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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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驚蟄,義莊前後嫩芽遍布。
    李言在二樓喝茶腦子放空。
    而李言旁邊正是特一組的羊菲菲,她穿著休閑裝坐在李言對麵拿本子正在寫著什麽。
    筆停羊菲菲抬頭看著李言:“陳道長你的意思現在妖正在學習人類的文化?”
    李言輕啜一口茶搖搖頭:“不是學習問話而是科學,你能明白其中的可怕嗎?”
    羊菲菲很誠實的搖搖頭。
    李言歎口氣:“看來你們特一組也不是很在乎啊。”
    “這樣吧你吧我說的回去跟你組長說,如果你組長也是跟你一個想法或者……”
    李言一頓擺擺手:“……算了你回去如實說即可。”
    李言原本想說如果你的組長跟你一個想法或者更加不屑的想法就讓他找個體製內隨便一個人問問這其中的可怕性。
    但李言總覺得能混到特一組的頭總不至於這點敏銳度沒有吧。
    自從上次狐縱橫離開李言就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事情講出來。
    最終出於自己省心吧李言選擇告知。
    “行了我話講完剩下的事情就看你們如何理解了。”
    “就不留你吃飯了。”
    羊菲菲起身看著有些老態的李言輕聲道:“陳道長保重身體。”
    李言聽到這話一愣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點點頭:“昂~有心了。”
    “她誰啊?”
    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李言聽到小花冷冷的聲音。
    “嗯?”
    李言睜開眼睛看去:“小花啊。”
    “她啊……她就是我跟你說特一組的人。”
    “特一租?就是那個把你強行搶走的那個?”
    “是請。”
    小花白了一眼李言款步走到李言身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杯茶。
    “中午想吃點什麽?”
    “文才去采野菜去了應該快回來了吧。”
    “炸點醬吧。”
    小花起身想了想轉身看著李言。
    李言感覺有一股炙熱的目光正盯著自己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還有事?”
    小花盯著李言良久她點點頭又走了回來。
    “嗯~咳……咳……”
    小花不自在的扭了扭頭。
    “有什麽難言之隱就說還是相中哪家棒小夥了?我讓師兄給你找個說媒的。”
    李言帶著調侃看著小花。
    從見到小花的那時候開始一直到前一刻的時候。
    李言都覺得小花是個不苟言笑學東西飛快的天才冷麵形選手。
    沒想到今天居然如此扭捏這倒是讓李言有些意外。
    小花聽到陳友道這樣說目光聚焦在他這張臉上。
    鏡麵中反射出此刻小花柔美的麵龐和堅毅的眼神。
    這樣的目光這樣的表情讓嘻嘻哈哈的李言神色正了正。
    等待或者可以說是期待著小花究竟有什麽重大的事情要跟自己說。
    小花上半身微微向前:“師叔我們門派叔侄可以結婚嗎?”
    “啊?”
    李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回頭問問你師父……”
    說到這裏李言突然閉嘴了。
    小花雙眼就那樣平靜的看著李言。
    見李言閉嘴小花輕笑的看著李言:“師叔我早在剛進義莊的時候就喜歡你了。”
    “你知道為什麽嗎?”
    李言看著小花頭頂的兩個名字,和她說話的語氣。
    並不是其他妖變的小花,但小花說的話一時間讓李言有些消化無能。
    見陳友道不說話小花直接撲向他:“怎麽?師叔難道我不美嗎?”
    聲音輕柔仿佛魔鬼低語。
    李言想推開小花,沒想到居然美推動。
    “小花起來,這種玩笑可不好笑。”
    “玩笑?”
    小花手指摩挲著李言的臉:“師叔何曾見我與你玩笑過?”
    “我說的句句是真,我不在乎你五弊三缺,畢竟修道者都有這方麵缺陷。”
    “不過啊,師叔放心我的五弊三缺避開了鰥寡孤獨殘,而是命。”
    “如果不是我知道三缺是命的話我還沒有勇氣與你說出我心裏話。”
    “這也是為什麽我這麽多年一隻不著人的原因。”
    “我怕我在不說就沒機會說了。”
    “師叔你願意娶我嗎?”
    連續的問題讓李言的智商開始短路不太能正常運轉。
    他現在隻是期待著樓梯口能傳來一些聲音,讓小花趕緊起來。
    “小花你先起來,這要是讓人撞見了多不好影響你的名聲。”
    “嗬嗬,我不怕。”
    說著小花湊近李言的耳邊道:“啊——而且啊嗬嗬,今天不會有人來的。”
    “師父帶著文才去給劉家村村長看風水去了。”
    “秋生在給他姑媽看店。”
    “今天義莊隻有你我。”
    “事發突然你我先冷靜冷靜行嗎?”
    “冷靜什麽?我已經冷靜了十多年了,我不想在冷靜了。”
    “可是我並沒有想那麽多年啊,你讓我冷靜冷靜成嗎?”
