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周末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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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無光的巷子無法分辨深度,唯一的光源,來自黑絲絨般的夜幕之上的月亮也被陰雲遮蔽,寂靜到輕微的呼吸聲都成了最為刺耳的噪音,就連吸入的空氣都似乎因為此刻這陰沉的環境而更加冰冷,以致喉嚨不免發癢。
忍不住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就被這條逼仄窄小的巷子給無限放大,這種詭異又充滿了對未知恐懼的氛圍成功讓她的頭腦開始不斷滋生出一些恐怖畫麵。
前後都是黑乎乎的一團,她甚至看不太清自己的手,還真就應了那句話“伸手不見五指的黑”,無論走哪邊似乎都不是什麽好選擇,她遲疑地站在原地裹緊了身上單薄的吊帶睡裙,左右看了看,最終選擇了右邊。
並不是她發現了什麽才走那邊,事實上她認為自己在做夢,畢竟她很清楚地記得有衝了個澡並搶在12點前鑽進了被窩的,這麽看來,這或許會是個噩夢了。
夢境裏的世界總是瞬息萬變,這一點兒沒錯,按照以往做過夢的經驗,她不可能一直被困在這裏,總會出現什麽轉機。
果不其然,就在她感覺越來越冷時,遙遠的前方,在這一片視線無法穿透的黑暗中突然迸發出了一道白色的光,或者用光點形容更為合適,可惜轉瞬即逝。
就在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那個方向又一道墨綠的光閃過,這就像個信號,下一秒數道白光齊齊發射而出,有來有回,就像是舞台現場的燈光效果一樣。
再不過去那她就是個傻子了,她顧不上跑動後帶起的風吹得她冷得發抖,咬緊牙關仿佛800米最後的衝刺階段,她鉚足了勁衝了過去,速度快到就像在逃命。
距離肉眼可見的越來越近,還好沒有發生什麽鬼打牆之類的,讓她隻能在這條陰森的巷子裏打轉,那可真就是噩夢了!
隻是好不容易跑到氣喘籲籲,也就隻剩幾十米的距離時,耳邊風呼嘯而過的聲音裏突然摻入了人聲,而傳播方向正是前頭接連閃現光影浮動的地方。
隻要有人她就安心了,便加緊了腳步,臨近了借著光她才看清原來自己已來到這條巷子盡頭,沒時間想太多,她一個箭步衝了出去,穩穩地在這些光束的前方刹了車。
鬆鬆垮垮的肩帶已在她跑的這一路滑落肩頭,她彎下腰也不在意會走光,一雙手拄著膝蓋不顧形象地大口喘氣再斷斷續續開口,“那那個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我迷路了請問這裏是哪兒?”
可等她緩得差不多了都沒人說話,而且光也沒了,結果就在她抬頭的那一瞬,一束極速的墨綠光芒朝著她襲來。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透明的屏障在她麵前豎起,要問為什麽她知道,隻因那束綠光在即將擊中她時卻提前被什麽阻攔住,而她隻知呆愣地看著近在咫尺卻發生在瞬息之間的變故,頭腦像是凍住了,根本反應不過來。
“快!抓住他們!趁現在!”
身後突然響起的女聲揪回了她的神遊的思緒,可她才轉身就被一個看不清的人影扶住後腰,她感覺自己被帶著轉了半圈就落入了個冰冷的懷抱裏。
下意識抓住對方的外套下擺才令她沒有摔倒,雖然攬著她後腰的手很有力,可她根本來不及去想這些,下一秒頭頂響起了道低沉的男聲,“待在我身後,別亂動。”
在她什麽都沒反應過來的短短半分鍾裏,五顏六色的光束在她眼前亂飛,看得她眼花繚亂,直到響起一聲尖叫,她才後知後覺這些黑色的人影嘴裏念的都是英文,以及這個抱著她的男人也是。
“這裏不是中國?”
等一切平靜下來了,她才像是回憶起自己也會英文似的發出了疑問,後腰的那隻手也適時被收走。
隻見這個男人另一隻手上似乎抓著什麽東西,他一揮手,這條路兩側的路燈瞬間亮起,總算讓她能徹底看清目前的狀況。
幾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被捆成了麻花,而另一些穿著統一的人員則似乎在討論後續處理,其中的那名像是領導的女性正進行人員調度以及善後,而這些人不約而同的手上都拿著根細長的小棍子。
在她東張西望看得入神時,那個男人再次舉起了魔杖,卻還是言簡意賅地解釋了一句,“這裏是英國倫敦。”
得到了回答,她茫然回頭,近距離看見他手中拿著的東西後,她當即驚喜地叫出聲,“天呐天呐!等等!這是在拍戲嗎?不會是翻拍的哈利波特吧?沒想到居然能夢到這個,難道是我太想老伏了?”
