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乖,喊聲老公,我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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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
大雪。
翻開萬語手寫日曆,宜打臉,百無禁忌!
一大清早剛睜開眼,便覺得今日的天色比往日更亮一些。
她還以為是自己起晚了,穿好衣服聽到那熟悉的哨聲時,蹬蹬蹬的朝樓下衝去。
顧千晏果然已經站在門口等著她,見小姑娘過來時,還伸出雙臂接了一下,等小姑娘站穩後,幫她攏了攏圍巾。
身後被他“脅迫”著起早跑步的眾人:“……”
呸!
又吃狗糧。
鵝毛大雪洋洋灑灑的飄落,顧千晏牽著小姑娘的手轉身朝著訓練室去了,將一眾人拋在身後。
“不道德,顧千晏這就是重色輕友啊!”
就連小奶團都氣呼呼的吐槽了一句,“生氣,三叔叔壞壞!”
這幾天,他天天都被從被窩裏揪起來跑步,好不容易跑順溜了,他竟然帶著媳婦兒去訓練室跑步。
咋滴,他們這一群人剛剛迎著風雪,他就啥都沒看見是吧!
哼!
雖然大家確實對他有點妻管嚴,還喜歡炫耀老婆,秀恩愛這件事情,“義憤填膺”!
但,也就是嘴上說說。
其實都偷偷的跟了上去,小奶團邁著小短腿蹬蹬蹬的跟著叔叔伯伯們跑,一不留神,摔了個屁股墩。
啊嗚一聲,扯著嗓子就開始哭喊。
眾人趕緊回頭,衝他噓聲,“別哭別哭!”
也有人走過去將他抱起來,“阿宇,你再吃就成小豬崽了!”
聽牆根看熱鬧這種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會做的!
哼!
除非大家一起
寬大的落地窗前沒有遮擋物,眾人瑟瑟發抖的躲在灌木叢後麵,探頭探腦。
訓練室內,顧千晏正在引導萬語在跑步機上慢慢跑。
而他則在一旁打電話。
“我就說他怕媳婦兒吧!”
“真不要臉,以前怎麽沒發現他是這樣的人呢!”
……
大家嘰嘰喳喳討論不休,早起鍛煉的老爺子路過時,看到大家鬼鬼祟祟的。
在後麵拿著拐杖挨個的都敲了一下。
“你們這是做什麽呢!”
唯一沒有被敲的阿宇,伸出小胖手指了指訓練室的方向,“太爺爺,你看!”
老爺子看了一眼,拄著拐杖慢悠悠的彎了身子。
還不忘訓斥道,“瞧瞧你們一個二個的,竟然偷聽牆角!”
眾人:“……”
老爺子,您先站直了別躲起來再訓我們啊!
吃了午飯。
賀錦茹就安排了造型師和化妝師,圍著萬語轉。
又是花瓣牛奶浴,又是全身spa。
萬語覺得自己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被提溜過來提溜過去,好不容易能坐在梳妝台前安靜一會兒。
她還差點睡著。
顧千晏則是早就沒影了,聽說又去開什麽會,他的工作保密性很強,他不說,萬語也不能問。
反正知道,他離開的時間從年初二的晚上,調整到了早上。
賀錦茹挑選了很久的禮服,一直到萬語的妝都畫好了,她也沒選出來。
一直到那靈動中帶著一絲嫵媚的妝感,撲麵而來的稚嫩又透著魅惑,極致純欲,也不過如此。
她立馬就想到了那身波光粼粼的晚禮服。
“快,快去把那身美人魚的拿過來!”
當傭人推著展現衣服的模特出現時,萬語才知什麽叫奢華。
她,她沒穿過這樣的衣服啊,太好看了吧!
正巧這時,顧千晏推門進來。
入眼見到那件鏤空後背的晚禮服,立馬就伸手點了一下,“就外麵那件紅色的吧!”
賀錦茹:“……”
她就覺得這身更好看!
但也沒說什麽,等萬語換上紅絲絨的禮服從臥室走出的刹那間,顧千晏是第一個迎上去的。
“我突然後悔帶你參加了!”
啊
萬語呆愣的瞪大了雙眸,滿臉都寫著無辜,她又做錯什麽事情了嗎
顧千晏伸手攬過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太美了,不想被別人看到!”
方領泡泡袖的抹胸魚尾裙,正紅色將她的皮膚襯的雪白,褶邊高開叉的設計,既不會讓雙腿暴露太多,行走間又搖曳生姿。
這件禮服的款式就是簡單大方,周身連一片花瓣都沒有。
唯獨胸前的那枚胸針,價值不菲。
成了點睛之筆。
顧千晏親自選了珍珠的耳墜,為她戴上。
在小姑娘垂眸時,唇瓣輕輕在她額前蜻蜓點水般的一吻,攬著她腰間的手,始終不願鬆開。
房間內眾人悄悄退了出去,順勢還帶上了房門。
顧千晏的喘息聲驀然加重,捧著她的小臉作勢就要吻上去,“別!”
萬語掙紮著推了他一下,“快,快開宴了!”
也是,滿打滿算,兩人也才相處不到一個月,確實太快了些。
隻是越接觸,他越發現,小姑娘太過優秀,可愛。
他怕自己不攥的緊一些,懷中的小姑娘會不會被其它人拐跑。
“肉吃不到,湯也不給喝”
萬語羞的小臉通紅,埋在他的頸窩裏不敢抬眸,今天穿著高跟鞋,她不需要再仰著脖頸看他,不過,大叔也實在是太高了。
她湊在顧千晏的耳邊小聲低語。
“誰讓你自己說,是形婚噠”
顧千晏環著小姑娘的細腰,既沒有下一步的舉動,也不鬆開手,隻是從他這個角度,俯身而下。
隱約可見那一片雪白。
“我已經說了後悔,不給個機會嗎”
他作勢便拿出了結婚證,在小姑娘麵前晃了晃,本就在他撩撥下已經如同含羞草一般,不敢抬眸的小姑娘,更是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
“哼!”
╭╮
果然,大叔可壞了!
顧千晏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眸子,隻是小姑娘緊抿著唇,他手指微張捏住她的下頜。
那小臉上的肉肉就微微隆起,襯的她猶如瓷娃娃一般,精雕玉琢讓人愛不釋手。
顧千晏稍稍靠近,便嚇得她趕緊緊閉雙眸。
他故意的逗她,溫熱的呼吸不斷的灑落,自她眉宇間一點點往下,高挺的鼻梁,嫣紅的唇瓣。
順著下頜線而上,落在她的耳垂邊。
輕聲低語,清冷的嗓音似是夾雜了一抹匪氣,在開口時攬著她腰肢的手臂驀然收緊。
刹那間,那柔軟的耳垂便撞在了他的唇瓣上。
“乖,喊聲老公,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