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腎虛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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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骨,是中醫骨科的一種傳統治療方式。”
“在進行正骨之前,我想先問問,教室裏有西醫的同學嗎”江北看向眾多學生,問道。
並沒有第一時間管躺在桌子上的蔣大毅如何。
此時,蔣大毅既是他的病人,也是他的學生,更是……他最好用的上課工具!
反正一下就能治好的毛病,眼下耽誤個十分八分的讓自己講講,也不會留什麽後遺症。
可江北的問題卻無人回答。
仿佛是西醫的學生在這邊暴露了就會挨揍一般……
“我隻是想請教一下,遇到這種情況,西醫應該如何處理。”江北笑了笑,隨意地道。
這時,才終於有人舉起了手。
“這位同學說一下。”江北眼睛頓時一亮,趕忙道。
一個身形消瘦的青年緩緩起身。
“老師好,我是西醫臨床的學生……”
“關於這位同學的情況……需要先拍x光片進行確認,如果隻是單純的韌帶軟組織損傷的話,需要使用支具或者石膏托製動患肢,采用冰敷減輕局部腫脹、疼痛的症狀。”
“如果隻是輕微的扭傷,是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的。”
江北點了點頭,反問道:“也就是說,自行恢複”
“嗯……”同學點了點頭,沒有什麽意見。
江北這才讓他坐下,緩緩開口道:“中西醫的理念不同,所以我們要討論的也不是哪個好,哪個差。”
“今天我隻是想讓各位看看,中醫正骨的手段。”
“……”
楚若怡眼中有光芒流轉。
進入了狀態的江北,與剛剛上課的前二十分鍾胡講一通,有著明顯的區別。
一個自信的男人是最為吸引人的。
前提是這個男人不是個渣男……
楚若怡此時就在心裏時時刻刻地提醒著自己,千萬不要被江北的表現所騙了。
而且她可是有未婚夫的,雖然那個未婚夫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出現……
這時,江北已經粗淺地講了一些關於正骨的知識。
終於開始對躺在桌子上的蔣大毅下手了……
蔣大毅意識到了什麽,但也隻是緩緩轉頭看了他一眼。
而後又轉了回來,仿佛已經是認命了一般。
與此同時,江北雙手放在蔣大毅受傷的腳腕處。
前排的同學們目光死死地盯著。
坐在後麵的同學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就算不是本專業的學生,此時也頗為好奇。
不過好奇的點卻不是正骨到底如何,而是江北這個人……是不是真的那麽有本事!
而隨著江北突然發力,將本還錯位的腳腕猛地一掰。
伴隨著“嘎嘣”一聲脆響,蔣大毅頓時悶哼一聲。
真男人是不會在痛苦麵前多哼一聲的!
躺在女神的麵前,他必須要漠視一切!
“……”
氣氛有些沉悶。
江北正完骨後,就在那皺著眉看著蔣大毅。
正完骨了你還在這躺著幹什麽
沒病了下來走兩步的道理都不懂
但蔣同學並不想搭理他,甚至還對他翻了個白眼。
江北看了眼時間,還剩下十來分鍾……想了想,又道:“這位同學可能是有些累了,正好,咱們可以直接進行針灸治療他身體其他的問題。”
“我好了!”蔣大毅頓時一激靈,當場便要坐起來。
但卻被江北死死地按住。
同時,從兜裏掏出了一盒準備好的銀針。
蔣大毅想掙紮一下。
但江北的手像是老虎鉗一般,死死地將他按在那,動彈不得。
而這場麵,他要是再叫兩聲出來……絕對是不堪入目,真得回家考慮退學的事了。
江北一隻手按著蔣大毅,另一隻手打開針盒。
同時將蔣大毅的衣服當眾撩開。
開始一邊施針一邊講解著穴位和針灸的原理……
同學們聽不太懂。
畢竟針灸是要在大三才開始學習的。
但卻能看到,隨著江北一根根銀針插下去,蔣大毅那本還慘白的麵色,卻逐漸地紅潤了起來!
效果顯著!
楚若怡的目光也同樣驚駭。
她的本碩都是在滬城醫科大讀的,雖然學的是心理學,但對醫學方麵多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
針灸是可以治腎虛的,這個她敢肯定。
但針灸也絕對不會有這麽快的效果!
就像有頸椎病的人經常去推拿按摩一樣,不可能一次兩次就徹底奏效。
推拿、針灸之後也需要回家之後療養。
她見過別人針灸,但卻從未有如此直觀的效果!
心中的震驚也同時表現在臉上,美目圓瞪。
……
躺在桌上的蔣大毅隻覺得整個人都升華了。
縱欲過度為的不過是那每次幾秒鍾的快樂,而後便索然無味。
但現在……他隻覺得渾身通透,像是所有的毛孔都張開,在接納著什麽。
而且有源源不斷的力量朝自己的體內充斥著。
這種前所未有的通暢感,舒服到讓他忍不住想哼哼出來。
楚若怡對針灸的認知沒有錯,蔣大毅的感覺也沒有錯。
江北確實用了手段。
在施針時,調用了一絲體內的氣。
再利用針灸將蔣大毅身體的穴位打開,靠著這一絲氣,來調動更多的天地之氣進入身體,將其轉化為虧空的腎氣。
也是因此。
蔣大毅才免去了回家慢慢修養的過程,麵色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紅潤。
但氣本身也是中醫治療的一種,隻不過這個時代還能用氣來治療的中醫實在太過稀少。
伴隨著下課鈴聲響起,江北的銀針也收好。
不過卻沒人動一步,就連想去衛生間的同學們此時也都生生憋著,想要看看這針灸到底如何。
得病人自己說話。
這鈴聲也像是將飄飄欲仙的蔣大毅重新拉回了現實。
他緩緩轉頭,問出了讓眾人都大跌眼鏡的一句話:“江老師,這、這就完事兒了”
江北笑著點了點頭,拍了拍蔣大毅的肩膀,“起來吧,走兩步看看腳還有沒有事了。”
但不料,蔣大毅卻是拚了命地搖頭,而後又抖了抖那剛剛受過傷的腳,著急的道:“好了!江老師,我腳肯定是好了!”
“但我覺得我腎虛還沒好!”
他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老師,要不您再給我紮幾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