    讓李言意外的是小花居然就聽話的起身了。
    這讓李言一時間分不清小花是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那行我去做飯。”
    一樓洗手間內,小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色有些難看。
    盯了一會自己的臉生氣的哼了一聲轉身去廚房做飯了。
    一個小時後小花看著空空蕩蕩的二樓並沒有驚訝。
    肚子一人下樓坐在桌前細嚼慢咽的吃著飯。
    而此刻李言正騎著自行車漫無目的的騎著。
    小花為什麽會這樣?難道是自己的魅力太足了?不能啊自己什麽德性他自己當然最清楚了。
    帥嗎?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帥的但現在也快五十的人了。
    和帥老頭的邊都搭不上。
    眼鏡片跟啤酒瓶底一樣。
    不熟悉的玄門中人客氣的管他叫一聲陳道長。
    在客氣點的陳仙長,但熟悉陳友道的從他年輕哪會就叫他四目道長。
    這稱號怎麽來的,還不是自己帶著眼睛和年輕玄門打比的時候自己師父給自己的銅錢眼睛鬧出來的。
    現在一個二十郎當歲的小姑娘說喜歡自己而且是十幾年前就開始喜歡自己了,這話放在別人身上李言隻能說一句魅力不減好運連連。
    但放在自己身上和唯一頭頂上有信息的小花身上怎麽就透漏出一點點的怪異呢?
    突然某一根線搭在一根從未設想的道路上。
    自己對著鏡子的時候信息是李言然後是陳友道。
    在《警察故事》裏的時候尤其是在1的時候其他有信息的人都是一個名字而且是電影裏的名字。
    而現在這個劇情走向處處都指向8年後任老爺起棺遷葬的情節也就是《僵屍先生》而自己進入這個世界則是《驅魔警察》的世界。
    李言從自行車上下來走到一個突起的石頭坐下來抱著頭回憶著。
    驅魔警察在到嘩鬼旅行團在到鬼打鬼之黃金道士……
    這幾部電影都是九叔主演而自己也一隻是九叔的師弟四目道長。
    秋生文才原本都是九叔的徒弟而現在多出來的東西更多。
    比如最明顯的義莊更大了,原劇情中的義莊是一進的摘自三廂組成主體是二樓結構。
    而現在的義莊雖然也是一進的摘自主題是兩麵四層組成。
    占地麵積更大,原本劇情中的九叔實際上實在縣裏靠邊上附近也是有居民的,但現在距離縣城二十來裏地。
    這一切都與電影劇情不符。
    如果不是李言剛到這邊恰巧碰見任老太爺出殯自己都不知道來到了僵屍先生的電影軌跡中。
    渡劫的妖開始李言當時就覺得這個世界是不是有點太玄幻了,但一想到原電影裏的女鬼和秋生第二次見麵的夜裏,女鬼被樹磕到頭那個土地廟嘲笑女鬼的時候其實也就釋然了。
    鬼、仙都有再有妖魔也就見怪不怪了吧?
    再有一個跟自己一樣的穿越者呢?
    不……
    李言突然渾身發麻。
    是了,自己能穿越肯定就會有別人也能穿越。
    如果說兩個穿越者穿越到一起的概率比較低但這可是電影世界啊。
    一旦有穿越者今天肯定是與劇情有關或者跟劇情人物有關的。
    比如自己,這些部電影下來自己可從來沒有到一個邊緣人物。
    都算是劇情中比較重要的配角細分雖然少但那也是正常電影走向啊。
    而自己從第一次的警察故事阿德這個角色中來看。
    原劇情的阿德就是有三個鏡頭的龍套行選手。
    第一個鏡頭在棚屋區槍戰,第二個鏡頭在警局陳家駒劫持署長,第三個鏡頭是結尾抓朱濤攔截陳家駒時。
    其實是有第四個鏡頭的但那個鏡頭僅僅隻有不到一秒的掃過。
    那就是在法庭上陳家駒出醜的時候。
    但自己的進入呢?搶走本屬於陳家駒個人主義的光環,後來更是和大嘴合作蹲守陳家駒從而最後抓到朱濤。
    後麵幾部電影都差不多是這樣,但那也是一部電影結束自己就會回到現實啊。
    但自從自己進入了驅魔警察的這個電影裏,一部接一部的電影劇情按照時間線逐一出現,在出現不合理的地方時甚至讓時間回溯三四十年之久。
    而且從看到顏銳的時候李言就知道之前做的一切包括霓虹國萬鬼夜行都回複如此。
    但這一切都讓李言感到迷茫。
    這一切的意義是什麽呢?
    李言不知道,但就像現實一樣活著的意義就是滿足自己的內心。
    有錢人享受生活,普通人打工結束享受生活。
    還有說著擺爛實際上內心有著另一種抱負想要一展拳腳。
    這些有意義嗎?意義的定義又是什麽?
    【作者題外話】:七夕已至,祝各位幸福美滿。
    畢竟是:鵲起香橋情綿長,橋上觀來橋下觀。
    而我作為一個橋下的,隻能掏出一顆祝福的心希望橋上的比天上的更幸福,不用每年隻見一次而是天天如同蜜裏調油一般的幸福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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