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各國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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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見是皇後來到。
    紛紛低頭行禮。
    皇後昂著頭,無比高傲的看著老者說道。
    “周國,有何顏麵在我魏國麵前提下馬威三個字。”
    “這裏是魏國的皇宮,本宮是魏國的皇後。”
    “如若你們還敢在此喧嘩,休怪本宮無情。”
    皇後怒目而視。
    強大的氣場一下壓的周國使臣說不出話來。
    但這時從老者身後突然走出一人。
    冷笑著說道。
    “哼,本太子早就聽聞魏國皇後強勢,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我們跋山涉水而來,不是來受你們魏國的威脅的。”
    “如果這就是你們魏國的待客之道,本太子轉頭便走!”
    “周太子所言極是,我們也不是來這裏看魏皇臭臉的。”
    “快讓魏皇出來!”
    周太子一句話。
    其他幾個依附於周國的小國使臣也出言附和。
    很快,整個廣場上都是一片鼎沸之聲。
    皇後冷著臉看向周太子。
    隻見他身穿深藍長袍。
    發髻高豎。
    倒是一個長相俊俏的年輕人。
    “周太子若是想走,沒人攔得住你。”
    “但,你舍得走嗎!”
    皇後寸步不讓,目光死死的盯著周太子。
    要知道這場文鬥是周國提起的。
    這時候周國太子率先離開,那就是失了禮數。
    其他國家也不能多說什麽。
    眼看著雙方的矛盾愈發激化。
    齊丞相趕忙走過來安撫。
    “各位使臣,稍安勿躁,魏皇昨夜批閱奏折到深夜,還望大家體諒一二。”
    “哼!”
    有他出來當和事佬。
    周國太子怒哼了一聲,背過身去不再說話。
    齊丞相不愧為大魏丞相。
    三言兩語之間便撫平了眾人的怒火。
    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齊丞相的眼神不停的向金鑾殿方向看去。
    期望魏皇能夠早一點出現。
    “爹,別擔心!”
    皇後走到齊丞相身邊,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唉,怎麽能不擔心呢”
    “周國來勢洶洶,看樣子是做好的必勝的打算。”
    “萬一我們真的敗了……”
    齊丞相越說眉頭皺的便越緊。
    他剛從隴西道回來。
    對那裏的情況無比清楚。
    當他回來後聽說周國此次文鬥的目的乃是隴西道之後更加擔心。
    因為隴西道的情況雖然有所好轉。
    但阮老大帶領的叛軍卻極為頑固。
    而且他們的武器裝備極好。
    隴西道的官兵被他們偷襲了幾次,傷亡數十人。
    之後寒水關統領率軍主動出擊。
    斬殺叛軍數百人。
    從繳獲的裝備來看,這些人用的兵器鎧甲和周國士兵所用的裝備別無二致。
    如果這次文鬥將隴西道輸出去。
    那麽隴西道便會成為一顆釘子,狠狠的紮在魏國命門上。
    隻要周國願意。
    隨時可以破開寒水關,長驅直入。
    這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但這件事齊丞相並沒有跟任何人講過。
    因為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引起驚慌。
    所以他回來後上奏的奏章中隻寫了隴西道殘留叛軍。
    沒寫這些叛軍有周國的製式裝備。
    “皇上駕到!”
    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眾人頓時向金鑾殿的方向看去。
    隻見數十個身穿紗衣,麵含桃花的女子簇擁著魏皇而來。
    從魏皇那紅潤的臉上可看不出一絲熬夜批閱奏折的憔悴。
    在鶯鶯燕燕的環繞當中。
    魏皇終於來到了金鑾殿前。
    “皇上萬歲!”
    群臣以及侍衛盡數跪地高喊。
    聲音一時傳出皇城老遠。
    魏皇哈哈大笑。
    “諸位免禮!”
    “多謝皇上。”
    見眾人都站了起來。
    魏皇這才大步流星的走到皇後麵前。
    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
    “愛妃且與我一同上殿。”
    “臣妾遵命。”
    江澄和一眾太監宮女緊跟在兩人身後。
    看的心裏直癢癢。
    他也想有一天成為魏皇這樣的人物。
    萬國來朝、鶯燕成群。
    魏皇很快便拉著皇後進了金鑾殿。
    殿中此時早已擺好桌椅吃食。
    魏皇帶著皇後走上王台,端坐龍椅之上。
    而皇後則坐在他右手邊的鳳椅上。
    下手方。
    各個妃子以後宮排序依次落座。
    在魏皇和皇後的默許之下,江澄站在了皇後的身後。
    等到他們都落座之後。
    外麵的大太監才高聲傳令。
    讓各級官員以及使臣進殿。
    眾人進殿獻上各自的禮品之後,才各自落座。
    魏皇左手邊乃是魏國群臣。
    以齊丞相和禦史大夫帶頭。
    因為大司馬不在。
    所以他那一派便以李純陽為首。
    而魏皇的右手邊就是各國的使者。
    周國太子和梁國使臣赫然在列。
    “諸位,相信大家也知道這次設宴的目的。”
    “兩國文人齊聚一堂,乃是好事。”
    “所以大家不要有所拘束,隨性而為即可!”
    魏皇說罷,舉起酒杯。
    下麵的人也同時舉起酒杯。
    “痛飲!”
    魏皇大喝一聲。
    一口將杯中酒喝完。
    眾人也陪著一口喝完杯中酒。
    喝完酒後。
    大家紛紛落座。
    這時一名魏國大臣從隊伍中走出來。
    拱手道:“陛下,文鬥之前,臣有一賀詩送上!”
    “哦,耿愛卿有心了,且念來!”
    魏皇笑容滿麵。
    耿愛卿也不含糊,將自己的賀詩念了出來。
    詩中字裏行間無不透露出對魏皇的吹捧。
    繼耿愛卿之後。
    又有幾個魏國文人上前敬獻賀詩。
    “哈哈哈,諸位的詩磅礴大氣,朕心甚安!”
    “都說我魏國文人勢弱,在朕看來很好嘛。”
    魏皇哈哈大笑,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
    但這時一個極為不屑的聲音卻從下麵傳來。
    “哼,依我看,魏國文人已是日暮西山,並無文人風骨!”
    “如此醃臢糟粕之詩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此話一出。
    朝堂上所有的人都將目光看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
    隻見一個身穿素雅文士袍,腰間佩有一塊青色美玉的中年男人正端坐周國太子身後品茶!
    這人頭發灰白,留著同樣灰白的山羊胡。
    剛才說話的便是此人。
    見到他。
    魏國這邊不少文人都偃旗息鼓。
    因為他不是別人。
    而是周國儒雅學宗的宗主。
    上官白文。
    堪稱世間文人第一。
    誰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嗬嗬,上官兄,這麽多年沒見,你的嘴依舊如此犀利!”
    沈思鶴坐在齊丞相身旁。
    端起一杯酒對著上官白文遙遙舉杯。
    “你說我魏國文人所作賀詩為醃臢糟粕,難道你有更好的詩不成!”
    上官白文見到沈思鶴一點也不意外。
    他也端起茶杯遙遙舉了一下。
    然後輕蔑的說道:“並沒有,不過我就算當場作一首也比這些人要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