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想對我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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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向承挑了挑眉,把書攤開:“要一起來看麽”
    “我洗個澡就來。”
    安淺抱著衣服去了浴室,酸軟疲憊的身體在溫熱的水流下緩緩放鬆下來,身體雖疲憊,但她眼裏亮晶晶的,好友開始認真生活,她也鬆了口氣。
    回到房間,她默默爬上床,薄向承張開左手,擁她入懷。
    安淺垂眸認真一看。
    第二十九條:皮膚接觸的重要:彼特羅平托說:“一天沒有溫情,婚姻關係就會縮短兩日。”夫婦之間也不必經常擁抱。但是,充滿愛意的撫摸是對心靈的安慰劑。
    第三十條:拿出感情來,對婚姻來說,感情就是鮮花所需要的水,沒有感情,夫妻關係就會破裂。但是,夫妻雙方也必須學會表達感情,而且應當鼓勵對方做同樣的事情,即拿出感情來。
    第三十一條:性生活是夫妻關係和睦的潤滑劑,應當重視對方的需求,不可隻顧自己,不可敷衍而過。了解對方的“喜好”後,空閑時充足“準備”一番,取悅彼此,讓生活變得更美。
    安淺看到這兒,有些不自在,就聽男人用認真的語氣問:“你在那方麵有什麽癖好麽我可以配合。”
    安淺臉瞬間紅透。
    “沒、沒有!”
    這什麽問題!這人為什麽能做到這麽自然總是讓人猝不及防。
    薄向承低眸看她,過了兩秒,眸色深了深:“無論你有什麽癖好,我都理解,別羞於說出口。”
    安淺本來就不是個大膽的女人,聽話乖巧,和奶奶在鄉下長大,家裏並沒有開放式教育,也見不到父母卿卿我我,而且鄉下談性色變。
    導致的她在某些方麵有些單純,她能有什麽癖好壓根兒就沒有去想那些事,和薄向承成為夫妻後,因為很多原因兩人也沒有過上沒羞沒躁的小日子。
    她對這方麵的還是不能放開大膽的來,更沒有什麽癖好,雖然在代甜口中,也聽過某種“捆綁”之類的東西,但她並不關注。
    倒是代甜,似乎懂得很多,有時候會賤兮兮地跟她安利哪些不正經的小說。
    她沒想到有一天,會和自己的老公坐在一塊兒,正兒八經討論這些事。
    她紅著臉搖了搖頭。
    薄向承頓了頓,試探地問:“那你有對我想做的事麽”
    有…
    當然有!!
    安淺被戳中心事兒,又是尷尬又是緊張,躲在被窩裏的腳趾頭都抓緊了。
    薄向承見她沒說話,有些不確定了,薄唇微抿,“沒有麽”
    如果沒有,那不就說明他在安淺眼裏一點魅力都沒有麽
    薄向承皺了皺眉,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是害羞,還是真的沒有”
    安淺心一橫,點了點頭,小聲道:“有。”
    薄向承眼前一亮,勾了勾唇,喉嚨不自覺滾動了下,害羞的安淺就像是小貝殼,像是怕嚇到她,他下意識壓低嗓音,道:“想對我做什麽”
    安淺聲音細如蚊呐:“想咬你……”
    薄向承呼吸沉了幾分。
    安淺:“…的脖子和鎖骨。”
    說完,安淺直接鑽進被窩裏去躲著了。能說出這些積壓已久的想法,實在是花了她許多的勇氣。
    她就是覺得他們是夫妻。
    她對他有想法天經地義。
    所以才努力說了出來。
    薄向承身高腿長,寬肩窄腰,當模特都毫不遜色,渾身上下哪兒都生的好,能同時滿足聲控、手控、鎖骨控、長腿控。安淺覬覦這人的脖子鎖骨許久了。
    他的脖子修長白皙,青色的靜脈血管能看得清清楚楚,沒有一絲頸紋黑痣,像是一塊潔白無瑕的玉,鎖骨深陷出好看的模樣,看著就很想咬上一口。
    她今天就這麽當著他的麵說出來了!!