她話中的關鍵詞令男人揮動魔杖的動作一頓,隨即扔來了個問題,“你不是麻瓜?”
“麻瓜?梅林!你們還真是在拍這個啊等一等,你你我怎麽覺得你有點兒眼熟?”她緊緊盯著男人的那張臉,又仔細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視線一直在他的這套衣服上打轉。
襯衫、領帶、西裝、帶蓬鬆毛領的鬥篷,這個棕黑的配色,怎麽那麽像某覺醒裏新出的那套時裝呢?奇怪了
可再抬頭對上男人的淺綠的眼眸後,就像是有靈光閃過,她恍然大悟地上前毫無顧忌地一把抱緊他的腰,隨後像個變態似的上下其手的同時大喊道,“啊啊啊啊,我的好兒砸,你居然在我的夢裏長大了,嗚嗚嗚一定是我太想到下個月了,是你!渡鴉!快讓我貼貼!”
她的這一行為成功讓其他人的目光聚焦過來,甚至還有吹口哨調侃的。
“喲!你們都瞧瞧羅倫茲,不愧是咱們部門最有異性緣的,居然連第一次見麵的麻瓜女性都逃不掉,噢我可真是嫉妒死他了。”
一聽那人提到的名字,她頓時兩眼放光更是抓著他不放,興衝衝地發問,“羅倫茲!你是安西爾羅淪茲對不對?啊!真的是你!我太激動了,我的天呐!我居然見到你了!嗚嗚嗚”
結果她的這個反應瞬間讓一切都變味了,在各種猜測即將砸過來時,男人當即一手攬住她的後背,接著向在場唯二的另一位女性道,“我有些私事需要處理,請幫我向主任申請一天假期。”
說完,他便立刻揮動魔杖使用了隨從顯形帶著懷裏的女孩伴隨著細微的聲響一起消失了。
一陣相當不好的感覺後,兩人到了另一個地方,一個風格簡約的公寓中,放眼望去是主題以灰為主的冷色調,即便沒外麵那麽冷了,可畢竟她穿得單薄,而且誰能想到夢裏居然還會感覺到冷?
所以她基本全程沒從男人懷裏出來過,直到她的一雙手被強硬地掰開後,他的鬥篷到了她身上才好了一點,至少她不會往他身上撲了。
不過她還是沒能收起那副花癡的表情,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也不能消停,她的視線追隨著走來走去的男人,直勾勾盯著對方的臉,然後往下,脫掉西裝後被襯衫遮擋的身形輪廓。
雖然她感覺自己確實是過了點,可她認為在自己的夢裏要還是唯唯諾諾還做哪門子夢?再說了這可是她當兒子養的遊戲角色變成真人的夢!還長大了!
梅林啊!難道就因為她常常對著手機屏幕上截下來的遊戲圖片花癡,所以才會讓她做這樣的夢嗎?那
一個邪惡的想法突然在她的頭腦中萌生。
本著“淑女”的良好品德,她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起身跟在他身後再一把抱住他的腰,故意用自己的胸脯蹭他的後背,“難道我不美嗎?還是說你看不見我?”
誰想得到的確實他調笑般的一句反問,“那麽,我的“母親”有什麽指示?”
反正在夢裏做什麽都沒關係,況且她已經饞了好久了,聽他這麽一起說,當即繞到他麵前再脫下鬥篷伸手環住他的脖頸一本正經道,“當然是我母愛變質了!你說我有什麽指示?”
不想他也俯身下來主動接近她,唇邊的笑意隨著她臉龐爬上的紅暈而逐漸加深,“哦?變質了麽,因為什麽?是你所看到的這張臉,還是聽見的聲音,又或者”
他已搭上她的腰並捉住她的一隻手下移,帶到了胸膛與腰腹,接著才繼續,“你想要這裏。”
沒想到對方比自己還主動,她一下子就亂了陣腳,下意識想抽回手卻無果,才往後退了一步就被他拽了回去,也因此兩人貼得更緊了。
他的力氣大得嚇人,無論她怎麽努力都無法從他的懷裏出來,心裏已經在打退堂鼓了,隻是當她抬頭時卻發現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特殊的寵物那樣,到目前為止的所有言語行為都是在逗弄她。
火氣頓時升騰上來,既然手動不了,她很是用力地踩了他一腳,本以為這麽做可以被放開,誰想這個男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一把橫抱起她來徑自進了寢室。
她被丟在床上,趁著這個空檔,她剛坐起來就被按了回去,直到這一刻,恐懼才終於湧上心頭,她吞了吞口水弱弱地開口,“那個我錯了我我我我隻是一時頭腦發熱真的!”
