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醫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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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第二天的黎明到來,清晨的朝陽冉冉升起,第一縷拂曉晨光照向大地,夜間沉睡的世間萬物又重新煥發生
天南城曾府,像一個剛睡醒的巨人,靜靜地矗立在繁華的天南城門前,一架樸素的馬車早已等候在
裝上買好的藥材,拜別了曾榮,告別了諸位親戚,曾昭一家返回清鎮,這次的暫別,要等到臘月才能再見
其實在清鎮的小房子,本來是四年前,曾昭在宗族比武中落敗後,曾榮為了給他調理身體,調整心態才特別買下的,想著等到曾昭恢複後,再接他回來族沒想到曾昭卻在之後以一名醫者的身份重新振作,在清鎮懸壺濟世,名聲顯赫,而且還開了一間藥鋪,帶著兒女在那兒定居了下來,自此,天南城曾府也自然而然的變成為曾昭一家人的“故鄉”了,隻有逢年過節或者族中有什麽大事,曾昭才帶著妻子兒女回
回到清鎮,曾程的生活又回歸了正常的軌每日清晨依舊背起竹筐,向著青峰山走很長一段時間,曾程一直渴望再度遇見薑澤,能夠親自再對他說一聲“感謝前輩!”
這天中午,曾程剛剛采完草藥回來到家門口,沒有聞到那一股熟悉的中藥味,他看到原本應當早早開門的自家藥鋪今天卻是門戶緊鎖,頓時心生不祥的預
“不會是爹娘出什麽事了吧?”曾程不安地喃喃自
隻見他雙腳發力,往地麵上輕輕一點,直接翻過高牆來到了家裏的天井,眼光注意到家裏小小的會客廳裏,兩道身影正坐在主次位上品著香茗,愉快地聊著天,耳邊傳來兩個男人“哈哈哈哈”的聲曾程定睛一看,是父親和隻有上次一麵之緣的老人薑
曾昭正和薑澤說這話呢,看著廳前小院傻乎乎立著的曾程,揮手向兒子呼道:
“程兒,薑澤老前輩來看你了,還不快些進來見禮?”
確認是薑澤,曾程喜出望外,飛快地跨過門檻,走入會客廳,對著眼前端坐著,笑容慈祥和煦的薑澤恭敬地彎腰抱拳行禮,道:“薑澤前輩,小子已經突破至凝神境,感謝前輩的那日山上的指點,小子感激不盡,銘記在”
薑澤立馬站起來,身形微側,算是受了曾程半禮,身影一閃,溫暖的雙手早已扶住曾程,爽朗地一聲大笑,拍著曾程的肩膀,滿意地說道:“好孩子啊,可以鎮下心中之怒,專心致誌,順利突破凝神境前最後的桎梏,真是好樣的,老朽果然沒看錯”
“感謝前輩的指點,若是沒有前輩,小子還要在煉體境耽擱長”曾程再度致
“誒,小小指點,何足掛齒,莫須如此大”薑澤一如那天般很親切地擺了擺
薑澤再度落座,曾程則是站在曾昭身
薑澤端起茶杯,小口地抿著茶
曾昭看向曾程,“兒啊,你可知道薑澤前輩是誰?”
“知道啊,薑澤前輩是陰陽境的強者,父親您說過,四海領域有此修為的武者,不超過二十而且,薑澤前輩也是一名醫者,那天他還在山上誇讚我的藥材采得好呢!”
“是的,但薑澤前輩可不隻是一名普通的醫者,早晨薑澤前輩來時,我聽其名,觀其相貌,這才想起他正是你祖父所說的,四海領域之內鼎鼎大名的八大宗師之首——醫宗”
四海領域八大宗師,名震四海,威震天下,以自己獨特的專攻術業叱吒風
他們分別是:
醫宗師薑澤
劍宗師姬襄
畫宗師媯正
書宗師嬴羲
棋宗師姒奕
琴宗師姞嵇
禦宗師姚籌
隱宗師妘暗
“什麽?薑澤前輩就是名滿四海的醫宗師?”曾程很是驚
“誒,都是一些虛名,不足道”薑澤不緊不慢地說
“早晨我還與前輩切磋了一下藥理,如此看來,可真是班門弄”曾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
“活到老,學到老,曾君醫術高明,深明藥理,為人寬厚,在清鎮也是響當當的名號,老朽看來,這可並非班門弄斧啊!”薑澤笑著
“前輩謬讚了,您此番為了小犬遠道而來,路途遙遠,還請稍住幾日,讓我們盡盡地主之”曾昭對薑澤說
“勞曾君費心了,老朽此番前來,一者是為看令郎之修煉;二者,老夫觀令郎意誌堅韌,人品正直,並且醫藥方麵天賦異稟,有所造詣,想收他為徒,跟隨我雲遊諸山,煉藥修行,故前來問問曾君與令郎的想”薑澤也不兜圈子,當著父子倆的麵,開門見山地說
“能得四海領域之內大名鼎鼎的醫宗師薑澤前輩青睞,是小犬的榮幸,收徒這事,我是讚同的,關鍵還是看看這小子自己的意”
語罷,曾昭看向兒
一聽到薑澤要收自己為徒,曾程真可謂是喜悅之至,能得到薑澤關於醫學和修煉上的指導和傳授,他的修為必能如同乘奔禦風,日行千
剛想爽快地答應下來,突然想到自己身後還有年幼的妹妹,辛勞的父母,他這一走,家中就會失去一條頂梁柱,妹妹尚年幼,母親要忙著照看藥鋪,父親又失去了修為,若是上山采藥,背後沉重的竹筐如何負擔得起,一時間,曾程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
薑澤靜靜地看著曾程,發現他的情緒由剛才的喜悅突然轉變到現在的憂慮,也是有些擔心,出言問道:“孩子,考慮得如何,可願隨老朽曆練修行?
曾程歎了一口氣,垂下頭,難過地說道,“十分抱歉,薑澤前輩,小子無法隨您前往,請前輩見”
“程兒,為何不去,能得薑澤前輩指點是你一生的光榮,你怎麽不答應呢?”曾昭急迫地說道,眼神瘋狂地示意曾程,想讓曾程快些答應下
薑澤也是有些驚訝,他堂堂醫宗師,陰陽境修為的武者,放眼整個四海領域之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他為師,跟他學沒想到平生第一次收徒,卻是吃了頓閉門羹,一時間,薑澤有些哭笑不得,竟是有些語
他疑惑地看向曾程,真誠地問道:“孩子,方才老朽觀你眉目,看得出你是很想隨老夫前往修行的,可又看你眉頭一皺,像是心生憂慮,可否告訴老朽,這是為何?”
曾程深深地長呼一口氣,看向父親和薑澤的疑惑目光,一五一十地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
