蛋,很多人都會選擇裝神弄鬼,恐嚇,嚴刑逼供,簡單推理。像劉懷安這般尋找證據,通過科學的方法查案,僅此一家。
    柳杜鬆搬來一張小椅子坐在劉懷安麵前問道:“兄弟,為何用了你的招數就能找到傷痕?”
    劉懷安喝了一口香茶說道:“就算他們清洗了血液,用法術讓傷口消失,但皮膚以下的淤血是不會消失的。我讓你準備的材料能讓血液析出,簡單的加熱析出罷了。”
    劉懷安也不想過多解釋,他很清楚,現在雖然有三人份的力量,可跟那些大怪物相比,終極太弱小了。
    這些知識是他唯一的依仗,沒有這些知識,誰又願意靠近他,依靠他呢?
    柳杜鬆輕輕搖頭道:“抱歉,我聽不懂。”
    聽不懂就對了,你要能聽懂才有鬼。劉懷安笑著說:“沒關係,日後我會慢慢給你解釋,如果需要也可以來找我幫忙。”
    “走,去吃飯。”柳杜鬆摟著劉懷安離開了知府衙門。
    “去青樓麽?”
    柳杜鬆輕輕搖頭道:“說實話,我很少去那種低俗的地方,普通的女人毫無意思。”
    “去那?”
    “去我家,讓你嚐嚐我的小妾和鼎爐,保證讓你知道何為飛上天的感覺。”
    小妾是沒有任何人權的,她們可以被隨意打殺,販賣,與朋友一同取樂,但柳杜鬆很少分享自己的小妾,尤其是鼎爐。
    今日高興,才帶著劉懷安一起去玩玩。
    二人剛離開知府衙門,三個天衛就從牆上落下。
    “大哥,這小子有點詭異啊,不知修煉的是什麽功法,不像是正常的見山境九階。”
    “相比於這個,我更好奇他這般年紀居然就能到達見山境九階,這不僅需要天賦,還需要大量靈藥。”
    大哥眉頭緊鎖問道:“你們沒注意到他的手麽?他用劍,還練了龍虎拳。應該是劍秋水的徒弟,如果我沒記錯,他叫劉懷安,在張小春那小子手下當差。”
    “難怪張小春突然那麽神,我早該想到的。”
    “蠢貨,張小春蛋有多大你還不了解?大哥早就開始查了。”
    “不管他,未來提攜一手就行了。”大哥無奈歎氣道:“我們還是需要尊重一下劍秋水的。”
    劉懷安在柳杜鬆家玩了兩個時辰,他沒有絲毫客氣,將柳杜鬆的鼎爐全部榨了個七七八八,但柳杜鬆卻沒有絲毫察覺。
    鼎爐之法的吸收終究無法和采陰補陽相提並論。
    酒足飯飽,樂完之後,柳杜鬆親自送走了劉懷安,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柳杜鬆罵道:“什麽牲口?把老子的鼎爐都玩了一個遍,再也不請你來了。話說他好猛啊,是不是吃了什麽藥?日後討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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