然而這個男人卻不搭理她,就這麽保持著鉗製著她的姿勢定定地望著,似乎對她的解釋沒一點兒興趣。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有那麽億點尷尬,她扭過臉冷靜下來仔細一想就又把那點兒害怕給扔了,但本來就是啊,在自己的夢裏居然還這麽慫?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對!反正是做夢又不會損失什麽!這不直接a上去?
於是,在自我安慰了半天並且做好了心理準備後,她自覺拉起本就不長的裙擺堆積在腰部,再頂著一副無辜的表情一改剛才的遲疑環住他的腰去解襯衫扣子。
可就算她這麽做了,這個男人還跟個木頭似的,見對方這麽不解風情,她當即故意道,“如果你告訴我其實是你不行,那我們就各睡各的去,放心,我不會和你的同事說的,畢竟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可是難以啟齒的事,好歹對吧,我有認真養過你,把你當兒子看,那肯定會替你保守秘密的,別客氣。”
也許是錯覺,她話音才落便似乎看到了他眼神陰沉了下去,可一轉眼就沒了,她也沒當回事,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順便摸了一把,再貼過去親吻他露出的鎖骨繼續刺激。
“真可惜,身材這麽好的男人竟然不行,要不我明天陪你去聖芒戈看看怎麽樣?魔法世界總不可能連治療這方麵的醫療師都唔”
可這次她沒能說完就被沉默了半天的男人強勢地吻住,似是為了向她證明,親吻的間隙,她單薄的吊帶睡裙一瞬間就不翼而飛了,沒了這層阻礙,皮膚相貼的滾燙溫度一路燒到她的臉龐,她感覺自己現在一定像個剛出鍋的小龍蝦。
解開扣子的襯衫也被丟在一旁,即便因著親吻而閉眼,但通過手掌的觸覺,男人緊致的身材被她體會了個遍,當然,這麽一點兒隻能算小兒科。
她才不會滿足於此,自身最後的防線也被接觸後,她的目標就來到了他的皮帶,這麽做當然是為了體現公平,而且這可是夢裏,她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抓住他的命根子才是她最想做的,有時候失去視覺反而更能激發某些方麵的感覺,吻沒有半刻停下的意思,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好聞的香氣,男人的炙熱已將她徹底包裹,兩人此時仿佛被捆在了一起,不留一點兒縫隙。
這樣的瘋狂也僅限夢裏,無論是最為傳統的,亦或是被翻過身,甚至臀部被猝不及防地狠狠掐了一把,她都相當配合,隻因超脫於頭腦認知的感覺已徹底淹沒了她的理智和思維,完完全全地按著他的節奏沉浮。
這種事也沒想象的那麽不堪嘛,而且舒服到了極點,她都無法想象自己能發出那樣嬌滴滴的聲音,甚至是受不了到哭的地步,這個冷漠的男人卻一點兒不顧及她,還不停地往更深處發掘,就像那裏有什麽寶藏在吸引他似的。
在第一次登頂時,她無法自控地仰起頭,喘著粗氣不顧羞恥地喊著他,“唔哈老公要要去唔”
一個熱切的吻隨即填補了她唇上的空虛,更為她提供了短暫溫存的時光,畢竟這個男人還在她的下方,她站在最高處俯瞰他向上攀登的景象,沒由來的就想去拉他一把。
或許從後麵會令他感到更合適,至少她會感到羞恥與那麽一些不適,卻還是咬牙用軟綿綿的低吟去鼓勵他,一直到她忍不住弓著身子帶著哭腔想躲,卻被他按著腰怎麽都逃不掉。
頭腦一片空白,有什麽趁她短暫失神時趁機遛了進來,直到她反應過來時,男人已來到她的身邊,貼著她的耳畔問了一句,“你的男人行麽?”
她早已忘了自己還說過這個,經曆過一場狂歡的她幾乎快把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意刻進了頭腦裏,想也不想送上一個深吻後誇道,“老公好棒,唔休息一下好不好?”