    安淺臉滾燙的厲害。
    心裏不受控製地怦怦直跳。
    隔著被子的頭部被人敲了敲,她聽到男人帶笑的聲音低低傳來,“小貝殼,出來。”
    安淺也覺得這樣的自己太沒有出息。
    默默掀開被子,咬了咬唇,起初眼神躲閃但又努力穩住,然後就眨巴著大眼睛盯著他看。
    薄向承背靠在牆壁上,低眸看她,輕輕勾了勾唇,然後,當著她的麵,自然地微仰著頭,閉上了漆黑的眸,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和清晰深陷的鎖骨,嗓音低沉道:“來,別客氣。”
    安淺不爭氣地呼出一口氣,又深吸一口氣,傻乎乎的被迷昏了頭,可憐小人物沒見過世麵,哪裏被這般美色誘惑過。
    挺著圓鼓鼓的肚子,默默地從被窩爬了出來,手腳並用撐在床上,小心翼翼避開了薄向承受傷的腿,小臉通紅,湊近薄向承的脖子處,男人特有的微微的清香鑽進鼻息,她磨了磨小尖牙,張開嘴,咬住了心心念念的……脖子。
    薄向承身體一僵。
    身側的手一下子握緊。
    安淺輕輕磨了磨嘴裏的肉,滿意了。
    鬆開後,舔了舔唇,看薄向承閉著眼睛,她放鬆了些,低下頭在鎖骨上也咬了咬,每咬一下,男人的身體就震一下,繃緊如石。
    她默默退開,認真道:“謝謝。”
    謝謝
    薄向承無奈一笑,睜開眼睛看她,“夠了嗎”
    “夠了。”安淺抬手抹了抹唇,點頭。
    薄向承眼神一暗,“是麽”
    “那該我了。”
    說著將人一把扣了過來,安淺嚇了一跳,瞪大眼睛撞在了結實的胸膛上,下一秒雙肩被握住,薄向承低頭在她脖子上流連,啃咬,吮,吸。
    和她完全不同。
    男人的動作力道大了許多,被咬的地方傳來陣陣酥麻輕癢,她推了推毛茸茸的大腦袋,紅著臉道:“夠了夠了。”
    薄向承放開她時,伸手摩挲著她細長白嫩的脖子,眼神眯了眯,“有印了。”
    安淺反應了兩秒,猛地拍開他的手,捂著脖子,惱羞成怒,說都不會話了,“你…你…”
    “我怎麽”
    “你是狗嗎!”
    安淺氣呼呼道:“我都輕輕咬的,你居然…”
    薄向承唇角微揚:“原來阿淺是覺得咬虧了,那要再來一次麽重一點的。”
    安淺:“才不是!我們和兩位奶奶住在一塊兒,被看到了會說的,我明天得穿高領毛衣了。”
    才被奶奶“談話”過。
    她氣呼呼瞪了他一眼,“下一次再這樣就…”
    “好,我下次聽你的。”薄向承低眸,“這次是我錯了。”
    安淺見他認錯態度不錯,頓了頓,嗯了一聲,“知道就好。”
    薄向承掀了掀眼皮,道:“那下次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安淺一愣,“什麽…”
    “我保證不會像剛才那樣了。”薄向承說著,再次伸手將她扣入懷,“真的,聽你的。”
    安淺睜大眼睛,羊入虎口似的,脖子上的觸感清晰酥麻,濃密的短發在她下巴、臉頰上掃過。
    安淺有一瞬間真的覺得她是被一隻大狼狗撲倒,舔抵了。
    過了一會兒,男人將她放開。
    輕咳一聲,自覺道:“今天是不是很忙”
    安淺沒回答。
    “肯定很忙,阿淺那麽勤快,腿酸不酸我給你按按。”
    安淺想了想,真把腿伸了過去,別說,她還真的是腿酸腰軟。
    既然他自己說了,那就按唄。
    安淺橫坐著,薄向承抱著她的腿放在自己肚子上,從小腿開始,開始按了起來,“重嗎”
    “有點。”
    “好,現在呢”
    “可以了。”
    男人平常冷峻微皺的眉目此時舒展開了,仿佛現在是他放鬆享受的時間,邊按邊道:“安老板,不反對你現在做的事,但得注意安全,懂麽”
    安淺這兩天因為和吳夢西合夥開的手抓餅要開業,開心的不得了,在他麵前溜達來溜達去,那副小得意樣。
    “我現在也算是半個老板啦!”
    “我們要掙錢啦!先開一家,然後是兩家,十家,二十家,全國連鎖!!”
    “向承,以後叫我安老板。”
    薄向承一想到這些,就忍俊不禁。
    安淺真的很可愛。
    “安老板,改天來吃你們家的手抓餅。”
    安淺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沒問題,歡迎光臨。”
    薄向承勾了勾唇:“老公來吃,應該不用付錢吧”
    “不行。”安淺認真地抿了抿唇,“小本生意,理解一下。”
    薄向承:……
    他被逗樂了。
    “小氣鬼。”
    安淺也忍不住笑了,彎著眸子道:“我老公來吃的話,肯定免費呀。”
    薄向承頓時覺得胸膛裏湧起一股暖意,快要融化了,盯著她一臉寵溺。
    安淺後知後覺自己說了很親密的話,低下頭,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薄向承低聲保證:“腿好了,就去支持安老板的生意。”
    ——
    黃寶:養了一隻北極生活的鵝,關燈的時候,它叫衣三遛遛,扒舞漆,零遛期。懂自懂,不可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