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國際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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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品勝搓搓手一抹眼睛笑嘻嘻的道:“好徒弟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師父早就準備好了麻將牌九撲克牌了。”
李言卻搖搖頭:“這段時間不行,我老婆的大姐過幾天要生產,等我朋友回來我就要跟我老婆去醫院了。”
聽完李言的解釋何品勝表示理解的點點頭。
“沒問題,你現在不是有空嗎?咱先係統的了解一下所有玩法規則怎麽樣?”
李言自然也是沒有意見的。
何品勝起身拖著一個黑色行李箱進屋娛樂城大廳。
很快兩人坐在茶幾旁沙發上。
朱寶意端來三杯茶放在兩人身前。
自己則是坐在李言身邊端茶不語。
何品勝打開行李箱說道:“麻將起源不可考,但古墓出土有麻將牌可以追溯到明朝總早期。”
“在一百年前世界有了聯通時麻將就因獨特的玩法和社交的屬性出圈。”
“現在全世界設有麻將競技類比賽的國家就超過一百五十個國家。”
“民間地方的玩法數不勝數,有的地區一個村就有一個村的玩法,甚至鄰居之間的牌局都有所差別。”
“麻將,北方一般是136張牌,南方則是多了八張牌為144張,多出來的牌是春夏秋冬和梅蘭竹菊。”
李言有些無語的看著何品勝:“何老這些我還是懂的。”
何品勝則是笑著看李言:“懂規則認牌不是目的,而是在規則中尋找道理,在牌局中尋得生機。”
“打麻將不是套用公式,民間麻將手多如牛毛但靈活運用與猜牌著寥寥無幾。”
“打麻將尤其是國際麻將,防守是最好的進攻。”
“往往四五輪就要確定這局的最終走向,即便期間有再多的誘惑也不能改變最基礎的策略。”
李言有些不明白開口問道:“打麻將不就是運氣好做牌型然後胡牌嗎?”
“嗬嗬。”
何品勝笑嗬嗬的聽著李言說的話。
搖搖頭:“你一定不知道國際麻將牌的規則吧?”
“嗯,我們玩的是漢水鎮的打法,碰、吃上家胡牌可攔截。”
何品勝點點頭道:“典型北方推倒胡的玩法即便是有變種不過增加賴子牌對吧?”
李言點點頭表示沒錯。
“國際麻將的規則要複雜的多。”
“首先你要學會算番。”
“最低三番起胡,不到三番不可胡。”
“而算番先要從莊家算,莊家天然多一番,舉個例子:我是莊家,而你的牌是兩番聽牌,其他兩家打你胡的牌不可以胡,而莊家打的牌就可以胡。”
“同理坐莊的人兩番就能胡牌。”
“而算番是重中之重。”
“國際麻將一共一百二十八幡。”
“分別是:十三幺:119番。
大四喜:114番。
大三元:109番。
九寶蓮燈:98番。
四風中發白七對:85番。
清一色:66番。
一條龍:58番。
七對:40番。
對對胡:20番。
幺九:10番。
斷幺九:10番。
基本牌:1番。
每摸一張花加一番海底撈月加十番,杠上開花加二十番。”
“而防守最重要的就是記住這些牌型,同時要觀察對方的牌型。”
“還有避免自己被看穿牌型。”
“最直白也是最簡單的記牌是記住每家的花色與他們喜歡打出什麽。”
“比如有人打八萬、五萬、二萬,大概裏他們手裏萬字較為鬆散或者是數字偏小。”
餅條同理。
而先手打幺九則證明牌力不足,已經尋求偷雞的信號。
這個即便是知道也必須要打。
因為通常打起手打幺九的人牌其實都很好,但不足以爭奪高番所以追求斷幺九的一番,也就是所謂的雞胡。
何品勝口若懸河一直講到中午才把基礎牌型和禁忌講完。
“記住了嗎?”
李言點點頭。
“記了個七七八八。”
“好,先吃飯下午我考你。”
兩日後。
李言開車載著朱寶意前往漢陽市第九醫院。
等李言兩人到的實話去產房就看到程放天和曹卓堅兩人緊張的在走量走來走去。
“怎麽樣了?”
朱寶意上前問道。
“進去有一會了。”
程放天緊張的說著。
畢竟在這個年代人均十八九歲開始生孩子,三十多歲生孩子的就屬於高齡產婦。
程放天如此緊張也在所難免。
一個小時後產房燈滅,醫生走出來笑著道:“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是個兒子?”
程放天激動的抓著醫生的手道。
“這位先生別激動……別激動。”
“是兒子!”