此時的她仿佛一個聽話的提線木偶,掌握權都在這個男人手上,她已完完全全被拿捏住了,無論是身體還是頭腦。
這一夜漫長得令她差點兒以為自己會死,當她暈過去前,甚至還不由自主地扭著腰,但頭腦裏卻得到了解脫,她終於可以結束這場可怕的噩夢了。
然而事實證明她想的太多,當自然睡醒迷迷糊糊地要睜眼時,她忽然想起來今天周末不用上班,於是心安理得地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隻是好巧不巧她這一翻直接進了個溫暖的懷抱裏。
嗯有些不對勁,怎麽有人在難道是還在做夢這個手感怎麽那麽像昨晚夢見的那個男人啊果然是太想下月直售時裝了
她艱難地睜開一隻眼,似乎看到了個男人正盯著她,大腦沒能及時下達正確指令,以至她竟然又閉上眼準備繼續睡。
也就幾秒鍾的功夫,終於意識到不對的她猛地從床上彈起來,驚恐地望著四周陌生的環境以及身邊躺著的這個男人。
又當機了有兩秒,隻見這個□□的女孩突然拉起被子尖叫了一句“啊!!流氓啊!”隨後一腳踹在他的腹部。
見她一大早開始發瘋,男人很是幹脆地一把拉她入懷,接著才輕“嘖”了一聲,“下手真夠重的,萬一踢到了別的地方,你下半生的幸福可就要斷送了。”
可懷裏的女孩根本不敢看他,兩手捂著臉埋在他胸前,“什什麽?”
她的表現和昨晚簡直就是兩個人,但他也不急,掰開她的手後強硬地捏著她的下巴令她看著他,“怎麽,才一晚上就忘了?不準備負責了?是誰昨夜口口聲聲稱呼我為老公的?是誰嘴上說著不行腰倒扭得歡?想起來了麽,沒想起來我可以再幫你回憶回憶。”
為了避免他再說出些勁爆的句子,她連忙打斷他,“你你你!別說了!我都想起來了!不就不就是做了嗎你幹嘛非揪著我不放啊!我這可是在做夢!做夢你知不知道?你隻是個虛擬的遊戲角色!還是我養著的!你懂嗎!?”
可他卻麵露不屑,“是麽,我看過你的記憶,的確難怪我總有種丟失了上學時期記憶的感覺,好,即使我的確是一個創造出的遊戲角色,但很遺憾地通知你,現在,這裏,不是你以為的夢境,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不信我可以用幾個小魔咒讓你冷靜下來,乖乖待在這。”
“喂!你這個人怎麽那麽不講理!我又不是你的誰!你憑什麽!?我現在就要走!你給我放手!等等一等你別我我我我錯了!”
原本還理直氣壯的她當即就慫了,隻因這個男人抱著她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下方,並且她清楚地感覺到在蹭著她的腿部,和昨夜如出一轍的滾燙。
她的臉幾乎是瞬間被緋色占領,她試圖推開他,然而無論她怎麽努力,這個男人就像一座山怎麽都挪不動半點兒,她也隻好放棄,默默扭過臉去,鼻子一酸就開始掉眼淚。
見她哭,男人才終於沒再繼續,隻躺在她身邊將她擁入懷裏,頓了頓才開口安慰,“你現在回不去就住在我這裏,我會幫你尋找回家的方法,相信我就像你說的,我們除了那層關係也沒別的了,就當是我報答你養了我一段時間如何?”
“真的嗎?那你不許再動手動腳的,然後我要穿衣服等等我好像就隻有一條睡裙我還沒有錢你現在不是傲羅了嗎?給我買衣服!”
說著她就想和他拉開距離,並且她也是這麽做的,可這個男人就跟個木頭似的,正當她不高興地想罵人的時候,他突然再翻身上來卻埋進了她的頸窩,頓時嚇得她不敢再動。
“我會準備好你需要的一應物品,那麽,我收點兒報酬也是應該的不是麽,作為你的老公。”
“那是我昨天晚上那個什麽了才這麽說的等你幹嘛!不行不準唔那裏”
她反抗的聲音很快便沒了,被堵著唇著實令她無法好好說完一句話,再往後,心裏的不滿也都暫時的消失了,有些不適的身子似乎開始麻木了,無論他如何瘋狂,她都被升騰起的快意衝昏了頭。
“哈你好唔老公還要”
看來昨夜請假一天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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