醫生被程放天抓的痛的不行連忙告知,這時程放天才反應過來自己過激了。
連忙道謝又道歉。
對此醫生表示理解畢竟剛為人父都這樣。
這種感覺是很難形容的,就好比你第一次聽一首喜歡的歌,聽的直起雞皮疙瘩,但當你完全熟悉每天都聽的實話那種感覺就會消失。
很快負責接生王思玉的醫生也出來,王思玉生了個龍鳳胎。
這下可把他美壞了。
漢水鎮的習俗就是生下來的孩子三歲後才可以有大名,且不能事先起好。
所以曹卓堅和程放天兩人給孩子起的小名,主打的就是一手好養活。
程放天兒子叫:大狗子。
而曹卓堅早就準備好了但沒成想是兩個,最後還是程放天拍板大女兒叫丫蛋小兒子叫二剩子。
按照程放天說的:“老曹你總不能一個叫大剩子一個叫二剩子吧?”
“怎麽你羨慕了?”
朱寶意挽著李言的手小聲的問。
“沒有。”
李言經過上世的努力和一年的努力李言想都不用想他又該是留不下後代在電影世界的。
朱寶意盯著李言的表情。
不僅有個猜測,難道他與自己一樣?
不……不可能的。
僅僅在腦子裏劃過這個想法朱寶意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一個月後。
漢水酒店套房內。
何品勝楚天笙,李言程放天四人麵麵相覷的時候李言與程放天有些無語。
沒想到兩人曾經的對手在貓鼠遊戲中不分勝負最後握手言和後,又被何品勝與楚天笙收為弟子變相的兩人有變成了對立麵。
但這次並非你死我活。
程放天哈哈一笑:“來福,看來你我今生注定要分個高低比個輸贏啊。”
李言也覺得不可思議。
但以前他們打牌的時候李言能感覺到程放天是有幹術的,畢竟每次都是他贏得多,而剩下三人每次隻有一人輸錢剩下兩人基本是不輸不贏,那時李言察覺到了但也沒在意。
在李言看來程放天是有基礎的。
而程放天也小聲跟自己師父楚天笙說:“他雖然以前並不是漢水鎮的,但現在的確常駐漢水鎮我們也是老朋友了。”
聽到自己徒弟告訴的基本信息後楚天笙看著何品勝笑眯眯的道:“從現在開始距離國際賭王爭霸賽還有兩年零四個月。”
“這兩年零四個月你我白天全天在一起教徒,可以私密說話但不可以離開房間。”
“晚上三個小時的自由時間,沒意見吧?”
何品勝皺眉看著楚天笙:“教徒就教徒為什麽要在一起啊?”
“廢話!何品勝你是怎麽學會賭術的?除了人教不還要實操嗎?”
“在實操的過程中你盯著我徒弟我盯著你徒弟,隻有這樣才能快速進步。”
“省著以後出去被人剁手問師承的時候丟人。”
何品勝想想還真是。
其實楚天笙早就不想在和何老頭作對了。
想出這個辦法可是耗費他不少腦細胞的。
就這樣李言與程放天開始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
一開始無論是程放天還是李言都有些新鮮感在,學的自然也快。
但很快迎來進階的部分。
“你要靈活運用你的手掌和手指,要協調。”
“人的手沒有吸力你要自己創造吸力。”
何品勝看著李言抓牌總是露點。
“一摸四和一摸三區別不大,你在找找感覺!”
李言坐著手不停的摸麻將牌。
哪有什麽異能空間,抓拍能抓幾張取決麻將牌的大小。
能藏還要能送回去。
最典型的就是自己坐莊的前四手牌。
記牌做牌換牌。
分別是記住自己要的牌在自己身前的那裏。
然後是自己做什麽牌,最後也是最關鍵的在摸牌的時候把牌換掉。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簡直難如登天。
你多模一張跟你打牌的其他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能看出來的。
所以這就要求你在伸手摸牌的同時手裏有替換的牌,而且要自然的摸牌然後把牌放回去形成替換。
這是第一段,第二段是手收回來的同時在自己做牌的地方二次換牌形成真正自己想要的牌。
這種技巧隻有一開局的幹絲手可以用。
難度十分的大。
現在的李言用的是切好的鹵水豆腐做的麻將大小。
但他總是抓爛豆腐。
最讓人無語的是,自己對麵就是程放天還有楚天笙兩人。
他們兩個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李言也問過為什麽學的幹術要在一起,畢竟以後是對手這總歸不好。
但何品勝與楚天笙卻異口同聲的道:“這就是他們這門的規矩。”
後來李言也漸漸反應過來了,搞了半天這兩個老頭是同門內訌。
單單是麻將骰子兩人就練了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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